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然明见凤霖过来,很高兴,小声抱怨:“队伍实在太长了,而且都是老美,他们说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忽然发现傅世泽也跟在后面,顿时脸拉得长长的,伸手揽住了凤霖的腰。傅世泽看了看严然明,冷着脸,没说话,伸手拉凤霖胳膊,把她拖开去。凤霖哭笑不得,这两男人拔河呢。

    终于排到了,傅世泽去把刘嘉华和叶炎叫过来,5个人一起进去。餐厅布置得像巴黎沿街的露天茶座,用矮矮的起伏的灰墙跟餐厅外面隔开,却在餐厅里营造了一种街景般悠闲浪漫的气氛,食品柜布置得像一个个沿街的小报亭,这里的最有名的是它的法式糕点。

    严然明在吃烤牛肉,凤霖在吃雪蟹腿,傅世泽却拿了一个圆圆的小蛋饼,表层是浅褐色的皮,皮下是橘黄色的嫩肉,中间还点着一点鲜红的果酱。傅世泽用勺子挖了小小的一块放进嘴里,淡淡的甜味带着清雅的奶香充满了整个口腔,蛋黄细腻的柔滑透过舌尖触动了心灵。

    傅世泽又一次闭上了眼睛轻声感叹:“yes, this is it.”

    凤霖皱起了眉头:“你怎么老说这句话,还这幅表情,跟叫-床似的。”

    傅世泽一笑,睁开眼睛:“人生苦短,必须性感。”

    凤霖看看他,觉得奇怪:“这种蛋饼有这么好吃么?那我等会也去拿一个。”

    傅世泽环顾四周,餐厅宁静的景色映入眼底,薄薄的暮色中,高低起伏的矮墙上亮着一盏盏青铜的壁灯,耳畔是若有若无的背景音乐,脚下是青黑色的卵石路面,一张张铺着白桌布的小圆桌边坐着金发碧眼的红男绿女,穿着白西装,打着红领结的侍者穿梭着送上一杯杯饮料和一碟碟切成片状的柠檬。

    虽然是在室内,傅世泽仿佛感觉到有轻柔的风吹过,似乎听见有初秋微黄的桐叶在旋转着飘落。

    傅世泽忽然有点动情,就像回到了一个久违的世界,对着凤霖温柔微笑:“好吃得令人心醉。来,你吃我这个。”傅世泽把自己吃了一口的蛋饼递给凤霖。

    严然明不高兴了:“干嘛,凤霖要吃自己会去拿的。”

    傅世泽不理他,凑近凤霖:“我喂给你吃好不好?嘴对嘴喂。”

    严然明脸色大变:“傅总,请自重。”

    凤霖怕两个男人吵起来,赶紧站起来:“我自己去拿。”

    傅世泽跟着站起来:“我陪你去。”

    严然明也赶紧站起来:“凤霖,我们这边走。”

    凤霖在中间,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三个人并肩走掉了,叶炎提心吊胆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不会打起来吧。”

    刘嘉华一面把烤蘑菇叉进嘴里,一面小声嘀咕:“人生这么短,哪能不性感。男人乱糟糟,更加要风骚。”

    吃过午饭后,傅世泽把车开到威尼斯。大家到二楼逛商城。二楼是模拟水城威尼斯的街景,明亮的天蓝色人造天空下,一条人造小河曲折穿行,小河两侧是白色的栏杆,一座座拱形的小桥跨在小河上,河上穿梭着黑色镂金花的威尼斯小舰,装饰华美,两头尖尖。穿海魂衫,脖子上扎着红领巾的船夫一面撑船一面唱着西班牙船歌。两岸是世界上最精致豪华的橱窗,所有的大牌都在这荟萃,里面东西都贵得令人望洋兴叹,两个女孩只能隔着玻璃咽口水。

    严然明笑:"你们买吧,喜欢啥就买啥,我来付账。"

    刘嘉华和凤霖一起冲他翻白眼:“暴发户,鄙视you。”

    傅世泽笑:“我们去坐船吧,那个我来付账。”

    5个人坐上华丽的威尼斯小舰,船夫一面唱歌,一面沿着地上河缓缓的前行,凤霖和刘嘉华并肩坐在船头,向两岸的游客和其他小舰上的人挥手飞吻。

    傅世泽望着凤霖,越看越美。凤霖今天穿着一条黑色紧身束膝裙,从领口到下摆都钉着金黄色的大扁扣,坐在船头,时髦艳丽,优雅动人。

    傅世泽觉得这次春节到拉斯维加斯是来对了,过去一年多跟两个女孩的恩怨纠缠,两次分别跟两个女孩分手的创痛都在这浮华中消逝了。

    傅世泽对自己说:往事已成为过去,我才33岁,人生还来日方长,一切还来得及从头开始。凤霖,请让我重新追求你,好好的爱你,专一的爱你,请给我们两一个幸福的机会。

    小舰撑到头,再回转,在原地上岸,傅世泽给了船夫50美刀做为小费。

    凤霖赞叹:“傅总,真阔气。”

    傅世泽微笑:“谢谢他给我如此美好的心情。”

    傅世泽望着凤霖,满眼热切的爱慕,凤霖被他看得害羞了,微微低下了头。

    严然明越看越不对劲,插-进了两人之间,挡住傅世泽视线:“走,去那边看看。”

    晚饭后,大家返回paris,帕好车后,又走到了对面的布拉格,此刻天已经黑了,再看完一场音乐喷泉后,五人沿着布拉格长长的游廊往里走,穿过豪华的门厅,进入布拉格以喷泉闻名的内庭院。内庭院每年的设计都是那么令人叹为观止,用白色鲜花拼成的北极熊,天鹅坐落在色彩艳丽的花圃中,精心设计的喷泉不时喷出柱状水柱,在花丛中一闪而没。

    无数人在花圃前拍照留影,其中有一对男女明显是刚从婚礼上出来,男的穿着白衬衫黑西装,女的穿着白色婚纱。男的拿出相机请别人帮他们拍照,刘嘉华自告奋勇的凑上前去,给他们横拍竖拍。新郎新娘谢过刘嘉华,转到花圃后面逛商店去了,刘嘉华继续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貌似想继续给人家提供服务,凤霖暗暗叫苦,扯扯几个男人,也跟在后面。

    两个新人在花圃后面的糖果店里买了两根裹着巧克力,洒满彩色朱古力粉的苹果,刘嘉华也上去买了两根,一根给叶炎,一根自己咬——把其他三人给

    忘了,凤霖跟在两人后面,感觉到刘嘉华情绪不对,隐隐觉得自己这位闺蜜又要突发奇想了。

    两个男人没注意这事,傅世泽正看着说明,在给严然明解释那个著名的巧克力瀑布(严然明英语不行,稍微复杂点的单词就不认识):“这个巧克力瀑布是世界上最大的一个,高26英尺3英寸,就是8米多高,重4409磅,就是2吨多点,以每分钟120夸脱的速度循环流动。”

    严然明点头:“真漂亮,三种不同的颜色,一阶阶流下,还彼此绝不混淆,设计得真是精妙。”

    两个新人转到后面的餐厅去了,刘嘉华跟着他们到半路,却把叶炎拉到了旁边,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什么,没多分钟,两人争执起来。凤霖反手拉拉身后的两个男人。两人转过头来:“怎么了?”

    凤霖扬扬下巴,示意他们看刘嘉华和叶炎。刘嘉华跟叶炎已经在吵了,刘嘉华不知道在说什么,抓住了叶炎的胳膊,叶炎猛甩胳膊,声音大到这边都能听见了:“不行,不行,不能这么做......”,游客都惊讶的扭头看他们。叶炎忽然撒腿就跑,推开后面的玻璃门,跑到酒店后院去了。

    刘嘉华一人站那里发呆,剩下的三个人赶紧过去:“怎么回事?你们吵啥?”

    刘嘉华慢慢的说:“我叫他现在跟我去结婚,他坚决不肯,跑掉了。”

    另外三人面面相觑。过了足有三分钟,凤霖结结巴巴的说:“嘉华,结婚是大事,不宜冲动......你爸妈不会同意的。”

    刘嘉华看了凤霖一眼:“如果你要跟谁结婚,你爸妈不同意,你会听吗?”

    凤霖更结巴了:“我......我爸妈不会不同意,他们巴不得把我一脚踢出去......”

    傅世泽跟严然明同时深深的看了凤霖一眼,凤霖那个郁闷啊。

    刘嘉华眼睛上蒙上了一层雾气:“我知道,所有人都这么想,叶炎跟我不般配,我是富家女,他是穷小子,我留过洋,他才职高毕业,我要跟他结婚,就是傻,就是被他骗了。我真的想问你们一句,一个男人的金钱,地位,学历,薪水,职位真的那么重要吗?尤其是在我有钱,并不要男人挣钱才能过的下去的情况下,我嫁一个一年挣5万,一年挣50万,一年挣500万的老公,到底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我找一个职高毕业,一年挣5万的健身教练,就不可以,即使他很帅,很温柔,对我很好,真心实意的爱我;但是我找一个家里开公司,有钱有地位的富二代,即使他并不爱我,对我也不好,外面有别的女人,娶我只为了门当户对,就可以?”

    旁边三人呆掉,这个问题太复杂,大家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严然明想了想:“嗯,刘嘉华,这个问题要么我来给你说说看。你刚才说你有钱,不用为生计发愁,所以你选择结婚对象时不需要考虑对方的身份地位收入的问题,就是说你选择的自由度比较大。但是我觉得你忽略了一个事实——实际上不是你有钱,是你爸妈有钱。既然你从你爸妈手里拿钱,那选择权自然也归你爸妈。你不在乎一个男人的金钱地位,但是你爸妈在乎......”

    凤霖恍然大悟:“原来是谁出钱谁说了算啊。怪不得我爸妈有资格逼我去相亲,过去我以为那是因为他们是我爸妈,现在明白了,原来是因为我月光,他们出嫁妆......”

    严然明不得不在凤霖胳膊上掐了一把,叫她闭嘴。

    刘嘉华一字一句的说:“我就是要跟叶炎结婚,哪怕被我爸妈赶出门。我跟叶炎在一起很快乐,我们很相爱......如果你们是我朋友,就不要来劝我,去劝他......”

    “怎么劝?”凤霖挠头,看看站在玻璃门外,背对着他们的叶严,“‘女人向男人求婚,男人拒绝太没风度‘,不好,太平庸。‘别再挣扎了,你就从了吧’.....这话听起来怎么像强-奸犯说的......”

    两个男人啼笑皆非。严然明想了想:“大家先回酒店吧,慢慢商量。”

    严然明示意凤霖带刘嘉华回房间,然后自己去叫叶炎。

    ☆、第88章 婚礼

    叶炎一个人呆在自己房间里看凤凰卫视。其他几个人都在凤霖房间里,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圈椅上,刘嘉华穿着牛仔裤套头t恤,盘着腿雄踞在凤霖的那张california king床上(比一般的king size大4英寸),据说床是女人的主战场,占着床开战的那个女人在战争没打响之前就已经赢了。

    刘嘉华一个晚上都在诉说跟叶炎童年的纯情往事,怎么合伙欺负同院子的小朋友们;两人青春期的一再错过;两人婚恋期的失之交臂,然后峰回路转,怎么在一起了,以及在一起的这一年中的幸福时光......

    刘嘉华最终把另外三人都给说服了。严然明想了想说:“刘嘉华,你是个成年人,有结婚自由。既然你自觉自愿的想跟叶炎结婚,确实也无需别人批准。这样,叶炎那里我去劝他。我相信他肯定会接受我的劝说的——他干嘛不接受。”

    严然明指指自己对面的单人沙发,示意刘嘉华从床上下来坐那。刘嘉华只得爬下床坐好,这样一来,她就不比别人坐得高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严然明一面思考,一面慢慢的说:“作为你的朋友,更作为一个已婚十多年的男人和一个跟你一样的富二代——我爸那时可没你爸现在这么有钱,我想中肯的为你提一些实用的建议,这些建议不光是为了分别保护你和叶炎的个人利益,也对你们的婚后感情大有好处。”

    “我建议你们写一份结婚协议,把各自的婚前财产,婚后会得到的父母馈赠的财产统统的列清楚了,哪些将作为婚后的共同财产,哪些永远是各自的个人财产;然后写清楚婚后两人收入和家庭开销怎么处理;还有最重要的,如果离婚,孩子归谁,叶炎离婚时可以得到哪些财产。”

    严然明慢慢的伏过身去,盯着刘嘉华的眼睛说:“我的建议是,各自的婚前财产都归个人所有,婚后各自的收入也归个人所有,设立一个共同的银行账户,用来支付家庭日常开销,那个账户里的余额夫妻两人共有,你婚后你爸妈馈赠给你的财产或者你爸妈的遗产都归你个人所有。如果离婚,孩子归你,但是.....你现在拥有的这家美容养生店归他所有,并且再给他一笔钱,具体数目可以按结婚的年限来确定。”严然明在最后一段加重了语气。

    刘嘉华一呆:“叶炎他什么都不会要我的,你去问他好了,如果我们离婚,他肯定会净身出门。”

    严然明冷冷一笑:“大款跟吊丝结婚时,吊丝都会说:我爱你的人,不是你的钱——不管真情还是假意。但是,刘嘉华,我比你年长也比你富有,我劝告你一句:永远不要让对方跟你结婚一场,离婚却一无所有。那样的话,别说离婚,你们两一旦感情破裂,你的人身安全都会堪忧——狗急了都会跳墙呢,何况是人。既然曾经相爱一场,并且人家也陪伴了你几年,给过你快乐,甚至是你孩子的父亲,一定要给他合理的酬谢。这样即使不能好聚好散,至少也不会铤而走险。”

    刘嘉华被严然明说服了,凤霖帮她操笔,写了一个条款细致的结婚协议,每份财产都列得清清楚楚,叶炎婚前财产部分空着,等叶炎自己填。严然明和傅世泽都看了一遍,貌似没什么漏洞,反正明天一早就找个律师,再起草一份正式的。

    严然明拿着这份草案去隔壁找叶炎。叶炎果然表示如果离婚,愿意净身出户,美容店也不要,钱也不要,孩子财产都归刘嘉华所有。

    严然明一笑:“现在结婚你这么想很好,说明你们真的很有爱情,但是离婚时已经没有爱情了......好了,现在把你家所有的财产都填上,准备明天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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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早饭后,傅世泽找了个华裔的律师,一行人赶到那里,律师重新起草了结婚协议,中英文各一份,然后又每份准备了三套,刘嘉华和叶炎签字完毕,律师盖上自己带编码的公证人章,然后签字,再备案,最后给刘嘉华和叶炎一人一套。

    从律师那里出来就已经是下午了,大家吃过午饭,然后凤霖陪刘嘉华去买婚纱,自己买伴娘服,严然明和傅世泽陪叶炎去买西装,两人顺便给自己也买一套。西装买完要修边,等店里修要一周,于是找了家裁缝店立等。

    三个男人忙活完衣服,再陪叶炎去买戒指,叶严轻声说:“戒指钱我自己付。”他出国的时候带了一千多美元的现钞,于是挑了两个铂金圆圈婚戒,

    总算忙活完已经晚上了,五个吃过晚饭回到房间,刘嘉华在网上填结婚申请表,凤霖打电话给美容店预约明天早晨做头发化妆。傅世泽却打电话叫了一男一女两个strippers来跳脱衣舞。

    刘嘉华和凤霖去凤霖房间等stripper,三个男人在叶炎房间里等。叶炎坐中间的三人沙发,严然明和傅世泽一人坐一张单人沙发。

    叶炎有点好奇:“她会全部脱光吗?”

    傅世泽回答:“据说会穿一双鞋——法律规定身上至少得留一样东西。”

    过了会,一个穿黑色短风衣的striptease敲门进来,一头金发打着螺丝卷,容貌艳丽,蓝色的眼圈,艳红的双唇,脚下一双足有八公分高的高跟鞋,黑色的鞋带一圈一圈的缠绕,一直打到膝盖,鞋跟尖得能敲破颅骨。三个男人不由的在沙发上正了正姿势,一本正经的瞪着她。

    女郎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微型放音机,开始放,然后脱掉外面的短风衣,里面是一条黑色的紧身吊带裙,长度刚刚遮住屁股。女郎身材火爆,胸部丰满,腰细如蛇,臀部滚圆,两腿笔直修长。

    女郎站在房间中间,随着音乐节奏扭动身体,幅度并不是很大,就是扭腰挺胸,摆动臀部,主要是手的动作,两只手一会顺着自己身体慢慢往下摸,一面摸一面往下蹲,两腿叉开,转来转去;一会用手燎头发,随着音乐节奏抖动;一会又托起自己的**,微微弓□体,把乳-房往上挤——三个男人伸长了脖子,然后又挺起身体,一面晃动自己髋部,一面用手摸自己臀和腿,并且把裙子往上撩,露出里面鲜红的内裤,一闪而没——三个男人眼睛一起上上下下。

    女郎扭了会,手交叉着放在了自己胸前,又是摸又是揉,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一面扭着腰,一面把吊带裙的两根吊带往下拉。但是又不立即拉下来,手在雪白的胸口摸来抹去,吊了足足三分钟胃口,这才让三个男人看见她里面的bra,跟下面的内裤一样是鲜红的。

    女郎把吊带裙拉下胸口后,一点一点的往下脱,像卷蛇皮一样往下卷,一面卷一面扭一面呻-吟,好不容易让三个男人看见了她迷人的细腰和优美的小腹,肚脐眼上镶着一颗水钻,随着身体的扭动在灯光下一闪一闪。

    吊带裙终于掉到地上了,三个男人正想松口气。女郎跳到了茶几上,对他们举起了长腿。三个男人愕然,这距离太近了,女郎的腿可以直接踢在他们脸上。女郎的艳红t字裤只有一块三角布料和两根细带子——都陷进肉里面去。

    女郎在茶几上先是站着的,手不断的摸身体,两只脚不断的变幻位置,身体一会蹲,一会扭。过了会,女郎横躺在茶几上,翻来翻去,用手抚摸自己的臀部,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开始不好受了,他们正对着的是女郎的两腿,女郎两腿时合时分,不时让他们观光一下两腿之间的缝隙。三个男人眼前起伏着肉色的曲线,胸前波涛起伏,臀部像山丘,腰肢如低谷。

    女郎再次站起来,开始脱bra,一面脱,一面扭着腰,自己手在**上摸来摸去,嘴里不断的呻-吟,bra掉了下来,女郎随时一扔,正好套在叶炎脖子上,叶严狼狈,严然明和傅世泽都是一笑。

    女然手开始往下摸,一面晃动臀部,一面摸自己的小腹,然后伸进自己的t字裤里面去——三个男人的眼睛都瞪圆了,女郎的手抽出来了,慢慢的把两腰上的那两个细带往下搓,t字裤卷了起来,慢慢往下露出三角区——三个男人目瞪口呆的往下看。

    内裤终于脱了下来,女郎是除掉所有毛发的,白璧无瑕,脱光后,女郎在茶几上躺了下来,一面扭动一面摸自己的身体,乳-房,小腹,大腿,大腿内侧,双腿一会抬起一会伸直,一会曲起,隐秘部位就在眼前,这倒也算了,反正这几个男人也不是没见过,但是女郎**滚圆如球,腰肢柔软如蛇,小腹随着动作,肌肉起伏不停,修长的双腿磨来磨去......女郎一面用手摸自己身体,包括下-体,一面嘴里呻-吟着,还把手指头放到嘴里去吮吸——三个男人额头出汗了。

    女郎又从茶几上跳下来,站在茶几和沙发的空隙间性感的前后抖动,震颤着自己的臀肉——这下是近在咫尺了,三个男人眼睛里全是她妖娆的**。忽然女郎身体前倾,抱住了叶炎的脖子,叶严一愣,女郎的长腿已经架在了叶炎的肩上,叶炎狼狈,傅世泽赶紧从捞出皮夹,从里面抽出几张零票,递给叶炎。叶炎手忙脚乱的塞给女郎,女郎又靠到傅世泽身上,傅世泽一笑,又抽出几张给她。女郎离开傅世泽,旋转着扭过茶几,将一条腿踩在严然明大腿上,严然明视线正对着女郎的**,严然明欣赏了几秒,从皮夹里抽出张百元大钞给她。

    音乐声停了,女郎跟三位男士彼此谢过,女郎开始穿衣服,收拾东西。傅世泽看看叶炎:“还要更猛的吗?可以让她裸-体在你身上扭,你不可以脱衣服,也不可以用手碰她,但是她会扭到让你射。这叫dry sex。”

    女郎听见最后这个英语单词,回过头来:“you want dry humping?”

    叶炎想也不想,赶紧摇手:“no,no。”

    傅世泽看看严然明:“严总呢?dancer不提供真正的性服务,你今晚上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打电话,叫个女孩到你房间。”色-情业在拉斯维加斯完全合法,这两天他们逛街,路边不断有人发传单和卡片给他们。

    严然明苦笑一下,心想:凤霖就在隔壁,傅世泽,你小子够损。

    严然明叹了口气:“算了,女人来来去去,不留痕迹,永远陪伴自己的是那双有力的手。”

    傅世泽忍不住一笑:“严总高见。”

    女郎走了,三个男人轮流跑进卫生间洗脸擦汗。傅世泽有点奇怪:“严总,过去你没见过?不会吧。”

    严然明又是一下苦笑:“俱乐部见过跳脱衣舞的,但是距离比较远,身材没这么火爆,动作也没这么具有挑逗性。”

    三人坐着闲聊,刘嘉华和凤霖进来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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