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连忙点头，这一刻，李欣终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如果说信佛，让她有了虚无缥缈的寄托，那么雷天的话，就让她看到了报复的希望。
“必要的时候，我会找你的，在我没有找你之前，不要让任何人发现端倪，尤其是孙子焦。”
“我知道，我会的，我会更好的取得他的信任，竭力配合你。”李欣听懂了，虽然暂时的境地没有得到改变，但是，至少已经有了希望，而一个人在绝望中能够看到希望，那还有什么是面对不了的。
李欣满意的走了，带着一丝她本该有的活力。
雷天静静的喝着茶，其实他知道，李欣的境遇其实已经算是好的了，秋园和春楼，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被毁去了一生，李欣至少还有一丝反抗的能力，而其他人，却连反抗的权力，都没有。
利用李欣，雷天并没有什么觉得不妥，这个世界，本就是不是你利用我，就是我利用你的世界，用某知名人士的话说，你能被人利用，那说明你还有利用价值。
对付黄东阳乃至孙子焦兄弟，雷天手中的牌真的很少，最为重要的是，雷天必须尽量避免被人知道自己在对付黄东阳乃至孙子焦兄弟。
无论是黄东阳背后的黄家官方势力，还是孙子焦兄弟背后红叔的道上势力，都不是雷天能够真正惹得起的。
尤其是红叔，非到万不得已，雷天不像和这样一个人对上。
孙子焦兄弟虽然春风得意，说到底，还是借助了红叔的势，雷天对付他们，是被迫反击，只要他谨慎一些，还是很有机会阴他们一把的。
上次阴了孙子辉，却是大蛇不死，雷天这次，不想再犯这样的错误。
所以，他需要掌握更多的底牌，以及等待机会。
李欣算是一张不错的牌，和黄东阳以及孙子焦都有纠葛，雷天不利用的话，那可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清韵湖的夕阳是有名的美景，雷天一边喝茶，一边看夕阳，心中却是在想着后续的行动。
郭明的人都收缩了，雷天要撇开他们自己动手，需要自己考虑的事情，真不少。
好在，他已经有了大概的计划，至于能不能成，那只能看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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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耀武扬威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5-7 17:11:02 本章字数:3675
秋园的一间包间中，钟彦武反躺在的按摩椅上，两个年轻的小妹一人一边，在给他捏着腰，捏的他那是一个舒服，两个小妹穿的都很少，钟彦武被伺候了一个下午，可真是看饱了眼，不时上下其手，如果不是腰给扭了，恐怕他早就忍不住了。
心中痒痒难当，钟彦武憋的真够辛苦的。
肖念把他带回来后，很快就被人叫走了，钟彦武心中也没有什么底，只能等待着。
肖念，已经不是当年的肖念了，而他钟彦武，更不是当年的钟彦武了，钟彦武有自知之明，现在的他，就是求一条活路而已。
秋园的经理办公室中，肖念手中拿着一份资料，里面尽是关于钟彦武的。
半天的时间，肖念已经把钟彦武大部分的资料都收集齐了。
肖念能够混到现在这个地位，成为孙子焦的最信任的手下，可不是凭运气，肖念这个人很谨慎，凡事都不会轻易的凭感情行事
钟彦武突然找上门来，让肖念惊喜的同时，也有了些警惕。
所以，在给钟彦武做了安排后，肖念就借故离开了，为的，就是想看看钟彦武这些年，都在做什么，里面有没有什么让他不放心的地方。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当年威武不屈，正义耿直的钟教官，在退役后，竟然成了一个小老板的保镖打手，如今更被人扫地出门，可以说凄惨的不行。
在钟彦武的经历资料中，肖念没看出任何和当年的钟教官有相像的地方，他实在想不出，钟彦武到底遇到什么变故，竟然会成这个在他眼中，都觉得是废物窝囊废一般的人物。
“肖哥，这个钟彦武是？”负责收集资料的马仔小心的问道。
肖念一瞪眼，那马仔立刻不敢说话了。
“这些事，你灭在心里，不要让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肖念冷声说道。
马仔吓了一跳，连忙赌咒发誓，绝不透露。
肖念挥挥手，马仔赶紧出去，心肝碰碰直跳。
马仔出去后，肖念转手把手中的资料放在碎纸机上，化作一地的纸屑。
“钟教官，当年我被人陷害，唯有你替我出头，这个恩情，我可是始终没有忘记。”肖念喃喃的说道。
几天后，新科力公司前面的道路上，一辆黑色的悍马开的飞快，呼啸着朝着新科力公司直接开了进去，旁边停车场保安亭的保安正要喝止，那悍马车却跟没有看到一般，咔嚓一声，架设的栏杆被撞了个稀巴烂，保安被栏杆的碎片砸中，惨叫不已，悍马车停也不停，油门紧了紧，直接开向了新科力公司的大门。
呱的一声急刹车，悍马车拖着长长的刹车痕迹，在撞到大门前的台阶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数秒钟后，被这一幕惊呆的新科力公司在一楼的保安们才反应过来，纷纷拿着电棍，围上了那悍马车。
“喂，你是怎么看车的，不想活了啊。”保安桂皮用电棍猛敲悍马驾驶位的车窗，吼道。
自从新科力公司搬到这里之后，就还没有人敢这么嚣张的，那边的保安还在惨叫，桂皮火气很大。
在那天把钟彦武拦住后，王严冰就把他提拔为小队长，桂皮这天正好值班。
悍马车的车窗缓缓的摇了下来，桂皮目光凶狠的看向里面，想要对着里面喷上几句狠的，只是当看清里面的人是谁的时候，桂皮愣住了。
咔的一声，车门打开了，一只脚踏了出来，随即桂皮只觉得胯下一疼，被下来的人顺势踢了出去。
其他保安一看对方还敢打人，立刻围过来，就要下狠手揍了这孙子再说。
可是一看下来的人，各个都惊诧异常，不由自主的，竟然后退了几步。
从悍马车下来的这人，他们太熟悉了，正是他们以前的保卫处处长，钟彦武，只是和被清理出去时的钟彦武不同的是，此时的钟彦武，西装革履，头发油亮，气势十足，给人一种大人物的感觉，钟彦武当年的彪悍和凶狠气息，似乎，复活了。
“钟，钟，钟哥？”桂皮忍住胯下之痛，有些不敢相信的叫道。
此时的钟彦武，让人再也生不起鄙视的心思，和之前刚从拘留所出来的钟彦武，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怎么，都不认识了？想要修理我？”钟彦武讽刺的说道。
扫视众多保安一眼，这些保安，都是他经手招进来的，可是，在他被排挤出新科力公司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让钟彦武寒心不已。
保安们各个不敢和钟彦武对视，实在是此时的钟彦武，气场不小，给人一种霸气的感觉。
“钟彦武，你来干什么？”就在保安们都不敢答话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大门里面传了出来，王严冰铁青着脸走了出来，看着钟彦武的眼神，有些诧异，有些不解。
钟彦武是他亲手扫地出门的，同时也是他取代了钟彦武的位置，此时，最不想见到钟彦武的人，无疑是他了，可是在他看来已经要彻底烂下去成为烂泥的钟彦武，却在时隔不久之后，回来了，以这么嚣张的姿态，直冲新科力公司大门。
此时，新科力公司的员工都听到了下面的响动，正在上面看着。
而新科力公司四周，也有很多路人在观看，这般刺激的突发事件，是个人，都有好奇心。
钟彦武看了王严冰一眼，缓缓的走了过去，每走一步，都给人一种气势增强的感觉，王严冰看着钟彦武走过来，像是一座山般，感觉到一种无形中的压力。
“你。”王严冰张了张嘴，刚说出一个字，就看到一个拳头迎面而来，王严冰没有想到钟彦武穿的如此正式，却是二话不说，刚走到自己面前就下手，躲避不及之下，左眼被打了个正着。
王严冰大怒，就要招呼其他人灭了钟彦武，忽然听到钟彦武不屑的说声，“蝼蚁一样的人物，也敢欺我，信不信我灭了你全家。”
声音冰冷而没有任何的情感，王严冰浑身一震，从来没有想到，这样的话，会从那原本懦弱的钟彦武的口中传出。
就在钟彦武这话说出的时候，又是四辆悍马车从街道上呼啸而来，那被栏杆打伤的保安原本还在车道上站着看热闹，结果听到车声，立刻连忙一个翻滚，车轮子擦着他的身子，呼啸而过，保安吓得屁滚尿流。
围观的众多保安被四辆悍马车直冲冲而来的架势吓的四散，四辆悍马车同时停在钟彦武的那辆悍马车的两边，犹如拱卫着他一般。
一种不一般的震慑，让所有保安都感觉身子骨凉凉的，这是什么架势，钟彦武，怎么可能如此的嚣张厉害。
“钟哥。”四辆悍马车同时各自走下四个黑衣大汉，恭敬的朝着钟彦武做了一个鞠躬礼，异口同声，右手按在左肩，拇指食指微扣，三指挺直。
这是？所有保安包括在遇到变故的王严冰都被震呆了，不是为四辆悍马车的出场，不是为了这十六个黑衣大汉，更不是为了他们口中的钟哥，而是为了那个手势。
“钟，钟哥，饶命啊，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桂皮最先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爬到钟彦武的脚下，磕头不已。
王严冰面如死灰，他如何也没有想到，钟彦武，竟然是那个人的人，这手势，在江宁没有任何人敢随意假冒，王严冰此刻，真的后悔了。
“钟，钟哥。”王严冰再次叫上了以前钟彦武还在这里做保安处处长的时候的称呼，干涩的脸逼出比死还难看的笑容。
钟彦武这一刻，笑了，笑的让王严冰心中哆嗦不已，以前的钟彦武也经常笑，只是那时候，很多人都当他傻比，胖胖的钟彦武笑起来，平添一种白痴般的感觉。
可是现在，钟彦武的笑，是那么的让人感到绝望。
“王严冰，我是来找李总的，你，还要把我的腿打断吗？”钟彦武笑眯眯，温和的说道。
刚出场就把桂皮的蛋都差点踢爆，更一拳送了王严冰一个熊猫眼，此时说话，却真跟个熊猫似的，只是，没有人敢再说钟彦武傻比了，否则真正的傻比，就是他们了。
王严冰连连点头，“钟哥，我是说笑的，说笑的， 你请，你请。”
钟彦武哈哈大学，拍了拍王严冰的肩膀，一如过去对他嘉奖一般，可是这看似亲密的动作，却让王严冰心中更是害怕。
换成另外一个人，也的害怕的，被自己挤走的人，强势回归，还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势力的人，不害怕那是真心少根筋。
王严冰自然不会少根筋，否则也不会隐忍三四年，让钟彦武招来的所有保安都听的他的话，更在适当的时候，让钟彦武一无所有，从此只能烂泥一般自生自灭。
只是，王严冰没想到，钟彦武没有变成烂泥，强势的回来了。
“说笑吗，那我可进去了？”钟彦武戏谑的看着王严冰，逗弄小人的感觉，真的很解气，不过，随即，钟彦武脸色一整，一手扯住王严冰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可是，我不是在说笑，陪我进去，咱们谈谈感情。”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猜不透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5-7 17:11:02 本章字数:3522
新科力公司对面有一间咖啡馆，正对着新科力公司的四楼的一个包间中，郭明和雷天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对面发生的事情，当钟彦武扯着王严冰的耳朵，大踏步走进新科力公司，所有保安莫不赶紧躲闪，而从悍马车中下来的十六个黑衣大汉，紧紧的跟上，郭明有些不解的看着雷天。
“雷天，你怎么知道这个钟彦武还有翻身的机会，而且翻身的机会竟然是肖念，我怎么感觉你这家伙越来越神神叨叨的了，不去天桥底下扮瞎子算命，还真是可惜了你了。”
郭明不得不怀疑，雷天这家伙，是不是真的能掐会算。
钟彦武这个人，在雷天让他盯着的时候，郭明就知道了这家伙的资料，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有利用价值的人，可是偏偏，雷天像是算准了钟彦武会有这样的一天，真是让人费解。
郭明不信那些邪乎的东西，可是现在，却让他不得不怀疑了。
雷天神秘一笑，“明哥，有时候小人物也曾经有过精彩，我说我蒙的，你相信不？”
“必要的时候，我会找你的，在我没有找你之前，不要让任何人发现端倪，尤其是孙子焦。”
“我知道，我会的，我会更好的取得他的信任，竭力配合你。”李欣听懂了，虽然暂时的境地没有得到改变，但是，至少已经有了希望，而一个人在绝望中能够看到希望，那还有什么是面对不了的。
李欣满意的走了，带着一丝她本该有的活力。
雷天静静的喝着茶，其实他知道，李欣的境遇其实已经算是好的了，秋园和春楼，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被毁去了一生，李欣至少还有一丝反抗的能力，而其他人，却连反抗的权力，都没有。
利用李欣，雷天并没有什么觉得不妥，这个世界，本就是不是你利用我，就是我利用你的世界，用某知名人士的话说，你能被人利用，那说明你还有利用价值。
对付黄东阳乃至孙子焦兄弟，雷天手中的牌真的很少，最为重要的是，雷天必须尽量避免被人知道自己在对付黄东阳乃至孙子焦兄弟。
无论是黄东阳背后的黄家官方势力，还是孙子焦兄弟背后红叔的道上势力，都不是雷天能够真正惹得起的。
尤其是红叔，非到万不得已，雷天不像和这样一个人对上。
孙子焦兄弟虽然春风得意，说到底，还是借助了红叔的势，雷天对付他们，是被迫反击，只要他谨慎一些，还是很有机会阴他们一把的。
上次阴了孙子辉，却是大蛇不死，雷天这次，不想再犯这样的错误。
所以，他需要掌握更多的底牌，以及等待机会。
李欣算是一张不错的牌，和黄东阳以及孙子焦都有纠葛，雷天不利用的话，那可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清韵湖的夕阳是有名的美景，雷天一边喝茶，一边看夕阳，心中却是在想着后续的行动。
郭明的人都收缩了，雷天要撇开他们自己动手，需要自己考虑的事情，真不少。
好在，他已经有了大概的计划，至于能不能成，那只能看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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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园的一间包间中，钟彦武反躺在的按摩椅上，两个年轻的小妹一人一边，在给他捏着腰，捏的他那是一个舒服，两个小妹穿的都很少，钟彦武被伺候了一个下午，可真是看饱了眼，不时上下其手，如果不是腰给扭了，恐怕他早就忍不住了。
心中痒痒难当，钟彦武憋的真够辛苦的。
肖念把他带回来后，很快就被人叫走了，钟彦武心中也没有什么底，只能等待着。
肖念，已经不是当年的肖念了，而他钟彦武，更不是当年的钟彦武了，钟彦武有自知之明，现在的他，就是求一条活路而已。
秋园的经理办公室中，肖念手中拿着一份资料，里面尽是关于钟彦武的。
半天的时间，肖念已经把钟彦武大部分的资料都收集齐了。
肖念能够混到现在这个地位，成为孙子焦的最信任的手下，可不是凭运气，肖念这个人很谨慎，凡事都不会轻易的凭感情行事
钟彦武突然找上门来，让肖念惊喜的同时，也有了些警惕。
所以，在给钟彦武做了安排后，肖念就借故离开了，为的，就是想看看钟彦武这些年，都在做什么，里面有没有什么让他不放心的地方。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当年威武不屈，正义耿直的钟教官，在退役后，竟然成了一个小老板的保镖打手，如今更被人扫地出门，可以说凄惨的不行。
在钟彦武的经历资料中，肖念没看出任何和当年的钟教官有相像的地方，他实在想不出，钟彦武到底遇到什么变故，竟然会成这个在他眼中，都觉得是废物窝囊废一般的人物。
“肖哥，这个钟彦武是？”负责收集资料的马仔小心的问道。
肖念一瞪眼，那马仔立刻不敢说话了。
“这些事，你灭在心里，不要让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肖念冷声说道。
马仔吓了一跳，连忙赌咒发誓，绝不透露。
肖念挥挥手，马仔赶紧出去，心肝碰碰直跳。
马仔出去后，肖念转手把手中的资料放在碎纸机上，化作一地的纸屑。
“钟教官，当年我被人陷害，唯有你替我出头，这个恩情，我可是始终没有忘记。”肖念喃喃的说道。
几天后，新科力公司前面的道路上，一辆黑色的悍马开的飞快，呼啸着朝着新科力公司直接开了进去，旁边停车场保安亭的保安正要喝止，那悍马车却跟没有看到一般，咔嚓一声，架设的栏杆被撞了个稀巴烂，保安被栏杆的碎片砸中，惨叫不已，悍马车停也不停，油门紧了紧，直接开向了新科力公司的大门。
呱的一声急刹车，悍马车拖着长长的刹车痕迹，在撞到大门前的台阶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数秒钟后，被这一幕惊呆的新科力公司在一楼的保安们才反应过来，纷纷拿着电棍，围上了那悍马车。
“喂，你是怎么看车的，不想活了啊。”保安桂皮用电棍猛敲悍马驾驶位的车窗，吼道。
自从新科力公司搬到这里之后，就还没有人敢这么嚣张的，那边的保安还在惨叫，桂皮火气很大。
在那天把钟彦武拦住后，王严冰就把他提拔为小队长，桂皮这天正好值班。
悍马车的车窗缓缓的摇了下来，桂皮目光凶狠的看向里面，想要对着里面喷上几句狠的，只是当看清里面的人是谁的时候，桂皮愣住了。
咔的一声，车门打开了，一只脚踏了出来，随即桂皮只觉得胯下一疼，被下来的人顺势踢了出去。
其他保安一看对方还敢打人，立刻围过来，就要下狠手揍了这孙子再说。
可是一看下来的人，各个都惊诧异常，不由自主的，竟然后退了几步。
从悍马车下来的这人，他们太熟悉了，正是他们以前的保卫处处长，钟彦武，只是和被清理出去时的钟彦武不同的是，此时的钟彦武，西装革履，头发油亮，气势十足，给人一种大人物的感觉，钟彦武当年的彪悍和凶狠气息，似乎，复活了。
“钟，钟，钟哥？”桂皮忍住胯下之痛，有些不敢相信的叫道。
此时的钟彦武，让人再也生不起鄙视的心思，和之前刚从拘留所出来的钟彦武，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怎么，都不认识了？想要修理我？”钟彦武讽刺的说道。
扫视众多保安一眼，这些保安，都是他经手招进来的，可是，在他被排挤出新科力公司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让钟彦武寒心不已。
保安们各个不敢和钟彦武对视，实在是此时的钟彦武，气场不小，给人一种霸气的感觉。
“钟彦武，你来干什么？”就在保安们都不敢答话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大门里面传了出来，王严冰铁青着脸走了出来，看着钟彦武的眼神，有些诧异，有些不解。
钟彦武是他亲手扫地出门的，同时也是他取代了钟彦武的位置，此时，最不想见到钟彦武的人，无疑是他了，可是在他看来已经要彻底烂下去成为烂泥的钟彦武，却在时隔不久之后，回来了，以这么嚣张的姿态，直冲新科力公司大门。
此时，新科力公司的员工都听到了下面的响动，正在上面看着。
而新科力公司四周，也有很多路人在观看，这般刺激的突发事件，是个人，都有好奇心。
钟彦武看了王严冰一眼，缓缓的走了过去，每走一步，都给人一种气势增强的感觉，王严冰看着钟彦武走过来，像是一座山般，感觉到一种无形中的压力。
“你。”王严冰张了张嘴，刚说出一个字，就看到一个拳头迎面而来，王严冰没有想到钟彦武穿的如此正式，却是二话不说，刚走到自己面前就下手，躲避不及之下，左眼被打了个正着。
王严冰大怒，就要招呼其他人灭了钟彦武，忽然听到钟彦武不屑的说声，“蝼蚁一样的人物，也敢欺我，信不信我灭了你全家。”
声音冰冷而没有任何的情感，王严冰浑身一震，从来没有想到，这样的话，会从那原本懦弱的钟彦武的口中传出。
就在钟彦武这话说出的时候，又是四辆悍马车从街道上呼啸而来，那被栏杆打伤的保安原本还在车道上站着看热闹，结果听到车声，立刻连忙一个翻滚，车轮子擦着他的身子，呼啸而过，保安吓得屁滚尿流。
围观的众多保安被四辆悍马车直冲冲而来的架势吓的四散，四辆悍马车同时停在钟彦武的那辆悍马车的两边，犹如拱卫着他一般。
一种不一般的震慑，让所有保安都感觉身子骨凉凉的，这是什么架势，钟彦武，怎么可能如此的嚣张厉害。
“钟哥。”四辆悍马车同时各自走下四个黑衣大汉，恭敬的朝着钟彦武做了一个鞠躬礼，异口同声，右手按在左肩，拇指食指微扣，三指挺直。
这是？所有保安包括在遇到变故的王严冰都被震呆了，不是为四辆悍马车的出场，不是为了这十六个黑衣大汉，更不是为了他们口中的钟哥，而是为了那个手势。
“钟，钟哥，饶命啊，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桂皮最先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爬到钟彦武的脚下，磕头不已。
王严冰面如死灰，他如何也没有想到，钟彦武，竟然是那个人的人，这手势，在江宁没有任何人敢随意假冒，王严冰此刻，真的后悔了。
“钟，钟哥。”王严冰再次叫上了以前钟彦武还在这里做保安处处长的时候的称呼，干涩的脸逼出比死还难看的笑容。
钟彦武这一刻，笑了，笑的让王严冰心中哆嗦不已，以前的钟彦武也经常笑，只是那时候，很多人都当他傻比，胖胖的钟彦武笑起来，平添一种白痴般的感觉。
可是现在，钟彦武的笑，是那么的让人感到绝望。
“王严冰，我是来找李总的，你，还要把我的腿打断吗？”钟彦武笑眯眯，温和的说道。
刚出场就把桂皮的蛋都差点踢爆，更一拳送了王严冰一个熊猫眼，此时说话，却真跟个熊猫似的，只是，没有人敢再说钟彦武傻比了，否则真正的傻比，就是他们了。
王严冰连连点头，“钟哥，我是说笑的，说笑的， 你请，你请。”
钟彦武哈哈大学，拍了拍王严冰的肩膀，一如过去对他嘉奖一般，可是这看似亲密的动作，却让王严冰心中更是害怕。
换成另外一个人，也的害怕的，被自己挤走的人，强势回归，还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势力的人，不害怕那是真心少根筋。
王严冰自然不会少根筋，否则也不会隐忍三四年，让钟彦武招来的所有保安都听的他的话，更在适当的时候，让钟彦武一无所有，从此只能烂泥一般自生自灭。
只是，王严冰没想到，钟彦武没有变成烂泥，强势的回来了。
“说笑吗，那我可进去了？”钟彦武戏谑的看着王严冰，逗弄小人的感觉，真的很解气，不过，随即，钟彦武脸色一整，一手扯住王严冰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可是，我不是在说笑，陪我进去，咱们谈谈感情。”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猜不透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5-7 17:11:02 本章字数:3522
新科力公司对面有一间咖啡馆，正对着新科力公司的四楼的一个包间中，郭明和雷天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对面发生的事情，当钟彦武扯着王严冰的耳朵，大踏步走进新科力公司，所有保安莫不赶紧躲闪，而从悍马车中下来的十六个黑衣大汉，紧紧的跟上，郭明有些不解的看着雷天。
“雷天，你怎么知道这个钟彦武还有翻身的机会，而且翻身的机会竟然是肖念，我怎么感觉你这家伙越来越神神叨叨的了，不去天桥底下扮瞎子算命，还真是可惜了你了。”
郭明不得不怀疑，雷天这家伙，是不是真的能掐会算。
钟彦武这个人，在雷天让他盯着的时候，郭明就知道了这家伙的资料，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有利用价值的人，可是偏偏，雷天像是算准了钟彦武会有这样的一天，真是让人费解。
郭明不信那些邪乎的东西，可是现在，却让他不得不怀疑了。
雷天神秘一笑，“明哥，有时候小人物也曾经有过精彩，我说我蒙的，你相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