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也想去呢,只是,傅昊天昨天已经给她强制地请了假,让她好好去处理跟雷子枫之间的感情事,部队里的事情让她别再操心,自然也是不让她去部队了。

    傅雅眯起眼睛望着头顶还不算灼热的太阳,懒散地道:“休假,就回来住住。”

    皇甫梦一听这话,当即高兴,昨天被傅雅赢了那么多的钱去,她想着今天怎么也得赢回来,今天她过来也是来看看傅雅还在不在家,在的话,她就喊她再去玩牌,不在的话就当是串门了,而昨天傅雅也就是最后一把的时候运气好,让她胡了个四方大发,今天傅雅的运气肯定不会那么好了,而且,她今天喊来了两个最熟的老牌友,早就跟她们串好了,待会儿要一起赢傅雅的钱,当即笑道:“既然闲着,那跟二娘去打起圈麻将怎么样?昨儿个你的手气可是红上天了,今天的手气肯定也是极好的。”

    傅雅没有当即就答应,而是闭着眼睛微微沉思着,她不能让皇甫梦看出破绽,自然不能表现得太过热情地想要去打牌,昨天她主动答应去打牌或许没有让皇甫梦产生怀疑,但是,以她跟皇甫梦表面上的关系,还没有到她喊她她就去的地步。

    皇甫梦见傅雅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去的样子,当即继续笑着道:“小雅,今天刚好三缺一,你就来吧,二娘每天也就这点爱好,你恰好在家,就陪二娘玩玩。”

    “二娘,不是我不想去,而是,今天我有些不舒服。”傅雅很委婉的拒绝。

    皇甫梦见傅雅拒绝了,不过还是没有死心,今天她跟牌友们都商量好了的,要捉傅雅这只龟,怎么能让这只龟给跑了呢,“是不是姜若丝不肯让你去玩牌啊。”

    知道傅雅不喜欢姜若丝,皇甫梦当即提了出来,主要还是为了激傅雅出院,毕竟姜若丝就在这个院落里呢。

    姜若丝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见皇甫梦这般说,当即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几秒过后,她便收敛起来那抹不悦,笑着走了过来,“二嫂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小雅想玩什么我这个做后妈的怎么管得了,小雅,你今天也无事,要不就陪着你二娘去玩几把吧,牌钱我让小芝去取来。”

    见姜若丝都这般说了,傅雅觉得自己此时去的话,也算是合情合理,这才睁开眼眸,笑道:“既然二娘这么盛情,我要是再拒了的话,那得多伤了二娘的心,牌钱我自己准备着,二娘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拿钱。”

    姜若丝听傅雅的这话,脸上闪过尴尬之色,不过,她也乐得傅雅去玩牌,待会儿她要去医院里接景宸,昨晚上在床上他跟鑫哥又说了一遍,软磨硬磨终是让鑫哥答应了她将景宸接回来住。

    皇甫梦见傅雅终是答应了,才在心里微微的吁了一口气,要是今天傅雅不答应的话,她在她那些牌友面前可就真的有些抬不起头了,立马应道:“好,你去,二娘在这里等你。”

    待傅雅拿了钱跟皇甫梦出去之后,姜若丝这才让司机载她去了医院。

    今天玩牌的时候,傅雅见皇甫梦的牌友又换了两个,昨天是王太太和李太太,今天是刘太太和周太太,看来皇甫梦的牌友还是挺多的。

    而今天的这两个太太相比于昨天的两个太太就有点儿次了,至少她们两人在输了钱给傅雅的时候,脸上会表现出明白的不悦,而且还会时不时朝皇甫梦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眼。

    这一切傅雅都看在眼里,想来皇甫梦今天找自己过来玩牌也是有目的的呢,见另外两位太太的神情,她也明白了,皇甫梦今天是给她下了个套,等着她钻呢,只是,今天不知为何傅雅的手气逆天了,虽然没有再胡上像昨天那样的四方大发,但是,却也胡了不少的88番的牌,愣是让三人掏出不少的银子。

    而傅雅也不想赢得太多,赢太多了,以后皇甫梦不敢跟她玩牌了可不好,遂,在将近中午的时候有几盘她胡了她也没有将牌推倒,倒是让皇甫梦连续胡了好几把,这样一来,皇甫梦的兴致大大的了,后来也让她赢回去不少钱,不过皇甫梦胡的都是些小牌,连续几圈下来,虽然赢回来不少,但是却还是没有将本钱给赢回来,但是,她的兴致好,想着待会儿人还可以赢钱,所以脸上的神情倒是也是高兴的。

    “今天中午饭大家都在我这里吃吧,待会儿吃了饭之后,我们继续玩牌。”

    这些阔太太们每天闲得很,即使在如今华夏处于各种紧张备战时期,阔太太们还是闲得无事,每天玩玩牌听听音乐会之类的来打发时间。

    刘太太道:“行,我也玩累了,刚好休息下,转会儿运,这一圈下来可输了我一万多块。”

    周太太倒是没有抱怨自己输了多少,而是眉眼带笑地道:“傅太太,今儿个怎么没瞧见那个长相俊秀的裁缝?难不成他不给你做衣服了?”

    傅雅听到这话,当即心里一喜,不过,面色和先前没有多大的变化,还是有点犯懒的样子,像是在说她今天确实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皇甫梦先是瞧了傅雅一眼,见她的神色如初,她当即转开视线,笑道:“他啊,下午的时候会过来一趟,昨天做的衣服的颜色我不喜欢,得让他重新来给我做一件才行。”

    一听到这话,周太太双眼都笑成一条缝了,“那感情好,我都听说他好久了,家里的老鬼一直不准我去他的店铺做衣服,今天恰好让我也见见,看傅太太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他做的衣服定当是极好的,我恰好后天要去参加一个宴会,一直找不到套合身的,先前给我做衣服的那位裁缝我又不喜欢了,今天傅太太你可得为我引见引见这位高级裁缝,让他帮我也定做几套。”

    皇甫梦听到有人赞美自己的衣服好看,不着痕迹地站起身来,露了露身上的这套明黄色的旗袍,笑道:“当然没问题,他的手艺确实是不错的,只是,他这人有个怪癖,他得自己挑雇主,待会儿我让他过来就是。”

    她这话里的味道,在场的三人都听了个明白,周太太的脸色有微微的僵硬,不过,几秒过后,便又恢复了过来,笑道:“当然,当然,像他这等高级裁缝,有些怪癖是应该的,只是,待会儿傅太太可得为我美言几句,要是他当真肯给我定做套衣服,我自当另外言谢。”

    皇甫梦掩嘴笑道:“没问题,没问题。”

    吃饭的时候傅雅在旁边听着她们三人交谈,偶尔也插上一句话,而中途皇甫梦出去接了个电话。

    中饭很快就吃完了,但是,四人也没有当即就开始玩牌,皇甫梦说道:“大家先睡个午觉,待会儿醒来后喝个下午茶,再继续玩牌怎么样?”

    “行,没问题。”两位太太均是那般的答复,皇甫梦看向傅雅,等她的想法,傅雅点点头,“今天我有些累,就不回自家院落了,在二娘这里落脚休息一下。”

    听到这话,皇甫梦当即笑道:“行,行,家里的客房多得很,我让张嫂带你们去。”

    她也不希望傅雅就此回去,傅雅回去后,待会儿她还得去她家的院落喊她,到时候她想不想继续玩牌都不知道,留在这里的话,待会儿就自然会继续玩牌了。

    张嫂带着傅雅还有两位太太去了二楼的客房,在二楼的走廊上,两位太太开始小声地交谈着,不过,傅雅的耳朵尖,定是将她们俩人的对话听了进去的。

    “周太太,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傅太太有些奇怪,刚才还说着吃完饭就玩牌的,现在,却说先让我们睡个午觉,来她家玩了这么多次的牌,今儿个还是第一次睡午觉的。”

    “傅太太大概是为我们的身体考虑着吧,睡个午觉喝个下午茶再玩牌也好。”周太太倒是说得自在,为了表示自己的话的真实性,还捂嘴打了一个哈欠,她在心里可是将刘太太给骂了的,这个刘太太没看到旁边的张嫂是傅太太的人吗?就连傅雅都是傅家的,竟然在这个时候嚼傅太太的舌根,以后她还是少跟这个刘太太一起过来为好,免得一不小心自己跟着她受了累。

    刘太太见周太太这般说,还是忍不住又多说了几句。

    傅雅低垂的眉目中掠过一缕光华,看来,今天皇甫梦让她们来午休这件事情很蹊跷。

    她刚才也扫了扫皇甫梦的院落,见二叔今天也不在家。

    三人被分配到不同的房间,傅雅进了房之后,没有立即上床,而是来到窗户处,窗户是在二楼,下面是一片绿地,位于二叔家的后花园,此时人影都看不见一个。

    几个呼吸间,傅雅已经从窗户上跳了下去,并且动作迅速且敏捷地寻了一处草丛将身子给掩藏起来。

    而后,开始潜伏着前进。

    当她快要到前院的时候,见到二叔家院落的门打开了,紧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待她看清楚之后,发现是一名男人,年龄在二十五六岁左右,长得极为俊秀,相比于昨日见的那位名为“小成”的男子还要俊秀几分,像是个古代的秀才,穿的也是长袍,透着几股的书卷味。

    皇甫梦是亲自去迎接的,见到来人后笑意盈盈地道:“余先生,今日来的这般早,真是麻烦余先生了,这边请。”

    那名余先生只是微微颔首,而后便进退有度地跟在皇甫梦的身后,进了旁边的一座小阁楼,傅雅瞄了几眼那座小阁楼,是两层的小阁楼,待她见皇甫梦和那名余先生进去之后,便绕着道悄然地靠近小阁楼。

    在到达小阁楼下方的时候,此时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

    不知是皇甫梦故意安排还是怎么的,小阁楼的附近没有一个佣人在。

    这对傅雅而言自然是极好的,她寻了个位置,便快速地爬到了二楼的窗户,将窗户小心地打开一个角,瞄了一眼房间里面,见房间里没人,这才赶紧将窗户打开,从窗户外跃进去,而后谨慎地将窗户重新关上,这才开始仔细地打量这间房子,发现这是一间女性的房间,房间里摆放着各种首饰,大床上铺满了娇艳新鲜的玫瑰花瓣,玫瑰花瓣摆成一个心型,房间中有淡淡的玫瑰熏香,她微微勾唇,弄得还挺浪漫的。

    而此时她的耳朵微微动了动,立即,她迅速扑倒在地,滚进了大床下,将上面的床单拉好,隐藏好自己。

    一分钟过后,房门就被打开了。

    听着脚步声,是两人,而且还是一男一女,想来应该就是皇甫梦和那位裁缝。

    她觉得奇了,皇甫梦怎么会将那个裁缝带到这个房间中来,刚才见这个房间的布置,她还以为是皇甫梦为傅飒或者那个面具男准备的呢,没想到,她竟然带着那个余先生进来了。

    “余先生,昨天的旗袍颜色我有些不喜,而且尺寸上还有些不对,你今天再重新为我量一量尺寸吧。”皇甫梦的声音娇滴滴的,听得男人的心头发软。

    傅雅咬了唇,看来,皇甫梦是真的对这个余先生有那方面的想法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余先生是不是也如那天在芭蕉树下跟皇甫梦偷腥的面具男一样会跟皇甫梦来一腿。

    “行。”余先生的语声是冰冰凉凉的,仿佛在炎热的秋天里注入了一灌冰水。

    傅雅听到皇甫梦的脚步声渐渐地朝着床边走了过来,她可没有忘记大床上面的用玫瑰花瓣摆设成为的心形,皇甫梦这般,是想要弄哪出?

    “余先生,过来为我重新量尺寸吧。”皇甫梦倒在大床上,侧着身子,左腿摩着右腿,媚眼如丝地看向清秀的余鸿乐,而大床因为她躺下去的缘故而沉了沉,大床上面用玫瑰花瓣摆设成的心型也发生了变化,玫瑰花瓣散发出来的郁郁幽香在整个小小的房间里弥散开来。

    余鸿乐淡淡地道:“还是请傅太太站起来,这样才能为您量尺寸。”

    傅雅在床下听到他们这两人的对话,当即差点就要笑了出来,感情是皇甫梦这个女人想要勾搭这个裁缝先生。

    皇甫梦没有起身,反而开始缓缓地解自己旗袍上的盘扣,一边解着,一边朝一身长袍的余鸿乐勾魂地笑道:“余先生,还是来这里帮妾身量吧,这样才能量得更为准确。”

    傅雅在心里骂皇甫梦真是贱,在自己家里竟然都忍不住想要勾搭裁缝先生,这事儿要是让她二叔知道了,她最佳勾起一抹冷笑,坐等看好戏,上次因为她发现皇甫梦跟自己母亲的死有关的时候,胸腔间尽是恨意,哪里有理智来用手机将那些对话给录制下来,而今天她可是专门带着手机过来的,在皇甫梦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她已经开始用手机录制了。

    余鸿乐没有动,皇甫梦旗袍上的盘扣已经完全解开,此时正在解侧身的扣子。

    “傅太太,请您自重。”余鸿乐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几分颤抖。

    而房间中那股玫瑰花瓣散发出来的郁郁幽香渐渐地浓郁起来,这时躲在床下的傅雅也觉得身体有些许的不适。

    皇甫梦笑得暧昧,身子从床上仰起,已经解开大半扣子的旗袍随着她的走动,缓缓地往下滑,丰盈半露出来,若隐若现,格外的勾魂,而此时的余鸿乐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腾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火,见到皇甫梦朝着自己走来,他渐渐地开始后退。

    “自重吗?余先生,我向来都是个很自重的人,我只是想让你帮我重新量量尺寸,你怎么能往别的地方想呢?”皇甫梦几步便走到了余鸿乐的身前,单手勾着他的脖子,妖娆的身段紧贴在他身上,如水蛇般扭动着,而随着她的扭动,那原本已经下滑不少的旗袍开始滑下的更多。

    余鸿乐极力地克制着自己,手里拿着一根皮尺,想要尽快地将她的尺寸量出来好走人。

    而此时傅雅也觉得有些异样,她怎么在这个时候发觉体内腾升起一股欲火,左右一思量,当即明白,皇甫梦怕是在这房间中点了什么催情的药物了,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shit,这个皇甫梦的手段简直是太无耻了,她虽然是躲在床底下,但是也听得出来,那个余先生对皇甫梦是一点儿的别的意思都没有的,就先前来看,这个余先生长得清秀,二十五岁,都可以当皇甫梦的儿子了,皇甫梦竟然用药来摧残这个男人。

    皇甫梦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小手也迫不及待地解开余鸿乐的长袍,从一侧探了进去,直接锁住要害。

    当触碰到要害时,她整个人都兴奋异常。

    没有想到,从来没有想到,他这般精瘦的人,竟然也有那么大的size,是她见过第二大的了。

    “傅太太……”余鸿乐赶紧想将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开,只是,自己的命脉被她掐在手里,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而皇甫梦却笑得极为漾荡,动了动手,“余先生这里肿得厉害,还是让我先替你消消暑比较好,你说呢?”最后三个字轻吐在余鸿乐的耳窝里。

    “傅太太,你我都是清白人,请你不要再做这种事。”余鸿乐扔掉手里的皮尺,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袍子里抓了出来,而后大手一推,便将她狠狠地推开。

    皇甫梦却毫不为自己被推开而恼怒,今天她定然是要得到他的,刚才手里的那种感觉,让她的暗火已经达到了顶端,她要这个男人!

    她也不急,这时他的意识还清醒着想要推开她,待会儿就会不由自主地倒贴到她身上来了,如此想着,她又回了大床上,摆出各种姿势。

    此时傅雅也有些受不了了,不知道皇甫梦到底是用了多少那样的药,她感觉自己此时特别的饥渴,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尽是她跟雷子枫交缠的身影,不过,好在她曾经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自制力高于别人,但是,即使她此时的自制力高于别人,但是,身体发软无力这等本能现象她却也无法避免,只能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暴露出去。

    余鸿乐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自制力了,此时尽管他的意识还清醒着,但是,他已经忍不住想要脱掉自己身上这件长袍,皇甫梦见状,嘴角的笑意深了又深,她就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也都抗拒不了那药的。

    朝着余鸿乐勾了勾手指。

    余鸿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就朝着她走了过去,而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上了她的床,想要推开她,但是,却被她的长腿缠着,一时半会脱身不了,“傅太太,你别这样。”

    “别哪里?这样?还是这样?”

    余鸿乐也是个年轻的男人,虽然有时清高,但是,心里还是流淌着男儿的血性的,而皇甫梦经常得到男人的滋润再加之自己经常锻炼的缘故,虽然上了四十多岁,但是,身材还算保养得好的,加之她又主动诱惑着余鸿乐,没几分钟,余鸿乐自身的意识完全被驱赶走,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完全拜倒在她的旗袍下。

    傅雅此时极为的难受,尽管自己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但是,房间中催情的香味越来越浓郁,再加之头顶上方的两人正在做着运动,皇甫梦压根就不怕别人发现一般,叫得极为大声。

    听着这些叫声,傅雅一点一点地在自己身上用指甲刻下印子,以此来让自己清醒,不要沉迷于其中,对皇甫梦的恨意此时也腾升上来,渐渐地有望将那股邪火给压制下去。

    她紧咬着唇瓣,她等!

    “乐,我爱你——”皇甫梦惊叫着。

    而余鸿乐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只做着事。

    傅雅此时有些受不住了,他们竟然在上面已经大战了一个小时,也不有见停下来的趋势,而她的意识却在逐渐地被那情欲驱退,她只能在自己的手臂上咬了一口,直至咬出鲜血出来,才将意识给拉回来了不少:md,这帐怎么也得算在皇甫梦的头上。

    终于,一个半小时过后,房间中的催情药也渐渐的散了去,皇甫梦怕是也想着牌友们要起来了,而此时两人也已经做了好几次,余鸿乐的力气也被抽去了不少,后面一次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她这才将余鸿乐给推开,娇媚地窝在余鸿乐的怀里,说着情话,“乐,我的身子给了你,你得为我负责才是。”

    余鸿乐的脸色此时很是僵硬,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给推出去,但是,他刚才确实是和这个女人做了,隐忍着,没有说话。

    “乐,以后你别给别人做衣服了,专门给我做衣服好不好。”皇甫梦心里已经十分想要这个男人成为自己的男人,自然是不会就此放过的,也不会让别的女人看了他去。

    几分钟过后,一个好字从余鸿乐的嘴里吐了出来。

    皇甫梦听之十分高兴,又跟他来了一回,完事后,两人才慢慢地离开这个房间。

    听到他们离去的步子,见房门被关上后,傅雅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录音已经录好,只是,她如今体内正冒着一团暗火,得去找雷子枫泻火,要不然今天她非得被这火给折磨死,强忍着身体,谨慎地从窗户上跳了下去,而后又回到自己的房间,最后,镇定自若和平时一样地打开房门,出了房间,恰好碰到过来的皇甫梦,她笑着道:“二娘,刚才雷子枫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是找我有点事情,下午的牌局我就不能跟你们玩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而刚经历过性爱滋润的皇甫梦对玩牌的兴致也没了,挥了挥手道:“没事。”

    傅雅匆匆离开,她再不赶紧离开,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面色,刚出了皇甫梦的院落,她的脸色就已经开始发红发烫,她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赶紧去找雷子枫,只是,在她要出傅宅的时候,却碰到了前来的李魅姬。

    李魅姬的腿好得挺快,此时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他见到傅雅,赶紧走了过去,而傅雅见他过来,赶紧低垂着头,要从他身边绕过去,李魅姬却一把抓住了她,见她的神情有异,皱了眉头,“女人,你怎么了?”

    “没怎么,你放开我。”傅雅原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此时的她如果不是有着意志力在坚持着,她怕是要会软缩在地的。

    而李魅姬抓着傅雅的手,明显地从她的手上感觉了一股异常的热度,他眉头皱得更甚,单手强制性地挑起她的下颌,当看到她满面桃红,双眼含春时,当即一股暗火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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