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皇上子嗣少，一共两位皇子。按理说，太子是先皇册封的太孙，他只要不犯错，哪怕是一点小错，他的皇位也是没有悬念的。但是，太子身体不好。
“无妨，这些年已经习惯了，只是一些小病。”太子道。
事实上，太子没有来拿回账册让顾希有些意外。不过顾希何等聪明之人，马上就想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太子能想到顾希和他是一脉的，顾希当然也能想到。也许，这账册放在他手中才安全。再说了，皇上正当壮年，且只有太子和三皇子两个儿子，太子如果明面上和三皇子打起来，就是三皇子犯了再大的错，皇上也不会问罪他的。主要是儿子太少了，个个都是宝。
但是，太子的人能猜到顾希是那个山林里的戴面具少年。那么三皇子的人也能猜到，如此一来。
顾希倒是好奇，三皇子会对他出手吗？
且不管这些，十月底，固郡王府重新装修好了。不管是顾希的正院，还是明珠的院子，都焕然一新。尤其是明珠这种小姑娘，对这个院子的装修真是太喜欢了，成全了小姑娘的一切幻想。
从院子到休闲娱乐的地方，中间有白色的纯洁，也有粉色的浪漫，让女孩儿根本无法抵抗的住。
“哥哥，真是太漂亮了。”明珠道，“这窗帘，这窗珠，这长长的座椅（沙发）……坐上去软软的（加了棉花和弹簧），哥哥，我好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顾希道：“你喜欢就好，还有这些。”说着，他拍拍手。
掌事女官带着宫人们上前，她身后有十名女宫人，有的捧着衣裳、有的捧着饰品。
明珠高兴的跑了过去，先是看了看衣服、再是看了看饰品：“哥哥……”明珠扑进顾希的怀里，然后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顾希拍拍她的背：“明日和哥哥一起去东兴侯府、承恩侯府，王府已经装修好了，是时候出现在众人面前了。”
“嗯。”
“换上好看的衣服，这些个饰品都是哥哥给你的，到时候去了东兴侯府和承恩侯府，若是有碰到合得来的姐妹，可以送饰品给他们。”顾希道。
“我舍不得。”明珠道，“哥哥送给我的东西，我不想送给别人。”
顾希笑了笑：“小傻瓜，都是些送人的玩意，跟哥哥为你做的是不同的。”
“那些是专门送人的？”明珠看到有几个盒子里一样的东西比较多。不过款式虽然一样，有些地方的点缀却是不同的。
“对，我给明珠的东西当然是独一无二的，怎么会和大家一样。”哥哥真好。
第二天
顾希带着明珠去了东兴侯府。
东兴侯府带着府内的家眷在门口亲自迎接的他。
“参加王爷。”
顾希赶忙扶住他：“舅祖父不必客气。”
东兴侯看着他很是欣慰：“娘她在里面等着您呢，自从知道了王爷之后，她可是日思夜想。”
顾希心道，不知道我的时候，还想把我当小乞丐赶出去呢。
接着，一行人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真是坐不住，她每天盼着顾希，隔了一个月，终于把顾希盼来了。说句实在话，顾希在侯府的时候，老夫人就见过一面，还带着面具，他长得什么样老夫人一直不知道。只侯夫人和世子夫人那日回去的时候说，长得是相当好，跟长公主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当年长公主长得漂亮，那是人尽皆知的。所以老夫人啊，幻想着长公主的样子在幻想着顾希。现在看到红衣似火的少年从门口进来，她的眼泪就哗啦啦的流。这是她女儿唯一的血脉啊。
“秉希带着妹妹请老夫人安。”顾希跪下，给老夫人扣了三个响头。
“请老夫人安。”明珠跟着哥哥坐。
如果是以前，骄傲如她，定是不会跪的。可是自从顾希出现，明白了事情之后，明珠也懂事了。
“快起来……快起来……”老夫人从主位上下来，亲自把顾希扶了起来。“好孩子……真真是好孩子……”
等老夫人心情渐渐平静了之后，顾希道：“过几天王府要给京城里的世家下帖子，到时候还请婶子来府中，王府没有主母，明珠又不懂这些门道。”
“没有问题，理该来帮忙的。”世子夫人道。
“我还会请承恩侯夫人，到时候和婶子一起。”顾希道，“怕是几位宗亲和太子都会来，我担心世子夫人一人忙不过来。”
几位宗亲和太子的身份高，他们的女眷一起来的话，还得承恩侯府来帮忙，世子夫人的身份还不够高。
“那最好了，有承恩侯府夫人在，我也能放心很多。”世子夫人道。
承恩侯夫人是皇后娘娘的母亲，邵太后的嫂子，太子殿下的外祖母，由她来迎女眷，这身份的确够。
“王爷可要请镇北侯府？”老夫人问。
“自然要请的。”顾希道，“私下恩怨是一回事，明面上我还是南家的子孙。”
“闻月那个毒妇，真是丧尽天良了。”老夫人骂道，“当年王爷才刚刚出生，还那么小……”
“此事不是她做的。”顾希道，“当年把我从母亲房中抱走的是南继恩，南秉清乃是南继恩的私生子，我们两人换了南继恩不会认不出来。况且把我丢到乱葬岗的是南继恩的心腹，犯妇闻月不可能越过南继恩差遣南继恩的心腹去做事。她不过……一片慈母心，为儿子顶罪而已。”
第四十一章 生产出玻璃
“畜生……真是畜生……”老夫人一想到顾希出生时的遭遇，真是心肝都疼了。
“老夫人不用担心，也不用不平。”顾希道，“他们母子欠我们的，我势必都要要回来。”
“你……”老夫人心一紧，她好似从来没有好好的想过这个曾外孙。可是她很欣慰，她女儿在天之灵总算是可以瞑目了，有那么聪明的一个孙子。
顾希和明珠在东兴侯府吃的午饭。往日里，东兴侯府的人捧着的是明玉，但今日里，大家捧的是明珠。侯府的郡主和王府的郡主自然是不同的，而且郡王府可不是新贵，是和太子、承恩侯府一脉的。
以前明珠没有人保护，南秉清也不关心他。可现在顾希很宠爱他，所以娘家有没有兄弟是非常重要的。
在东兴侯府吃了午饭，他们便告辞了。
翌日，他们去了承恩侯府，顾希带上的也是用积分兑换的人参。承恩侯府最大的家长是邵太傅，邵太后的父亲。而承恩侯是邵太后的哥哥，邵皇后的父亲。
昔日南秉清和承恩侯府也不亲近，南秉清是赵氏一手养大的，他亲近赵氏亲近的人，很听赵氏的话。
可现在的顾希不同。
况且皇后早已把顾希的事情告诉了承恩侯府，他们知道这个固郡王是个厉害的人。单凭一个人就把镇北侯府老夫人给送进了皇刑卫衙门，又拿来了老镇北侯原配和长公主的嫁妆，如此手段，承恩侯府是高兴的。
因为这代表太子多了一个助力。
他们当然自信顾希会站在太子身边，毕竟太子是他表哥。而且，只有太子好了，固郡王的恩宠才会更加的大。
顾希把王府将给京城世家下帖子的事情说了一遍，承恩侯夫人满口答应。
固郡王府给京城各世家下帖子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城。自固郡王出现以来，一直没有动静，大家都在想固郡王府会怎么样，可是等了一个月了，正当大家想要忘记的时候，固郡王府下帖子了。
大家都知道，估计这一次的帖子，京城半数以上的世家都会收到。有些人甚至想，镇北侯府的人会不会出现。
且不管别人怎么想，顾希去了祖母闻静陪嫁的庄子。
姑娘出嫁，嫁妆是在夫家的底气。但那一台一台的嫁妆中，真正的底气是压箱底的银子和陪嫁的铺子、庄子。
闻静死后，她的庄子和铺子都是有犯妇闻氏在整理，镇北侯府挺有钱的，或者说是不缺钱的主，所以犯妇闻氏作为当家主母，动了闻静嫁妆里的东西，但没有那闻静铺子里的钱占为己有。或者说，她那个时候以为顾希已经死了，明珠到时候也是嫁出去的，根本不屑动这些东西的小脑筋。
所以拿回嫁妆那天，铺子账册也是干干净净的。且，在犯妇闻氏心中，这些东西都是将来要给她儿子孙子的，所以铺子和庄子的伙计都是被她收的服服帖帖的。
在王府装修的一个月中，顾希早就把铺子里的伙计整顿了一番。伙计都是镇北侯府的人，卖身契也在镇北侯府。
他的铺子当然不能有镇北侯府的伙计在管理，所以要么侯府把伙计的卖身契给他，要么把这些伙计领回去。
镇北侯府当然不要这些伙计，一次性多出这么多伙计，侯府白养着闲人干什么？所以这些伙计的卖身契就送到了顾希的手中。当然这事情是掌事姑姑出面的。
闻静和长公主的嫁妆已经重新归纳，她们的库房都整理在一起，庄子的地契、铺子的地契，也是归纳在一起的。顾希把这些东西重新整顿为一份新的单子，等将来明珠出嫁之后，他会拿出适当的作为明珠的陪嫁。
等他百年之后，郡王府的财产就留给明珠的儿子了。
其实顾希不喜欢做这些小钱的生意。也许铺子很赚钱，但是整日里算计着这些细碎的银子，他觉得浪费时间。
他宁可赚大钱。
“参见王爷。”庄子上的管事一早就得知了郡王爷，所以把庄子上的人全都集合了起来。
顾希双眸淡淡的瞥过：“庄子平日里都是做什么买卖的？”
“大米和麦子。”管事道。
“你是我祖母的陪嫁？”顾希问。
“奴才的婆娘原来是大小姐身边的丫头，奴才是婆娘村子里相看的，奴才和婆娘成亲之后，大小姐就叫我们来庄子上了。后来犯妇闻氏嫁到了镇北侯府，我们这些人就听她的了。”管事道。
“今年的大米已经丰收了，庄子的地现在空着吧？”
“是的。”管事回答。
“整顿整顿，我要搭建暖棚。”顾希道，“我们庄子上有多少良田？”
“三十顷。”管事道。一百亩一顷，也就是有三千亩。想郑家田地加起来也不超过十亩，贫富悬殊果真不能比。不过，平时开销也不同。郑家一年到头也用不了二两银子，而世家呢？
拿东兴侯府来说，因为还没有分房，每一房的仆役加起来，起码有百名的下人。从管事到杂役，一个月的月例都要百两银子了，更何况小姐们的月例不算。
一般侯府人家小姐、少年的月例是五两、夫人和主君的月例是十两，再加上饭钱和其他的消费，一个侯府一个月的开销最起码要三百两到五百两。
如果田地不多，收入不多，他们怎么养活下人？
三千亩良田，一亩良田收入500斤大米，加起来一季也就1500两银子。
对世家来说，祖产还是相当重要的。
“拿一顷出来做暖棚的试验，那一顷盖起围墙，围墙需三米以上的高度，也就是九尺以上的高度，可听明白了？”顾希道。
“听明白了。”管事道，“王爷，您要在暖棚里种什么？”
顾希道：“能种植的东西多了，对了，我的暖棚要用玻璃搭建的。”
“玻璃是什么？”管事不明白。
“镜子、琉璃，多种称呼。”顾希道，“需要的材料我已经买来了，这几日我会住在庄里。庄里有多少长工？”
“一共十名长工，余下的都是到了农忙的时候，请的附近村子里的村民。”管事回答。
“嗯。”顾希道，“如果你们这里试验成功，其他的庄子本王也开始试行。当然，成功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谢王爷。”
顾希在庄子上待了半个月，半个月后，十一月中了，顾希带着长雷等王府的侍卫回去了。当然，带回去的还有不少好东西。顾希当然不知道玻璃的配方，但是有444啊，444搜来玻璃的配方，那可是百分之一百的准确度。他们系统有系统网，系统网和现代的网络是不同的，但是又有接连性。
顾希制作出玻璃的事情，杜清则那边马上知道了，是长雷传的消息。
杜清则收到消息的时候，十分震撼。
玻璃对于这个时代来说，是一种非常难得的技术，甚至可以说，是种技术上的进步。杜清则轻笑了起来，那个小骗子，越来越让人觉得惊喜了。
“哥哥，你总算回来了。”明珠一听到顾希回来了，就在门口等着他了。顾希不在王府的半个月，她甚是想念，都想去庄子上找他了。如果不是哥哥传来消息说，他在庄子上忙，回来给自己一个惊喜，她早就忍不住了。
“无妨，这些年已经习惯了，只是一些小病。”太子道。
事实上，太子没有来拿回账册让顾希有些意外。不过顾希何等聪明之人，马上就想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太子能想到顾希和他是一脉的，顾希当然也能想到。也许，这账册放在他手中才安全。再说了，皇上正当壮年，且只有太子和三皇子两个儿子，太子如果明面上和三皇子打起来，就是三皇子犯了再大的错，皇上也不会问罪他的。主要是儿子太少了，个个都是宝。
但是，太子的人能猜到顾希是那个山林里的戴面具少年。那么三皇子的人也能猜到，如此一来。
顾希倒是好奇，三皇子会对他出手吗？
且不管这些，十月底，固郡王府重新装修好了。不管是顾希的正院，还是明珠的院子，都焕然一新。尤其是明珠这种小姑娘，对这个院子的装修真是太喜欢了，成全了小姑娘的一切幻想。
从院子到休闲娱乐的地方，中间有白色的纯洁，也有粉色的浪漫，让女孩儿根本无法抵抗的住。
“哥哥，真是太漂亮了。”明珠道，“这窗帘，这窗珠，这长长的座椅（沙发）……坐上去软软的（加了棉花和弹簧），哥哥，我好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顾希道：“你喜欢就好，还有这些。”说着，他拍拍手。
掌事女官带着宫人们上前，她身后有十名女宫人，有的捧着衣裳、有的捧着饰品。
明珠高兴的跑了过去，先是看了看衣服、再是看了看饰品：“哥哥……”明珠扑进顾希的怀里，然后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顾希拍拍她的背：“明日和哥哥一起去东兴侯府、承恩侯府，王府已经装修好了，是时候出现在众人面前了。”
“嗯。”
“换上好看的衣服，这些个饰品都是哥哥给你的，到时候去了东兴侯府和承恩侯府，若是有碰到合得来的姐妹，可以送饰品给他们。”顾希道。
“我舍不得。”明珠道，“哥哥送给我的东西，我不想送给别人。”
顾希笑了笑：“小傻瓜，都是些送人的玩意，跟哥哥为你做的是不同的。”
“那些是专门送人的？”明珠看到有几个盒子里一样的东西比较多。不过款式虽然一样，有些地方的点缀却是不同的。
“对，我给明珠的东西当然是独一无二的，怎么会和大家一样。”哥哥真好。
第二天
顾希带着明珠去了东兴侯府。
东兴侯府带着府内的家眷在门口亲自迎接的他。
“参加王爷。”
顾希赶忙扶住他：“舅祖父不必客气。”
东兴侯看着他很是欣慰：“娘她在里面等着您呢，自从知道了王爷之后，她可是日思夜想。”
顾希心道，不知道我的时候，还想把我当小乞丐赶出去呢。
接着，一行人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真是坐不住，她每天盼着顾希，隔了一个月，终于把顾希盼来了。说句实在话，顾希在侯府的时候，老夫人就见过一面，还带着面具，他长得什么样老夫人一直不知道。只侯夫人和世子夫人那日回去的时候说，长得是相当好，跟长公主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当年长公主长得漂亮，那是人尽皆知的。所以老夫人啊，幻想着长公主的样子在幻想着顾希。现在看到红衣似火的少年从门口进来，她的眼泪就哗啦啦的流。这是她女儿唯一的血脉啊。
“秉希带着妹妹请老夫人安。”顾希跪下，给老夫人扣了三个响头。
“请老夫人安。”明珠跟着哥哥坐。
如果是以前，骄傲如她，定是不会跪的。可是自从顾希出现，明白了事情之后，明珠也懂事了。
“快起来……快起来……”老夫人从主位上下来，亲自把顾希扶了起来。“好孩子……真真是好孩子……”
等老夫人心情渐渐平静了之后，顾希道：“过几天王府要给京城里的世家下帖子，到时候还请婶子来府中，王府没有主母，明珠又不懂这些门道。”
“没有问题，理该来帮忙的。”世子夫人道。
“我还会请承恩侯夫人，到时候和婶子一起。”顾希道，“怕是几位宗亲和太子都会来，我担心世子夫人一人忙不过来。”
几位宗亲和太子的身份高，他们的女眷一起来的话，还得承恩侯府来帮忙，世子夫人的身份还不够高。
“那最好了，有承恩侯府夫人在，我也能放心很多。”世子夫人道。
承恩侯夫人是皇后娘娘的母亲，邵太后的嫂子，太子殿下的外祖母，由她来迎女眷，这身份的确够。
“王爷可要请镇北侯府？”老夫人问。
“自然要请的。”顾希道，“私下恩怨是一回事，明面上我还是南家的子孙。”
“闻月那个毒妇，真是丧尽天良了。”老夫人骂道，“当年王爷才刚刚出生，还那么小……”
“此事不是她做的。”顾希道，“当年把我从母亲房中抱走的是南继恩，南秉清乃是南继恩的私生子，我们两人换了南继恩不会认不出来。况且把我丢到乱葬岗的是南继恩的心腹，犯妇闻月不可能越过南继恩差遣南继恩的心腹去做事。她不过……一片慈母心，为儿子顶罪而已。”
第四十一章 生产出玻璃
“畜生……真是畜生……”老夫人一想到顾希出生时的遭遇，真是心肝都疼了。
“老夫人不用担心，也不用不平。”顾希道，“他们母子欠我们的，我势必都要要回来。”
“你……”老夫人心一紧，她好似从来没有好好的想过这个曾外孙。可是她很欣慰，她女儿在天之灵总算是可以瞑目了，有那么聪明的一个孙子。
顾希和明珠在东兴侯府吃的午饭。往日里，东兴侯府的人捧着的是明玉，但今日里，大家捧的是明珠。侯府的郡主和王府的郡主自然是不同的，而且郡王府可不是新贵，是和太子、承恩侯府一脉的。
以前明珠没有人保护，南秉清也不关心他。可现在顾希很宠爱他，所以娘家有没有兄弟是非常重要的。
在东兴侯府吃了午饭，他们便告辞了。
翌日，他们去了承恩侯府，顾希带上的也是用积分兑换的人参。承恩侯府最大的家长是邵太傅，邵太后的父亲。而承恩侯是邵太后的哥哥，邵皇后的父亲。
昔日南秉清和承恩侯府也不亲近，南秉清是赵氏一手养大的，他亲近赵氏亲近的人，很听赵氏的话。
可现在的顾希不同。
况且皇后早已把顾希的事情告诉了承恩侯府，他们知道这个固郡王是个厉害的人。单凭一个人就把镇北侯府老夫人给送进了皇刑卫衙门，又拿来了老镇北侯原配和长公主的嫁妆，如此手段，承恩侯府是高兴的。
因为这代表太子多了一个助力。
他们当然自信顾希会站在太子身边，毕竟太子是他表哥。而且，只有太子好了，固郡王的恩宠才会更加的大。
顾希把王府将给京城世家下帖子的事情说了一遍，承恩侯夫人满口答应。
固郡王府给京城各世家下帖子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城。自固郡王出现以来，一直没有动静，大家都在想固郡王府会怎么样，可是等了一个月了，正当大家想要忘记的时候，固郡王府下帖子了。
大家都知道，估计这一次的帖子，京城半数以上的世家都会收到。有些人甚至想，镇北侯府的人会不会出现。
且不管别人怎么想，顾希去了祖母闻静陪嫁的庄子。
姑娘出嫁，嫁妆是在夫家的底气。但那一台一台的嫁妆中，真正的底气是压箱底的银子和陪嫁的铺子、庄子。
闻静死后，她的庄子和铺子都是有犯妇闻氏在整理，镇北侯府挺有钱的，或者说是不缺钱的主，所以犯妇闻氏作为当家主母，动了闻静嫁妆里的东西，但没有那闻静铺子里的钱占为己有。或者说，她那个时候以为顾希已经死了，明珠到时候也是嫁出去的，根本不屑动这些东西的小脑筋。
所以拿回嫁妆那天，铺子账册也是干干净净的。且，在犯妇闻氏心中，这些东西都是将来要给她儿子孙子的，所以铺子和庄子的伙计都是被她收的服服帖帖的。
在王府装修的一个月中，顾希早就把铺子里的伙计整顿了一番。伙计都是镇北侯府的人，卖身契也在镇北侯府。
他的铺子当然不能有镇北侯府的伙计在管理，所以要么侯府把伙计的卖身契给他，要么把这些伙计领回去。
镇北侯府当然不要这些伙计，一次性多出这么多伙计，侯府白养着闲人干什么？所以这些伙计的卖身契就送到了顾希的手中。当然这事情是掌事姑姑出面的。
闻静和长公主的嫁妆已经重新归纳，她们的库房都整理在一起，庄子的地契、铺子的地契，也是归纳在一起的。顾希把这些东西重新整顿为一份新的单子，等将来明珠出嫁之后，他会拿出适当的作为明珠的陪嫁。
等他百年之后，郡王府的财产就留给明珠的儿子了。
其实顾希不喜欢做这些小钱的生意。也许铺子很赚钱，但是整日里算计着这些细碎的银子，他觉得浪费时间。
他宁可赚大钱。
“参见王爷。”庄子上的管事一早就得知了郡王爷，所以把庄子上的人全都集合了起来。
顾希双眸淡淡的瞥过：“庄子平日里都是做什么买卖的？”
“大米和麦子。”管事道。
“你是我祖母的陪嫁？”顾希问。
“奴才的婆娘原来是大小姐身边的丫头，奴才是婆娘村子里相看的，奴才和婆娘成亲之后，大小姐就叫我们来庄子上了。后来犯妇闻氏嫁到了镇北侯府，我们这些人就听她的了。”管事道。
“今年的大米已经丰收了，庄子的地现在空着吧？”
“是的。”管事回答。
“整顿整顿，我要搭建暖棚。”顾希道，“我们庄子上有多少良田？”
“三十顷。”管事道。一百亩一顷，也就是有三千亩。想郑家田地加起来也不超过十亩，贫富悬殊果真不能比。不过，平时开销也不同。郑家一年到头也用不了二两银子，而世家呢？
拿东兴侯府来说，因为还没有分房，每一房的仆役加起来，起码有百名的下人。从管事到杂役，一个月的月例都要百两银子了，更何况小姐们的月例不算。
一般侯府人家小姐、少年的月例是五两、夫人和主君的月例是十两，再加上饭钱和其他的消费，一个侯府一个月的开销最起码要三百两到五百两。
如果田地不多，收入不多，他们怎么养活下人？
三千亩良田，一亩良田收入500斤大米，加起来一季也就1500两银子。
对世家来说，祖产还是相当重要的。
“拿一顷出来做暖棚的试验，那一顷盖起围墙，围墙需三米以上的高度，也就是九尺以上的高度，可听明白了？”顾希道。
“听明白了。”管事道，“王爷，您要在暖棚里种什么？”
顾希道：“能种植的东西多了，对了，我的暖棚要用玻璃搭建的。”
“玻璃是什么？”管事不明白。
“镜子、琉璃，多种称呼。”顾希道，“需要的材料我已经买来了，这几日我会住在庄里。庄里有多少长工？”
“一共十名长工，余下的都是到了农忙的时候，请的附近村子里的村民。”管事回答。
“嗯。”顾希道，“如果你们这里试验成功，其他的庄子本王也开始试行。当然，成功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谢王爷。”
顾希在庄子上待了半个月，半个月后，十一月中了，顾希带着长雷等王府的侍卫回去了。当然，带回去的还有不少好东西。顾希当然不知道玻璃的配方，但是有444啊，444搜来玻璃的配方，那可是百分之一百的准确度。他们系统有系统网，系统网和现代的网络是不同的，但是又有接连性。
顾希制作出玻璃的事情，杜清则那边马上知道了，是长雷传的消息。
杜清则收到消息的时候，十分震撼。
玻璃对于这个时代来说，是一种非常难得的技术，甚至可以说，是种技术上的进步。杜清则轻笑了起来，那个小骗子，越来越让人觉得惊喜了。
“哥哥，你总算回来了。”明珠一听到顾希回来了，就在门口等着他了。顾希不在王府的半个月，她甚是想念，都想去庄子上找他了。如果不是哥哥传来消息说，他在庄子上忙，回来给自己一个惊喜，她早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