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节
第302章 江衡，有信心吗？
周长治就在跟前，作为队里的大队长，他被臊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臭孩子，你说什么呢？你这几天在里面，人家周队长可待你不薄。再说了，有人想诚心整我们，坑都挖好了，就等着你跳，你跑得了吗？”彭燕尴尬不已，赶紧向周长治解释，“周队，孩子不懂事，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知道你们一直没放弃替衡衡寻找证据，要不然，也不会请来叶老师。这份情，我们领，而且深表感激。”
“别这么说……”
“其实周队已经尽心尽力了，从我们发现疑点到侦破成功，也就用了一天的时间。没办法，现有的侦破技术有限，我们能依据的东西太少。我相信未来高科技的普及，会大大提高侦破的速度。不过，这就要依仗你们更年轻的一代了。”
叶千川不想让周队难堪，不禁替他周旋，侃侃而谈。
说起年轻一代的时候，还在江衡肩上拍了拍，笑容玩味：“江衡，有信心吗？”
江衡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心里有一万个不爽，可是在叶千川面前，他还是服气的。可是这种服气又带着一丝不甘，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不甘。
彭燕和江衡走了，向晚还留在原地。
江衡一步三回头的看她，他想叫上她一起走，可直到上车，那句话还是没说出口。
他们的车渐行渐远，消失在向晚的视线内。
一回头，叶千川正莫衷一是的盯着她看。
“向晚，你今天又翘课！”他走近，点着她的脑门儿，轻斥。
向晚揉着被他戳痛的脑门儿，讪笑：“反正请一天也是请，请两天也是请。而且，我又不会落下功课。”
别的不说，现在向晚对初三这点课程还是十拿九稳的，就算她每天不去上课，在家里复习，中考的时候她照样有信心考上最好的一中。
“哦，听你的语气，京大已经在朝你遥遥招手了。”
向晚扁了扁嘴，没说话。
“说，你为什么要放弃保送的资格？”
向晚浑身一凛，诧异的望着叶千川。
他连这件事也知道了？
向晚可是提也未对他提过。
“说呀！这么好的机会，而且京大又是你的梦想，你为什么要放弃？”叶千川也是昨天通过斯语才知道这个消息，他很诧异，而且不理解。
向晚见他似乎生气了，只好软软的解释：“我没有放弃，京大依旧是我的梦想。只是……我想把机会给更需要的人。”
“那你想过没有，或许你这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你放弃了，你爸爸会怎么想？他要是知道了，非要被你气死不可。”
“怎么会呢？”向晚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她有些讨好的扯扯他的手指，“首先，你是不会告诉我爸的。其次，机会绝对不可能只有一次。我明年还可以参加比赛，到时候我就读高一了，被保送更名正言顺啊。而且，我有信心，无论保不保送，我都可以考上京大。”
见他还绷着脸，向晚又撅撅嘴：“难道说，你就这么希望我离你远远的？”
“我们讨论的是一个问题吗？”这么大的事在她嘴里好像无关紧要一样。
就算她天资聪颖，运气爆棚，可提前好几年达成梦想，难道不更好？等大学毕业，再去国外进修一下，20岁出头，就有大好的前程等着她，在叶千川看来，这是最好的人生规划。
“我不舍得离你太远还不行吗？”向晚继续耐着性子哄他，“在我看来，在你身边，比什么大学都重要！”
“你……”叶千川被她的脑回路惊到了。
离他近一点？这像独立好强的向晚说出来的话吗？
他以为，以她的性格，他会一直追着她的脚步走。而不是她为他放弃什么……
“你好好想想，再回答我这个问题！”他有些负气的说。
谁知，向晚不假思索的又接着说：“不用想了，我不会后悔我做的任何决定！叶千川，我不是你想的那种恋爱脑。心里只想着男朋友，不考虑其它。我做这个决定，自然有我的考量。有些事不是值不值得就能评判的，而是我认为值得，它才值得！”
听她振振有词的为自己狡辩，叶千川又生气又为她可惜。
尤其当她说，她是想离自己近一点才放弃的，他震撼的同时又有种复杂的感觉。
好像因为他的出现，才阻碍了她进步的脚步……
向晚看穿了他的心思，走近，亲昵的碰了碰他的手臂：“好了，我刚才是乱说的。我怎么可能只是因为你才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我去上大学又不是见不到你了。何况，你家不就在那边。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不舍得我爸，他身体还没恢复，又一事无成，我不放心离开他而已，第二个原因才是不舍得离开你……”
说完，她又贼兮兮的冲他潋滟一笑，挽紧了他的手臂。
事已至此，叶千川知道，怪她也没有用。反正这丫头主意正的很，虽然平时对他一副谄媚相，但他的话，她却未必会听。
也就是这点，才将他拿捏的死死的，愈发的想要征服她。
“所以我在你心里，只排第二喽？”他酸溜溜的反问了一句。
向晚一怔，腹诽，这家伙要不要这么偏激啊？
她说是为了他留下来，他不高兴。她说她是为了她爸才留下来，他依旧不高兴。
整个就是个没头脑和不高兴嘛。
她莞尔一笑：“对啊，难道你要和我爸争？百善孝当先！”
说完，她松开他蹦蹦跳跳的进了警察局。
“你去干什么？人不是已经放了吗？”叶千川顾不上吃醋，从后面追上来。
“我得让周伯伯再问问那个张丰，向晴晴有没有去找过他。”
江衡是放出来了，她却不能让向晴晴得逞。
谁知，叶千川去从后面拉住她的手臂：“不用去了，给你！”
他将一个录音笔交给向晚，正是那天彭燕给她的那支。
向晚接过来，疑惑的按下播放键。
里面传来张丰的声音。
第303章 给我当牛做马
“你说向晴晴啊？对，我见过。她之前不是和江衡走的挺近的，她见过我老婆，所以第二天，尸体一打捞出来，她可能就知道了。然后她找上门来，问我，知不知道害死我老婆的是谁？
我当然说不知道，然后，她说，她知道。她说她那天晚上亲耳听到江衡给我老婆打电话，就在晚上八点左右。
她说她怀疑我老婆的死和江衡有关，还说如果我指认江衡为凶手，她会去向警方说明她知道的情况……
我想着反正也要找个人顶锅，就按她的提示去做了……
要说狠毒，那小丫头应该更毒吧。再怎么说，我是为了钱，她呢？为了什么？”
录音播完了，向晚十分珍视的将录音笔装好。
有了这些录音，她不怕整不垮向晴晴。
就她那两下子还妄想力挽狂澜，一举拿下江家的财产。
做梦去吧！
“叶哥，我就知道你最体贴，最有先见之明。什么都替我准备好了，说吧，我要怎么感谢你？”
向晚站在台阶上，勾住他的脖子，笑盈盈的说。
她的笑容很耀眼，唇边弯起的弧度让人一眼看上去就心情愉悦。
她这样一笑，叶千川之前那些不快一扫而光。
“哦，刚才直呼名字，现在又是哥了？”
向晚不好意思的笑笑：“你不觉的叫名字更亲切，叶千川……千川……川……”
“打住！”叶千川被她叫出一身鸡皮疙瘩，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要感谢我是吧？从现在开始，给我当牛做马！”
“啊？”
她的手腕被他扯住，拉着她就走。
一直把她塞进车里，系上安全带，他才莞尔一笑，揉了揉她的头：“你送我的绿植很不错，我们再去买点。”
“哦。”
他刚才那么强势的拉着她走，她还以为他想干点不可描述的事，原来就是想拉她去买绿植啊。
她竟有些失望。
一路当着指路使者，向晚把叶千川带到当地最有名的花卉大市场。
那是一座大型的玻璃棚，到处摆满了各种赏心悦目的花卉和绿植，叶千川认了认，发现很多他都叫不上名字来。
“叶哥，你打算买什么花？”
“我不知道，听你的。”他拉紧了她的手。
向晚低头，偷偷的笑，竟有种和他约会的感觉。
“你这个人呢，赚赚钱，破破案子还行，让你照顾娇弱的花朵肯定不行，那我们就买点容易成活的吧。比如仙人掌啦，芦荟啦，龟背竹啦，都是生命力比较顽强的，适合你。”
叶千川唇角一抽：“我就只配养个仙人掌吗？我还以为你会给我推荐兰花，南洋杉之类的……”
“兰花？”向晚差点笑喷，她摆摆手，“算了，算了，兰花这么名贵的花草还是不要让你拿来糟蹋了。真的，仙人掌更适合你。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养好了说不定还能开花。”
哈哈，这家伙居然想养兰花，就他那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自理能力，她替兰花默哀一分钟。
向晚在众多盆栽里选了盆比较可爱的仙人掌，递给叶千川：“给，这个不是挺好的。”
叶千川无奈的接过，对那全是刺刺的不怎么美观的小东西有些嫌弃。
“怎么？你不喜欢？”
“谁说的？”他否认，“你看，这棵仙人掌是不怎么好看，但配上这花盆，就变好看了。”
向晚努力的憋住笑，又继续往前走，给他继续选。
最后，如她所说，她挑选的都是比较容易成活的盆栽，看到叶千川身边的推车上放满了青一色的纯绿色植物，她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于是，她挑了一盆开着黄白相间小花的小雏菊，往推车上一放。
叶千川总算看到一点亮色，他拿起那盆小花，放在手里端详着：“这是什么花，还蛮清新的。”
“这种花叫雏菊，它的花语是隐藏在心中的爱。”向晚头头是道的给他科谱道。
“还有花语……”叶千川挑挑眉，将手里的小花又看了看，“那就再拿一盆吧。”
周长治就在跟前，作为队里的大队长，他被臊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臭孩子，你说什么呢？你这几天在里面，人家周队长可待你不薄。再说了，有人想诚心整我们，坑都挖好了，就等着你跳，你跑得了吗？”彭燕尴尬不已，赶紧向周长治解释，“周队，孩子不懂事，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知道你们一直没放弃替衡衡寻找证据，要不然，也不会请来叶老师。这份情，我们领，而且深表感激。”
“别这么说……”
“其实周队已经尽心尽力了，从我们发现疑点到侦破成功，也就用了一天的时间。没办法，现有的侦破技术有限，我们能依据的东西太少。我相信未来高科技的普及，会大大提高侦破的速度。不过，这就要依仗你们更年轻的一代了。”
叶千川不想让周队难堪，不禁替他周旋，侃侃而谈。
说起年轻一代的时候，还在江衡肩上拍了拍，笑容玩味：“江衡，有信心吗？”
江衡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心里有一万个不爽，可是在叶千川面前，他还是服气的。可是这种服气又带着一丝不甘，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不甘。
彭燕和江衡走了，向晚还留在原地。
江衡一步三回头的看她，他想叫上她一起走，可直到上车，那句话还是没说出口。
他们的车渐行渐远，消失在向晚的视线内。
一回头，叶千川正莫衷一是的盯着她看。
“向晚，你今天又翘课！”他走近，点着她的脑门儿，轻斥。
向晚揉着被他戳痛的脑门儿，讪笑：“反正请一天也是请，请两天也是请。而且，我又不会落下功课。”
别的不说，现在向晚对初三这点课程还是十拿九稳的，就算她每天不去上课，在家里复习，中考的时候她照样有信心考上最好的一中。
“哦，听你的语气，京大已经在朝你遥遥招手了。”
向晚扁了扁嘴，没说话。
“说，你为什么要放弃保送的资格？”
向晚浑身一凛，诧异的望着叶千川。
他连这件事也知道了？
向晚可是提也未对他提过。
“说呀！这么好的机会，而且京大又是你的梦想，你为什么要放弃？”叶千川也是昨天通过斯语才知道这个消息，他很诧异，而且不理解。
向晚见他似乎生气了，只好软软的解释：“我没有放弃，京大依旧是我的梦想。只是……我想把机会给更需要的人。”
“那你想过没有，或许你这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你放弃了，你爸爸会怎么想？他要是知道了，非要被你气死不可。”
“怎么会呢？”向晚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她有些讨好的扯扯他的手指，“首先，你是不会告诉我爸的。其次，机会绝对不可能只有一次。我明年还可以参加比赛，到时候我就读高一了，被保送更名正言顺啊。而且，我有信心，无论保不保送，我都可以考上京大。”
见他还绷着脸，向晚又撅撅嘴：“难道说，你就这么希望我离你远远的？”
“我们讨论的是一个问题吗？”这么大的事在她嘴里好像无关紧要一样。
就算她天资聪颖，运气爆棚，可提前好几年达成梦想，难道不更好？等大学毕业，再去国外进修一下，20岁出头，就有大好的前程等着她，在叶千川看来，这是最好的人生规划。
“我不舍得离你太远还不行吗？”向晚继续耐着性子哄他，“在我看来，在你身边，比什么大学都重要！”
“你……”叶千川被她的脑回路惊到了。
离他近一点？这像独立好强的向晚说出来的话吗？
他以为，以她的性格，他会一直追着她的脚步走。而不是她为他放弃什么……
“你好好想想，再回答我这个问题！”他有些负气的说。
谁知，向晚不假思索的又接着说：“不用想了，我不会后悔我做的任何决定！叶千川，我不是你想的那种恋爱脑。心里只想着男朋友，不考虑其它。我做这个决定，自然有我的考量。有些事不是值不值得就能评判的，而是我认为值得，它才值得！”
听她振振有词的为自己狡辩，叶千川又生气又为她可惜。
尤其当她说，她是想离自己近一点才放弃的，他震撼的同时又有种复杂的感觉。
好像因为他的出现，才阻碍了她进步的脚步……
向晚看穿了他的心思，走近，亲昵的碰了碰他的手臂：“好了，我刚才是乱说的。我怎么可能只是因为你才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我去上大学又不是见不到你了。何况，你家不就在那边。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不舍得我爸，他身体还没恢复，又一事无成，我不放心离开他而已，第二个原因才是不舍得离开你……”
说完，她又贼兮兮的冲他潋滟一笑，挽紧了他的手臂。
事已至此，叶千川知道，怪她也没有用。反正这丫头主意正的很，虽然平时对他一副谄媚相，但他的话，她却未必会听。
也就是这点，才将他拿捏的死死的，愈发的想要征服她。
“所以我在你心里，只排第二喽？”他酸溜溜的反问了一句。
向晚一怔，腹诽，这家伙要不要这么偏激啊？
她说是为了他留下来，他不高兴。她说她是为了她爸才留下来，他依旧不高兴。
整个就是个没头脑和不高兴嘛。
她莞尔一笑：“对啊，难道你要和我爸争？百善孝当先！”
说完，她松开他蹦蹦跳跳的进了警察局。
“你去干什么？人不是已经放了吗？”叶千川顾不上吃醋，从后面追上来。
“我得让周伯伯再问问那个张丰，向晴晴有没有去找过他。”
江衡是放出来了，她却不能让向晴晴得逞。
谁知，叶千川去从后面拉住她的手臂：“不用去了，给你！”
他将一个录音笔交给向晚，正是那天彭燕给她的那支。
向晚接过来，疑惑的按下播放键。
里面传来张丰的声音。
第303章 给我当牛做马
“你说向晴晴啊？对，我见过。她之前不是和江衡走的挺近的，她见过我老婆，所以第二天，尸体一打捞出来，她可能就知道了。然后她找上门来，问我，知不知道害死我老婆的是谁？
我当然说不知道，然后，她说，她知道。她说她那天晚上亲耳听到江衡给我老婆打电话，就在晚上八点左右。
她说她怀疑我老婆的死和江衡有关，还说如果我指认江衡为凶手，她会去向警方说明她知道的情况……
我想着反正也要找个人顶锅，就按她的提示去做了……
要说狠毒，那小丫头应该更毒吧。再怎么说，我是为了钱，她呢？为了什么？”
录音播完了，向晚十分珍视的将录音笔装好。
有了这些录音，她不怕整不垮向晴晴。
就她那两下子还妄想力挽狂澜，一举拿下江家的财产。
做梦去吧！
“叶哥，我就知道你最体贴，最有先见之明。什么都替我准备好了，说吧，我要怎么感谢你？”
向晚站在台阶上，勾住他的脖子，笑盈盈的说。
她的笑容很耀眼，唇边弯起的弧度让人一眼看上去就心情愉悦。
她这样一笑，叶千川之前那些不快一扫而光。
“哦，刚才直呼名字，现在又是哥了？”
向晚不好意思的笑笑：“你不觉的叫名字更亲切，叶千川……千川……川……”
“打住！”叶千川被她叫出一身鸡皮疙瘩，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要感谢我是吧？从现在开始，给我当牛做马！”
“啊？”
她的手腕被他扯住，拉着她就走。
一直把她塞进车里，系上安全带，他才莞尔一笑，揉了揉她的头：“你送我的绿植很不错，我们再去买点。”
“哦。”
他刚才那么强势的拉着她走，她还以为他想干点不可描述的事，原来就是想拉她去买绿植啊。
她竟有些失望。
一路当着指路使者，向晚把叶千川带到当地最有名的花卉大市场。
那是一座大型的玻璃棚，到处摆满了各种赏心悦目的花卉和绿植，叶千川认了认，发现很多他都叫不上名字来。
“叶哥，你打算买什么花？”
“我不知道，听你的。”他拉紧了她的手。
向晚低头，偷偷的笑，竟有种和他约会的感觉。
“你这个人呢，赚赚钱，破破案子还行，让你照顾娇弱的花朵肯定不行，那我们就买点容易成活的吧。比如仙人掌啦，芦荟啦，龟背竹啦，都是生命力比较顽强的，适合你。”
叶千川唇角一抽：“我就只配养个仙人掌吗？我还以为你会给我推荐兰花，南洋杉之类的……”
“兰花？”向晚差点笑喷，她摆摆手，“算了，算了，兰花这么名贵的花草还是不要让你拿来糟蹋了。真的，仙人掌更适合你。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养好了说不定还能开花。”
哈哈，这家伙居然想养兰花，就他那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自理能力，她替兰花默哀一分钟。
向晚在众多盆栽里选了盆比较可爱的仙人掌，递给叶千川：“给，这个不是挺好的。”
叶千川无奈的接过，对那全是刺刺的不怎么美观的小东西有些嫌弃。
“怎么？你不喜欢？”
“谁说的？”他否认，“你看，这棵仙人掌是不怎么好看，但配上这花盆，就变好看了。”
向晚努力的憋住笑，又继续往前走，给他继续选。
最后，如她所说，她挑选的都是比较容易成活的盆栽，看到叶千川身边的推车上放满了青一色的纯绿色植物，她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于是，她挑了一盆开着黄白相间小花的小雏菊，往推车上一放。
叶千川总算看到一点亮色，他拿起那盆小花，放在手里端详着：“这是什么花，还蛮清新的。”
“这种花叫雏菊，它的花语是隐藏在心中的爱。”向晚头头是道的给他科谱道。
“还有花语……”叶千川挑挑眉，将手里的小花又看了看，“那就再拿一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