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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淡淡的清香从唇齿间传来,当两唇相吸的时候,那蚀骨的滋味,令嬴疾欲罢不能,以至于当他意识到了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那唇齿的滋味,远比想象中的更甜美诱人,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嬴疾的唇在火绯月的樱唇上又啃又咬,没过多久,火绯月的唇瓣便红肿了起来。她微微吃痛地申吟了一声,嬴疾刚好趁势将灵舌探入口中,饥渴地吮吸着火绯月的口中的芬芳,到最后,与火绯月的丁香舌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了一起。

    **的闸门一旦开启,便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又犹如饮鸩止渴一般,嬴疾只觉得整个人被一股火焰包围着,仿佛整个人就要燃烧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衫,没过多久他的身上便一丝不挂了,然后他心急火燎地将大掌探入火绯月的衣衫之内,撩起火绯月的衣衫,如饥似渴地吻了下去。

    火绯月的肌肤仿佛刚刚剥掉了壳的鸡蛋一般,莹白如玉,细腻似瓷,弹性口感更是一流,嬴疾哪里忍得住,一路吻去,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去,便已经将火绯月整个娇躯吻得红肿一片,仿佛春天里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欲滴,灼灼其华。

    火绯月半睡半醒之中,只觉得身上犹如着了火一般,她难受得挣扎起来,想要远离这折磨的感受,但却惹来嬴疾的粗声喘息。这仿佛一根导火线,将嬴疾的忍耐彻底逼到了极限,他终于再也无法忍耐,搂紧火绯月的小蛮腰,将火绯月整个娇躯往他自己的身上紧紧一贴……

    密室内一片春光,男子的低吼声和女子的娇喘声交织成一道羞人的乐章,充斥着整个密室,经久不衰……

    密室内没有阳光,也没有月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嬴疾仿佛不知道疲倦为何物,一直奋战着,直到火绯月从昏迷之中幽幽醒来。

    经过一段时间之后,火绯月体内的能量团吸收得差不多了,再加上嬴疾任劳任怨的辛苦劳作,大大地加快了火绯月体内的新城代谢,使得火绯月提前将能量团给彻底消化吸收了。

    当火绯月幽幽醒来之际,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仿佛被拆掉重新组装了一般,疼痛酸麻,她美眸半睁半开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身上仿佛压了一座小山似的,根本动弹不得。火绯月心中大惊,美眸在这一惊之下,刹那间睁大……

    “该死的,你都干了些什么?!”当火绯月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时,整个人差点再次昏厥过去,她强忍住心中的震撼,冷冷地问道。

    正埋头奋战着的嬴疾,见火绯月突然间醒来,他燃烧着熊熊欲火的星眸闪过一阵内疚,但却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

    “思雪,你放心,我会负责的。”嬴疾大口地喘息了一声,强迫自己停下动作,一脸认真地凝望着火绯月。

    火绯月闻言,用力地推搡起嬴疾来,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下来,一边推一边道:“你快下去,你已经伤害我了,还想一辈子伤害我么?负责?谁要你负责了!你先下去让我痛打一顿再说。”

    “思雪,我怎么舍得伤害你?我这是在爱你啊,我只想一辈子都能这样爱着你……”嬴疾闻言,一脸委屈地替自己辩驳道,然后俯下身就想去吻火绯月如桃花般盛开的樱唇。

    火绯月脑袋一歪,撇开了这个吻。

    “嬴疾,你快下来,再不下来我就不客气了。”火绯月冷声警告道。

    “你今天就算杀了我,我也绝不下来。”嬴疾的唇扑了个空,吻在了火绯月侧脸的脸颊上,他轻叹一声道,“思雪,你骗我的事,我都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骗你?算账?”火绯月一愣,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她毫不在意地道,“什么骗人不骗人的,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世界上女扮男装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都要到你那报备一下?再说了,既然是女扮男装,自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难不成我还跑到你的面前,很傻很天真地告诉你我是女子?那我还女扮男装干什么?直接穿回女装不就得了?”

    “你,你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怎么忍心……”嬴疾闻言,难过地凝望着火绯月,他的感情,她不可能感觉不到,可她居然直接无视,这是不是说明,她对他,连一丁点的感情都不存在?

    一想到月思雪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嬴疾的心突然间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像是为了证明些什么,他奋力地动作起来,只有彼此肌肤交缠,才能让他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充实感来。

    “你疯了,你快放开我,你这个样子,跟强暴有什么区别?”火绯月奋力反抗起来。

    “对,我这就是强暴,所以,你有告我的权利,你也可以大声呼救,看有没有人能够救你。”嬴疾豁出去了,心被伤到后,便会长出倒刺来,刺向别人的同时,也刺伤了自己。

    火绯月没想到嬴疾会突然之间发狂,她知道说什么都不管用了,说得越多,反而越会刺激到嬴疾,所以她索性闭上了嘴,省着点力气努力挣扎,在这密室之内,想要向外界求救是不大现实的,为今之计,只有自救。

    但是,很快,火绯月便发现了一个无奈的现实,她越是挣扎,嬴疾的动作就越狂野,敢情她的挣扎到了嬴疾那,不但起不了任何作用,还成了春药了?

    然后,紧接着,很快,她又发现了一个令她发疯的现实,她的身体,居然有意无意地开始迎合起嬴疾的动作来了,尽管她已经非常努力地控制了,但却还是有是空的时候,她恨不得狠狠暴揍自己一顿,这算什么?被人强暴了还积极配合么?该死的!

    火绯月的配合,令嬴疾欣喜若狂,他一边啃吻着火绯月的娇躯,一边轻笑着道:“思雪,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其实,你对我,也是有感情的,只是这一份感情,被你强行压制住了,为什么不忠于自己的感情呢?……”

    “我没有!你胡说!”火绯月冷冷地打断了嬴疾的话,只是,话音一落,她的娇唇中便吐出一阵申吟声来,令她的冷喝声,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是是是,你没有,我胡说。”嬴疾心情大好地闷笑了起来,惹得火绯月懊恼不已,在这种时候,她居然令她的身体失控了,真是该死,难道真的像嬴疾所形容的那样,她的内心深处,其实早就对嬴疾有情?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火绯月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在火绯月羞愧难当之际,嬴疾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狂野,到最后,火绯月连思考这些问题的精力都没有了,脑海中一片混沌,伴随着最原始的狂野节奏,暂时忘记了今夕是何年。

    这种狂野的节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两人都累得昏昏睡去……

    这一次,火绯月总算争气了一回,她比嬴疾率先苏醒了过来。

    用力地推开趴在她身上的嬴疾,火绯月总算从魔爪中挣脱了出来,当她蹑手蹑脚地想要离开密室的时候,却发现密室门怎么都打开不了,就在火绯月垂眸沉思之际,一道声音传来过来,在这密室之内,显得特别响亮。

    “思雪,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嬴疾翻身从床上爬起,一个箭步便来到了火绯月的面前。

    “当然是回家了。”火绯月横了嬴疾一眼,“我没找你算账你就该偷笑了,还好意思问我去哪里?”

    “我有哪里值得偷笑的?”嬴疾轻叹一声,一脸委屈地道,“有人把我吃干抹净之后,便不负责任地逃之夭夭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火绯月气得咬牙切齿,她知道,遇到这种无赖,唇舌之争纯属浪费时间,于是她扬眸恶狠狠地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嬴疾故作神秘地思索了半天,然后,在火绯月的耳畔吹气如兰,当他发现火绯月就快要爆发之际,连忙道,“我想,你先在太子府中陪我过七天……”

    “你神经病啊?!”火绯月毫不犹豫地低声咒骂道,“凭什么我要在太子府中陪你七天?你当我是什么?青楼花魁?”

    “当然不是了!”嬴疾连忙为自己声辩,“除了你,我再也没有其他女人了,哪来的青楼花魁啊?更加不可能将你当做青楼花魁了,我……”

    “停!”火绯月急忙喊停,深吸一口气,也懒得再跟嬴疾讲什么道理了,她知道,面对嬴疾这样的人,任何道理都是讲不通的,于是直截了当地道,“我不同意。”

    “思雪,我这样做,其实都是为了你好。”嬴疾开始苦口婆心地规劝道,“你晋升的时候,之所以会昏迷,是因为你体内的金铃果能量比较难以消化吸收,而我,便是帮你消化吸收那股能量的最佳人选,金铃果是用我的鲜血喂养的,所以,你在太子府中陪我七天,能够令你的修为变得更加的巩固扎实……”

    火绯月闻言一愣,她还真是没有想到,原来金铃果和那档子的事情还有着如此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她很快便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望着嬴疾,毫不犹豫地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需要。确实,对于内劲的修为,我有着非常执着的追求,但是,我更希望的是通过我堂堂正正的努力,即便走旁门左道,也要是正正经经的旁门左道,而不是,而不是出卖自己的身体……”

    最后一句话,火绯月说得非常艰难,但她还是说出了口,;琉璃般的眸子直视着嬴疾,希望他可以改变主意。

    嬴疾似乎早就料到了火绯月会这么说,所以也不惊讶,依旧一脸认真地直视着火绯月,扬眸道:“我知道,你不可能会为了巩固内劲修为而在太子府陪我七天的,所以,我这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我是在通知你一声,接下去的七天,你都会留在我太子府在床榻之上……”

    “嬴疾,你不要蛮不讲理好不好,就算真的需要留七天,那在这密室之内的时间,也应该远远超过七天了,我干嘛还要再多留七天?”火绯月打断了嬴疾的话,一双琉璃般的眸子转了开去,不再直视嬴疾的俊脸,也许是有了肌肤之亲的缘故,她总觉得此时嬴疾的脸,迷人得令人恍惚,再多看几眼,她怕自己真的会沉沦下去。

    不行,她绝对不可以那样堕落!

    火绯月收敛起自己的心神,努力寻找着密室的出口。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我吗?”望着一脸冷漠的火绯月,嬴疾一脸受伤地道。

    “嬴疾,拜托你讲讲道理好不好,现在是你伤害了我,我没有找你算账你就该偷笑了,可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居然想要软禁我吗?”火绯月强迫着自己不去看嬴疾,刚刚才肌肤相亲过,她的身体对嬴疾似乎很着迷,以至于无论嬴疾说什么做什么,总能轻易地波动她的心弦。

    “那好,我不软禁你,咱们出去吧。”嬴疾突然间上前,一个箭步抱起火绯月,双手隔空一顿挥舞,紧接着,一道门突然间出现了,在火绯月惊愕的目光中,嬴疾就这样,抱着火绯月,离开了那个令他们脸红心跳的密室。

    “放我下来吧,我自己会走回去的。”出了密室后,嬴疾依旧紧紧抱着火绯月,压根儿就没有想要放下来的意思。

    “说好了七天的,在这七天之内,除了我的床榻之外,任何地方都不准去。”嬴疾一脸霸道地道。

    “嬴疾,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吧,你……”火绯月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可惜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是嬴疾的对手,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不敢传讯息呼救,真是急死她了。

    “是啊,我是不讲道理,但是我只对你一个人不讲道理。”嬴疾轻笑一声道,“思雪,你放心,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嬴疾话音一落,再也不顾火绯月的挣扎,抱着火绯月笔直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于是,新的一轮鏖战开始了,好几次火绯月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一切,却都力不从心,每一次都被嬴疾像老鹰抓小鸡一般给逮回来了。

    太子府的卧房自然不比密室,没过多久,燕少陵和墨子斐便找上了门来,但是当他们偷偷地撞见那一幕的时候,却没有了闯进去的勇气,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冲进去又能如何?再说了,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冲进去?或许,嬴疾之所以将火绯月从密室转移到了自己的卧房,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向众人宣告他的所有权吧。

    相对于燕少陵和墨子斐的沉默,有一个人,却是怎么都无法忍受无法沉默的了,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嬴璇公主。

    驸马爷失踪了,最着急的自然是嬴璇公主了,但是之前由于嬴璇有事情不在京城,所以一直到她回京后发现驸马不见了,才四处寻找,刚巧被她撞到了那令人心酸的一幕。

    当她撞见那一幕的时候,失声尖叫,在嬴疾和火绯月还没来得及反应之际,便冲出了太子府,泪流满面地跑了出去。

    嬴璇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京兆尹府邸,她要找的人,便是金牡丹。

    在这个时刻,她第一个想到要倾诉的对象,便是金牡丹。

    当金牡丹听说了这件事情后,也非常震惊,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当初守住了自己的心没有荡漾,但是当她见到嬴璇如此痛苦难受,她的心也忍不住跟着难过起来。只好努力安慰着,并留嬴璇在京兆尹府中多待几天。

    当嬴疾和火绯月找上门来的时候,嬴璇也是闭门不见,火绯月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嬴璇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于是便拜托金牡丹好好照顾嬴璇,等到嬴璇心情好点的时候,再来接她。

    夜,静悄悄的,万籁俱寂,连窗外春风吹落桃花的声音都能够听得到,司徒玺正在自己的卧房内,屏气凝神,手持银针,小心翼翼地在自己那双早就没有了知觉的腿上刺扎着,那专注的神情,令见者动容,当然,在这寂静的夜里,没有人看得见,更不会有人知道,这么多年了,无论他有多忙多累,他都始终坚持着,尽管到现在他还无力行走,但是,他却从来都没有过放弃的念头。

    然而,就在司徒玺屏气凝神之际,一道哭泣声突然间响起,虽然声音很轻,但是,司徒玺却还是捕捉到了。

    那声音,极轻,极柔,听声音还是从被窝中传出来的,可见声音的主人,并不想让别人听到。

    司徒玺轻叹一声,继续屏气凝神,努力刺扎着自己的腿,但是这声音却一直没有消停过,直到司徒玺刺扎完毕后,那哭声,依旧断断续续丝丝缕缕地缠绕在司徒玺的心头。

    白天的事情,他也都听说了,没想到驸马爷居然会是个女红妆,公主殿下对驸马爷的感情,整个京城百姓都知道,说是一往情深毫不为过,可是到头来,驸马爷居然还是个女的,可是一直以来,公主却毫不知情,由此完全可以见识到了公主对驸马的感情有多深了。

    驸马爷是女儿身,就说明公主和驸马,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不曾圆房过,为此,公主居然一直都无怨无悔,死心塌地地跟着驸马,可见,在公主的心中,对驸马的沉迷与痴情,已经到了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步了,可是正是因为情深似海,以至于当真相一旦暴露,那么,这种伤痛,应该也是极难愈合的吧?

    哭声哀泣,还隐含真深沉的悲哀与无助,使得司徒玺的心也跟着难受了起来。这么多年以来,司徒玺以为自己的心早就已经变成钢铁一般硬冷了,可是却被这深夜的哭泣声给拨动了心弦,也许,这是一种同病相怜吧。

    人世间有很多种悲哀,有些悲伤虽然很痛很悲,但是却是可以解决的,但是像眼前这样的悲哀,那就叫做无助,多年以前,他也曾经历过,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令人抓狂,就算嬴璇贵为公主,但是,面对这样的困境,也就只能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除了哭泣,她,什么也做不了。

    也许是出于同病相怜吧,司徒玺拖动起自己的轮椅,悄然来到了嬴璇的卧房门口。

    一来到嬴璇的卧房门口,司徒玺便发现,早已有三道人影站在门口了。那三道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嬴疾,月思雪,以及他的妹妹金牡丹。

    一听到轮椅的声音,三个人不约而同地转过了身去,见是司徒玺过来了,金牡丹急忙上前,压低声音道:“哥,你千万别进去,公主正伤心着呢,此时进去,只会令她更伤心,就让她一个人好好哭个够吧。”

    “既然如此,那你们深更半夜的站在这里干什么呢?”司徒玺扬眸问道。

    “我们只是不放心公主殿下,担心她会想不开……”金牡丹低声道。

    “担心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们先都回去吧,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好吗?”司徒玺扬眸望了三人一眼,低声说道。

    “交给你来处理?”三人异口同声地道。

    司徒玺点了点头,也不管三人同意不同意,转动轮椅,来到嬴璇的门口,砰砰砰地敲起门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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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死者到底是谁?

    正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的嬴璇,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心中一愣,试探性地问了一声:“谁?”

    “是我,快开门。”司徒玺朗声说道。

    司徒玺的声音,嬴璇自然听得出来,她吸了吸鼻子,从被窝中钻出脑袋,大声拒绝道:“夜深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处恐有不妥,你还是请回吧。”

    司徒玺闻言,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在嬴璇以为司徒玺离开了的时候,突然间听到“砰”地一声,房门被司徒玺给一拳捶破了。

    嬴璇大吃一惊,急忙将整个人缩进被窝中,厉声呵斥道:“大胆司徒玺,居然敢擅闯本公主的寝房……”

    “不闯也已经闯了,公主殿下预备如何处置我?”司徒玺毫不在意地道,“公主殿下哭得如此伤心,还会在乎这些吗?”

    “当然在乎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让本公主如何像驸马交代?”嬴璇理所当然地回道,继而想起驸马已经不是驸马了,心中一痛,如珍珠般的泪珠无声洒落。

    “公主殿下尽管放心,门都被我捶破了,何来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司徒玺指了指被他一拳捶破的房门,淡淡地道。

    “你——”嬴璇被气得不清,但是由于躲在被窝里哭了不少时间了,整个人有点虚弱,也没那份心思去跟司徒玺争论这些,于是深吸一口气道,“京兆尹深夜至此,不知有何贵干?”

    这一问,总算将混乱的局面转入了正规。

    “贵干不敢当,只不过,公主殿下深更半夜的鬼哭狼嚎,委实扰人清梦,所以,司徒玺斗胆请求公主,别再哭了,好好睡一觉吧。”司徒玺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但却气得嬴璇水眸发红。

    “司徒玺,本公主遭遇到了这么大的苦难,你不安慰也就算了,大半夜的,居然还不准本公主哭?!本公主就是要哭,怎么样?你能拿本公主怎么样?”嬴璇实在被司徒玺给气坏了,言语之中,甚至开始耍起无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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