青阳只好将无极火草的药性解释了一通,封白一听一个时辰内不解只怕要伤及道基,便令青阳除衫。

    “少宗,我……”青阳双目圆瞪,自然知道对方打的什么盘算,然而下文还没说出来,封白便弹出一道剑光抽在他的衣襟之上,霎时衣扣横飞,露出一侧裸身来。

    “既已结契,你当如何唤我?”封白看了他一眼。

    成王败寇,青阳只得忍辱唤了一声“主人”,咬牙解除了身上玄色的法袍。

    封白见他脱得差不多了,于是抱起元昊过去,道:“蘑菇,你不必忍了,去罢。”似乎见元昊实在神智不清,而青阳虽负伤,但实力却远在他儿子之上,于是从锦囊袋里取出一盒药膏来。

    并非旁的药膏,而是他曾经在俗世里寻来的,那种带着一点催情成分的润滑膏,他不喜叔叔因药物而动情,于是这药膏倒是剩了许多。此时用在这里,倒是很好。

    “往自己身上涂好了,再帮他解除药性,不许弄伤他。”封白将药膏丢过去,青阳脸色很不好看,但屈辱归屈辱,他却更怕死亡,这些年的努力,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复仇,岂能功亏一篑。

    元昊被封白喂食了一颗养身丹,虽不解药,但也解除了两分痛苦,此时迷迷糊糊的一睁眼,正见自己居然扑在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上——男人居然还是那个魔头!那龟孙子!

    青阳原对着这么个美少年是有几分胃口的,但那是他在上方的前提下,反过头来,再看着元昊这衣不蔽体的模样,他也是半分兴致也没有了。不过形势逼人,他只得拉着元昊往自己身上来,只想着早解决早超生。

    “不要……不要……”元昊哪里能肯,若非此时他使不上劲,只怕早就跳开八丈远了。但此时费力挣脱也奈何不了青阳,他只得回过头看那个一直盯着解药现场的封白,求助道:“娘,我不要他,他恶心……”

    封白当他是受不了对方是男人,也不是他癖好异常,愿意在此观摩,他也是怕青阳勉强为之不慎时伤到元昊。而且再不解药,元昊的情况就不好了。

    眼下其他魔修已经群灭,只剩得一个青阳,若再寻旁人,吕氏福地早就灭族,唯有残卷处还有昆仑弟子把守……但他虽冷情世故,但对元昊还是考虑良多的,元昊毕竟算是昆仑一份子,若与那些弟子发生关系,总是不美。

    还不如青阳,横竖也传不到外人嘴里。

    “你忍一忍,便当身下的是个女人。”封白劝道,见元昊还在挣扎,不由皱眉压着他往青阳身上去,一边道:“不过解药性,蘑菇听话。”

    元昊能忍住本就是费了全部的自控力,此时被封白压逼,若非身下的人是青阳这仇人魔头龟孙子,他只怕极难忍住了。但越是如此,他脑海里就越是感念另一个人的好来,只有那个人才不会伤他,不会逼他……

    “娘,我不要他,我要川川!我要川川!”元昊死死拽住封白的衣角,为了增强说服力,甚至眼泪鼻涕一把流,通红的脸上显得狼狈又可怜。

    若是旁人,封白不会有半点耐性,但元昊偏偏算得是除封绍以外他放得上心的人了。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娘,眼见他全身伤痕哭得凄惨,竟也不忍下手勉强他了。只是不明白同样是男人,川仪的相貌模样真好过青阳?

    但又想到青阳之前那一番折磨,他便猜想元昊或许是真恶心,恶心到上都不愿上了。

    明日便是庚申,封白想到川仪应该还在吕氏福地里,也没多理会脱光了等上的青阳,只好再次抱起元昊飞掠入林——全面铺开识扫,寻找川仪的位置。

    因担心元昊撑不住这一时三刻,封白是费了全力来搜寻,好在他搜寻的同时,川仪似乎也感受到了元昊的气息。毕竟当年变异化蛇一战,他还是元昊渡去的精血元魄救护了,两人气息殊途同归。

    所以小一刻钟,急得化人为兽的川仪便狂奔着扑到了封白近前。

    夜色中,睚眦绿眸晶亮,神色凶猛,这架势,只怕要不是看到的抱住元昊的人是封白,只怕就要扑上去撕咬一番。

    人虽是找到了,封白将浑身滚烫的元昊交到重新化人的川仪手里时,仍是有些不安——元昊虽已十七八岁,但身材在魁梧高壮的川仪衬托下,实在是纤细瘦小得过头。

    “往自己身上涂好了,再帮他解除药性,不许弄伤他。”封白将药膏丢过去,用了更郑重的语气叮嘱川仪。其实他觉得川仪也不错,更是自己人,只是对方也比元昊强……封白脚步不动,目光落在两人拥抱的身躯之上,犹豫着要不要守着,以防元昊下手时不慎被对方所伤。

    元昊显然不愿,他望住川仪那麦色的肌理时便双目赤红,犹如饥渴的妖孽,他用最后一丝理智转头道:“娘,你走罢,川川会好好帮我的!”

    封白略一想,觉得川仪一向疼爱元昊,想必也不会伤到他,为两人拍出一道禁制符篆后,又叮咛了那双赤裸交缠的人几句,这才御剑离去。

    “蘑菇,还痛不痛,我先帮你敷药罢?”

    川仪见到元昊一身是伤,心疼之余,又惊又怒,若非封白交代过解药性的重要,只怕他现在首要是仔仔细细里里外外为元昊疗伤。这十多年来,除了当初化蛇那一次,哪里叫他吃过这样的苦头。

    但元昊哪里还顾得那些伤口,深受情草毒害的他忍了那许久,好不容易对着川仪这块大肥肉,早就狠狠咬了下去,正叼住对方的乳首。啃咬舔舐一路到了腹下,他却感觉川仪仍在婆娑自己身上的鞭痕,这等心不在焉叫他很是恼怒,在川仪面上亲了几口,道:“川川,帮我,我好热……”

    元昊此时桃红着面颊,把两眼水汪汪的来勾着川仪的双眼,川仪便是再担忧对方的伤口,也按捺不住身体本身的悸动,尤其是对方将那肉中带粉的物事挺到他面上来时。

    川仪当然是不忍叫他难受的,便学着以前元昊做过的那样,含着那物吞吐起来。他虽无花巧,但元昊却似骤然得了开解,只是燥热不消,反而更甚,他放肆催促着:“川川,快进来!”

    川仪虽心性纯粹,但这两年被元昊无孔不入的言传身教下来,对于这情事的步骤也知之甚详。便是不详,他那勃发的物事被对方握住往某处蹭去,他也什么都记起了。

    元昊此刻正尽力在他身上上下磨蹭,左右扭动,那屁股摇摆不停,仿佛正在叫他玩弄。他下意识的就想抬起双手捉住那两瓣屁股揉捏,然而这一动念,又考量到对方鞭痕仍沾血,到底是收回手,只抚向那处穴口,轻轻揉压着膏脂。

    那小嘴儿吞吞入入,竟能含弄自己的指头,川仪心下莫名燥热,粗喘起来,落在元昊手里的物事越发昂首两分,简直叫少年的手都圈握不住。

    元昊与他缠绵了这许久,那身体上是完全放开了,又叫情草催得热汗淋漓,这便急得抬起右腿,露出股间沟壑来对准那物事,自己往后穴里戳了戳。若说之前川仪犹受得住理智与进退,那么这一戳,简直叫他下意识要尽根顶入了。

    然而他还是不能不顾元昊的身子,生怕戳坏了对方,究竟是死死忍耐。那壮硕的物事叫他忍得微微颤抖,仿佛是无言控诉。

    元昊多年来就喜爱此道,寻常就爱步入俗世里埋头钻研,四处观摩,更是没少缠着川仪厮混。但到底不曾做到最后一步,此时后方叫膏脂温出几分痒意,加之情草的烈性,他终于不管不顾,跨坐下去。

    “嘶。”

    虽是欲火冲动下为之,但这等刺激仍叫元昊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川仪胯间那物利剑一般的坚硬锐利,他不过轻一试探,那毫无气节的后穴便如同迎剑归鞘一般,给他砉然破开,径自插了进去。哪怕膏脂涂了厚厚一层,却也生出十分的痛来。

    川仪虽头一次体会到这等快意,但更心疼元昊,他抚去对方额上的冷汗,安抚道:“不如缓一缓罢。”说话时,他的声音也极缓,若是不缓,只怕他都控制不住了。

    “不要,这回绝不放过你!”

    痛归痛,但元昊却不肯缓口气,身下那的小川川如同烧红剑刃,而他的穴口就像是凝结的脂膏,迎刃而化,虽是肿胀饱满得异样,却又丝毫不愿放松。

    且他神智虽无那么清醒,却也将原本喜爱的事情记到了骨子里,那些春宫图、禁书还有倌馆的现场版,都在脑海里清晰的展现出来……他本就聪颖,很容易便学以致用,后穴已尝试着收缩吞吐起来。

    他想要身下这个人的欲望如此强烈,使得那穴口犹如绽放着一朵食肉的花,一点一点艰难而又顺利的将川仪吞入进去。

    齐根而入之后,川仪已是燥热难耐,那被挤压摩擦的快感已经全然淹没过了其他任何事来,粗粝的大手握住了身上少年的小腰身,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纤小的,他一手养大的小蘑菇,居然能将自己吞进去。实在神奇……又心疼,他一定很痛啊。

    虽是心里都难受得卷成一团,但这次川仪却没阻止元昊的动作,甚至自己也忍不住顶入而上。他对自己说是为了给元昊解药性,但事实上他好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控制不住自己去顶撞这具白皙纤细的身体,还有紧致小巧的穴口。

    他并不想叫元昊痛,但他实在忍不住……不过,听元昊的声音那般痛苦,他又十分自责,忍不住按住对方停下来,问:“不如我们先休息休息?”

    回应川仪的却是元昊转过头的一个深吻,还有对方牙尖嘴利的狠咬了他舌头,嘟囔抱怨了一句:“休息个孙子,快用力!”

    “嗯,那就不休息罢。”

    川仪想,这是蘑菇自己要求的,不休息,要用力……于是,他那双绿眸愈发深浓起来,深邃的五官也透出几丝危险的意味来,他的十根手指猛地抓住那两团棉花般的肉团中,再狠狠挺身,戳刺那肉臀中心格外令人垂涎的殷红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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