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钰却突然不说话了,看着自己眼前的土层,突然用力一脚踢了上去,惊人的是,那东西还真的就被踢开了,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空间,令白了傻眼。

    凤钰带着白露走了出去,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豪华的宫殿,座椅,床榻,就连洗浴池都有。

    凤钰眨了眨眼睛,突然轻松的笑道,“居然来到这里了?”

    “你知道这里?”白露条件反射的一问。

    “恩!”凤钰缓缓的朝着中间走去,手中汇集起内力,点亮的烛台。

    房间里顿时灯火明亮起来,白露也顺势收回了内力,用内力看当照明物,还真是伤眼睛。

    烛光在这么也比内力用起来舒服,白露来来回回转了四个圈,就是为了看周围的一切,床是用石头建筑的,上去却镶着金子,桌椅也是石头做的,照样镶的有金子,所有的家具都是石头做的,但是都是用金子来装饰,房内最多的就是石头和金子,白露忍不住了,花如此多的金子埋在这里,是不是太破费了?“这到底是哪里,干什么用的?”

    凤钰突然有些尴尬起来,眼神都在躲避白露的视线,半响才说道,“爷老实招了吧!”

    “啊?”白露本能的答了一声,凤钰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里是下三层,而下三层的设计,其实是皇帝享乐的地点,所有的设施,其实就是后宫里面皇帝寻乐的规格设计的!”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白露眨了眨眼睛,她在乎的是这个!

    问道这里,凤钰更加不好意思了,抓着头发,躲避着白露的眼神,“这是东齐的第一座皇陵,修建的时候父皇问了我的意见,所以这下三层有规格和要求,要不都是我当时要求的……”

    “什么?”白露大吼一声,指着周围的金子,气的心肝肺都在疼,她刚才还在骂是谁那么浪费,没想到就是眼前的人,“小小年纪就在想享乐了?皇帝寻欢的地方,凤钰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凤钰此时十分后悔当年幼稚的决定,他当时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想的自然都是怎么舒服,怎么享乐了,这会儿打死都不承认他年幼腐败的心理,“都是老太监带坏我的,当年我才多大啊,我只知道玩,所以老太监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了!”

    打死都不会说是他自己偷看懂来的,小孩子吗,自然看什么学什么!

    “真的?”白露刚才也就是装装样子,古代腐败的思想本来就有,皇帝就更别说了,这个地方到底是先帝修来自己玩还是给凤钰的都不知道,所以她真的在乎的是金子,那可都是钱啊,“你说,这东西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那么可以说,这里都是你的?”

    只要白露不生气,凤钰觉得一切都好说话,拍拍胸脯道,“自然,这些东西都是爷的!”

    白露眼珠儿一转头,朝着四周看了一眼,道,“这里安全吗?”

    “下三层自然有通道,但是十分的隐蔽,至于在哪里,其实爷也不清楚,估计凤苍的人想来下三层,估计得废一点功夫!”

    “那你百年之后,想来享乐了,怎么来啊!难道飘过来?”白露用着一副‘要你何用’的表情看着凤钰。

    凤钰却傲慢的回答道,“当时我父皇也是这么说的!”

    “噗嗤……”白露顿时哭笑不得了,凤钰总是容易做一些脑残的事情和说一些脑残的话,她咋就和他对上眼了?实在是对自己下一代的基因很不负责!

    “如此一说,这里安全了!”有舒服的宫殿让她享用,怎么就不用了,反正既然来到了下三层,肯定三层内的道路都是通的,说的吧飞机也在这里面!

    “恩,应该安全了!”凤钰说完,直接趟到了自己的大床上面,即使是硬邦邦的,他也觉得比洞内的舒服多了。

    趟了一会儿,又灰溜溜的跑了起来,跑到一个柜子里面,居然整整齐齐的放满了各类颜色布料的床上用品和棉絮,凤钰直接抽了最里层的出来,完全没受到一点灰尘,干干净净的犹如崭新一般。

    然后凤钰就灰溜溜的跑会了床边,自己开始铺床起来,边铺边说,“小露儿,爷觉得吗,这里其实蛮舒服的,就是少了一点食物和出去不方便!”

    白露一心扑在金子上面,这些金子她要是扣下来一些拿回去,都能卖多少钱啊!

    “哎呀……”白露才碰上金子,用力的往外面扣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是一个小抽屉,不知道是什么粉末顿时扑了出面,扑的白露满脸都是!

    “小露儿,你怎么了?”听见声音的凤钰顿时从床上跳了下来,朝着白露跑去。

    “哈欠……”白露吸食了那粉末之后,顿时觉得鼻子瘙痒,连续打了几个哈欠,直到凤钰到来,还在继续。

    凤钰很是担心的抱着白露,看着她一直打哈欠的摸样很是担忧,但是这里却又找不到水源,只能拍着白露的后面看着她打哈欠。

    过了好久,白露的哈欠才渐渐缓解下来,白露一张小脸都被哈欠打的满脸通红,双眼迷离起来,哭闹道,“这是什么东西啊,那么刺鼻!”

    凤钰却突然意识到不好了,看着白露的样子很像种了那个似的……顿时快速的朝着刚才的粉末看去,才一打开抽屉看见那东西之后,凤钰下的直接丢掉,而这一动静,弄的粉末到处飞,白露再次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弄的她心肝肺都在疼,好不容易缓解了就朝着凤钰骂道,“你干什么啊!”

    凤钰却呆头呆脑的看着白露,大气都不敢喘。

    白露这会儿难受的要死,直接推开凤钰站了起来,边走边扯着衣襟,朝着凤钰说道,“喂,你这个宫殿咋那么的热啊!”

    此话一出,凤钰脸色更加难看,也不敢跟着白露上前了。

    白露倒是没有注意凤钰的异样,因为此时她难受的要死,鼻子痒痒,全身发热,脸色发红发烧,体内一股乱流很是混乱的到处乱跑,白露难受的根本直不起腰,直接躺在凤钰的石头床上,四次翻滚,“凤钰,你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凤钰看在白露滚动的摸样,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白露身上的衣服正在一件一件的少了起来,看的凤钰口干舌燥,直接扑了过去!

    白露被突然出现的凤钰吓了一跳,正要大骂,却被凤钰堵住了嘴巴,一股冰凉的凉爽直接席卷了全身,抵制了全身的躁动的热量。却让白露大惊,直接推开了身上的凤钰,全身的燥热再次回来!

    这样的感觉,让本来就是玩毒生存的白露这么可能会不知道?很是头疼的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朝着凤钰就是一阵咒骂,“那粉末难道是媚药?”

    凤钰本来就是一个童子身,这样的事情他也有点尴尬,没有那么的老成,再说又在自己爱的人面前,怎么来都怎么别扭,这会儿老实的低着头,承认道,“爷说了,这是皇帝寻欢的地方,那东西自然有!”

    唉呀妈呀!

    白露直接用手掌盖住了眼睛,这群古代人整体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没解药是吧?”白露也就是这么一问,媚药这种东西,全世界都有解药,那么就是男人,除开就只能是事先知道,再用蛊来防御,这会儿白露怪凤钰不对,但是不怪凤钰她也不舒服,思想斗争了半天,还是一脚把凤钰给踢下床,闹到,“你是不是也中了药了?”

    凤钰一愣,抬头看向白露的事先,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不过他躁动的样子却是显然易见的!

    白露很是纠结的闭着眼睛,那东西可是粉末状的,入鼻就中招,凤钰肯定是闻到了,现在的他只不过在隐忍!

    全身的燥热再次一波的穿来,白露咬牙,第一次怪罪自己,看吧,这个就是贪财的下场,看见金子就忘记了危险,今日就把自己交代在这里了吧!

    再一波的热感来袭,白露难受的呻x了一声,那甜蜜酥麻的声音简直就让凤钰全身都快麻痹了,根本都快抵抗不住了!

    可是,凤钰依旧在隐忍,双眼都忍的发红,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白露迷糊的双眼缓缓睁开,看着凤钰这幅摸样,突然就笑了一身,双手一摊,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样对准凤钰说,“还不来,是不是男人?”

    凤钰一愣,呼吸加大,朝着白露咬牙切齿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白露不耐烦的大吼一声,她都快难受死了,来自于现代的她,对这些事情没有传统女子的在乎,既然都是确定了男女关系,这一步反正也是迟早的事情!

    “再不来你就不是男人!”

    闻言,凤钰的整张脸都青了,直接朝着白露扑去,一口咬在白露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突然的变化让两人都措手不及,一时间的春光弥漫着整个墓室。

    特殊的时间,特殊的地点,让两人一辈子都难忘记。

    白露紧紧的咬着下唇,双手死死的扣着凤钰的后背,呼吸错乱的呼喊道,“凤钰,你轻点!”

    “嗯。”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我侬词》

    凤篱赶来皇陵的时候,所有的军队戒严,耶律邪的人马已经回到了军队,而白露的兵马也被皇上强硬的派了回去。所有此时皇陵,剩下的都是皇家护卫。

    凤苍在想什么,想除掉什么人,凤篱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得到消息的时候,里面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希望没有来迟。

    “父皇!”凤篱急匆匆的走了进去,凤苍此时在皇陵的主室,面对的正式先帝。

    “小声点!”凤苍一个人站在墓室里面,见凤篱来了,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声音低沉的说道,“儿啊,有的人能坐上高位,注定心狠手辣,如果你在如此妇人之仁,朕就得考虑是不是应该换太子了!”

    凤篱身形微微一颤抖,有些不可置信父皇会说出如此的话,之前堆积在嘴里的千言万语这会儿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双眼深沉的看着眼前的棺木,叹口气才说道,“父皇,你就当着皇爷爷的面,对皇叔痛下杀手吗?”

    “不……”凤苍缓慢的笑了起来,看着眼前的棺木,冷笑道,“我只是来告诉他,十年一年我没有杀掉的人,今日必定会成功,让他们父子团聚!”

    “不!”凤篱依旧是忍不住的呼喊道,“父皇,何必了?”

    “何必?”凤苍缓缓的转过视线,朝着凤篱深深的看到,突然觉得这两个字很好笑,“你的一切,都是朕给予你的,没有朕辛苦打下江山,会有你的好日子过吗?你以为你拥有一个仁慈的心,不愿意痛下杀手?其实你有没有想过现在享受的一切,都是踏在你无数叔叔尸骨上面得到的!”

    凤篱的脸色顿时苍白无比,看着眼前渐渐老怀的父皇,那个对他慈爱有加的父皇,此时变的完全不同,因为仇恨,整个人都已经开始变态,“父皇,皇叔已经威胁不到你了!你还要做伤皇爷爷的是吗!”

    “朕就是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的宝贝疙瘩死在他面前,同样都是儿子,为何如此偏心?”凤苍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的回忆当中,他是最优秀的皇子,是大臣认为的成为太子的皇子,也是陪同他打下江山的皇子,凭什么那个女人出现,他的母后就失去了宠爱,最后孤独死在深宫;为何那女人生的孩子就能成为太子?凤钰从小就和他母亲极为相像,受尽宠爱,没有吃过一点苦头,就能得到世上最好的东西!

    凭什么,凭什么?

    “父皇!”凤篱难过的闭上了眼睛,微微摇头,“如果父皇百年之时,却看见儿臣与其他兄弟斗争,头破血流,踩着兄弟的尸骨登上皇位吗?”

    凤苍心理已经道了一个变态的地步,此时凤篱说什么他早就听不进去了,朝着凤篱冷笑道,“你的兄弟,哪一个比的过你?而且,你又舍得杀害哪一个?所以你刚才的话,根本不可能实现!”

    凤篱眼球微微睁大,突然意识到,父皇就是这样把他们兄弟未来的命脉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里,一个决定都已经开始决定他们未来的道路?

    他突然发现,为什么他会成为太子了,因为他母亲是皇后,因为他是最优秀的皇子,更加因为他是最仁爱的皇子……

    这些因素全部被凤苍牢牢的掌握在手中,他是太子,因为他舍不得杀掉他的兄弟们,他是太子,因为他有足够的能力抵抗其他兄弟的暗算夺位!

    凤篱突然觉得,他活的好累,活的好辛苦。

    “父皇,你要杀掉皇叔,儿臣无能为力,但是请您放过无辜之人!”说完,凤篱缓缓的离开,暗自神伤。

    ……

    地面上已经混乱成为一团,而墓室下三层内,一室的春色。

    白露疲惫的躺在凤钰的怀中,眼睛闭着,心中思索道,还有这里有一张床,而且还有如此干净舒适的床单,要不得非得辛苦死她。

    只不过凤钰年轻气盛,精力凶猛,折腾的她啊,浑身都难受!

    凤钰占了大大的便宜,自然很是高兴,很是兴奋,抱着疲惫的白露,就是东咬一口,西摸一摸,像一件十分珍贵的宝贝,爱不释手。

    白露全身难受,凤钰还吵闹着她休息,不耐烦的睁开眼,朝着他的锁骨就一口咬去,而且还是狠狠的,十分用力的,咬完了还带着威胁道,“凤钰,你还让不让睡觉!”

    “你这个疯子……”凤钰看在自己锁骨上大大咧咧的摆放着两排牙齿,就恨不得在一次狠狠的欺负白露,“你这个女人,狗变的吗?”

    “那刚才谁跟狗交配的?”白露脸皮一拉,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凤钰嘴唇紧紧的抿着,突然就朝着白露扑了过去,边扑边说着,“公狗啊!”

    白露哭笑不得,现在他们两个人都开始自己骂自己了,全身不安分的抖动着,直接把凤钰给抖了下来,娇嗔道,“我全身疼死了,你咋就不懂怜香惜玉啊!”

    凤钰还很的想说不懂,但是为了避免换来毒打一顿,他还是老实的抱着白露,按着白露的后脑勺往自己的胸口压去,自己的下巴放在白露的头上,说道,“其实今日的事情,我很高兴,很开心,我会用一辈子去记住这一刻。”

    白露埋入了凤钰胸口就开始补眠,她什么话都不想说了,谁在墓地里面干这类事情啊,再说,要是凤钰的祖宗看到了,会不会气的半死!

    凤钰却不知道白露这会儿心理正在吐槽着他,双手缓缓的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小露儿啊,其实爷没有中那什么媚药!”

    顿时,白露推开了凤钰,脸色一沉,问道,“你说什么?”

    “爷说,爷没有种药啊!”凤钰这会儿吃饱喝足,有的是力气和白露闹腾了!

    白露很不明白,凤钰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没种药你朝着我扑来干什么?你没种药你面红耳赤干嘛?再说,凭什么就你没种药,那粉末可是飘了出来的!”

    这会儿白露很是激动,就算全身累的要死也要争这一口气,但是目的和意义在哪里,白露还真的没有想到,她就是不服,凭什么她这个毒祖宗都种药了,为什么凤钰会没有?这可是她玩毒史上一段黑历史啊!

    凤钰此时可是得意的狠,追了好久,终于完完整整的抱得美人归了,他自然高兴的失去了思考能力,其他的根本没有想,“爷就老实招了吧,那东西本来就是给女人用的,哪个皇帝会给自己下毒?所以那东西对男人没有什么用处!”

    白露气的直接抱着枕头打了过去,“没用处是什么意思?没用处你还跑来我床上,你存心玩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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