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站在楚空空的身边，看着楚空空瞬间变了的脸色，她有些心疼，也有些局促。
“你自己看着办，我去睡觉了。”楚空空冷冷的抛下一句话，转身趿着拖鞋“嗒嗒”的回房了。
直到确认楚空空回房并关上房门后，王妈这才拍着胸口转身下楼，心说老大今天这情绪有点儿怪啊，许久都没有看到她这么阴沉着脸了，颇有她爸爸当年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小北确实快急疯了，他开着车子又原路返回去，到了之前出车祸的地方，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现场被清理过，撞坏的车子被拖走了，伤者也被送到医院去了。
小北问了一下交警台的交警，说伤者都是年轻女子，开的是豪车，都送往市人民医院了……他连问都没有问清楚车子型号，开着车直奔人民医院去，边开车还边给猴子他们几个打电话。
猴子接了小北的电话后，吓得脸都白了，嘱咐了几个手下在医院守着冷澈，他们三个人开着车子就往市人民医院冲去。
王妈下了楼回到客厅后，坐立难安，心想就算小姐生小北的气，但是也不能拿这样的事儿来吓那小北，考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拿起电话给小北打电话。
小北接到王妈电话的时候，他已经赶到医院，整个人都急疯了，听到口袋里的电话响，他都没有接，在大厅拉住一个小护士问了刚才因为车祸被送来医院的病人在哪里，得了回话，立刻就奔往手术室去。
王妈打了两次小北的电话都无人接听，担心他急得上火，又给猴子打了电话。
猴子正在赶往人民医院的路上，看到是龙帮总部的座机电话，他按捺住心中的焦急，接了电话。
得知楚空空现在安然在家，猴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将小北从头骂到脚。
这小子故意整人的吧？老大明明已经平安回到家里睡觉了，他居然说老大出了车祸送医院去了，这不是存心诅咒老大么？
“掉头掉头，小北这臭小子，居然玩儿我们。”猴子挂掉电话后，大声朝开着车的肥仔嚷到。
“操！”肥仔问清猴子后，也忍不住爆粗口，然后转头看向猴子问：“那我们现在是回去安氏医院守着澈哥？”
“先回总部看看老大，王妈说老大的心情不好。”猴子边说着，若有所思的看向车窗外的车水马龙，脑海里想到的却是老大从医院回去时候脸上那冷冷的表情。
“明知道老大现在心情不好，我们还要回去找她，不是故意往枪口上撞吗？”肥仔想到楚空空阴沉着脸的表情，他心里有些发毛，不太想回去。
猴子抬手朝肥仔后脑给了一巴掌，咬着牙骂道：“老大这是在生我们的气，你他妈的明天看出来？”
肥仔脑袋一缩，有些不满的嘟囔：“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老大的事儿，她干嘛生我们的气？”
猴子一噎，抬手又想给肥仔一巴掌，这个蠢货！
肥仔双手抱着头瞪着猴子吼：“你别动不动就揍人，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就还手了。我也没有说错啊，本来就是嘛，那你说我们哪里对不起老大了？你说啊！”
猴子推了肥仔一把，然后收回手握拳放在嘴角处，轻咳了两声，转头看向窗外，不说话了，因为他也说不上来老大是为什么生气，但是他能感觉到老大生的是他们的气。
“嘁！你不也不知道么，还说我呢！”肥仔打着方向盘，将车子掉头开会安氏医院去了。
至于小北那边……猴子和肥仔都觉得被小北玩儿了一把，作为惩罚，他们决定不告诉他。
小北冲到手术室外面，看到“手术中”的那个灯亮着，知道正在手术，只能在外面等。
车祸发生后，交警来处理，第一时间就是确认伤者的身份，然后跟伤者家属取得联系。
小北赶到医院的时候，伤者家属已经在那里了。小北本想上去问问现在什么情况，可是又没有弄清楚车祸的原因，要是车祸过失一方是楚空空的话，他这么去问，估计会被人家喷一脸口水回来，所以他只能等。
“冰蓝的家属到了吗？请签字。”一个护士从手术室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朝着走廊上的人扬声询问，视线在小北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朝着他问：“你是冰蓝的家属吗？现在需要做手术，麻烦请签字。”
方才送来的两个女伤者，有一个的家属及时赶过来签了字，另外一个伤者还没有家属来签字，而现在守在走廊外边儿的，只有小北是小护士方才没有见到的，便以为他就是另外那个伤者的家属了。
冰蓝？
老子又不认识！
小北不耐烦的摇头，没有理会小护士。
小护士见他摇头，便又耐心的朝外面的人询问了一次：“冰蓝的家属来了吗？方才车祸送来的，还有一位伤者，伤势严重，需要立即手术……请问家属来了吗？”
小北脑子有什么一闪而过，疾步上前问小护士：“你说这些人是伤者的家属，另外一个伤者的家属还没有到？那个伤者叫冰蓝？”
小护士像看怪物一样的看了小北一眼，不过专业素质让她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礼貌的点头，又问了一次：“请问您是冰蓝的家属吗？”
心说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点儿不好使？她刚才难道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他方才摇头了，现在又抓着自己问，这人什么意思啊？
“里面，没有一个叫楚空空的吗？就是车祸送过来的伤者，女的，很年轻漂亮的……”小北为了确认，拉着小护士又问。
“没有。”小护士摇头，可是脸上那职业的笑容再也挂不住，转身去找上级汇报。
“我、擦！”小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两个字，心想可真把自己折磨死了，原来出车祸的人根本就不是老大，害自己白跑一趟。转而又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老大出车祸……
可是老大去哪里了？
他掏出电话想看一下时间，却见了两个未接来电，是总部打来的。
小北长呼了一口气，回播了过去，是王妈接的电话，“我刚才打了两个电话给你，你都没接，你是不是去医院了？小姐已经回来了，这会儿已经睡了。我说你做了什么事儿是不是得罪了小姐了，刚才我看她脸色很怪……”
小北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不想跟王妈多做解释，知道老大平安回到总部就好。
挂了电话后，小北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有护士经过想制止，不过小北心情不佳，凶狠的朝护士瞪了一眼，那护士便不敢说话了。
他隐约能猜出楚空空在生气，可能是因为他们几个拦住不让她去见顾希颜，觉得他们都维护着顾希颜吧？
天地良心啊，他们几个可都是向着老大的，至少他对老大是绝对的忠诚的，怎么会护着顾希颜，而让老大伤心呢？
唉，女孩儿的心思啊你别猜，猜也猜不透，猜出来只会让你哭笑不得，无奈啊无奈！
小北叼着烟晃晃悠悠的走到电梯口准备下楼，电梯门一开，从里面走出来两男一女，男人高大英俊，神情冷漠，气质森冷，女人漂亮高挑，胸大腿长，衣着暴露，而且都是外国人。
俊男美女总是能轻易的吸引人们的眼球，小北也不另外，不自觉的就会注意气这三个人，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小北灵敏的嗅觉告诉他，这三个人不简单。
他停在电梯口没有进去，一直看着那三个人朝着手术室那边走去。
难道他们是那个冰蓝的朋友？
看到方才的那个护士在跟那三个人说话，然后其中一个男人拿着笔在文件上签字……
因为隔得有些远，小北听不太清楚他们交谈的内容，好吧，其实是以为那些人说的是英语，小北是英语烂的连二十六的字母都认不全，就算听到他们说话，也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三个人就是那冰蓝的朋友。
冰蓝？
小北在脑子里搜寻了一边，慢慢的蹙气了眉头，心想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又一时想不起来……
小北甩甩头，算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反正这些是什么人跟他也没有关系，只要没有惹到他，没惹到龙帮，他才不管这些人是什么来历呢！
刚闪身走进电梯，在电梯门将要关上的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影飞快的挤了进来，快得让小北都没有看清，就见人站在他面前了。
方才那三个外国人出去之后，电梯是空的，所以此时电梯里面只是小北和……祁夜。
小北看清了进来的人是祁夜后，说不惊讶那是骗人的，不过那惊讶的神情很快就被他收敛起来，平静冰冷的声音问：“你怎么在这里？”
要不是这个混蛋昨晚将老大掳了去的话，他能为了找老大而一万没有睡，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机会睡觉，就是这个混蛋害的，小北能给他好脸色才怪！
－－－－－－题外话－－－－－－
感谢15685818778妞儿的1张5星评价票，359802629旭儿妞儿的2张5星评价票，芙落樱小晔子的3张月票，359802629旭儿妞儿2张月票，newmw妞儿的1张月票，萌狐玲基友的1张月票，米乐2010妞儿的99朵花儿，15685818778妞儿的20朵花儿，526899261妞儿的2朵花儿，359802629旭儿的1朵花儿，灰常感谢你们的支持么么哒~昨天良辰这边狂风大作打雷下雨，停电了，字写得一半就黑屏了，所以只能今天更新了，妹纸们，抱歉，还有，谢谢那些为我请假的妞儿们，么么哒~
☆、08保4保护她
昨天下午楚空空然猴子和肥仔轰祁夜离开龙帮总部的时候，祁夜厚着脸皮没有走，然后早上小北去接楚空空的时候，祁夜没有跟着回来，小北是有些惊讶的。
毕竟这混蛋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自从老大从监狱里出来之后，他就一直缠着老大不放，那架势好像是不把老大追回去不罢休。
小北是冷澈的手下，平心而论，他是希望老大跟冷澈在一起的。
小北觉得从对老大的感情来说，冷澈绝对不比祁夜少。但是老大跟冷澈在一起，肯定要比跟祁夜在一起的路要走得容易些。
所谓正邪两立，祁夜是卧底，而老大是混黑道的，这一正一邪，想要开花结果的话，基本上，很难！
小北从未怀疑祁夜对老大的感情是假的，他也希望老大能够获得幸福，可是他却不太看好祁夜跟老大，觉得两人在一起的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既然不会有好结果，那不如趁早了断。
所以小北对祁夜有种疏离的态度，跟猴子和肥仔两个人对祁夜的想法有些不同。
祁夜神色冷峻，听到小北的问话，抿着唇根本没有要开口回答的意思。
小北冷哼了一声，也没有再理会他。
电梯下了一楼，祁夜和小北同时走出电梯，一起到停车场取车。
小北径自上了车，在他以为祁夜不会跟他再说话的时候，却看见祁夜开着一辆黑色的奥迪a6与自己的车并排，降下车窗，沉着声音对小北说：“这段时间尽量不要让空空出去，如果你们拦不住她的话，就多几个人跟着她，不要让她单独出去。”
祁夜以前在龙帮的时候，性格就倨傲、冷漠，寡言少语，很少会主动跟人说话，但是行事雷厉风行，单这一点，小北是很佩服敬重祁夜的。
听到祁夜这话，小北愣了一下，脑子里突然就闪过刚才在电梯口擦肩而过的那三个外国人。
小北顿了顿，问：“你刚才是在跟踪那三个外国人？他们是什么人？”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总之你保护好空空就行。”祁夜说完，车窗升上去，车子已经开着出去十多米远了。
他说的话能信吗？
小北看着那辆黑色的奥迪a6小时的方向，默默的问自己。
最近一段时间，祁夜开的都是他那辆迷彩色的路虎，又酷炫又拉风，几乎成了祁夜的一个标志了，今早手下的人也是因为看到那辆迷彩色的路虎才认出是祁夜的车。
可是他现在却开的是另外一辆看着普通不起眼的车子，不禁让小北怀疑他来医院的目的。
小北驱车回龙帮总部，在心里想着要不要将这事儿告诉老大。可是想到如果这事儿能告诉老大的话，祁夜为什么不自己告诉她，反而对他说要保护好老大呢？算了，还是不说了。
小北还是挺了解楚空空的，觉得要是将这事儿跟楚空空说了的话，楚空空肯定不屑理会。但是现在冷澈又重伤在医院，只能回去跟猴子和肥仔他们几个商量了。
……
市人民医院的手术室门口，两男一女，三个外国人都为了病人家属和医院护士关注的对象，想这样长相出众并且种族不同的人，都会更加吸引人的注意。
一个女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两只脚交叉叠起，脸上露出略微嘲讽的笑，对站在一旁穿着黑色衬衫的高大男人压低声音道：“洛，我早就说过这次任务让摩卡跟我们一起来，你非要叫冰蓝，你看看你选的人，这才刚刚到这边就出状况，搞不好我们的行踪已经败露了。”
那个叫洛的男人一脸阴沉，目光盯着手术室的门看，根本没有将女人的话听进去，一心都想着方才那个让他签名的那个护士说的话，冰蓝伤势严重，而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数十。
冰蓝是他喜欢的人，他不希望她受伤，更害怕手术失败了，从此失去她。
当初怎么就答应让她跟着来中国呢？
洛眼底闪过一丝痛苦和后悔，他捏紧了拳头，心里波涛起伏，面上乌云密布，却抿着唇不说话。
另一个男人拉了拉坐在长椅上的女人，示意她少说两句。可是女人却转头看向他，问：“我要求换摩卡过来，反正冰蓝受伤了，什么也做不了。你说呢，迪少？”
迪少看了一眼洛，然后摇了摇头，对女人道：“露西，等冰蓝手术出来看看什么情况再说吧！要是她能恢复的话，就不需要换人了。毕竟我们才刚刚过来就要求总部换人的话，老板对我们也会有意见，而且对冰蓝也不好，说不定她回去还会受到处罚。”
露西瘪了瘪嘴，冷哼道：“处罚那也是她活该！”
话刚出口就被迪少捂住嘴巴，而洛那冰冷得像是要将人冻死的眼神毫不留情的扫向露西，眉头不悦的蹙气，眉峰凌厉的像一把利剑。
露西耸耸肩，“抱歉，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
“你自己看着办，我去睡觉了。”楚空空冷冷的抛下一句话，转身趿着拖鞋“嗒嗒”的回房了。
直到确认楚空空回房并关上房门后，王妈这才拍着胸口转身下楼，心说老大今天这情绪有点儿怪啊，许久都没有看到她这么阴沉着脸了，颇有她爸爸当年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小北确实快急疯了，他开着车子又原路返回去，到了之前出车祸的地方，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现场被清理过，撞坏的车子被拖走了，伤者也被送到医院去了。
小北问了一下交警台的交警，说伤者都是年轻女子，开的是豪车，都送往市人民医院了……他连问都没有问清楚车子型号，开着车直奔人民医院去，边开车还边给猴子他们几个打电话。
猴子接了小北的电话后，吓得脸都白了，嘱咐了几个手下在医院守着冷澈，他们三个人开着车子就往市人民医院冲去。
王妈下了楼回到客厅后，坐立难安，心想就算小姐生小北的气，但是也不能拿这样的事儿来吓那小北，考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拿起电话给小北打电话。
小北接到王妈电话的时候，他已经赶到医院，整个人都急疯了，听到口袋里的电话响，他都没有接，在大厅拉住一个小护士问了刚才因为车祸被送来医院的病人在哪里，得了回话，立刻就奔往手术室去。
王妈打了两次小北的电话都无人接听，担心他急得上火，又给猴子打了电话。
猴子正在赶往人民医院的路上，看到是龙帮总部的座机电话，他按捺住心中的焦急，接了电话。
得知楚空空现在安然在家，猴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将小北从头骂到脚。
这小子故意整人的吧？老大明明已经平安回到家里睡觉了，他居然说老大出了车祸送医院去了，这不是存心诅咒老大么？
“掉头掉头，小北这臭小子，居然玩儿我们。”猴子挂掉电话后，大声朝开着车的肥仔嚷到。
“操！”肥仔问清猴子后，也忍不住爆粗口，然后转头看向猴子问：“那我们现在是回去安氏医院守着澈哥？”
“先回总部看看老大，王妈说老大的心情不好。”猴子边说着，若有所思的看向车窗外的车水马龙，脑海里想到的却是老大从医院回去时候脸上那冷冷的表情。
“明知道老大现在心情不好，我们还要回去找她，不是故意往枪口上撞吗？”肥仔想到楚空空阴沉着脸的表情，他心里有些发毛，不太想回去。
猴子抬手朝肥仔后脑给了一巴掌，咬着牙骂道：“老大这是在生我们的气，你他妈的明天看出来？”
肥仔脑袋一缩，有些不满的嘟囔：“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老大的事儿，她干嘛生我们的气？”
猴子一噎，抬手又想给肥仔一巴掌，这个蠢货！
肥仔双手抱着头瞪着猴子吼：“你别动不动就揍人，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就还手了。我也没有说错啊，本来就是嘛，那你说我们哪里对不起老大了？你说啊！”
猴子推了肥仔一把，然后收回手握拳放在嘴角处，轻咳了两声，转头看向窗外，不说话了，因为他也说不上来老大是为什么生气，但是他能感觉到老大生的是他们的气。
“嘁！你不也不知道么，还说我呢！”肥仔打着方向盘，将车子掉头开会安氏医院去了。
至于小北那边……猴子和肥仔都觉得被小北玩儿了一把，作为惩罚，他们决定不告诉他。
小北冲到手术室外面，看到“手术中”的那个灯亮着，知道正在手术，只能在外面等。
车祸发生后，交警来处理，第一时间就是确认伤者的身份，然后跟伤者家属取得联系。
小北赶到医院的时候，伤者家属已经在那里了。小北本想上去问问现在什么情况，可是又没有弄清楚车祸的原因，要是车祸过失一方是楚空空的话，他这么去问，估计会被人家喷一脸口水回来，所以他只能等。
“冰蓝的家属到了吗？请签字。”一个护士从手术室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朝着走廊上的人扬声询问，视线在小北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朝着他问：“你是冰蓝的家属吗？现在需要做手术，麻烦请签字。”
方才送来的两个女伤者，有一个的家属及时赶过来签了字，另外一个伤者还没有家属来签字，而现在守在走廊外边儿的，只有小北是小护士方才没有见到的，便以为他就是另外那个伤者的家属了。
冰蓝？
老子又不认识！
小北不耐烦的摇头，没有理会小护士。
小护士见他摇头，便又耐心的朝外面的人询问了一次：“冰蓝的家属来了吗？方才车祸送来的，还有一位伤者，伤势严重，需要立即手术……请问家属来了吗？”
小北脑子有什么一闪而过，疾步上前问小护士：“你说这些人是伤者的家属，另外一个伤者的家属还没有到？那个伤者叫冰蓝？”
小护士像看怪物一样的看了小北一眼，不过专业素质让她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礼貌的点头，又问了一次：“请问您是冰蓝的家属吗？”
心说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点儿不好使？她刚才难道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他方才摇头了，现在又抓着自己问，这人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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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啊，他们几个可都是向着老大的，至少他对老大是绝对的忠诚的，怎么会护着顾希颜，而让老大伤心呢？
唉，女孩儿的心思啊你别猜，猜也猜不透，猜出来只会让你哭笑不得，无奈啊无奈！
小北叼着烟晃晃悠悠的走到电梯口准备下楼，电梯门一开，从里面走出来两男一女，男人高大英俊，神情冷漠，气质森冷，女人漂亮高挑，胸大腿长，衣着暴露，而且都是外国人。
俊男美女总是能轻易的吸引人们的眼球，小北也不另外，不自觉的就会注意气这三个人，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小北灵敏的嗅觉告诉他，这三个人不简单。
他停在电梯口没有进去，一直看着那三个人朝着手术室那边走去。
难道他们是那个冰蓝的朋友？
看到方才的那个护士在跟那三个人说话，然后其中一个男人拿着笔在文件上签字……
因为隔得有些远，小北听不太清楚他们交谈的内容，好吧，其实是以为那些人说的是英语，小北是英语烂的连二十六的字母都认不全，就算听到他们说话，也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三个人就是那冰蓝的朋友。
冰蓝？
小北在脑子里搜寻了一边，慢慢的蹙气了眉头，心想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又一时想不起来……
小北甩甩头，算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反正这些是什么人跟他也没有关系，只要没有惹到他，没惹到龙帮，他才不管这些人是什么来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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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看清了进来的人是祁夜后，说不惊讶那是骗人的，不过那惊讶的神情很快就被他收敛起来，平静冰冷的声音问：“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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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从未怀疑祁夜对老大的感情是假的，他也希望老大能够获得幸福，可是他却不太看好祁夜跟老大，觉得两人在一起的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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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北对祁夜有种疏离的态度，跟猴子和肥仔两个人对祁夜的想法有些不同。
祁夜神色冷峻，听到小北的问话，抿着唇根本没有要开口回答的意思。
小北冷哼了一声，也没有再理会他。
电梯下了一楼，祁夜和小北同时走出电梯，一起到停车场取车。
小北径自上了车，在他以为祁夜不会跟他再说话的时候，却看见祁夜开着一辆黑色的奥迪a6与自己的车并排，降下车窗，沉着声音对小北说：“这段时间尽量不要让空空出去，如果你们拦不住她的话，就多几个人跟着她，不要让她单独出去。”
祁夜以前在龙帮的时候，性格就倨傲、冷漠，寡言少语，很少会主动跟人说话，但是行事雷厉风行，单这一点，小北是很佩服敬重祁夜的。
听到祁夜这话，小北愣了一下，脑子里突然就闪过刚才在电梯口擦肩而过的那三个外国人。
小北顿了顿，问：“你刚才是在跟踪那三个外国人？他们是什么人？”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总之你保护好空空就行。”祁夜说完，车窗升上去，车子已经开着出去十多米远了。
他说的话能信吗？
小北看着那辆黑色的奥迪a6小时的方向，默默的问自己。
最近一段时间，祁夜开的都是他那辆迷彩色的路虎，又酷炫又拉风，几乎成了祁夜的一个标志了，今早手下的人也是因为看到那辆迷彩色的路虎才认出是祁夜的车。
可是他现在却开的是另外一辆看着普通不起眼的车子，不禁让小北怀疑他来医院的目的。
小北驱车回龙帮总部，在心里想着要不要将这事儿告诉老大。可是想到如果这事儿能告诉老大的话，祁夜为什么不自己告诉她，反而对他说要保护好老大呢？算了，还是不说了。
小北还是挺了解楚空空的，觉得要是将这事儿跟楚空空说了的话，楚空空肯定不屑理会。但是现在冷澈又重伤在医院，只能回去跟猴子和肥仔他们几个商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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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两只脚交叉叠起，脸上露出略微嘲讽的笑，对站在一旁穿着黑色衬衫的高大男人压低声音道：“洛，我早就说过这次任务让摩卡跟我们一起来，你非要叫冰蓝，你看看你选的人，这才刚刚到这边就出状况，搞不好我们的行踪已经败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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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蓝是他喜欢的人，他不希望她受伤，更害怕手术失败了，从此失去她。
当初怎么就答应让她跟着来中国呢？
洛眼底闪过一丝痛苦和后悔，他捏紧了拳头，心里波涛起伏，面上乌云密布，却抿着唇不说话。
另一个男人拉了拉坐在长椅上的女人，示意她少说两句。可是女人却转头看向他，问：“我要求换摩卡过来，反正冰蓝受伤了，什么也做不了。你说呢，迪少？”
迪少看了一眼洛，然后摇了摇头，对女人道：“露西，等冰蓝手术出来看看什么情况再说吧！要是她能恢复的话，就不需要换人了。毕竟我们才刚刚过来就要求总部换人的话，老板对我们也会有意见，而且对冰蓝也不好，说不定她回去还会受到处罚。”
露西瘪了瘪嘴，冷哼道：“处罚那也是她活该！”
话刚出口就被迪少捂住嘴巴，而洛那冰冷得像是要将人冻死的眼神毫不留情的扫向露西，眉头不悦的蹙气，眉峰凌厉的像一把利剑。
露西耸耸肩，“抱歉，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