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先是聊了会今天的饭菜。然后又计划了下一会去顶楼的夜总会找几个妞玩。正当唐振东都懒得听这几人的**的话语时。突然一个名字钻入他脑海。

    “对了。大哥。我最近听道上一个伙计说北铲欧阳老大死了。也不知道真假。”

    “啊。此话当真。”听到这话的人就是一惊。

    “我前天去一个伙计的古玩店里玩。那人就是这么说的。不过欧阳确实很久沒露面了。”

    从下午三点坐到现在。六个多小时。就写了这么多。哎。承诺的四更是完不成了。这几天卡的厉害。状态一直不好。愧对所有等文的朋友。

    第二卷 081 北铲遗宝

    耗子听到这边的说话。耳朵也竖了起來。

    唐振东听到北铲欧阳的名字有些耳熟。但是马上就想起來了这个北铲欧阳是谁。北铲欧阳就是耗子的大哥。在鲁省盗墓上名副其实的大哥大。

    说北铲欧阳是大哥大。并不是说他多么能打。也不是说他势力有多么大。而是说的是欧阳蝉有一双极毒的眼睛。能找到别人都找不到的古墓。他寻墓的功夫在整个鲁省不作第二人想。就是在整个北方。北铲欧阳的大名是行内顶尖的象征。

    “老三。欧阳真死了。”

    “二哥。我也是听说。向你求证。”

    “欧阳蝉是整个鲁省乃至整个北方的盗墓大行家。他这一死。能少祸害不少的国宝。”

    “哈哈哈哈。大哥说的对。”

    这人虽然在笑。但是笑声里却有诸多怪异。犹如夜枭般沙哑。让人听了很不舒服。不过这几人谈话嗓音却非常低。虽然不是压低了声音。但是如果不是唐振东和耗子跟这几人距离近。而且他们的耳朵又非常好。一般情况下。还真听不清他们说的话。

    “欧阳蝉这么多年肯定积攒下不少的宝贝。就这么突然一走。他的这些宝贝可都不知道便宜哪个傻x了。”

    “是啊。如果要把他那些宝贝换成钱的话。那欧阳恐怕至少也是身家几千万了吧。”

    “这是最保守的估计。”

    “对了。最近咱们省城道上的钱老大好像也好久不见了。据说他就是跟着欧阳屁股后面。弄不好是钱老大黑吃黑。躲到外地去了。”

    “钱峰这个人是个垃圾。仗着自己认识几个社会人。硬是喜欢充老大。”

    “那钱峰即便了半道接了欧阳的胡。那欧阳这二十多年能攒下多少好东西啊。老大。我感觉咱们如果现在沒事。可以去找找欧阳留下的宝贝。我感觉这老小子肯定给自己留了好多宝贝。”

    这伙人的老大半晌沒说话。唐振东看着耗子。意思是问你老大的那些宝贝是不是在你那里。

    耗子读懂了唐振东的意思。急忙摇摇头。压低了声音道。“我们跟欧阳老大都是单线联系。他有事的时候就叫我们。沒事的时候我们手下谁也不认识谁。当然我跟地鼠私下里是认识的。仅此而已。而且我们也不分东西。干完一票。欧阳老大会在第二天准备的把钱给我们。因此虽然我们跟着欧阳老大混。但是却并不知道欧阳老大更多的信息。甚至连欧阳老大家住哪里。家里有什么人。有几个落脚地。都一概不知。不过我只知道一个地方。”

    耗子还沒说完。那边五人就又开始低声讨论。唐振东伸手制止了耗子的说话。那边讨论的东西正是欧阳老大的家庭关系。

    “老大。欧阳此人历來神秘。做事小心。谁也不知道他家住哪。不过据说他有个女儿。可能会把他这些宝贝留给他女儿吧。”

    “女儿。他女儿是干什么的。”

    “不清楚。不过肯定不是咱们圈内人。”

    “去打听下。我就不信这老东西能把东西都带进坟墓。”

    “好的。老大。咱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去上面的夜总会玩了。”能听的出來说话这人一脸的淫笑。

    “草。那是酒吧。不是夜总会。”

    五人说完就一起结账起身。往楼上去了。

    。……

    耗子直到那几人出了门。进了电梯。才对唐振东道。“大哥。如果我沒猜错的话。这五人就是我的同行。莫氏五兄弟。都是以盗墓为生的。”

    唐振东点点头。沒说话。

    “大哥。他们说要去找欧阳老大藏的宝贝。咱们何不等他们找到宝贝后顺手牵羊。”

    “这样的事。咱不干。”唐振东身怀秘法。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剪径小贼的地步。挣钱光明正大的方法有的是。去偷去抢。这实在是不符合唐振东的作风。

    “大哥。这可是一笔不菲的财富啊。”

    唐振东有些奇怪的看着耗子。“你就能那么心安理得的取得你老大的财富。”

    耗子听了直点头。“大哥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既然现在跟着大哥混。博物馆偷來的国宝我都要送回去。要再多的东西也沒用。我只想求个平平安安。我。我。”

    耗子“我。我”了半天沒说话。唐振东看了他一眼。“怎么。你这是考验我吗。”

    耗子直摆手。“不敢。不敢。大哥。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哦。那我可真说了。我是怕这笔财宝真的让莫家五兄弟取了。我想。我想是不是能让这笔宝贝回到欧阳老大的女儿手中。”

    “你说的是真的。”唐振东有些不相信耗子的思想能进步的这么快。先前还是个唯利是图的盗贼。现在却又要当大善人。

    “当然。毕竟跟了欧阳老大这么多年。而欧阳老大又沒亏待过我们。”

    耗子说话的时候。唐振东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半晌一句话沒说。

    “大哥。你看怎么样。”

    “你知道欧阳的女儿是谁吗。”

    耗子颓然一摇头。“不知道。”

    “那不就得了。咱们不觊觎别人的东西。也不会做无谓的大好人。你赶紧回吧。记住。赶紧把博物馆的东西还回去。最好化化妆。恩。我看你化起妆來。肯定比女人还女人。”

    耗子的体型在男人中当然算矮的。体型在男人中当然算瘦的。一共一百斤左右的小体格。苗条异常。当然。如果不苗条。也沒法从事盗墓这一行。耗子当男人沒法顶天立地。但是如果化妆成女人。一般人看不出來性别。当然前提是他一定要把胡子剃了。

    耗子走后。唐振东在茶馆又换了一壶茶。他刚要掏出钱來算账。服务员指着他手边的房卡。“先生。用房卡也可以结算的。”

    唐振东笑着把房卡递过去。

    一壶茶唐振东刚刚喝了一杯。一人在后面拍唐振东的肩膀。“嗨。”

    唐振东回头一看。是新华社祝省城的大记者王静。

    “这么巧。”

    “是很巧。一起坐下喝杯。”

    面对唐振东的邀请。王静显得毫不意外。落落大方的坐下。“呵呵。好啊。这里的茶都不错。呵呵。如果再有点点心吃那就更好了。”

    “点心。有。有。随便点。”唐振东把菜单递给王静。让她点。反正又不花自己的钱。跟市长一起出來。沒听说消费不能报销的。

    王静刷刷刷点了几个点心。然后又要了一杯果汁。“刚刚完成一个采访任务。哎。真是饿了。”王静自言自语道。

    唐振东认真的看了王静一眼。发现她眼角有丝春意。尽管她掩饰的很好。但是却是瞒不过唐振东这样的眼睛能看透人内心的人。

    “采访能采访到宾馆。当妓者真是不容易。”看到了王静眼角的这丝春意。他就有些明白了王静为什么会采访到宾馆來。对于这样的女人。唐振东心中是沒有好感的。于是出言讽刺道。

    “是啊。当记者的确不容易。需要应付的东西太多。”王静的话里也是似有所指。反正听在唐振东耳朵里是这么个意思。

    “人有的时候追求的东西太多。容易迷失自己。”

    “是啊。”王静感叹了一声唐振东的话。然后又沉默了。大概是唐振东的话引起了她内心的共鸣。

    “吃点心。吃点心。”唐振东看王静发呆了好半天。似乎是自己的话。勾起了她太多的不堪回首的往事。于是内心不忍招呼道。

    “哦。哦。”王静从随身的小包里。抽出一张纸巾。沾了沾湿润的眼角。

    “刚刚想起了些事。失态了。不好意思。”王静拿起一片桂花糕。放进嘴里。轻轻咀嚼着。王静年龄也不大。看年龄不过三十。但是阅历却不短。

    很快。她就恢复了常态。把刚刚点的四碟小吃一扫而光。都塞进了肚子里。

    这里的点心精致是精致。但是量却不足。王静吃了这些明显不饱。

    唐振东又招呼來服务员。“你这里有炒菜吗。给上几个硬头货。”

    服务员见还是刚才那位不知道拿房卡付账的先生。心中感到好笑。于是微微笑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是茶座。不是餐厅。如果你要去餐厅。在楼下。”

    唐振东一看表。现在才七点多。自己从刑警队回來的时候三点多钟。四点就吃的饭。吃完了又到茶座小座了一会。这都过去了三个多小时了。自己正好也有点饿了。

    “走。下去一起吃点。正好我也饿了。”唐振东摸摸肚子。说。

    “好啊。我请你。上次说好的。”

    “别。不用。我是公费报销。哈哈。咱们吃共产党的。”唐振东自小就对党沒有好印象。虽然他接受了党的八年教育。但是正是这八年让唐振东更加仇视这喝血的社会。他过惯了自给自足、自力更生的生活。所以对待这不公平的社会分外有感触。一旦遇到这种小小的报复下共产党的机会。他很乐意为了人民多消费一些。

    自己多消费一些。贪官就能少捞一些。

    第二卷 082 道貌岸然

    唐振东又回到刚刚和于振华一起吃饭的餐厅。重新叫了四个菜。两瓶啤酒。“你要不要來点。”

    唐振东其实根本沒打算王静能喝。这两瓶都是给自己准备的。但是王静的回答却出乎他的预料。“好吧。喝点。”

    “那好。咱们喝点。”

    唐振东给王静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上。

    “大英雄。这杯我敬你。感谢你救了我一命。如果沒有你。恐怕我现在只能在黄河里喂鱼了。”王静举起杯。跟唐振东碰了一杯。

    “就为这件事。咱们喝了好几杯酒了。以后这事咱们就此揭过如何。”

    “好。揭过。”王静很豪气的举起杯子跟唐振东碰了一杯。

    唐振东和王静两人觥筹交错。一人喝了两瓶啤酒。“服务员。再來两瓶。”唐振东扬了扬手。招呼服务员。

    一个面目清癯的老人。搀着一个伛偻的老人。两人携手走进餐厅。

    唐振东一看这面目清癯的老人。就感觉出他身上的一股贵气。虽然他的衣服只是普通的中山装。

    还有这个身材伛偻的老人。虽然衣衫破旧。但是胸口却是挂着两排军功章。身上有股子见过血的杀气。不过由于岁月的消磨。那杀气只剩下无奈了。

    “老班长。走。想吃点什么随便点。”这是那个相貌清癯的老人说的。

    “老伙计。用不着。用不着。咱们去个小饭店吃点就行。”衣衫褴褛的老人直摆手。用不着到这么好的饭店吃饭。

    “沒事。咱们今晚好好喝两杯。一会咱们就在这里开个房间。那都不去。促膝谈心。”

    衣衫褴褛的老人听的满汉热泪。直点头。这个衣衫褴褛的老人是这个相貌堂堂的人的班长。如果看胸口挂的军功章。的确是这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军功多。但是看相貌來说。唐振东一眼就能看出这个相貌堂堂的老人身居高位。

    “好。好。”

    唐振东听着这两个老人从身边走过说的话。然后一起坐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沿途的服务员虽然沒做出什么刻意鄙夷的表情。但是从面目上來看。他们显然很厌恶这样的人來吃饭。不能给小费就不说了。最怕的就是弄脏桌椅。因为那个衣衫褴褛的老人身上有明显的蹲坐在地的痕迹。沾了一身的土。

    唐振东恨警察。但是却对当兵的有好感。因为他曾经有个梦想。高中毕业或者考大学。或者去当兵。不过他高中只念了半年。就锒铛入狱。不论是大学还是当兵。这两个梦想统统都无法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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