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国是西域古国名,是当时中原西部的一个古代小国。

    国都名楼兰城,公元前77年楼兰国更名鄯善国,并迁都泥城,向汉朝称臣。

    原都城楼兰城则由汉朝派兵屯田,楼兰位于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若羌县北境,罗布泊西北角附近。

    西南通且末、精绝、拘弥、于阗,北通车师,西北通焉耆,东当白龙堆,通敦煌,扼丝绸之路的要冲。

    国人属印欧人种,语言为印欧语系的吐火罗语。由于孔雀河的改道,罗布泊水萎缩,生存环境日益恶劣。

    约公元422年以后,楼兰城民众迫于严重干旱,遗弃楼兰城,逐渐南移。

    鄯善国先后并吞了婼羌、小宛、精绝、且末等国,成为西域七强之一。

    公元448年北魏灭鄯善国,前后经历了约600余年的鄯善国,至此灭亡。

    许是因为当时的鄯善国不过是小国,和中原那些比,自然是算不得什么上台面的东西,所以关于灭国的说法,并没有多少世人去探究过,史书上也不过就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北魏灭鄯善国”罢了。

    殊不知其中缘由,有多么的残忍,惨无人道。

    其实早在2世纪以前,楼兰就是西域一个著名的“城廓之国”。

    它东通敦煌,西北到焉耆、尉犁,西南到若羌、且末。古代“丝绸之路”的南、北两道从楼兰分道。

    楼兰属西域三十六国之一,与敦煌邻接,公元前后与汉朝关系密切。

    古代楼兰的记载以《汉书·西域传》、法显还有玄奘的记录为基础。

    《汉书·西域传》记载:“鄯善国,本名楼兰,王治扦泥城,去阳关千六百里,去长安六千一百里。户千五百七十,口四万四千一百。”

    法显谓:“其地崎岖薄瘠。俗人衣服粗与汉地同,但以毯褐为异。其国王奉法。可有四千余僧,悉小乘学。”

    玄奘三藏在其旅行末尾作了极其简单的记述:“从此东北行千余里,至纳缚波故国,即楼兰地也。”

    汉时的楼兰国,有时成为匈奴的耳目,有时归附于汉,玩弄着两面派墙头草的政策,介于汉和匈奴两大势力之间。

    自博望侯张骞成功出使西域后,汉武帝听从张骞的建议,于是命令从票侯赵破奴率兵数万出击楼兰和姑师两国。

    武帝命令数受楼兰追杀、拦截的王恢辅佐赵破奴,赵破奴率七百先锋,攻破楼兰和姑师,俘虏楼兰王。

    汉朝的军威也震慑了乌孙、大宛等西域国家。

    武帝太初元年,命汉将任文领兵从小道袭取楼兰,擒楼兰王。

    汉将奉上命斥责楼兰王,楼兰王回答说:“小国夹在大国间,不两面称臣就无法自安。我愿意举国迁徙入居汉朝。”

    汉武帝体谅其处境,放他回国,也派遣使者通知了匈奴,以后匈奴也不甚亲近楼兰了。

    武帝征和元年,由于楼兰王子在汉朝时经常触犯刑律,被处以宫刑,不便送其回国,所以汉朝拒绝了楼兰之请。

    于是楼兰改立他人为王。后楼兰王又死,匈奴抢先将楼兰质子送回国即位。

    汉朝遣使诏令新王入朝觐见,天子将加厚赏。

    楼兰王后,同时也是先王之妻妾、王之继母,劝说楼兰王:“先王遣了两个质子入汉都不见回来,你怎么能去呢?”

    楼兰王听从了她的计策,于是谢绝汉使说:“我新立为王,国家形势尚未稳定,愿待后年入朝拜见天子。”

    楼兰国的东陲紧挨汉朝边境,有一片名为白龙堆的沙漠,水草匮乏,汉朝便命楼兰负责汉使和途经汉朝商队的粮食和饮水,后来楼兰却仰仗匈奴的支持,数次出兵攻劫、袭杀汉使。

    楼兰王弟尉屠耆投降了汉朝后,将这些情况都报告给了汉庭。

    至此,楼兰彻底倒向匈奴,继续拦截攻杀汉使,成为了匈奴的耳目,致使西汉与西域诸国之间的往来交通受到了很大阻碍。

    昭帝元凤四年,大将军霍光遣平乐监傅介子前往刺杀楼兰王。

    傅介子到了楼兰,骗楼兰王说汉庭对他有赏赐,于是王很高兴地与介子饮酒,酒醉后,介子和两名壮士便杀了他,显贵侍从皆四散逃走了。

    傅介子向众人传达汉庭的谕令:“楼兰王负罪于朝廷,天子遣我来诛杀他,现在当更立在汉朝的王弟尉屠耆为新王,汉朝的军队马上就能赶到,你们如果轻举妄动,不过是自己招来灭国之灾罢了!“

    于是傅介子便斩下楼兰王的首级归汉复命,被封为义阳侯。

    王弟尉屠耆被立为新王,汉朝赐宫女为夫人,也听从了新王的请求,派遣司马一人、吏士四十人,在伊循这个地方屯田镇抚。

    此后,楼兰更其国名为鄯善,迁都扞泥城。

    楼兰的最后存在时间在东晋十六国时期,孔雀河与车尔臣河汇入塔里木河,经库鲁克河流入罗布泊。

    罗布泊是当时支撑整个楼兰城的生命之源,罗布泊的迁移,使楼兰水源枯竭,植物死亡,导致了气候恶劣。

    楼兰人继续留在这里只能坐以待毙,于是他们只好弃城别走,楼兰古城也就在历史上消失。

    这个说法是真的,不过这并非最致命的打击,最致命的,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怪病。

    那场可怕的,始料未及,又处处透着诡异的瘟疫,锦瑟想,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忘得掉,而这一切,都要怪她,爱上了一个男人!

    安归如此信任她,如此希望她能为西域带来平安,康健,为他的国家带来风调雨顺,百邪不侵,可她呢!

    却傻傻的相信了那个男人说的鬼话,崇拜着他,都被人卖了,还在那儿帮人家数钱。

    若是她当初没有离开,楼兰的水源就不会日渐衰弱,毫无解救之法,那是她许下的诺言啊!她怎么能忘?

    现在好了,这面具上的血玉里的血是用梼杌的血做成的,只要梼杌还活着一天,带着这罂粟面具的锦瑟就能当先知当一天。

    只要折损些修为便能知晓特定的人后来会发生的事,这是锦瑟没跟徐夭说的事。

    就在今儿早,锦瑟居然在她的后来,看到那个天杀的男人,傅介子,这个欺骗了所有人的大骗子!

    虽然锦瑟能这样看到他,这表示以后她一定会遇上他的,可是她再也等不及了。

    见面的那个地方锦瑟知道,那是古城的最高处,那座塔楼,从前安归还在时,他们经常在那里看月亮,吃酒,说话。

    她要去找他,这次,说什么她都不能再放过他了!

    这次去罗布泊主要是为了给科研小队运送物资,所以用的是货机,里头没有睡觉的地方,即便如此,徐言和还是和自己的副手替换了位置,跑去靠着箱子,眯一会儿眼,能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开长途,最忌讳的就是疲劳驾驶,稍有不慎,全飞机的货和人,都得陪着他一块儿死,这种事,可由不得他逞强的。

    更何况罗布泊这地方,政府虽然极力压制着新闻,不让那些记者报社的人乱写,可他们这些常年负责运物资去的部队兵头,可都心知肚明,这罗布泊地形确实诡异非常,哪怕是飞在高空上,也很容易绕晕,从地面上丝毫未见,只要置身其中才能感觉到的浓雾,往往能使飞行员轻易迷失方向,哪怕是训练有素的。

    盘旋在天空之上,几乎覆盖了整个罗布泊的雾气到底从何而来?又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无人可知。

    可从上飞机开始,徐言和右眼就跳得尤其厉害,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从前这些迷信的玩儿意,他向来是不信的,可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次,他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了,心里慌得直打鼓,这会儿就算躺下了,闭上眼,也睡不着,忍不住,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周围,一点动静,都不肯放过。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未免有些太过神经质了,可他就是放不下心,就是觉得可能会出什么问题,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可要是说的上来,有理由,他早发个电报给上级,暂时撤销这次的运送物资的行动了,此时此刻他哪里还会在这里啊!

    “哐当!”

    都说人哪,那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这不徐言和刚担心完,一直平稳的机身便突然剧烈抖动起来。

    “怎么回事儿?!”徐言和猛地站起身,扶着机身一侧,尽可能保持身体平衡,跑到驾驶舱里,朝副手刘玉桂喊道,同时抬眼,看向驾驶舱前头玻璃窗外面。

    只见黄沙漫天飞舞,如同一张大嘴,直接将他们整座飞机都吃进了肚子里去。

    “是沙尘暴!”

    刘玉桂吓得手抖个不停,满头都是汗。

    徐言和却不信,“胡闹!沙尘暴能飞到这么高吗?”同时,抓住刘玉桂的肩膀把他往后拉开,自己坐在位置上,回头朝他喊,“别怕,过去后面坐好,我来开,记住,把货都绑好了,少一件,都是要枪毙的事儿,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是,长官。”刘玉桂点头如捣蒜,转身就跑。

    巨大的冲击力,机身盘旋在沙尘暴之间,笔直朝下坠落,徐言和技术虽高,可也只能让飞机暂时不要这么砸下去,还是没法子冲出风沙的重围,要不是这是军用战舰,本就用来挡子弹,做得异常坚固,要是换了旁的普通机身,这么个跟被人当个球一样拋来撞去,早散架了,可这也撑不了多久啊!

    徐言和虽然在入伍之前早就做好随时死在战场上的打算了,可这儿不是战场,他也不是在去打敌人的路上,只是送个货,要这么死了,未免也太冤了!

    “不行!我不能死在这里,我得从这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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