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送到住所的安子兮真没说谎,悉尼到巴黎这么遥远的距离,坐飞机坐得她腰酸背痛,一洗了澡便摊在床上。
    穆非在巴黎住的地方算是十分低调,就是在第二区里的一层公寓房。地段好,位于顶层,两房两厅法式风格,也就一百五平方的样子。外面的小阳台有两把椅子,透过黑漆纽纹的铁栏望出去,能看到远处巴黎铁塔的尖尖。
    浪漫之都画廊画室林立,博物馆和歌剧院众多,还有许多手工艺和工匠艺坊。
    楼下有精品时装屋,有烘焙面包店,街口有一间看起来人气很旺的法餐。熙熙攘攘地住在灯火里,会有车声和人声传上来。
    安子兮从没住过巴黎的住宅,感觉很新鲜。
    这里离罗浮宫和Plaza  Vendome很近,国际大牌云集,珠宝首饰一条街,每个都能给你讲上几天的品牌历史。离塞纳河也很近,去那儿晨跑或黄昏散步都能见到许多当地巴黎人在聊天或看书,有骑单车的父亲后面跟着两个小朋友快乐地穿梭着。
    公寓简洁大方,房间没有浮夸的装潢。但从窗边的一张藤椅到床头柜上的这盏灯,都是设计感极强的作品,细节里能看出主人的好品味。墙面大片留白,只有客厅和卧室里的墙上挂着两幅巨大的画作,天马行空的线条和空间感,充满张力。
    右下角有一个“fei”的签名。
    安子兮一个理工科女生实在不知道他在画什么,又有什么中心思想。她记得闺蜜彤彤说过穆非转行做明星之后就封笔不画了,多少节目和资本要他出山,他都回绝。
    原来画作都藏在了这儿。
    现在睡的房间一看便不像主卧,对面还有一间。对面那间应该面积最大。
    可惜被上了锁。
    女人再一睁眼,便是清晨,朦胧的光打入陌生的睡房,轻轻笼罩在面对面男人的脸上。
    他的睫毛很长,不弯卷。眉峰笔挺,落于脸上柔和的轮廓,完美中和了凌厉感和娘气。他的身上是干净自然的清冷,闭着眼睡觉的模样将她带回大学时期,充满少年感。
    这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安子兮睁着眼看了一会儿,缓缓从被窝里抬手。指尖轻点在穆非安睡的侧脸上,没有真的碰到,一路走走停停地下滑,像在描画。
    手忽地被人抓住,男人却还未睁眼。
    “把你吵醒了?”女人的声音在彼此靠近的被窝中朦胧响起,亲密又慵懒。
    男人还是没睁眼,而是把她的手指握在掌中,拖在唇边轻吻。
    “要不再睡会儿?”她又问。
    男人终于睁眼,里面水润朦胧,让他看起来毫无攻击性。他又亲了口唇边的手指,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好想你。”
    说着便压着人亲上了脖子。
    都不知过去几年的不见面他是如何能做到,现在再次拥有了她,便变得这样的贪心,忍受不了一点点的分开。
    身下被坚硬的物件抵住,安子兮被吻得扬起了头,手上覆着他的胸膛,欲拒还拒,咬唇笑着“这才几天?”
    “不管,就是很想很想。”他像只大型犬伏在她的身上拱来拱去,有些撒泼卖萌的味道,“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拉住女人的手摸自己的腹肌,“你看都瘦了。”
    他不敢问她有没有想自己。
    不敢正视自己正为爱而头脑发热、为思念而苦的同时,对方似乎游刃有余。
    那粗硬的弯刀找到了湿润的穴口,在女人急促的呼吸中捅进一个头。
    几日没插的穴道又恢复紧致得难以打开的状态,现在受刺激猛地紧缩,咬得他发紧。
    “唔——”女人明明摸着壁垒分明的腹肌便被人猛地插入,也分不清是不是真的瘦了,“穆非你今天好硬呀…”
    性器再没忍耐住,顺着湿热蠕动的甬道直直挺进一路到底,“嗯,好多天的量,”穆非寻到安子兮的胸,大手握住一只水波肉乳用力挤揉,“今天让我多射几次。”
    嘴唇附在她的耳边,早晨慵懒沙哑的男音是十级春药,“可以吗。”
    花穴吐出一股股粘腻的水,浇灌在深处的龟头上。男人顺势快速抽动插入,啪啪地打在耻骨上,快感沿着尾骨一路蔓延至全身上下,两人紧紧抓住对方激烈动作着。
    安子兮被插得根本没法说话,身下的水倒是越来越充沛,惹来他的一声轻笑,
    “看来兮兮身体说了‘可以’。”
    弯长的性器大开大合,角度刁钻找到肉垒里隐秘的敏感点不停撞击,每撞一下那穴里便吐出更多水液,安子兮绷紧脚尖连吟叫的声音都变了调。
    很快两人便一起到了高潮。
    穆非压着身紧紧抱住她,龟头发红鼓胀,白浊甜腥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出。
    他“嗯——”地低喘拉长了音,就像性器正在喷射的那股张力那般,听得安子兮心都热了,高潮刚完便又被他叫得身下发痒。
    男人把她翻了个身,拉住她的腰把屁股抬了起来。
    清晨巴黎的光从白色窗帘透入,带着浪漫之都无处不在的荷尔蒙的气息。
    安子兮以为他要进来,谁知他俯下身亲在她小巧可爱的屁股蛋子上。
    “别!——”她羞得无地自容就想往前爬,男人大手一掐,禁锢住她的腰,让她难以动弹。
    白虎无毛的穴口是传说中的名器,刚被硬物插过而变得粉红,窄小的入口隐约可见。因为女人紧张害羞微微收缩着,挤出了一道被内射了的白色精液。
    奶白色的液体挂在她的穴道小口上,缓慢流出地滴下,淫靡娇媚。
    看得男人红了眼。
    “啪!”他又狠狠冲了进来!
    “嗯嗯呃呃——”安子兮的胸脯被身后的大手压得低低的,脸紧贴着大床“穆非慢点,啊慢点呀。”
    他撞得又快又用力,每一次插入都撞得她倒挂着的软软的水波乳摇摆晃动,举着的小屁股完全为他打开,每想要无力落下时都会被人在捞起,对准身后冲击的性器,来回套弄。
    她要统统收回之前说的话!!什么少年感的清纯青年,什么无害无攻击性!!是她眼瞎不懂事!!
    男人弯下腰,一手撑在她的身侧,一手伸到她身前嵌住一只动荡不停的乳房,呼吸急促,问的却特别认真,
    “兮兮舒不舒服,嗯?”
    比起那个人,是不是我让你更舒服?
    嫉妒的心绪像一颗细小的种子,播种后隐秘在心房里。在不知不觉中越长越大,不受控制地想要攀比。
    安子兮和那个人过去的一切都是神秘的,他穆非无法探究。
    身下这人肤质细腻白皙,到处都软绵绵的,让人爱不释手。身体里是一潭温热的深水,只要一碰,便会无止境地坠下在她的深渊里。
    梁易探索过的这处桃花源原本是他一人所拥有。是他,是他开发了她的敏感区,告诉她什么是性高潮。是他,最先闯进这片柔软,尝到她青涩过后甘甜的露水。
    他让她打开双腿,学会吟叫出声。
    身下的性器硬得发疼,充血炽热。他清冷的眉眼压得极低,凝视她背后中间这条极深的脊线,一路蜿蜒而下驻停在饱满的股瓣间。男人低头亲吻肩胛骨,觉得自己有些疯了,“子兮,我们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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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誓我写这一章的时候完全没料到最后这句。
    它脱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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