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钟情并不知道这说的是她,只当这易品寒惹到夏琪不开心了。钟情很好奇,对方会怎么回答呢?印象中,易品寒是位毫不逊色于首长大人的冷面孔啊!

    于是,躲在暗处,钟情继续看着,心里祈祷千万别露馅了啊!

    “你要我说多少次?这件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出乎钟情的意料,与往常的淡定冷漠相比,今天的易品寒怎么感觉像是便性子了?钟情很纳闷,便接着往下看。

    “再说了,这件事情和你夏大小姐有什么关系呢?我的事,貌似还轮不到你来管吧?”

    易品寒一边说着,一边眼待嘲讽地看向夏琪,似乎是嫌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

    “呸,你以为我想吗?如果不是我爸妈那里坚持,我根本不可能去见你!谁像你那么没品!”

    对对方冷嘲热讽,夏琪也忍不住要回嘴,所以一时间气氛更加紧张。随着两边的氛围越来越紧张,刚才还各执一词的两份,纷纷显示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趋势。

    这到底是怎么了?钟情这人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边看一边还猜测着,这两人怎么会有交集呢?

    “我告诉你,你要是和钟情在一切,就必须忠于她,不要在这里三心二意,免得看的别人恶心!”

    想起自己相亲的对象,居然是自己的好朋友的男人,夏琪就觉得特别不能接受。尤其是这个男人,被发现了也丝毫没有羞耻感,反而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来相亲。

    他把自己当什么?他把钟情当什么?这种三心二意的男人,夏琪根本看不起,而且甚至考虑要不要回头提醒一下钟情那个迷糊虫?

    看着依旧还不在意的易品寒,夏琪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也许是对方居然和自己最初认为的不一样,所以心里竟然有很大的失望。

    咦?他们之间的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钟情听到自己的名字,便觉得有些奇怪,而且听夏琪的话,难道是误会自己和易品寒之间有什么?

    想到这个可能,以及自己站着易品寒身边,而首长大人就站在他们的对面,满脸冰霜的样子……钟情顿觉天雷滚滚,不敢再去想象。

    不过,夏琪怎么会这样误会呢?而且听她的口气,似乎是易品寒还和她相过亲?

    相亲?!

    钟情顿时双眼冒光,定定地看着眼前还在争论不休的两人,试图从中找到什么破绽。

    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人还是会相亲的人,尤其是易品寒,怎么看都不像是这样的人啊?再说夏琪的性格,居然就屈服了?最关键的问题是,这两个人居然还碰在了一起?钟情只觉得人生无常啊!连这样的事情都出现了,生活真是无奇不有!

    她要不要告诉夏琪,自己和易品寒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可以放心和易品寒处对象了?好吧,钟情其实挺想的!

    对峙的两人,依旧没有歇手的意思,夏琪依旧气氛不已,根本不听易品寒的话,一口认定了,就是易品寒背叛在前了。

    钟情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失控的易品寒,起码在自己的印象里,这人一直是话少的可以,终年冷着一张脸,似乎根本不会说话一般。

    可是,现在站在夏琪的对面,对自己手下的一个兵,而且居然还是一个误会了自己的相亲对像。他居然发现自己这么无能为力,怎么解释都不通,而且更怪异的是,多少年淡定的心,居然也有波动的时候!

    “随便你信不信,我没有必要再同你解释!还有,如果不想拖拉被罚的话,那就老老实实去训练场。”

    解释不通,易品寒干脆不准备解释了,挥挥手,很烦躁地走开了。

    真是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烦躁,她要误会就误会好了,干嘛要刻意去解释呢!

    走远了,易品寒还在对自己的行为表示不理解。再走了一节,才将这样有异的心思敛好,重又恢复了一张淡定的冷色。

    至于夏琪,被丢在原地后,大约还很不服气,嘴里骂了句,然后嘀嘀咕咕声音就小下去了。大概她自己没有察觉,一直习惯了她的大大咧咧后,见到这样的夏琪还真是新鲜!

    他们之间该不会有什么吧?八卦因素一上来,钟情心里便出现无数构想。

    如果他们两个人真能凑成一对,那也绝对是一件好事啊?两个人相互较量一下,看谁能压住谁?

    想到这里,钟情便觉得满足了,看来她只要抽个空起表明一下自己是名花有主的人,等他们之间的维护解除了,说不定就可以……

    原本还想去看女兵训练来着,不过现在想看的人看到了,而且还知道了现在她们的教官又由易品寒接手了,钟情还算很满意,所以决定不去打扰了。毕竟,她还想偷点懒呢!

    转过身,钟情准备往回走,可是冷不防却和对面走过来的人碰上了。

    看到对方的时候,钟情的脚步迟疑了,直到对方停下来,钟情也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对方。

    “是你?”

    事隔几天,再次见到谭曼,钟情依旧不怎么喜欢她,也许是因为知道了上次的事情其实都是因为她而起的原因。更甚者,还有对方一直没有放弃的,对自家首长大人的偷窥。

    以上种种,足以让钟情对对面的这个人没有好感,所以站在那里,也没有要问好的意思。

    倒是谭曼,因为之前的事情而耿耿于怀,虽然是她先陷害钟情在先,可是最后倒霉的却是自己的家人。不仅整个家里的势力被拔除了,就连昔日政党都一起被冷落了。

    这样的失败,对于向来骄傲的人来说怎么可能接受,所以谭曼只觉得一切错都在钟情的身上。

    “是我怎么了?你很奇怪?现在害的我一家如此,你得意了?你心思这么恶毒,就不怕将来以后遭报应?!”

    谭曼是那种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的人,如今自己害人不成反害己,自己一家从此没落,让她根本不敢接受。

    值得一说的是,虽然谭家被整垮了,可是谭曼却是通过正规程序入伍的,而且上次的事情已经有葛蓉蓉替她顶住了,所以她依旧还可以存在部队里。

    可是她不是傻瓜,失去了家族的庇护,自己得罪的人又有左寒泽那样的人护着,她留在部队,又怎么可能有好日子过?

    可是她不放弃,就是抱着最后的那么一丝希望,也许,自己还能反败为胜呢?

    “谭曼!你真是——”

    钟情还没说话,就被对方的这一出给气到了,怎么也想不到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明明是她自己的错,可是最后却将责任怪到别人的头上,真是不可理喻!

    “谭曼,我终于知道你可悲在哪里了。这次的事情明明是你自己挑起的,如果不是你诱惑葛蓉蓉陷害我,她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而你家也不可能如此!说句实话,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而已!”

    一想到这次的事情,源头都是眼前的这个人引起的,而且都到现在了,害人的人却依旧把责任推到别人的头上,钟情就很生气。头一次这么严厉地指责别人。

    “诱惑?呵,不过一点小恩小惠而已,她就心甘情愿地去做?钟情,你自以为是的友谊也不过如此!看到没?人家可以很轻易地出卖你!你太可怜了!”

    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谭曼听完哈哈大笑起来。看着钟情的眼睛满是厌恶和不屑?

    友谊?那是什么东西!不过利益面前用来交换的筹码而已!不是有多忠诚,而是诱惑的力度还不够大而已!所以,对于钟情可怜葛蓉蓉的事情,她很不屑!

    看着即使如此,谭曼依旧固执地以为是别人的错,钟情的心里一阵悲凉。在她心里,也许这样的谭曼才是最可悲的。

    “你那是什么表情?觉得我很可怜吗?钟情,我告诉你,你没资格觉得我可怜,如果不是你卑鄙地勾引了左首长,你以为你会胜出吗!”

    谭曼还不知道钟情的身份,所以只当这一切都是左寒泽暗地里帮助她的,所以心里早已被嫉妒恨填满了。只觉得原本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现在别人夺走了!

    首长从来都不属于她,而钟情也不是她可以随便欺负的!但钟情显然不想再说这些了,有些人,是永远也和她说不清楚的!

    123.老将军防线.

    此刻谭曼的强势在钟情看来,却显得有些悲哀。一个人对自己的错误完全没有知觉,还要盲目按自己的想法去做,这不是很可怕吗?

    可是,钟情却说不出来有任何的同情,她也不是一个烂好人,对陷害自己还不知悔改的人宽宏大量。谭曼和葛蓉蓉是不一样的,所以钟情没办法原谅这个从来都是把自己当敌人的人!

    “既然你这么认为的话,那你就这么想吧,我没兴趣知道你的事情。”

    是的,对于钟情来说,谭曼不管说什么,那也是和她无关的事情。更何况,她可不相信,如果谭曼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话,等待她的将是比现在更为残酷的现实。

    不过,这一切都是她在选择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钟情耸耸肩,表示对这样的结局不感兴趣。

    “那你就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你会比我更惨!”

    看着钟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谭曼的心里就有一股无名之火。自己好好地家世就被她怎么毁了,而对方居然还摆出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在让她恼火,所以双眸几乎冒火地看着她,恨不得钟情现在的下场就比她更惨!

    “好啊,期待那一天。”

    无所谓地摇摇头,钟情不打算再理她,反正今天的目的也达到了,而且自己还在休假中,为嘛不好好享受呢?跟这种说不清的人吵,只会自寻烦恼!钟情说完,就转身准备走了,可是谭曼哪里肯放过她?都因为她,自己才有这样的下场的,所以说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等一等!”

    钟情还没走,谭曼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力气之大,让钟情的眉头也跟着凝起。

    可是谭曼不在乎,现在的她被恨意所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到钟情被拉住无法走动,终于回过头来看她时,才停下来。

    “谭曼,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这可是在部队。”

    被拉回,不能及时回到首长大人的公寓去,钟情很郁闷,所以看着谭曼显得有些不高兴了。

    想干什么?谭曼气结,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正如钟情所说,这里可是部队。如果她想做什么对对方不利的事情,以钟情现在有首长大人的支持,她很可能不但没有办法实现,反而把自己给陷进去。

    所以,被对方这么一问,谭曼也糊涂了。先前的盛气凌人也有所收敛,心里却是咬牙切齿,只恨恨地瞪着她,不说话,而且似乎是忌惮,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怎么?难道她叫下自己,就是为了瞪自己几眼?

    钟情翻了个白眼,心里一阵无语,怎么感觉现在的谭曼也不是一个聪明的人啊?怎么会这么无聊的做法?

    于是,心里只觉得这样的谭曼对自己来说,是一点威胁力了,这样的人,首长那性子估计是不喜的吧?

    心里嘀咕着,难道首长就喜欢自己这型的?钟情陷入对缘由的无线构想中,将谭曼那不善的目光直接忽略。

    “好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见对方没有了动作,钟情挣脱了她的手,然后准备离开,她还得回去继续想有关于首长大人喜欢自己的原因了。

    心里虽恨,可现在毕竟拿对方无可奈何,所以谭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钟情离开。

    哼,早晚有一天,今天你拥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谭曼心里发誓,可是她并不知道,属于钟情的一切是永远都不可能属于她的!

    钟情将自己关在首长公寓的时候,部队里来了一名女医师的消息再次像涨了翅膀一样飞传开来。尤其是一位长得端庄美丽又大方的女医师,更是让这群男兵们欢舞起来,喜气丝毫不逊色与当初女兵新来的时候。

    那可是女医师啊!

    当兵的哪能不受个伤啥的?现在来了个女医师,估计以后受伤啥的心里都乐的冒花儿了!有女医师包扎伤口啥的,能不激动人心吗?

    而且,还有消息说,新来的女医师还是傅老将军的亲孙女!哎哟喂,这可就了不得了,于是这些兵犊子们,一个个都乐呵的不行。

    至于被部队里这么多男兵们“邪恶”念头所骚扰的主角,傅欣,此刻正在傅老将军的办公室里呢。

    “爷爷,你不也是很喜欢泽吗?如果他能成为你的孙女婿,那不是更好吗?”

    房间里,傅欣不明白为什么以前还说过想她嫁给左寒泽的爷爷,现在居然让自己不要心存念想。可是,她早就放出去的心要怎么收回?

    见孙女事到如今还依旧一副死心眼的样子,傅老将军之后悔当初不该一直拿他们说事,如今人家已然结婚了,可是自己的宝贝孙女却依旧放不下,这可如何是好?

    唉,叹了口气,傅老将军只能耐着性子劝道:“欣欣啊,那时你们男未婚女未嫁,当然是可以在一起的。可是人家现在已经结婚了,你就不能再去破坏别人了啊。”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傅老将军了解这个孙女的性格,一定不会就这么心甘情愿地算了的。所以对于自己当初试图牵红线,傅老将军现在很后悔啊!

    果然,一听爷爷说到左寒泽结婚的话,傅欣立马想到那个身影,脸上的不屑是你们明显,似乎有点为左寒泽打抱不平。

    “爷爷,你说他结婚,可是你知道他娶的是什么人吗?告诉您,那个女人根本配不上泽!只会拖累他而已,所以如其让他娶那样的人,还不如让我嫁给他呢,起码不会拖后腿!”

    傅欣的固执不是一般就能消除的,所以此刻陷入思维僵硬模式的时候,奈何别人怎么劝也没用。执意认为她才是最适合左寒泽的人!

    “爱情有什么配不配?他认为合适就好了!”

    见到孙女这么固执地认定了左寒泽,傅老将军只觉得头疼,更何况他还不了解左寒泽那小子?看上去就一副冰冷的样子,其实性格里更加如此,除了对他心尖尖上的人外,都是一副千年不变的样子。

    而傅老将军就曾经看到他对着他那个小妻子时,眼里流落出来的真情。试问这样一个忠诚专心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自己的孙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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