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说着就将夏耀的两条手臂攥拧住举过头顶,全身的压力都砸在他的身上。夏耀越是挣扎扭动,袁纵的目光越是狠戾狰狞。

    “滚一边去……呃……袁纵我操你大爷……”夏耀声嘶力竭地怒吼着。

    袁纵全然不顾他的反应,早已雄起的巨物在夏耀脆弱的部位碾压顶撞着,凶恶的“獠牙”在夏耀的脸侧和脖颈处纵情啃咬,有如猛虎狩猎般粗鲁狂野。夏耀很快又被袁纵折磨得来了感觉,让心里本来就不堪一击的“豆腐渣工程”瞬间被摧垮。

    “你丫爽的时候想起我了,把我一个人甩在路上的时候呢?”

    袁纵被激得动作一停,“我不该把你扔在那么?你值得我把你带回来么?”

    “是,我不值得,我多怂啊!心里有什么事都藏着掖着,没胆儿跟别人说!哪像某些人啊!一张嘴就是奔着袁纵来的!我认识你一年,进个办公室还别别扭扭的,人家认识几天就敢大晚上留在这!像我这种软蛋,不特么被甩还等什么?!”

    袁纵眸色渐沉,攥着夏耀的手臂又紧了紧。

    “你什么意思?”

    夏耀情绪越发激动,“你说我什么意思?谁从你公司的墙头翻出来你心里还没数么?”

    不料,袁纵非但没妥协退让,敛起的瞳孔反而射出更加犀利的光,大手在夏耀屁股红肿的软肉上狠狠掐攥着。

    “你是习惯恶人先告状么?”袁纵反问。

    夏耀又气又疼,呲牙咧嘴地怒吼,“我操你姥姥--是谁恶人先告状啊?!!!”

    袁纵大手狠狠掐住夏耀的脸颊,几乎要把他的腮骨攥碎了。

    “你再骂我一句试试,我咬掉了你这张小骚嘴!”

    袁纵薅住夏耀的头发,粗鲁地强吻上去。几乎是将夏耀整个唇舌侵吞,往疯了舔,往死了亲。夏耀起初还执意反抗,后来在无言的交流中挣扎的力气越抽越干,满心的怨恨化为浓浓的委屈。一股咸涩的味道混入口中,袁纵胸口猛的一震。

    “我承认我喜欢你,我承认咱俩在一起了,我承认我害怕你被别人勾搭走,这种态度你满意了吧?!”

    夏耀说到最后绷不住呛出一声哭,揪扯着袁纵的头发嚎道:“你不是说不逼我么?!”

    半年前的那句保证就像呛在袁纵心头的一口血,喷出来就要了命。所有深埋在心里的憋屈都被夏耀的眼泪和控诉践踏得一毛不值,他的大手疼惜地抄起夏耀的后脑勺,搂抱着他坐起,手掌在夏耀伤痕未愈的眼角擦抚着。

    “听话,别哭了。”

    夏耀对着袁纵的胸口施以老拳,而后继续趴在袁纵的颈窝处,简单地咧咧了两声,算是给这顿发泄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你丫那天晚上真没跟他干什么?我咋这么不信呢?!”

    袁纵无奈,“我要真想跟他干点儿什么,还用得着让他翻墙出去么?”

    夏耀想想也对,他每次和袁纵干完那事,都直接在那过夜了。这么一想心里豁亮了,手臂勾住袁纵的脖子,将其拽倒在床上,一条腿横亘过袁纵的腰身,凝神注视着他。

    袁纵捏着夏耀的脸,沉声问道:“这次真确定关系了?”

    夏耀点点头。

    “那你这jj怎么办?你割还是我割?”袁纵说着就去扒夏耀的裤子。

    夏耀急忙闪躲,腆着脸乐,“别闹,别闹么……”

    袁纵把夏耀的大萝卜拎出来,放在手里掂量着,而后用两根对顶的手指在上面重重地弹了一下。夏耀吃痛,急忙用手护住宝贝。

    “你干嘛?”

    袁纵狞笑一声,“总得有点儿惩罚措施,舍不得割那就弹两下吧。”

    夏耀的两条腿被强行掰开,被迫参与儿时的小游戏--弹小鸡儿。又疼又痒的,终于求着袁纵放了他,然后便喘着粗气紧紧贴在袁纵身上。

    “把事办了吧。”

    袁纵微敛双目,“办什么事?”

    夏耀突然下床,翻箱倒柜找了找,总算学么到一瓶润滑油。

    夏小妖霸气的时候是真霸气,平时做足了前戏都推推搡搡的。今儿嘛条件不讲,直接自个儿抹上,一句废话不说,拎起袁纵的那根就坐了上去。

    然后脸就紫了,但不吭声,疼也不吭声。

    袁纵一刹那间爽的都不知道自个儿姓什么了,脑子里就一句脏话,太特么紧了!拳头攥得咔咔作响,真是硬拼着命在心疼着夏耀。夏耀股骨骨折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医生叮嘱三个月内不要做剧烈的运动,只差一个月就能彻底长好了。袁纵就想,真要这么干了,妖儿那两根大骨头还能合上么?

    夏耀又忍着疼往下坐了一寸,肌肉撕裂声清晰地传到袁纵耳边。袁纵赶紧拔了出来,看到出血了,当即跟夏耀黑脸,“你是不是犯二?”

    夏耀把脸闷在床单里吸着气,有点丢面儿。

    袁纵给夏耀上药的时候,看到他屁股蛋儿还有一些红肿,问:“屁股打得疼不疼?”

    “废话!”夏耀没好气。

    袁纵说:“下回再跟我犟着,我还抽你。”

    夏耀突然撅起嘴。

    袁纵的心瞬间软成水,大手在夏耀后脑勺上顺了一把。

    “得了,得了,不抽了。”

    睡觉前,夏耀禁不住感慨道:“咱俩分开的这段时间,我后背痒都不知道该找谁挠。”

    袁纵把手伸进夏耀的睡衣里,以最合他心意的力度和节奏抓挠着。

    夏耀很快就睡着了,这么多天来的第一个踏实觉。

    第二天,夏耀来到袁纵公司,学员们已经下课了,只有田严琦一个人还在训练室踢踢打打。看到夏耀来,田严琦也没丝毫不自在,直接热情地打招呼。

    “夏警官!来了!”

    田严琦再怎么掩饰,也瞒不过夏耀昨天认出他的事实。

    “那个……昨天晚上……”夏耀欲言又止。

    田严琦倒显得比他还坦荡,笑得有那么一点点坏,但是全无恶意。

    “我都看见了。”

    夏耀,“呃……”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给你乱说的。”

    田严琦这么一说,夏耀反倒对自己当初的小心眼和猜疑感到不自在了,手在田严琦肩膀上一拍,俩人相视一笑,矛盾瞬间化解。

    122

    这几天,宣大禹总是按时接送王治水去医院治疗。除了那晚袁纵的一拳导致的软组织挫伤外,王治水那拖拖拉拉一直不肯好的脑门儿也终于提上日程。宣大禹看出来了,只要往这孙子手里塞钱,他丫绝对不会掏出来用。与其让那些钱打水漂,还不如直接带他过来治疗,趁早了了这个心病。即便这样,每次宣大禹接王治水去医院,王治水还唧唧歪歪不乐意去,好像跟医院有仇似的。

    周五下午,宣大禹照例去接王治水,结果王治水的位置一会儿一个变,气得宣大禹不停地在手机里骂人。本以为王治水是不乐意去医院,故意用这招逃避,结果宣大禹追上才发现,王治水正开着摩的送快件呢!

    “瞎他妈跑什么?医生不是让你这几天好好休息么?麻利儿跟我去医院。”

    王治水使劲挣扎,“我这还有几个件没送完呢!”

    “明儿再说。”

    “人家都等着呢。”

    宣大禹不耐烦,“行了,上我车吧,我车快!”

    王治水发愁地指指摩的,“那这车咋办?”

    “先放这,等看完病再过来开,这破车没人偷!”

    宣大少开着豪车载着快递员在一条又一条小道上穿梭,每派送一个,收件人都用特别诧异的目光看着王治水,这年头快递员都有专车护送!都说在北京不看车型看车牌,更有识货地忍不住惊叹:我草!京v牌照的都特么来送快递,我等草民真是经受不起啊!

    送完快件,去医院的路上,宣大禹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也给了你不少钱了吧?照理说你应该不缺钱了,怎么还一天到晚穷折腾?”

    王治水振振有词,“钱财不是懒惰的资本,全中国过亿富豪有的是,有几个整天闲着的?”

    “少特么给自个儿找理由,我就问你,那些钱都哪去了?也没见你花……”

    王治水大喇喇地说:“攒着啊!”

    “你攒钱干什么?”

    噗嗤一乐,“留着包养帅哥啊!”

    宣大禹一看王治水的表情就知道他没说实话,但想到也许有难言之隐,就没再继续问。

    到了医院之后,王治水进去检查换药,宣大禹的手机响了,袁茹打来的。

    “无论你在哪个病房,现在马上给我滚到医院大门口,姑奶奶在这候着你!”

    宣大禹这两天一直没回家,经常通宵打牌或者在某个酒店会所凑合一宿,不仅夏耀在找他,袁茹也一直在学么他。要说这事也巧了,今天那个识货的小子就是袁茹的男闺蜜,领到快件后回到屋里吧啦吧啦一通吹:你们猜怎么着?今儿给我送快递的那哥们儿开着一辆车牌号是京v什么什么的车,我草吓死爷了……袁茹二话没说就追出来了,一直追到医院门口。

    宣大禹插兜走到袁茹面前,冷傲的目光打量着她,毫无愧疚之意。

    “有事么?”

    “废话!你特么这是什么态度啊?砸我一身臭鸡蛋就这么算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砸了?”宣大禹反问。

    袁茹呛呛,“你是没砸,可你朋友砸了!”

    “对,是他砸的你,他不是已经住院了么?还有,你说你没和妖儿在一起,有什么证据?”

    “夏耀都亲口承认了,还要什么证据?”

    宣大禹胡搅蛮缠,“他亲口承认了就没隐情么?如果你是我的妞儿,你当着我哥们儿面给我戴绿帽子,我也照样没脸说咱俩在一起,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他妈个屁!”袁茹怒声反驳。

    宣大禹又说:“你俩没在一起,妖儿干嘛去你哥公司培训?你俩没在一起,妖儿干嘛大过年的帮着你哥忙前忙后?你俩没在一起,妖儿干嘛寒冬腊月往哈尔滨跑?”

    袁茹气得直跳脚,“你别逼着我上重口味的!”

    “难道是妖儿一直在追你,你自己不领情,故意找男人让他死心?你要敢这么说,我特么还往你身上砸鸡蛋!”

    “你别逼我上重口味的!”

    “所以说,什么货色什么下场,自个儿默默认了吧。”

    “你别逼我上重口味的。”

    “鸡再怎么和龙配它也成不了凤凰。”

    啊--三秒钟后,袁茹终于爆发了。

    “行,姑奶奶我这只大鸡精今儿就抽醒你这条大傻龙!”

    说着从包里拿出手机,翻翻翻,终于翻到夏耀和袁纵的那张“不雅照”,激动不已地抖动着手举到宣大禹面前,“自个儿看!”

    宣大禹只是草草扫了一眼,就露出嫌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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