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就这,就把这畜生给笼络过来了。

    看来真如它的主人所说的。

    这畜生笨。

    这要我是一坏人,不把本命珠子还它了,那它这一百来年的修行不就白费了……

    呱啦呱啦。

    蛤蟆精可怜巴巴的盯着我叫了两声。

    我一阵心软。

    摸了摸它的脑袋。

    好吧,这么可爱的小畜生我怎么舍得欺骗呢。

    它享受地在我手底下蹭了蹭。

    我不再逗它,调整了坐姿,学着电视里古装剧的大侠打起坐来。

    气沉丹田,融会贯通……

    额……

    好吧……

    我瞎扯的……

    蛤蟆珠进入我体内后剧痛就被控制住了,不但没有了疼痛感,身体还能感觉到一阵暖和。

    在这股暖意的烘托下……

    我睡着了……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脚步声给惊醒了。

    我猛地坐起来,发现外头的天已经黑了下来。

    转头一看。

    这蛤蟆精还在床边待着,吸着从我体内溢出来的阴气。

    我听这脚步声应该是荥雨她们回来了,这要是一开门撞见蛤蟆精,那就不好解释了。

    我赶紧下床,把蛤蟆精送了回去,把蛤蟆纹小鬼浮雕收了起来。

    检查妥当,迎了出去。

    门才一打开便是撞见荥雨面色凝重地出现在门口。

    她看到了我,先是震惊,接着不可思议,最后是一脸的疑问。

    乔老板和吕总也是被我吓了一跳。

    躲在荥雨背后,问我是人是鬼?

    我说我肯定是人,我又没死。

    他们摇头,说不信,说我早上明明中毒了,小典烧掉的骨灰还在外头。

    我想解释。

    但是荥雨先帮我说了,说我确实不是鬼,我还活着。

    她让乔老板和吕总先退下,然后从我身边走过,进到了我的房间里头。

    我跟在她后头走了进去,进去后看到她正在四下乱看。

    一看到我进来才停住,拿眼睛诡异地盯着我。

    我拿她打趣,说怎么,瞧上我了?这么盯着我我可是会害羞的……

    她呸了一句,说我可以啊,藏得够深。

    我摆摆手,说哪有。

    她让我讲讲,怎么解的蛊?

    我两手一摊,摇摇头。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从那眸子里我看得出她想说的话不少,但最后还是憋了回去,说行,既然我没事了那就好,问我还能不能动,今晚怎么说?

    我说能动,肯定能动。

    她说能动就出来吧,吃个饭,顺便商讨一下今晚怎么行动。

    说完她就走了。

    我又在房间里头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什么之后我这才出的门。

    来到院子里,乔老板已经叫人摆好了饭桌。

    我看了眼西厢那头,吕总房间外边的地上还有一层黑色的灰迹,那是小典死去的地方。

    我走了过去。

    气氛有点凝重。

    乔老板还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吕总是全蔫了,心事重重,一下子看起来好像老了十来岁。

    荥雨依旧是水井不波,让人看不透她心里的想法。

    今天小院没有开张。

    请的伙计也都被乔老板支开了。

    今晚这顿饭是乔老板自己下的厨,发了这事之后他也是没了心思,司机小典的死给大家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可是一条人命。

    万一哪天东窗事发,我们这四人可都是难逃干系,谁都跑不了谋杀的罪名。

    毕竟人是没了。

    但谁都证明不了是怎么没的。

    总不能去跟法官说是白猴子给司机典下的蛊,导致他身死的吧?

    这也太扯了。

    和神神鬼鬼的扯上关系,要么成为玄学大师,要么成为神经病。

    我安静的落座。

    等到饭菜上齐之后我便自顾地吃了起来。

    吃了一阵,抬起头来。

    发现大家都没动筷子。

    我说大家都吃啊。

    荥雨擦了擦嘴,问我吃饱了没?吃饱了就说说昨晚没说的?

    我问昨晚没说的啥?

    她说我不是摸到前头去了吗?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喔了一声,原来是这个。

    我说摸是摸到了,但是情况有点复杂。

    她让我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说我讲可以,但是听说这里面有你们三尾狐一门的一档子事,在我讲之前,我想先听听这档子事。

    吕总问我是哪档子事?

    我说荥大美女知道。

    大家都看向了荥雨。

    荥雨慢吞吞地呷了口茶,说我讲的这事是指她们门内长老给吕总修的这穴明葬风水吧?

    我说正是,我想知道的就是这穴风水的前朝旧事。

    她顿了顿,说做这穴风水的是她门内一叫荥冰的师叔,负责这一片山脉的奉天堪舆匠。

    去世那年,也就是前两年,她二师叔已经八十来岁的高龄,当时做下这穴风水的时候已经是七十几岁了。

    我说这么大的年纪怎么还没退休?合当在家里养花养鸟,儿孙绕膝啊。

    荥雨苦笑了笑,反问我做这一行的人有几个能够善终的?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

    确实没有。

    我们老郭家不就一活生生的例子。

    我爷也是七十好几的年岁,现在还是在外头跑。

    我爹妈也是在我小时候就不见了踪影。

    我更惨,生死劫一个接着一个。

    荥雨接着说,她说因为龙山山脉这一片从古至今就属于兵家必争之地,所以死的人特别多,有很多古战场。

    她这师叔不做阳人的风水,只做阴鬼的风水。

    吕总问荥雨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年她师叔不就帮他做了这穴风水了吗?

    荥雨说他这一穴是例外,据她所知,她这师叔性格古怪骄癖,又不经常和人打交道,当时能给吕总做这穴,主要还是为了借助吕总的气运,来镇住别墅里的将军亡魂!

    我问她具体是怎么个镇法?

    荥雨面露难色,说这个她也不是十分清楚。因为虽是同门,但不同的师父手法不一样,她这师叔走的路子跟她师父不一样,所以她也没看出这别墅是什么路数。

    我说什么路数这还不好看?自古风水系出二派,不是理气,就是喝形!

    第320章 铁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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