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借着小丫头下坠的力道,又悄无声息地抬臀顶上,直接重重擦着穴壁里的敏感媚肉撞了过去,把那娇嫩哆嗦的软肉里每一处褶皱都狠狠地碾平了。

    再加上这“观音坐莲”的姿势,女上男下,让他进的更深更猛,还有那紧紧缠咬上来的美好刺激,实在是太舒爽了!

    霍甚笙吐掉口里豆腐似的嫩乳儿,大手朝着那高高翘着的小粉臀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口不对心道:“脚滑?快从姐夫身上爬起来,说好的用骚水给姐夫的大香肠淋浴的,怎么可以把大香肠往你小嫩逼里面塞!小骚货,可不许偷懒,快把大香肠拔出来,乖乖的,爬起来!”

    “姐夫,我没有偷懒的……我现在就爬起来……还有,姐夫,我是大姑娘了,你不可以再打我屁股了,人家,人家也不是什么小骚货,好,好难听的……”冷不丁被拍了小屁股,虽也不重,长大了的楚凝香好久没被这样对待了。

    她倍觉羞耻,娇躯不由一个哆嗦,小嫩花也随之反应紧紧地夹住了大肉棒。

    她委屈地含着满眼泪光闪闪,努力抬起发酸疲软的双腿,姐夫刚刚的意思是,他不想把他的大香肠往她这里面塞吗?他不喜欢这样做吗?可是昨天晚上他很喜欢的啊……

    感受着那根粗粗硬硬的大肉棒,那样大,那样长,开始一点点地往外脱离,然而她那嫩径里的酥软花肉,水汪汪的还一副不罢休不甘心的模样,死死的缠绞着那滚烫的大东西不让离开……

    楚凝香轻轻如兰吐气,缓慢又努力地向上抬着小屁股,却发现收效甚微,她急得要哭了,姐夫不喜欢她腿心塞着大香肠,那她就只能努力拔出来好了。

    可那大东西严丝合缝的卡在她里面,她又腿软的使不上力气,好不容易拔出一小半,她就又脚软地重新跌坐回去……

    她一哭一急,索性干脆坐着也不动了,哭哭啼啼地抱怨起来:“姐夫,不行,我爬不起来……姐夫,它太大了……姐夫不喜欢小香儿就直说,做什么要玩弄我?之前还说喜欢小香儿的小骚逼,现在居然……”

    "居然,又嫌弃人家是不是?姐夫你坏死了,大香肠都这样戳进来了,还要我把它给拔出来……你这不是欺负人嘛,你,你要拔出来,就你自己拔吧,反正人家,人家是腿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说着就自暴自弃地坐下了,差点就压到男人硬挺挺的大肉棒下,那两颗滴溜圆圆的大囊袋。

    同时还有那紧紧绞着的花壁软肉,哆哆嗦嗦的缠的极紧,刺激的霍甚笙不由闷吭一声:“唔……”

    他疼的酥爽难忍,明明刚刚才泄过,差一点就被绞的丢盔卸甲,唔,可不能这么快就失了男人雄风!

    不过看着小姑娘这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答滴答落在自己的蜜色胸膛上,还委屈屈的赌气抱怨起来。

    罢了,罢了,想让他的小香儿“坐上来自己动”看来只是奢望,娇滴滴的小丫头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还真的是没什么力气!

    再说昨天他不知餍足的要了好几回,她腿软也是正常,现在起不来,不能自己动真是可惜,也罢,以后有的是机会……

    霍甚笙心软的一塌糊涂,面上却故作不悦,故意逗弄小丫头:“小香儿还耍赖,也罢,姐夫还是自己动手,把我的大香肠弄出来好了……其实,姐夫确实是很喜欢香儿的小骚逼,可谁让这小骚逼夹得这么紧,唉,夹得姐夫大香肠可疼了!疼得太厉害了,不拔可不行啊……”

    说着他就伸手抱住楚凝香的小粉臀,用力把她整个人给托了起来,坚硬的大肉棒慢慢从轻颤的两片花瓣口露出柱身。

    那两片被撑开到极致的俏粉贝肉,正可怜兮兮的被拉开撑圆,艰难地往外吐着那粗长之物,同时还有黏腻的汁液“噗噗”从紧贴的缝隙里挤了出来……

    楚凝香更委屈了,小手抹了一把眼泪:“什么小骚逼夹得紧……明明是姐夫那东西太大太粗,都要把我那里撑坏了……姐夫你不喜欢香儿就算了,要拔出来就拔啊……我才不想留在这儿自取其辱,你刚刚还打我屁股,人家这么大人了,你,哼!我要走,我要回家……”

    小姑娘使起了性子,一下便忘了她要替姐姐赎罪的初衷,小嘴扁扁往下一撇,小屁股顺着向上的力道一抬,男人的大肉棒立时就要从层层迭迭的花壁媚肉的缠绞中,脱身而出……

    “谁说姐夫不喜欢了?姐夫明明喜欢的不得了,刚刚是逗你罢了!你这小丫头不乖了是不是?就打了几下屁股你就埋怨姐夫是不是,”霍甚笙心知小丫头气性上来了,无奈一笑,宠溺地摇了摇头。

    他的大掌往下一拍,又打了一把少女那雪白酥腻的小粉臀:“是香儿没有好好给姐夫的大香肠洗澡,现在还有理了是不是?自己做错事还敢发脾气,还赌气说要回家,姐夫今天可要好好罚你,改改你这被宠坏了的坏脾气!”

    男人可不舍得那小骚逼离开,又握着那纤细的小腰往下重重一按,那如烧红的烙铁般炽热的大香肠再次沉沉捣入。

    柱身十分粗硕,重重劈开那缠作一团的花壁媚肉,将那小小的媚肉颗粒都给碾得变了形,狰狞可怕的庞然大物在粉嫩狭窄的娇软里面中纵情驰骋,狠狠插干,直接顶上花心。

    “啊……姐夫,你别……”楚凝香柔媚的身子愈发软成一滩泥,那粗硬的长物又是一次重重嵌入,巨大的冲击力道将穴壁软肉都磨蹭的战栗不休,酥酥痒痒的电流冲向全身。

    她诧异极了,一边小小的呻吟呜咽,一边不解地咿咿呀呀:“姐夫你不是……不是要把大香肠拔出……来,不是不喜欢我的小骚逼了吗?怎么又……”

    还没等她说完,又被姐夫扶着腰身往上摇摆,那刚抽出大半柱身的大肉棒又迎头而上,迎着那花心溢出的汩汩春潮,不屈不饶,对准花心那块敏感的肉块狠狠插干过去。

    霍甚笙呼吸急促,喘息粗重:“姐夫当然喜欢小香儿,喜欢爱流骚水儿的小嫩逼了,喜欢的不得了!就想用大香肠,狠狠捅坏小香儿的小嫩逼,拔出来当然是为了再插进去啊,小笨蛋……小香儿乱发脾气,冤枉姐夫不喜欢小香儿,姐夫要好好惩罚你才行……”

    “姐夫的大香肠要狠狠捅小香儿的小骚逼,要把小香儿插得骚水直往外冒,插得你不敢再乱发脾气了,小香儿长大了,都不像小时候听话乖巧,小时候从不会对姐夫发脾气,也从不怀疑姐夫对小香儿的喜欢,长大了又多疑又不乖,姐夫可得好好教育教育我的小香儿……”

    他两手死死掐着那不盈一握的柳腰,那嫩径里幽然紧窒,小小的,紧紧的,还弹性十足,溜光水滑,处处都是层迭媚肉不住缠裹舔吸,唔,爽的要命……

    再加上这姿势妙处,他在下边往上一顶,又按着小姑娘往下一坐,可是身体力行,能进的更深,捅的更猛,循环往复,简直让人爽的头皮发麻。

    他干劲十足,挺着那粗长巨硕的大肉棒儿就撞了过去,还不时用浑圆的蘑菇铃口去磨蹭花心,这番捣弄不休直把身上的楚凝香捅的娇喘咻咻,娇躯发颤摇摇晃晃的停不下来。

    少女眼眶发红,妙目含春,之前一直渴望大肉棒狠狠的插进来,可如今真的来了,她又越发承受不住,整个人高高坐在姐夫身上,跟骑马似的悬浮着,越发的没有安全感……

    下面大力凶猛的顶撞如急风骤雨一般,她根本稳不住身子,似乎下一秒都要被撞得跌下去一般,甚至连口里的哀求都支离破碎说不完整了。

    “唔……姐夫……轻点……小香儿没有不乖,没有多疑……没有……小香儿知道姐夫是喜欢小香儿的,一直喜欢……小香儿也一直喜欢姐夫,喜欢的不得了!啊,姐夫,你轻点……我觉得自己要……要摔下去了,姐夫慢点……”

    一顶一撞,一抬一放,来来回回,顶送一次快过一次,撞击一波强过一波。

    那柱身上青筋盘虬,重重陷入花壁褶皱之中,那棱硬的蘑菇头还轻一下重一下的研磨花心软肉,呼,受不了了……

    她的额上不断沁出汗珠,只觉得小脚丫似踩在云端一样,浮浮沉沉的,好像根本踩不到底……

    轻飘飘的,软绵绵的,只能任由男人掐着她腰,捧着她臀为所欲为,一会儿将她整个抬起,一会儿又丢手不管,她只觉得恍恍惚惚,飘飘欲仙……

    凶猛与温柔,碰撞交织,只沉醉在又痛苦又欢愉的两难境地,小姑娘不由小腹酸软,浑身痉挛,裸背微微一僵,花肉紧张地抽搐缠绞,泄出大片大片的春潮喷涌,席卷而下。

    霍甚笙正在兴头上,被浇的酣畅淋漓,他喘着气紧守精关:“唔……小骚宝贝夹得这么紧,还又喷了这么多水,是想姐夫死在你这缠人的骚宝贝身上不成……唔,我的小香儿,姐夫也没有把你捅的心飞扬,透心凉,呼,小香儿,姐夫弄得你爽不爽,快活,不快活啊……”

    男人深呼一口气,越干越来劲儿,大肉棒不由地胀大充血了一圈,对着那方柔软娇嫩发小嫩逼如发了狂般的凶插猛干,在花壁媚肉的抽搐推挤下左冲右突,如打桩机一般停不下来。

    那层层迭迭堆在一起的媚肉纠缠,因为高潮迭起而涌着绵绵水儿,不住吮吸研磨着大肉棒,男人汗流浃背,他挺着劲腰晃着窄臀捅进捅出,九浅一深,九深一浅,循环往复……

    可怜那穴口的两片艳糜花瓣,也被两颗圆圆的大囊袋狠狠拍打,溢出来的绵绵花汁儿水花飞溅,还有不少也被拍打摩擦出小小的的细碎泡沫。

    小姑娘整个人随着深顶浅抽而上下摇摆晃动,跨坐在男人腰身上的两条长腿软的发颤,连带着整个娇软的身子都在不停地颤抖痉挛。

    最后也只能瘫软无力地跌在男人怀里,真是一丝动弹的力气也没有了,哑着嗓子哭喊娇喘,渐至无声:“啊……什么透心凉啊,什么话啊……姐夫你好坏,唔……姐夫的大香肠撞得太深了……唔……小香儿受不了,唔……肚皮,肚皮真的都要捅破了……唔……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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