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有意识时,“她”看到一个满面油光的中年男人,正挺着不大不小的肚子,握着“她的”脚下流的抚摸。

    这是谁?!

    她惊悚的要抽回自己的脚,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了这具身体。

    只听那男人痴汉一样感叹道:“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这就是不一样。连脚趾缝儿,都比别人美上百倍!”说完,还陶醉的凑上去闻了闻。

    她听到“自己”虚弱的回答,“求求你,放过我吧。”连求饶的声音都苍白无力,宛如死鱼,却又好像在死命忍耐什么。

    男人哈的一声笑了出来,“好心”地放下她的脚丫,笑眯眯地说:“安小姐,不是我不怜惜你。你知道吗,我为了今晚,花了叁百万美金,就为了买你第二夜!你说我能就这么算了嘛?!我屁民出身,挣点钱不容易啊!”

    “安然”哭了,抽着鼻子,只是一直重复两个字——“求你……”

    中年男人好像被她嘟囔的有些不耐烦,耙着头发狠狠叹了口气,“您别怪我啊!都是你那个妈心狠…要恨就恨她啊!真够黑的!是她把你卖给了胡磊!我听说,胡磊玩儿了她一次,她就死皮赖脸巴着不放,还稀里糊涂跟着吸毒!胡磊那种自己都吸毒的二道贩子,可不就指着你这棵摇钱树赚钱嘛!”

    “安然”不再哭了。

    安然知道,这是因为“她”满嘴都是自己咬出来的血,苦涩无比,腥臭的让“她”头晕。

    男人见“她”不再乞求,心里也跟着舒服了,“您看,您这都已经吃了那药,是不是,咱俩可以,纾解纾解?省的一直难受着,对不?”

    安然虽然感觉不到那种情欲的煎熬,但是她一清二楚,这具身体几乎要凉透了,小腹那处的欲火几乎要燃尽“她”的理智,只剩心口一小撮希望的火苗还在闪烁着不甘。

    安然趁着“安然”的精神被情欲摧毁,竭尽全力挤出一句话,“我只求你一件事,不会让你为难。”

    ……......

    中年男人一分钱都没浪费,在“她”的身体上耸动了整整一夜,每一下都让她恶心想吐,恨不得死去,却无法控制这具身体。

    直到天亮,碰的一声开门被踹开,一个下巴上带着疤的男人一脸凶狠地带着半老徐娘的宋芳云闯了进来。

    中年男人惊恐的回头看了一眼,也没停下,而是更加快速地挺动起来。

    “操!”疤脸男呸了一句,直接一脚把人踹下去。然后看着中年男人飞速起身,握着那儿对着安然撸动,嗷嗷叫着射精的样子蠢的让他哈哈大笑。

    而“她”,就这么肮脏赤裸的,像是块恶心的抹布一样躺在床上,任人唾弃。

    “张老板,想要可以再来嘛!我给你打个折,150万美金!第叁夜也是你的!”疤脸男一把拽过宋芳云,“这个可以送你!母女双飞!怎么样!?”

    中年男人吞了口口水,明显意动,只是看着仿佛死人一样的“安然”,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之色,转而笑嘻嘻的跟疤脸男说,“胡老大仗义!以后再有好货色,一定要告诉我,我也不缺那钱!”说着,故意挑着眉瞥了“安然”一眼,仿佛十分不屑,“这玩儿过的嘛,就不新鲜了,咱买卖不成情意在!”

    疤脸男一声冷笑,转头看向“安然”,双眼微眯,呼吸急促的舔了舔嘴唇。“行吧!好走不送!”

    “张老板”迅速捡起地上的衣服,出门前看着“安然”的眼神好像是在说好自为之。

    “把她给我洗干净!”疤脸男吩咐宋芳云,盯着“安然”的目光仿若毒蛇,“老子今天也要享受享受,哈哈哈哈!”

    安然看着“自己”被宋芳云一脸嫌恶却隐含嫉妒地拽起头发,直接拖到地上,却被疤脸男照着屁股踹了一脚,“弄坏了老子怎么赚钱?!臭婊子!仔细着点儿!连亲闺女都卖的逼玩意儿。”

    宋芳云不敢对男人如何,只转头恶狠狠的看着“安然”,到底不敢再虐待她。

    等“她”被洗干净拉出去,就看见疤脸男坐在沙发上,身边的小茶几摆了两支装了半管透明液体的针管。

    “今儿咱也来玩儿点纯货,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飘飘欲仙!”话是说给宋芳云听的,那双冰冷的眼睛看着的却是“安然”。

    受不了了!“安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她发觉自己攥紧了拳头。

    没用的“她”躲了。

    “啪!”她被疤脸男狠狠甩了一巴掌。“敢嫌老子恶心!?操你妈的!”骂着就解开裤子,露出腥臭无比的那处。

    安然冷眼瞧着,这男人的小臂上五六个红肿的针孔,在她脸上甩打的那处下面,有着同样红肿的溃疡。

    她垂下眼,没有像上辈子那个“她”那样,崩溃哀求,而是控制着这具身体,在男人面前乖顺的跪着,流着泪哭求,“我认了,让我漱漱口,我好好伺候你,行不行?只求您答应我一个条件。”她转头看着那个卖了自己的女人,“只要让这个女人滚出去,我看见她就想吐。”

    疤脸男被她的顺从取悦,哈哈大笑,“好!今天就听你的!”横竖他也玩儿腻了。说完,狠狠捏了一把少女嫩白的乳房,留下个紫色印子,就去推宋芳云。

    宋芳云哪里会肯,吊着一对眉,骂骂咧咧冲上去就要打安然,却被疤脸男甩了一耳光,嘴角都破了。也不管她如何咒骂挣扎,直接拽着她的头发给拖了出去。

    看着外面两个制住宋芳云的男人,安然不动声色,起身道,“请您等等我!”

    她用自己那双温柔清澈却隐含坚强的眼睛看向男人,宛如拯救世人脱离苦海、飞入天堂的天使,勾的对方屏气凝神,有些讪讪,突然之间,有些不敢唐突。

    只看着她妩媚婉转的背影,狠狠骂了句“操!妖精!”

    安然打开水龙头,拉开抽屉取出一只杯子,又拿起抽屉里的黑色物体——这是她求昨晚那个中年男人的,一根警用电棒。

    她一边漱口,一边不顾疼痛,将那根十几公分的东西塞入那里,脸上一片平静。

    疤脸男已经脱光,坐在沙发上,茶几上多了几个避孕套,让他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浑浊的眼珠左右转了一圈,到底没忍住看向了她。见她一小步一小步地向他靠近,像是他幼年看过的电视剧里面,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后妃子,羞涩庄严,又像是浑身发光的神女天使,要带他上天堂……

    他激动得呼吸越发急促——能够亵渎天使,拉着无暇的神女一起堕落,实在是让他这种腐烂到底的人兴奋。

    安然踱步到他身边,在被他一把拉过去之前,细语轻声,“您想要感受什么是真正的‘飘飘欲仙’吗?”她不疾不徐,看着男人,温柔悦耳的呢喃仿佛天音,“交给我,好不好?”她拉起疤脸男的手,温柔抚摸着。

    男人看着晨光照在她身上,晕染出温暖纯洁的柔光,恍惚间似乎看到了自己八岁时去世的母亲,拉着幼小的他细细叮嘱。他一把抱住安然,埋在她胸前痛哭流涕,“妈!妈!我也不想!对不起!对不起!他天天打我,没完没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安然轻轻摸着他的头顶,眼中一片冰冷,“没关系的,你知道,妈妈永远不会怪你…..”除了你的母亲,还有谁会在意你这个魔鬼呢?你悲惨,就有资格要所有人跟你一起下地狱了吗?

    她轻轻拍着这个畜生的肩膀,哄他:“来,让妈妈瞧瞧,你长得多么强壮了?”

    她绕到男人身后。上辈子疤脸男曾经说过,他妈总会站在他背后,用手量他的肩宽,这是他最快乐的记忆。其实他告诉她这个有什么意义呢?感激他知道自己有脏病,强奸自己的时候戴了安全套?还是因为他的惨而体谅他的恶?

    细嫩修长的手指轻轻展开,从肩头的一侧,慢悠悠的滑到另一头。笑的看不见眼的男人高兴极了,浑然不知少女的另一只手从那里取出了什么。

    “乖宝宝果然长大了呢!让妈妈亲亲好不好?”

    疤脸男使劲点头,纯然的神色像是个孩子,却因为根深蒂固的残忍看上去不伦不类。

    安然在他背后俯下身,左手绕过脖子捧着他右侧的脸颊,像是把他抱在怀里。柔和温暖的呼吸吹在男人的左侧脸颊上,他开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眼看亲吻就要落在他的左脸……

    安然的右手握紧电棒,抵到了他右侧的太阳穴上。

    看着男人拼命抽搐,翻起白眼,安然却按的更用力了。直到他的头都冒了烟,一阵阵焦臭蔓延,她才脱力的松手。把人一放,她连眼神都懒得给他。

    茶几上两只针管,安然面无表情地拿了起来,将其中一只的液体转移到另一只里面。

    门外两个马仔正叼着烟,嘻嘻哈哈地对宋芳云上下其手,老大玩儿腻了也是经常赏给他们的。其中一个的手指都捅进去了,谁成想门突然闪开个缝。

    安然眼眶里染着泪,弱弱的说,“他要她进来,说要3P。”说完,直接哭了出来,像是个破碎的娃娃。

    俩马仔一个对视,只得悻悻收了手。

    “不用解,他说这样才有意思。”安然垂着眼,阻止要给宋芳云松开绳子取下塞嘴布的两人,泪掉个不停,像是不堪其辱。

    “得了!”俩人觉得老大不仗义,自己开心玩儿花活,倒叫他俩在这忍着。索性手一甩,一起走远了。

    宋芳云被安然拉进屋里,就看见胡磊脱光了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桌上的针管已经空了!和亲妈抢男人的臭婊子!她心里恶狠狠的咒骂。

    正要回头恐吓这个被她从小吓到大的孩子,一根冰冷的针管就捅进了她的颈侧的动脉。

    “我劝你别动,不然我一不小心用力,这两管玩意儿可就全进了你脑子了!”少女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感情。像是呼应她的威胁,胡磊从沙发上滑倒,露出焦黑的太阳穴。

    宋芳云被她吓得不敢再动,只惊悚的看着这个意向懦弱无能的女儿,好像是想不通她哪来这么大的胆子。两管,她会死的!

    “宋芳云,你该死,你知道吗?”安然扯了个笑,看着她满是嘲弄。

    凭你也配叫我的名字?!宋芳云反射性的吊起眉毛,想要做点什么…

    “哦噢,不是提醒过你不要动了吗?”安然笑起来,故意夸张道:“哇,竟然只剩下四分之一了!打这么多,你会不会死啊!?”

    其实此时的宋芳云已经云山雾罩了。她一边觉得飘飘欲仙,一边又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像是搞不清楚怎么回事,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下。

    安然蹲下身,十分怜悯的看着她。

    这种眼神刺激了宋芳云,一向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凭什么这样看着她!?她亢奋的挣扎着,那要人性命的东西已经在她身体里起了作用,她激动地连还插在脖子里的针管都管不了了。她要把这个小浪货给弄死!

    安然叹息,又抿着嘴笑了出来。灿烂释然的笑让女人觉得格外刺眼。

    她平静的看着已经失禁的女人,轻声道:“放心,我不会现在动手。这最后一针,要留给另一个‘你’。”

    梦醒,安然平静的坐起身,摇醒身边的安邵和:“邵和,我流产了。”

    ......

    同一时间,午夜梦回夜总会,一个高大的男人猛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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