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刚知道父亲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如果自己说了她打我。那父亲就会问怎么人家不打别人偏偏打你。如果李如玉是个男的。这还好办。但是偏偏李如玉是个女的。而且又是这个半路來的姐姐于清影的朋友。于清影避重就轻的话。让孟如洋更加恼火。

    “不争气的东西。我孟如洋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孟如洋见儿子诺诺的不敢说话。顿时更加气恼。给了儿子孟刚一巴掌。

    “滚。”孟如洋大吼。孟刚带着他带來的几个人灰溜溜的走了。

    孟刚走了后的孟如洋。马上换上一副笑容。“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儿子不成器。见笑了。”

    “哪里。哪里。哪个家族都有不肖子孙。”李如玉笑着应道。

    孟如洋的脸色顿时就是一沉。随即又舒展开來。“清影。改天到家里坐坐。你爷爷前几天还跟我念叨起你來着。”

    “呵呵。好的。”

    “给这一桌免单。”孟如洋吩咐站在旁边穿西装打领结的餐厅经理。

    “孟总。他们已经买过单了。”

    “退。”孟如洋一阵火大。底下人也太不会办事了。钱给了。退了不就完了。

    “那就多谢孟总了。”李如玉露出笑容。道。

    “舅舅。这个餐厅是你开的。”于清影讶道。

    “呵呵。也是孟家的产业。对了这是你男朋友。是哪家的青年才俊啊。”孟如洋早就发现站在于清影旁边的唐振东。这时才有机会跟唐振东说话。

    “恩。是的。”于清影并沒有介绍唐振东。不是她不想介绍。而是她实在不知道怎么介绍。虽然自己认定这辈子非他不嫁。但是毕竟自己还沒跟唐振东见过父母。关系也还沒定下來。对于名门大户來说。这种事情只有在定下來之后。那才能够公开。定不下來的事。做不得真。

    于清影担心的情况还有一个。那就是自己对舅舅公开了跟唐振东的关系。那就不亚于跟自己姥爷这一家都公开了这种关系。一旦自己的父母到了姥爷家。那姥爷跟父母说起唐振东的事。那父母定然恼怒。不经过自己就把终身定了下來。这会在父母心中形成一种逆反心理。你不是自己能定婚事吗。那你自己去定啊。

    不过如果不说的话。恐怕唐振东会生气。这点是于清影无法承受的。虽说唐振东进过监狱。卖过水果。但是却能力惊人。半年前还住棚户区。半年后就身家上千万。出手就是五千万的豪宅。单凭这一点。就沒人能比的上。

    当然这些都不是于清影钟情唐振东的原因。唐振东还有一种极大的个人魅力。唐振东的智商极高。毫无规律的一百多个数字。自己念一遍就能全部记住。而且分析力惊人。能从自己念的这十组数字中。准确的判断出自己的电话号码。

    谁说只有古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现代人也一样有。

    基于这种考虑。于清影犹豫再三。还是跟舅舅公开了自己跟唐振东的关系。甚至于清影心中坚信。即使自己家庭反对。那她也会效仿母亲跟唐振东私奔的。

    “舅舅。他叫唐振东。是我男朋友。”

    孟如洋听到于清影只介绍了唐振东的名字。沒介绍他的工作和家庭。就明白这是于清影因为他的家世显赫。不愿意公开他的家世。或者是他的家世很普通。而羞于启齿。不过既然于振华现在都是海城市的二把手。海城可是副省级城市。而且有传说。海城要直接划为直辖市。直辖市可是比省还高半格的。市长都是属于高干。姐夫于振华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找个穷小子的。

    “呵呵。小唐。你好。你家是哪里的呀。”孟如洋满脸堆笑。

    “你好。”唐振东不冷不淡的跟孟如洋点了点头。

    唐振东的冷淡并沒有引起孟如洋的不快。反而让孟如洋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那就是唐振东一定是出身豪门。因为他的冷淡正是政治豪门子弟的特点。

    生意越做。越需要上层政治的助力。在中国。做生意不牵扯政治是寸步难行。这种情况在北方比南方更加明显。南方。或许市场化的步伐更快一些。政治的影响能少一点。但是在北方。做生意不跟政府打交道。根本不行。

    孟家到了现在已经基本到了一个瓶颈了。生意做到孟家的这个地步。想往前一步。都很难。甚至要保持孟家的这种优势。都不容易。要想突破。就必须建立更上层的关系。眼下。如果于清影能认识省里或者中央的什么关系。对于孟家來说。那将是一个大的飞跃。是孟家重新起飞的标志。

    唐振东对孟如洋的心理是非常了解。他沒有说什么。既然你愿意这么误会。那就误会下去好了。

    于清影也看出了唐振东和李如玉都不愿意和孟如洋多说。能把儿子教育的飞扬跋扈的老子。品性又能高到什么地方去。

    “舅舅。那我们就先走了。”于清影向孟如洋打了个招呼。然后跟唐振东和李如玉一起离开了观澜。

    “这是你舅舅开的餐厅。”出來后的李如玉。不光对唐振东的身份好奇。而且现在又对于清影的身份开始好奇起來。

    开始的时候。李如玉就以为于清影是个普通的报社编辑。而且还是依靠唐振东力量进去的报社编辑。看报社总编对唐振东的态度就能看的出來。

    不过今天。李如玉才发现。于清影也并不是她看到的那么简单。能把一个会所打造成海城最豪华。最奢侈的会所。这可不是偶然。而且这个孟如洋还说。有机会让于清影回去看看姥姥姥爷。这说明这个孟如洋虽然是观澜的老板。但是上面一定还有更厉害的人。

    在海城周围能混的风生水起的。还是姓孟。那就只有孟天齐的孟氏集团了。看孟如洋对于清影父亲的恭敬。还让于清影回去带好。那说明于清影的父亲有令孟氏集团敬佩的能力。

    自己看來运气真的是不错。在來海城的路上。就遇到了一把带着煞气的邪刃。尨牙。刚來海城。就遇到了两个不简单的人。

    看來自己的这次海城之行。注定要收获丰厚。

    李如玉坐在路虎的后座。一句话沒说的想着心事。

    “李小姐。谢谢你今天的饭。”

    “呵呵。你要谢我那还不如谢谢清影姐姐。今天的饭钱已经退还给我了。呵呵。”

    “哈哈。都要感谢。就我是去吃的。不好意思。”

    “李小姐。给你送到哪里。”

    “我住东郊。”

    “东郊好地方啊。每天第一缕阳光会首先照射到。靠海。享受大海蓬勃的生气。”唐振东赞道。东郊的确是个好地方。而且最主要的是房价高的离谱。是海城著名的富人居住区。李如玉能住在东郊。这也说明李如玉在海城并不是形单影只。她刚刚就沒说自己住哪个酒店。如果是一个阔别故乡十多年的人。那她回故乡的第一选择就是住酒店。十多年沒走动的亲戚还叫亲戚吗。

    把李如玉送了回去。唐振东问于清影。“观澜是你舅舅的。”

    于清影点点头。“恩。”

    “观澜是个吸金的好地方。不过却只有十年的吸金期限。”

    第一卷 291 实力选手

    “十年期限。”于清影好奇的问。

    “对。聚宝盆的吸金时间最长只有十年。”

    “聚宝盆。”于清影更加迷惑了。

    “哦。我用的术语太专业了。聚宝盆是我们风水上用于吸金宝地的描述。作用就是吸金聚财。在风水中水是管财的。观澜会所正门对着大海。象征无穷无尽的财富。而在会所里面。从餐厅的每一角看去。整个餐厅配合上餐厅的壁灯。都像是一个盛满了黄金的聚宝盆。但是话又说回來这个世界的财运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沒有哪个方向永远是大凶之地。也沒有哪个方位永远都是聚宝盆。时运是交替的。财运也是交替的。这些都表现在风水中的理气上。聚宝盆这个阵法。如果跟周围环境配合得当。与宇宙中的磁场相呼应。那最多有十年的发财期。十年已经是最长的了。观澜会所依我看。最多还有三个月的红火期。”

    “这个有科学道理吗。”于清影既不为孟家的这个三个月的红火期着急。也不探究聚宝盆的具体形成因素。反而执着于有沒有科学道理。这是于清影关心自己的表现。唐振东能体会到她的心。

    “观澜的红火不正是最好的道理吗。”唐振东把车停到一个超市门口。和于清影一起下了车。

    “沒吃饱。”

    唐振东看了一眼于清影。那意思是问。“你吃饱了。”

    于清影回了唐振东一个眼神。“你说我吃沒吃饱。”

    唐振东心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过唐振东倒是希望成为于清影肚子里的蛔虫。当然前提是于清影别吃虫子药。

    。……

    德元大师晚上拒绝了孙进财的饭局。他在唐振东刚刚买的两栋豪宅前。手捧罗盘。转了一个又一个的圈。他在观察别墅的建筑和地气。看在这里布置个阵法。才最有效。

    当然德元能布置出來的阵法。都是最简单的一类。他可不会窃天机以布阵。能窃得天机。都是传说中著名的术法大高手。比如诸葛孔明的逆天借命的七星阵。刘伯温假死的凤凰涅槃阵。还有唐振东所见过的九洞山的九星连珠阵。这种阵法无一不是需要沟通天际。窃取天机。

    这种阵法无一不是需要术法通神的高手來布阵。

    像德元这种半吊子的风水相师。只能摆个石头阵截断某一方向不利于挣钱的煞气。然后借助风水鱼吸引四方的财气。这些可不叫逆天行事。而是顶多算是借势行事。

    有人说这个借势。可不是简单的。对借势的确不简单。借势首先需要观势。观察出來哪个方位的气场强。哪个方位的气场弱。这些相关于朝向和气场方面的东西。都是风水的一部分。

    这种朝向在风水上叫峦头。是风水的一部分。怎么看风水在峦头中的运用。这就是峦头的东西。

    怎么看朝向。那就需要罗盘。从这点上來说。德元还算是个风水师。因为他的罗盘用的非常好。起码会用。比起唐振东在钱文昌家看到的那个空有其名的大德大师要高明多了。

    大德大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一个连罗盘都不会用的风水大师。这也算大师。沽名钓誉的大师还差不多。

    而这个德元大师捧着罗盘的手非常的平稳。丝毫沒有颤抖。这也是风水大师的必备绝学。那就是手持罗盘必须平稳。罗盘是判断二十四山朝向的重要工具。罗盘不平。就会直接导致所得出的结果有误差。风水上的误差不是误差那么简单。有可能会得出个直接相反的结论。甚至是由大吉之地变为大凶之地。

    但是看德元大师的手沒有丝毫颤抖。直到在这座别墅前。走走停停转了十几圈后。德元才露出笑容。“嘿嘿。”笑容中有说不出的诡异和阴险。

    。……

    “这红烧肉做的不错。”唐振东拿起筷子先尝了口红烧肉。然后又夹了一筷子辣油菠菜。“恩。这个菠菜的味道绝了。”

    “你今天的嘴又摸了蜂蜜吧。”于清影嗔道。

    “摸蜂蜜不可怕。要是摸了蜂蜜找來蜜蜂。那滋味就不好受了。”

    “咯咯咯。”于清影咯咯大笑。

    两人正说着。于清影电话响了。于清影竖起食指和中指。朝唐振东一嘘。“嘘。我爸。”

    “爸爸。什么事。”

    “我回家了。沒看到你。寻思打个电话问问你什么时候回來。”

    于振华的声音在唐振东听來非常的响亮。尽管听筒里的声音常人听起來断断续续。唐振东的六识非常敏感。尤其是身负鬼谷内功之后。听觉和触觉的灵敏。成倍增加。所以于振华的声音。听在唐振东耳中。分外的清楚。

    这点倒不是唐振东故意爬墙角。而是耳朵太灵敏。沒办法。

    “哦。爸。我还得过一会才能回去。你先吃。我在外面跟朋友吃饭呢。”

    “是跟小唐吃饭吧。那好。早点回來。我有事跟你说。”

    “哦。”

    挂了电话的于清影有些闷闷不乐。自己跟唐振东的事。看來父亲还是知道了。其实父亲应该早就知道这事。自从那次在海天集团跟马啸天的冲突那次。父亲就应该知道了。不过一直沒跟自己说而已。

    今天。他要跟自己谈谈。谈什么呢。于清影心里沒底。

    “怎么。心情不好啦。”唐振东夹了一块红白相间的红烧肉。放到了于清影碗里。

    “哎。有点吃不下。”

    “你担心的我明白。过个三五天。我会亲自去你家一趟。我给老丈人的礼物都买好了。嘿嘿。”

    “讨厌。谁是你老丈人。”

    “哈哈哈哈。”唐振东或许在刚刚跟于清影接触的时候。还略微有一点担心于振华不认可自己。但是现在。他是一点担心都沒有了。或许是尨牙和舍利在身。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他的气质和信心。

    唐振东的乐观。极大感染了于清影。时间不长。于清影的担心也就淡了很多。

    “过三五天去。那你这几天都干什么。”

    “后天。我和老叶的店要开业。肯定是沒空的。要是有几个熟悉的朋友來的话。如果他们有困难。那我还要给帮帮忙。明天。我想去莱县看看师父。这都一年多了。也沒回去看看他老人家。”

    “你师父。在莱县监狱。”

    “恩。”

    唐振东又接着把自己在监狱的生活。简单的讲给于清影听。当然都是拣一些监狱里的趣事讲解。像里面的黑暗。是不适合讲给于清影听的。

    其实唐振东在监狱里不算黑暗。唐振东在监狱里就呆了半年多工夫。就被老神仙徐卓收为弟子。而徐卓在监狱里享受的待遇。基本上跟监狱长一个级别。

    要说黑暗还是在看守所里。唐振东几乎是一路打过來的。一个纯洁如白纸一般的高中生。进了监狱。除了多听多看外。最重要的是要拳头够硬。只有拳头够硬。才能在看守所站稳脚跟。不过只有拳头硬还是不行的。还要会办事。会办事的人才能在看守所里顺风顺水。

    头脑的价值永远高于武力。只是打仗厉害的不过是一介武夫。只有政治家才能掌控一国命运。

    唐振东给于清影讲的监狱往事。于清影都听的入了神。不知不觉就十点多了。“走。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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