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被操的带着哭腔喊时庆计放过她的时候,时庆计插到最深,俯身在顾怜耳边问,“你送我的那个手表是公司发的?”

    顾怜的腿被掰起,时庆计说为了不让水流出来,顾怜感觉自己要失禁了,听见时庆计的话,用仅剩的理智嘴硬道,“不然呢,你管这么多反正你也不带。”

    时庆计听见笑了,他就知道顾怜在酒吧不停瞟自己手腕,就是在看表在不在。

    时庆计把顾怜抱起,保持相连的姿势,走下床,往客厅走。

    走路的姿势,让时庆计的顶端一下一下的顶在顾怜敏感处,刚才没流出来的水,这会儿因为姿势,顺着顾怜屁股,流到时庆计大腿上。

    “呃,呃,嗯,别别动,我真的憋不住了。”顾怜手掐在时庆计肩膀,想让他停下。

    “什么憋不住了。”

    “我···我觉得我要···失禁了。”

    “哈哈哈你不是失禁,你是要被我操到潮吹了。”

    顾怜因为害怕自己真的尿出来,于是下身用力夹紧。

    时庆计兜着顾怜,往上顶了两下,凑到顾怜耳边,“先忍着,等我一起到。”

    继续往前走,走到沙发上,时庆计拿过外套拿出手表,把趴在自己胸口的顾怜扶起。

    “这表是你公司发的?”

    “嗯。”

    时庆计把手移下,轻掐着顾怜乳尖,“你们公司发这么贵的表?”

    顾怜明白时庆计应该猜到是自己买给他的了,可却不想承认这么丢人的事。

    “嗯。”

    时庆计把手放到结合处,试图把手指也插进去,“嗯?确定吗?”

    顾怜害怕他真的把手指塞进去,边躲着边说,“嗯,都说了是了。”

    时庆计下身不动了,只用手指揉着顾怜的小豆豆。

    只是阴蒂的快感还不够,顾怜想要刚才那样猛烈的性爱,屁股轻轻挪着,“你动一下啊。”

    “你不说实话我不动。”时庆计手上加快速度打着圈的揉着顾怜的阴蒂。

    “嗯~”,顾怜一把抢过时庆计手上的手表,把头埋进时庆计颈间,“是我买的,我自己买的,是我!是我!行了吧,烦死了。”

    “哈哈哈早说实话不就完了。”时庆计笑着把顾怜放在沙发。

    把顾怜的双腿扛在肩上,用力的插着。

    “不,不行了,时庆计,我真的,真的感觉要··呃~啊!”

    话没说完,一股热流从顾怜体内喷涌而出,浇在时庆计顶端,时庆计把顾怜的腿掰到最大,用力冲刺着,“这么爽吗?”

    时庆计抱着顾怜顶到深处,射出,在顾怜耳边说,“真棒。”

    高潮到达之际,顾怜腰高高挺起,下身狠狠绞着,大脑一片空白,手里紧紧攥着那块手表。

    时庆计趴在顾怜身上缓着劲儿,打趣着顾怜,“有这么爽吗?沙发都湿透了。”

    顾怜羞的懒得理他,把头偏过不理他。

    时庆计把套摘下来,递到顾怜眼前,给他看里面满满的白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很爽。”

    时庆计手轻轻勾着顾怜垂在沙发边的手,“手表呢,给我戴上。”

    顾怜把表扣在时庆计手腕,心里觉得真是好看,表情上却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时庆计拆穿她,“我戴着好看吗?少摆张臭脸,明明就很好看。”

    时庆计把顾怜抱去洗澡,本来想在浴缸再来一发,但时庆计手还没探下去碰两下,顾怜就疼的“嘶”了一声。

    “怎么了?疼?”

    “没事儿。”

    “不说实话,我就接着上你了。”

    “有···有点撕裂了可能。”

    “那刚才怎么不说。”

    顾怜并不想承认自己也贪图情欲,所以哪怕疼也追求快感。

    “才发现的。”

    “腿打开我看看。”

    “诶!别!”,明明什么都做过,但正经时候给时庆计看自己下体这种事,顾怜还是没办法淡定相对,“我,我明天自己涂点药就行。”

    时庆计在阳台点上一支烟,坐在躺椅上,开始处理公司的事务,如果林家真的有问题,那他至少现在在业务上,尽量和林家撇清,到时候也不至于被误伤太多。

    邮件回复完,时庆计收到席迁发来的微信,是一张病历单,名字林琳,入院理由写的是感冒。时庆计有点看不懂,直接回了电话给席迁。

    “什么意思?林琳消失了半个月其实只是感冒了?”

    “感冒怎么可能需要住院半个多月,我查了往她病房里送的药品,有感冒药没错,但还有几样特别的,有束缚带和镇静剂,还有一样,你猜是什么。”

    “······直接说行吗。”

    “你好无趣,还有丁丙诺啡。”

    时庆计有点疑惑,“大侦探,能不能给解释一下,我又不是学医的。”

    “丁丙诺啡递减法,临床戒毒治疗法的一种,肌内注射。”

    “所以说,至少从海外到现在,林琳一直在吸毒?可戒毒这事儿林家有必要费时费力的掩盖成感冒吗?”

    席迁没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问了时庆计另一个问题,“林家这些事,你觉得林立知道多少?”

    这是时庆计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得到意料之中的沉默,席迁接着说,“就我们现在查到的这些,林家在融资手段上绝对碰了高压线,只是碰了多少还搞不清楚,如果再涉及洗钱,整个林家都跑不掉,要么林立一直在参与,要么林立到最后跟着倒霉。”

    “我还没想好应该怎么跟林立说,我···”

    “别说!”席迁打断道,“先探下口风,看他知道多少。”

    时庆计皱眉,“他是我兄弟,从小陪着长大的发小,你想让我卖他?”

    席迁冷静道,“你家老爷子和林家老爷子也是发小,结果呢?”

    “不一样,我信他。”时庆计肯定道。

    “随你,我劝你小心功亏一篑。”说完席迁就挂了电话,他知道时庆计听得懂。

    时庆计把手里的烟屁股摁在花盆里,又重新点上一支,手机打开林立的通话联系人列表,直到烟又燃尽,都没拨出去。

    时庆计从阳台抽完烟,回卧室的时候,顾怜背对着他躺在一边看起来睡着了,手上手机响了一下,时庆计低头看一眼,林智还在等他选婚纱。

    时庆计关上灯,轻手轻脚爬上床,钻进顾怜被窝,轻轻抬起顾怜的头放在自己手臂上,紧贴顾怜的后背,手放在顾怜腰间。

    “林智是我未婚妻。”时庆计在黑暗中轻轻说着。

    背对着时庆计的顾怜听到这句话睁开眼看着窗外明亮的月亮。

    “从我认识她之前,她就是我未婚妻了。”

    时庆计还想说,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

    “我叫时庆计,庆是辈字,我哥哥姐姐都有这个字,计是我爸妈从一个假寺庙里求来的。”

    还想说,如果你好奇,我也想带你去那寺庙看看。

    “我最好的兄弟发小是林智的弟弟,叫林立。”

    如果有机会来涪城,我介绍你认识,他人很搞笑。

    “我很有钱,可我还是在努力赚钱,我怕时家垮在我手里。”

    我很会赚钱,可我也真的很累。

    时庆计还碎碎念了一些有的没的,他很想把这些废话换成几句听起来感动人心的承诺,可时庆计知道自己什么都给不了。

    顾怜听着身后的人渐渐没了声音,呼吸渐渐平稳,顾怜转过身,抬头亲了时庆计一下,钻进时庆计怀里。

    顾怜听得懂时庆计的意思,可她只能装作听不懂,她不敢听的懂。

    她骂了李琴半辈子,她以李琴为戒了半辈子,她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意像李琴那样卑微拥有。

    她要绝对清醒,她要随时抽离,她要像月亮,无论星轮变化,始终安静而沉稳的高高挂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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