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廖敏的身体里,还发现了我和冯春生的——jing液?我真是气不打一处出啊!

    栽赃陷害也没这么栽赃陷害的吧?

    我猛地站了起来,拍着桌子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这个,不公道!

    “怎么不公道?”审讯我们的警察问。

    我说我和冯春生,还没有做抽取jing液的检测,你们凭什么说廖敏的身体里面,发现了我们的jing液?

    警察哈哈大笑,说这就不用管了,反正现在,指纹、jing液、脚印,都是出自你们的手笔……你们,跑不了的。

    我小声的对警察说:你们收了黑钱,要办我们……

    “别……收黑钱谁敢啊?”警察笑着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后,吐着烟雾,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运气挺背啊,刚好遇上严打了,咱们正要抓抓坏风气,立一个典型起来呢,你们潜入别人家,强上了别人的女朋友不说,还杀人……要不是那别墅的业主偷偷的去报案,没准他的命也没有了呢……你们两个,就应该严打!严厉的打击你们的犯罪行为。

    警察又说:再说,这里面的事,也好推敲,没什么太难的逻辑。

    “推敲什么?”我虎视眈眈的望着警察。

    警察说道:推敲你们的犯案过程了。

    他说已经查出了很多的事情,比如说,我和那死者廖敏,生前认识……最近一段时间,交往密切。

    他说肯定是我追求廖敏,始终不得,最后又发现廖敏竟然和一有钱人搞上了,怒火中烧,所以,我和冯春生两人,密谋杀人……要干掉廖敏!这就是我们的动机!

    杀人的动机。

    哼!

    我现在已经恢复了平日的脾气了,冷笑着看着警察,说道:要都是你们这样办案子的,那这些悬案、要案都挺好破的了。

    我对警察说:我也只能对你说一声“呵呵”了。

    “今天审讯就到这儿了。”警察把他的文件,全部整理好,径自出了门。

    几个小警员,再次把我和冯春生,押回了拘留室。

    拘留室里面,我和冯春生,已经了无生意了。

    “春哥,这次咱们真心跑不了了。”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则说:那可不,罪名都安好了……想逃,几乎是不太可能了……长翅膀都飞不出去啊。

    我问冯春生:他们还没调取我们的jing液、汗液或者是唾液样本,就直接宣布我们有罪,不怕出事吗?

    “怕毛啊。”冯春生说:这里面的事,上头没几个追究得那么细的,而且这上头,肯定是有人要办我们?他们就更加不怕出事了。

    我想了想,说会不会是卖鬼宅的那两个大老板,要办我们?

    咪咪和廖敏以前卖鬼宅,那鬼宅网络了一大批“水多活好”的女人,帮他们卖楼。

    其中,鬼宅里,有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可能就是幕后。

    会不会这两个男人,要报复我们?

    我问冯春生:会不会是他们俩个?

    “按照道理说,害我们的不应该是他们两个人啊。”冯春生说:我们只是去接触了廖敏和咪咪的黄皮子诅咒,可没有坏了那两人的生意呢……没有砸人饭碗,他凭什么报复我们,就因为我们能帮了咪咪和廖敏?

    我也摇了摇头,整件事情里面,透露着一份奇特。

    大概在快到中午的时候,拘留室里,又传来了一阵阵响亮的皮鞋声。

    我和冯春生寻声而看,我竟然发现——那来人是殡仪馆的韩老板,那个让十二个人冤死的韩老板。

    韩老板对我和冯春生笑了笑后,坐在了我们的栅栏外面,一个小警员,为他拿了一张铁板凳,让他坐下。

    韩老板坐下后,叼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后,看着我们笑。

    “笑什么?”我问韩老板。

    韩老板哈哈大笑着说:其实也没笑什么,我还记得,一两天前,你们可当着我的面,说了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嘿嘿……这话,我记下来了……可是现在出事的,怎么是你们?

    “你是来冷嘲热讽来了?”我盯着韩老板。

    韩老板摇摇头说:可惜……可惜,我们三番五次的拉拢你,但你昨天,彻底把我们惹毛了,我们只能下手了,要把你办死。

    接着,韩老板又说:不过韩某人面子大,有几个老板,也愿意听我说话……如果你们俩个,愿意听我的话,从此以后,当我的马仔……我可以饶了你们这次,你们现在答应,我现在就放你们走——真的。

    我看着韩老板,韩老板也看着我,时不时的,他还补充一句:我能量有多大,上次你们是见识过,把你们捞出来,轻而易举,不要辜负我。

    我问韩老板:那到底是谁杀了廖敏?凶手,你交出来吗?

    “呵呵!”韩老板冷冷笑道:丧家之犬,也有能耐跟我谈条件?天方夜谭不?

    我说廖敏是我们朋友,她也不能白死——杀了廖敏的凶手,你不交出来,我也不可能跟着你走……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已经表达了立场。

    你韩老板,我惹不起,让我听你的也不是不可以,可我有底线,你得把杀了廖敏的凶手交出来。

    韩老板拿起了公文包,径直离开了,边走边说:于水,有句话叫贪心不足蛇吞象……你们能活着就不错了,说其他的,有屁用?

    说完,韩老板就离开了。

    他只留下了一句话,说:于水,你们就安心等死吧……不过,我也不会让你们死得不明不白的,在你们被枪毙的那一天,我会把你们想知道,全部告诉你们……哈哈哈!

    ……

    韩老板来了又走了,我和冯春生已经知道了,这次原来是有很多有钱老板在背后,都要办死我们。

    张哥只是其中的一个碎催!

    老吉、韩老板……他们都是腰缠万贯的老板,这么有钱的人,为什么要害我和冯春生两个?

    难道只是对他们说了一些不敬的语言吗?

    不……绝对不是,如果他们的心眼,小到那种程度,他们做不了这么大的生意。

    为了一句两句的话语,大打出手,那是“街头小混混”,不是正儿八经的“黑社会”。

    我和冯春生是一肚子的疑问,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窝在拘留室里面,徒自生气。

    在拘留室里,你分不清现在是几点,只能按照三餐来判断时间。

    大概在中午饭过后的三四个小时之后,我们再次被提到了审讯室里面。

    这次审讯我们的警察,换了一个人。

    早上那个警察,是个大马脸……这次是个国字脸。

    国字脸在我们两人被小警员扣好了之后,他把烟盒递给了我:抽一根?

    “谢谢!”

    我从里面挑了一根。

    冯春生也挑了一根出来。

    要说这国字脸,还是不错的……至少为人热情?

    不过,国字脸的自我介绍,顿时让我和冯春生看到活着的希望。

    因为,国字脸说:介绍一下……我是东北那旮的……我叫竹圣元,有人托我来看看你们,这谁托我的,你们心里有数呗。

    废话,这还心里没数啊?

    东北的、姓竹,这是东北狐王家族的人。

    东北狐王家,到底是给力啊……真的来帮这次忙了。

    竹圣元说:你们的事情,说大,那确实蛮大——杀人,这事就小不了。说小,也非常小——只要不是你们杀的人,这事就压根和你们没关系,对不对?

    我感觉竹圣元也是话里藏话。

    接着,竹圣元说:一般人帮忙嘛,要么看友情,要么看价值……你们说是不是这样的?

    我说是。

    竹圣元问我们:咱们之间,有友情没?

    “没有。”我说。

    “那有价值没?”竹圣元说:你们有没有让我帮忙的价值?

    “这……?”我吸了一口凉气,这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啊,这竹圣元说得很明显了。

    冯春生实在,直接偏头,小声的问道:多少钱?多少钱能帮忙?

    哈哈哈!

    竹圣元哈哈大笑,说那是什么事都靠钱来解决的?很多的事情,都不能靠钱来解决……需要更加独特的价值。

    我心里一想,我有个什么价值能帮助竹圣元的,唯独就是——阴阳绣。

    我立马反应过来了,说道:我有“天官印”阳绣,纹上之后,保证你竹老哥,平步青云,官场一路逍遥。

    “哈哈哈!”

    竹圣元顿时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于水,你到底是阴阳绣的传人,还是懂行的——你们的事情,可以办。

    说完,竹圣元也收起了公文包,说:不出意料,明天早上,你们就能出去了——对了,于水,你好好琢磨琢磨,怎么做“天官印”这枚阳绣吧,到时候别出点什么差错,没有加持我的官运,反而削减了我的官运。

    我说这事就放一百个心吧——天官印都出差错,那也没什么不出差错的了。

    “好!”

    竹圣元直接把手上的烟盒塞到了我手上,对我说:拘留室里挺无聊的,抽抽烟,解解乏吧!

    说完,竹圣元要离开了。

    他刚准备走……忽然,我看见竹圣元的额头,一阵发黑?

    刚才都好,就在竹圣元起身的一下,那实实在在的——发黑。

    这是咋回事?

    “竹老哥,留步……”我喊了竹圣元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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