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崔力要的忠诚，绝对忠诚！只有绝对忠诚的人才能做到这种地步，只有绝对忠诚的人才是他容得下的。
本身就有错误在身的念夜竟然还敢犯下这种不忠的行为，这是崔力绝对不能忍耐的事情。所以崔力是不可能再留着他了。
留着他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那还留着做什么呢？他天眼的手下那么多人能用，多一个念夜不多，少一个念夜也不少。
所以他完全有理由彻底的把这个不忠之人给解决掉，这样不但一了百了，还能起到一个杀一儆百的作用。就像是银石说的，所有人心里都知道念夜到底是怎么死的，但是没有人敢说出来罢了！崔力要的就是这个样子的效果，让所有人都知道。
只有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崔力才能真正的掌握这种权威！
只有权威能巩固他自己的地位，除了感恩的心之外，他还要让这些人看到他的权威。这样他才能站得稳。
念夜的死可以说并非是偶然，而是避险现象，这种状况下，换做是任何一个人，崔力都不会继续再留着了，这是肯定的。
至于长陌，被关了那么久，仍然没有对燕京那边的人多说一个字的废话，这是崔力所欣赏的！他喜欢长陌的这种忠诚，所以即便他知道长陌剥出了一个定位芯片，有了离开天眼的念头，他仍然是不会放弃长陌的。
因为长陌做的事情让他找不到放弃的理由。
“念夜从未想过要背叛，只是因为我的原因，所以他才不得不违背父爸的命令，想要擅自出走。”长陌道：“紧紧因此就没有了性命，你以为你呢，你为了自保而告诉我那么多不应该说的话，你恐怕比念夜还要过分。”
银石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只觉得自己的头好痛，太阳穴就像是要爆炸掉一样。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下场似的，比念夜要惨多了。
虽然他不知道念夜到底是什么下场，但是他就是这样感觉的。
“除非让我有机会，当面质问父爸，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长陌道：“那样他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样你才能保住一条命！”
“父爸是永远都不会有错的！难道这你都不知道吗？”银石道：“父爸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什么，难道你忘记了吗，他的话，对的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他的世界里就没有错这个字！”
“但是他错的太多了！”长陌道：“他不仅仅是这一件事情上有错，他有的错误太多太多了！”
“就算是他错的再多，也轮不到我们说。”银石慌了，长陌一旦失控简直比他想象中难对付多了。
长陌道：“从小到大，我知道他犯下过无数的错误，他的自大自负，他的自以为是，他的那种唯我独尊的心态！就是让他犯下这些错误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变成今天这样子，连念夜都不放过……”
银石可不敢说这些话，他小心翼翼的看了长陌一眼。
“不要那么天真，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不会再回去了。”长陌道：“所以……我对你说一声抱歉。”
抱歉若是可以解决问题，银石现在就不至于那么郁闷了，现在的问题是抱歉根本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不管怎么说，现在银石已经是被长陌给拉下水了，父爸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个时间问题，因为长陌已经决定要把一切都给说穿了。
这是根本无法解决的。
“你如果真觉得抱歉，就放弃这件事情。”银石道：“相信时间能解决一切。”
“不可能，时间没有办法解决念夜的死。”长陌道：“他们被关在下面的禁闭室，都还以为我是被念夜救回来的，你觉得他们能对念夜的死不闻不问吗？”
“那你们就要抱团在一起反抗父爸吗？”银石道：“你们有没有想过结果？”
长陌摇摇头：“我想不到那么远。”
银石对这么轴的人也真没招儿了：“把事情搞清楚，当众指责父爸，然后呢？让父爸道歉？让他承认错误？那样子念夜就可以复活了？”
长陌没有想到这些，但现在银石说出来，她也不得不考虑，就以父爸的脾气，根本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
而且就算他承认了又能如何？
长陌现在似乎意识到，自己不仅仅是想要一个说法而已，不仅仅是一个解释而已。
她正在一点一点敲碎自己这么多年的信仰，一旦彻底敲碎，那她就再也回不来了。
可即便如此，她却仍然坚持要去敲碎她的信仰。或许说到深层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父爸的欺骗彻底把她给推向了徐云这边。
介于现在面对的一切问题，长陌都不觉得还有什么挽回的机会。
“罢了，我是没办法说服你了。”银石道：“你还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就祈祷父爸能对我网开一面吧。”
“只要父爸不多问，我就不会多说任何关于我利用你的事情。”长陌道：“我相信真相一旦拿出来，父爸应该也不会有心思放在你身上了。”
银石苦笑一声：“希望如此。”
长陌没有再跟银石多聊，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走去关押徐云的地室，那是她唯一能得到解决办法的地方。
第0108章 适当的个人空间
当徐云听到这一切之后，给出的表情同样是惊讶的，一切都跟他猜测的没有太大的出入。
念夜的死已经是一个定局，残空他们三个人被关而且对此事完全都不知情，也是徐云完全没有想象到的。
这对于长陌来说或许是一个破碎信仰的事实，但对于徐云而言，却不得不说是一个好消息。因为他相信，现在信仰破碎的不仅仅是长陌，还有残空他们。
这三个人的信仰破碎对于徐云来说恐怕不仅仅是有利，简直就是天助！没有天时地利，但可以占据人和！这也是绝对的优势！
徐云现在要面对的就是如何帮长陌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赶在崔力察觉到这一切之前，把他们三个人放出来。
若是让崔力提前察觉了，这事就没戏了，必须给他措手不及的一记闷棍，才能拿到主动权。
崔力实在是太会利用和控制人的心理了，这是徐云绝对甘拜下风的一点。徐云想翻盘，就要拿到主动权，就要先发制人！
“我现在要想办法拿到钥匙。”长陌道：“不然我是没办法把他们三个人救出来的。”
“他们三个人敢出来吗？就像是你说的，念夜因为擅自违命，就……直接丢了命。”徐云道：“他们三个会不会是死脑筋？”
“不会的。”长陌道：“他们都不可能接受念夜的死。尤其是戒伪，他现在就想出来问一问父爸，到底是为什么！”
徐云深呼一口气：“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想崔岛主一定会随身携带的，你想拿到还真的是个问题。”
“偷。”长陌道：“我去想办法偷出来，钥匙肯定有离开他的时候，找到机会我就下手。”
“万一被发现了，那可就没有意义了。”徐云道：“你要想办法复制钥匙，而不能让他发现钥匙不见了，所以……我告诉你一个办法。”
长陌一怔，把耳朵贴了过去，把徐云说的一切都默默的记在了心里，这或许是她唯一的办法了。
……
崔力处理完事情回来，脸色非常的难看，似乎是很久都没有遭到过这种挑衅了。
虽然处理起来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是真的很影响心情。在这个地方，他是绝对不准许自己遭到挑衅的。
长陌见到他的时候，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鞋面上的几滴血渍，看样子父爸是又亲自出手了。
以父爸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若不是真的愤怒到一定地步，是不会出手的。
而且她也清楚，父爸有那么一些小小的洁癖，不可能准许有血溅到自己身上的，所以鞋子上显然是在很注意的情况下还溅到鞋面上。这就说明场面一定很血腥，至于是什么样子的，长陌也不是没见过，所以也不需要有过多的想象。
“爸，你回来了。”长陌道：“累了吧，我刚才已经帮你准备了热水，你去洗个澡，我去准备茶水。”
“还是女儿好，考虑的多周全。”崔力笑了笑，大步走向房间。
银石咕咚咽下一口唾沫，他知道长陌一定是有预谋的，他想要揭穿，可是话到嘴边了多少次，都没办法张开口。
最终还是因为自己的胆怯而没能开口，银石是恼怒，烦闷，无助，惊慌……各种情绪都集中在了一起，一时间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情绪。
“怎么了？”墨尘看的出银石的不对劲儿：“哪里不舒服啊？还是胸闷啊？”
银石摆摆手：“没事儿。”
墨尘皱了皱眉头：“昨天我还以为你是装的呢，看样子你是真有问题了，我帮你叫医生看看。”
“不用了，我真没什么，休息一下就好了。”银石深呼一口气：“可能是这两天压力比较大的原因吧。”
“嗯哼，看样子你的压力还真不小。”墨尘道：“放平心态，只是让你盯着长陌而已，又不需要做什么其他的事情，不用那么大压力。”
银石这一肚子苦水可怎么才能吐露啊：“可是长陌她……”
长陌若是那么容易盯着，他也不至于这么为难啊，她做的这些事情他都没办法开口啊。
“长陌她怎么了？”墨尘一下就警惕了起来，“她做过什么？！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快说。”
银石话到嘴边，却最终没能说出口：“可她说她喜欢我，我觉得完全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她……她根本就对我没什么意思。”
墨尘悬起的一颗心也算是落了下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就因为这点事儿？你不会真以为我让你去跟长陌谈恋爱吧？”
银石没说话，他心里仍然在挣扎，他有种内疚，所以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墨尘。
“她是说她对你有好感，但她也不可能表现的那么花痴吧？”墨尘道：“你只是利用她对你的好感而更方便监视，而不是用这一点和她谈恋爱！”
银石点点头：“我知道了。”
“银石，你不会真的对长陌动情了吧？我警告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墨尘道：“你最好想清楚你要做什么。”
“我知道了，我不会对任何人动情的。”银石道：“我只是说说而已，觉得心里不舒服。”
“你又没有对她动情，你有什么好不舒服的。”墨尘道：“你是很清楚的，父爸虽然平日不会多理会我们的私人感情问题，可一旦有这种情况发生，他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银石有些不耐烦了：“我都说了我没有动情！”
“没有就没有啊，发那么大脾气至于吗。”墨尘无奈道：“走吧，回去。这会儿长陌在父爸那边呢，不用担心那么多。”
就是因为长陌在父爸那边，银石才会担心，他心里太清楚长陌的想法了，长陌想要拿到钥匙！
现在只要他把这事情给说清楚，一切都会得到解决，唯一没有好下场的人就是他自己。
说，还是不说。在这个问题上银石一直都在挣扎，他完全没有彻底做决定的可能。他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挣扎，或许他下一秒就会突然改变主意，揭发一切。
也或许下一秒钟他变得更加优柔寡断，更加不敢乱说话了。
这是很正常的，非常非常正常的，因为时间越拖，银石就越是不敢说出真相。
“你有什么都可以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分担，不至于这样压抑。”墨尘道：“我们是兄弟，我会分担你的一切。”
银石的笑容背后可不这样认为，这是没有人会愿意跟他分担的秘密，没有人愿意跟他分担的压力。
有一点银石是非常确定的，现在无论他跟谁说自己的情况，都会马上被举报，被翻脸。他想都不用想。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就要想开一些。”墨尘道：“如果你真的想要女人了，等找个机会，跟父爸请假，我带你去乌克兰，去维多利亚，那些国家满大街都是美女，而且女的又那么多，你想要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但有一个前提，千万不要动感情，我们是不能动感情的。”
银石在墨尘这句话里听出了真正的关心：“我保证，我真的没有动什么感情，我可以发誓，真的，我保证。”
“那我就放心了。”墨尘拍了拍银石的肩膀：“我们回去吧，一会儿我安排其他人盯着，总是让你寸步不离，长陌恐怕也会不耐烦了。”
银石深呼一口气：“是啊，其实也有必要给她那么一点独处的空间，能让人自我调节一下，不然会压的她太严重，她也会产生一些不良情绪。”
墨尘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爽了，一定是长陌向你发泄压力了……不过你说的没错，的确应该给她一些个人空间，能缓解一下她心理上的压力，这个很有必要。”
银石只是希望给长陌的这种空间，可以成为他以后解释的机会，毕竟长陌答应过他，不会提起任何跟他之间的事情。
这样他就可以说长陌的调查是在这些给她的空间里完成的，而跟他则没有任何的关系。
本身就有错误在身的念夜竟然还敢犯下这种不忠的行为，这是崔力绝对不能忍耐的事情。所以崔力是不可能再留着他了。
留着他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那还留着做什么呢？他天眼的手下那么多人能用，多一个念夜不多，少一个念夜也不少。
所以他完全有理由彻底的把这个不忠之人给解决掉，这样不但一了百了，还能起到一个杀一儆百的作用。就像是银石说的，所有人心里都知道念夜到底是怎么死的，但是没有人敢说出来罢了！崔力要的就是这个样子的效果，让所有人都知道。
只有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崔力才能真正的掌握这种权威！
只有权威能巩固他自己的地位，除了感恩的心之外，他还要让这些人看到他的权威。这样他才能站得稳。
念夜的死可以说并非是偶然，而是避险现象，这种状况下，换做是任何一个人，崔力都不会继续再留着了，这是肯定的。
至于长陌，被关了那么久，仍然没有对燕京那边的人多说一个字的废话，这是崔力所欣赏的！他喜欢长陌的这种忠诚，所以即便他知道长陌剥出了一个定位芯片，有了离开天眼的念头，他仍然是不会放弃长陌的。
因为长陌做的事情让他找不到放弃的理由。
“念夜从未想过要背叛，只是因为我的原因，所以他才不得不违背父爸的命令，想要擅自出走。”长陌道：“紧紧因此就没有了性命，你以为你呢，你为了自保而告诉我那么多不应该说的话，你恐怕比念夜还要过分。”
银石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只觉得自己的头好痛，太阳穴就像是要爆炸掉一样。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下场似的，比念夜要惨多了。
虽然他不知道念夜到底是什么下场，但是他就是这样感觉的。
“除非让我有机会，当面质问父爸，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长陌道：“那样他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样你才能保住一条命！”
“父爸是永远都不会有错的！难道这你都不知道吗？”银石道：“父爸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什么，难道你忘记了吗，他的话，对的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他的世界里就没有错这个字！”
“但是他错的太多了！”长陌道：“他不仅仅是这一件事情上有错，他有的错误太多太多了！”
“就算是他错的再多，也轮不到我们说。”银石慌了，长陌一旦失控简直比他想象中难对付多了。
长陌道：“从小到大，我知道他犯下过无数的错误，他的自大自负，他的自以为是，他的那种唯我独尊的心态！就是让他犯下这些错误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变成今天这样子，连念夜都不放过……”
银石可不敢说这些话，他小心翼翼的看了长陌一眼。
“不要那么天真，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不会再回去了。”长陌道：“所以……我对你说一声抱歉。”
抱歉若是可以解决问题，银石现在就不至于那么郁闷了，现在的问题是抱歉根本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不管怎么说，现在银石已经是被长陌给拉下水了，父爸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个时间问题，因为长陌已经决定要把一切都给说穿了。
这是根本无法解决的。
“你如果真觉得抱歉，就放弃这件事情。”银石道：“相信时间能解决一切。”
“不可能，时间没有办法解决念夜的死。”长陌道：“他们被关在下面的禁闭室，都还以为我是被念夜救回来的，你觉得他们能对念夜的死不闻不问吗？”
“那你们就要抱团在一起反抗父爸吗？”银石道：“你们有没有想过结果？”
长陌摇摇头：“我想不到那么远。”
银石对这么轴的人也真没招儿了：“把事情搞清楚，当众指责父爸，然后呢？让父爸道歉？让他承认错误？那样子念夜就可以复活了？”
长陌没有想到这些，但现在银石说出来，她也不得不考虑，就以父爸的脾气，根本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
而且就算他承认了又能如何？
长陌现在似乎意识到，自己不仅仅是想要一个说法而已，不仅仅是一个解释而已。
她正在一点一点敲碎自己这么多年的信仰，一旦彻底敲碎，那她就再也回不来了。
可即便如此，她却仍然坚持要去敲碎她的信仰。或许说到深层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父爸的欺骗彻底把她给推向了徐云这边。
介于现在面对的一切问题，长陌都不觉得还有什么挽回的机会。
“罢了，我是没办法说服你了。”银石道：“你还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就祈祷父爸能对我网开一面吧。”
“只要父爸不多问，我就不会多说任何关于我利用你的事情。”长陌道：“我相信真相一旦拿出来，父爸应该也不会有心思放在你身上了。”
银石苦笑一声：“希望如此。”
长陌没有再跟银石多聊，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走去关押徐云的地室，那是她唯一能得到解决办法的地方。
第0108章 适当的个人空间
当徐云听到这一切之后，给出的表情同样是惊讶的，一切都跟他猜测的没有太大的出入。
念夜的死已经是一个定局，残空他们三个人被关而且对此事完全都不知情，也是徐云完全没有想象到的。
这对于长陌来说或许是一个破碎信仰的事实，但对于徐云而言，却不得不说是一个好消息。因为他相信，现在信仰破碎的不仅仅是长陌，还有残空他们。
这三个人的信仰破碎对于徐云来说恐怕不仅仅是有利，简直就是天助！没有天时地利，但可以占据人和！这也是绝对的优势！
徐云现在要面对的就是如何帮长陌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赶在崔力察觉到这一切之前，把他们三个人放出来。
若是让崔力提前察觉了，这事就没戏了，必须给他措手不及的一记闷棍，才能拿到主动权。
崔力实在是太会利用和控制人的心理了，这是徐云绝对甘拜下风的一点。徐云想翻盘，就要拿到主动权，就要先发制人！
“我现在要想办法拿到钥匙。”长陌道：“不然我是没办法把他们三个人救出来的。”
“他们三个人敢出来吗？就像是你说的，念夜因为擅自违命，就……直接丢了命。”徐云道：“他们三个会不会是死脑筋？”
“不会的。”长陌道：“他们都不可能接受念夜的死。尤其是戒伪，他现在就想出来问一问父爸，到底是为什么！”
徐云深呼一口气：“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想崔岛主一定会随身携带的，你想拿到还真的是个问题。”
“偷。”长陌道：“我去想办法偷出来，钥匙肯定有离开他的时候，找到机会我就下手。”
“万一被发现了，那可就没有意义了。”徐云道：“你要想办法复制钥匙，而不能让他发现钥匙不见了，所以……我告诉你一个办法。”
长陌一怔，把耳朵贴了过去，把徐云说的一切都默默的记在了心里，这或许是她唯一的办法了。
……
崔力处理完事情回来，脸色非常的难看，似乎是很久都没有遭到过这种挑衅了。
虽然处理起来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是真的很影响心情。在这个地方，他是绝对不准许自己遭到挑衅的。
长陌见到他的时候，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鞋面上的几滴血渍，看样子父爸是又亲自出手了。
以父爸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若不是真的愤怒到一定地步，是不会出手的。
而且她也清楚，父爸有那么一些小小的洁癖，不可能准许有血溅到自己身上的，所以鞋子上显然是在很注意的情况下还溅到鞋面上。这就说明场面一定很血腥，至于是什么样子的，长陌也不是没见过，所以也不需要有过多的想象。
“爸，你回来了。”长陌道：“累了吧，我刚才已经帮你准备了热水，你去洗个澡，我去准备茶水。”
“还是女儿好，考虑的多周全。”崔力笑了笑，大步走向房间。
银石咕咚咽下一口唾沫，他知道长陌一定是有预谋的，他想要揭穿，可是话到嘴边了多少次，都没办法张开口。
最终还是因为自己的胆怯而没能开口，银石是恼怒，烦闷，无助，惊慌……各种情绪都集中在了一起，一时间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情绪。
“怎么了？”墨尘看的出银石的不对劲儿：“哪里不舒服啊？还是胸闷啊？”
银石摆摆手：“没事儿。”
墨尘皱了皱眉头：“昨天我还以为你是装的呢，看样子你是真有问题了，我帮你叫医生看看。”
“不用了，我真没什么，休息一下就好了。”银石深呼一口气：“可能是这两天压力比较大的原因吧。”
“嗯哼，看样子你的压力还真不小。”墨尘道：“放平心态，只是让你盯着长陌而已，又不需要做什么其他的事情，不用那么大压力。”
银石这一肚子苦水可怎么才能吐露啊：“可是长陌她……”
长陌若是那么容易盯着，他也不至于这么为难啊，她做的这些事情他都没办法开口啊。
“长陌她怎么了？”墨尘一下就警惕了起来，“她做过什么？！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快说。”
银石话到嘴边，却最终没能说出口：“可她说她喜欢我，我觉得完全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她……她根本就对我没什么意思。”
墨尘悬起的一颗心也算是落了下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就因为这点事儿？你不会真以为我让你去跟长陌谈恋爱吧？”
银石没说话，他心里仍然在挣扎，他有种内疚，所以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墨尘。
“她是说她对你有好感，但她也不可能表现的那么花痴吧？”墨尘道：“你只是利用她对你的好感而更方便监视，而不是用这一点和她谈恋爱！”
银石点点头：“我知道了。”
“银石，你不会真的对长陌动情了吧？我警告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墨尘道：“你最好想清楚你要做什么。”
“我知道了，我不会对任何人动情的。”银石道：“我只是说说而已，觉得心里不舒服。”
“你又没有对她动情，你有什么好不舒服的。”墨尘道：“你是很清楚的，父爸虽然平日不会多理会我们的私人感情问题，可一旦有这种情况发生，他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银石有些不耐烦了：“我都说了我没有动情！”
“没有就没有啊，发那么大脾气至于吗。”墨尘无奈道：“走吧，回去。这会儿长陌在父爸那边呢，不用担心那么多。”
就是因为长陌在父爸那边，银石才会担心，他心里太清楚长陌的想法了，长陌想要拿到钥匙！
现在只要他把这事情给说清楚，一切都会得到解决，唯一没有好下场的人就是他自己。
说，还是不说。在这个问题上银石一直都在挣扎，他完全没有彻底做决定的可能。他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挣扎，或许他下一秒就会突然改变主意，揭发一切。
也或许下一秒钟他变得更加优柔寡断，更加不敢乱说话了。
这是很正常的，非常非常正常的，因为时间越拖，银石就越是不敢说出真相。
“你有什么都可以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分担，不至于这样压抑。”墨尘道：“我们是兄弟，我会分担你的一切。”
银石的笑容背后可不这样认为，这是没有人会愿意跟他分担的秘密，没有人愿意跟他分担的压力。
有一点银石是非常确定的，现在无论他跟谁说自己的情况，都会马上被举报，被翻脸。他想都不用想。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就要想开一些。”墨尘道：“如果你真的想要女人了，等找个机会，跟父爸请假，我带你去乌克兰，去维多利亚，那些国家满大街都是美女，而且女的又那么多，你想要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但有一个前提，千万不要动感情，我们是不能动感情的。”
银石在墨尘这句话里听出了真正的关心：“我保证，我真的没有动什么感情，我可以发誓，真的，我保证。”
“那我就放心了。”墨尘拍了拍银石的肩膀：“我们回去吧，一会儿我安排其他人盯着，总是让你寸步不离，长陌恐怕也会不耐烦了。”
银石深呼一口气：“是啊，其实也有必要给她那么一点独处的空间，能让人自我调节一下，不然会压的她太严重，她也会产生一些不良情绪。”
墨尘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爽了，一定是长陌向你发泄压力了……不过你说的没错，的确应该给她一些个人空间，能缓解一下她心理上的压力，这个很有必要。”
银石只是希望给长陌的这种空间，可以成为他以后解释的机会，毕竟长陌答应过他，不会提起任何跟他之间的事情。
这样他就可以说长陌的调查是在这些给她的空间里完成的，而跟他则没有任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