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朔铭这才动身去会所。白茹雪喜欢与朔铭腻在一起,央求着一起去。朔铭想想也没啥,就带她去了。

    进了会所地下停车上,还是上次的那个保安,一改之前骄狂的样子对朔铭非常客气,朔铭也懒得与这种人计较。

    进了会所大厅,朔铭说明身份,前台就把一张银色会员卡放在朔铭面前说是庞宏达交代的。朔铭定好包房提前也把菜品点齐等着李警官两人。

    白茹雪提前不知道要来这家会所,表情有些不自然很是尴尬,估计是想到两人的第一夜,俏脸红扑扑的,格外羞臊。

    “想起什么了?”朔铭打趣道。

    “老公,你真讨厌。”被看穿心思白茹雪脸更红了,红的差点滴下水来。

    没过多久,张怀与李警官一起到了,朔铭站起身寒暄几句然后就分宾坐下。

    李警官从进门与朔铭握手的时候就一直盯着白茹雪看,眼神如狼。朔铭待人接物时间久了自然一眼看穿李警官的人品,招呼服务生耳语几句,没过多久就来了几个陪侍。

    李警官也不客气,与张怀各选了两个,左拥右抱的几乎把朔铭忘了。

    “李警官,昨天还真亏你们出现的及时,不然还不定出什么乱子。小弟在这先敬你一杯。”随着上菜,朔铭就端起酒杯。

    “我可不敢当。”李警官笑着说:“朔先生是大人物,能用的到的地方只管开口。”

    “那我们就别先生长先生短的,我看李警官比我大,应该是比我先生,呵呵,如果李警官愿意那我就叫声大哥,你就叫我声小弟,你看……”

    “那感情好。”李警官拿起酒杯,给张怀示意一下仰头一口闷了。

    “李大哥真是痛快。”朔铭也喝了,火辣辣的白酒让人胃里发烧,不过他这几年已经习惯了,丰城这里就是这么个喝法,谁来都一样。

    朔铭没着急问魏虎的事,见李警官与张怀很熟络,就问两人的关系。张怀说:“他叫李桐瑞,我俩是表亲。”

    这么说朔铭就明白了,又聊了几句朔铭就问起魏虎的事。李桐瑞心思根本不在朔铭身上,不停的在左右两个陪侍身上揩油。朔铭心里暗骂,这真是警察队伍里的败类,这么急色简直就是个色鬼。

    倒是张怀好些,对朔铭说:“魏虎恐怕有大麻烦了,呵呵,朔兄弟放心吧,除了吃不了枪子想让他蹲几年都行。”

    “怎么说?”见张怀两人杯子空了,赶紧起身倒上酒。

    “因为偷东西啊,数额特别巨大,已经构成刑事犯罪了。到时候就看法院怎么判了。”别看张怀只是一个小警察也真是会享受,地主老财一样靠在椅子上,让两个陪侍夹菜给他吃。

    白茹雪眉头含春对朔铭眨眨眼,又看了眼张怀两人,意思是说用不用她也这么服务。

    朔铭可没这么享受的潜质,难道要他把白茹雪当小厮丫鬟一样使唤?当做没看见白茹雪的暗示,好奇的问张怀:“魏虎只是偷了点钢管,还糟蹋了挖掘机的一箱油,这恐怕连大额也算不上吧。”

    “朔兄弟这么说就不对了。”李桐瑞嘿嘿笑了两声:“你工地上真只少了这点东西?”

    朔铭想了想,也就知道油与钢管,难道魏虎还偷了其他人的东西?工地上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水泥,沙土,石料,魏虎能搬动的最值钱的也只有那点钢管。就算栽赃魏虎把所有钢管都偷了那也没多少。引黄工程不是盖楼建小区,用到的钢管就那么多。

    “朔兄弟,根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魏虎可是偷了一台挖掘机,两台铲车,其他的小件东西更是数不清。这个魏虎联合大王庄的村民组团到引黄工程工地上偷东西,这已经不是单纯偷那么简单了,这是团伙,而魏虎正是这个团伙的主要人物甚至是首脑。并且他还逼迫那些不愿偷盗的村民,手段极其残忍,根据案件的进展我可以透露一点,已经有两人站出来指认魏虎,并且这两人都被魏虎打成轻伤。这已经构成故意伤害罪。”李桐瑞毫无顾忌的在陪侍脸上亲几口,怪笑着说:“你说这些东西够不够数额特别巨大,影响极度恶劣,手段极其残忍?”

    朔铭咽口唾沫,要说这世上谁最能颠倒黑白朔铭不知道,但眼前的李桐瑞当之无愧的能上排行榜。偷挖掘机,偷铲车,一台挖掘机二三十吨,就算铲车也有十多吨,没有钥匙魏虎推得动?难道停放在工地上的东西都算魏虎偷的吗?逼迫他人偷盗,朔铭觉得魏虎做不出来,更可笑的是魏虎成了这个盗窃团伙的老大。朔铭想想都觉得可笑,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可有些事不能按照逻辑来想,一切都要讲究证据,看李桐瑞自信满满的样子应该是找到什么证据了。

    从工地出事到此刻也就一天时间,这个李桐瑞还真是个人才。朔铭说:“那魏虎有没有说老驴头是怎么死的?”

    “你着什么急。”张怀说:“凡事都要一步步的来,先让魏虎认罪,然后慢慢磨他,让他把做的每做的那些事全说了,老驴头怎么会挺尸在工地上不就明白了?”

    “这些我听着都玄,他能认罪?”朔铭觉得不大可能,魏虎是个地痞混混,几次进宫不清楚但绝对是一个对付警察有经验的主,一看这么大的罪名绝对死也不承认。

    “不认罪就不能宣判了?”李桐瑞嗤笑说:“他可是有案底的人,谁能相信他,再说了,只要有证据在,就能让他在监狱里待上一辈子,想翻案?做梦呢。”

    “这回真是要多谢李大哥了。”朔铭已经已经喝了不少,李桐瑞有连个陪侍作陪心思完全不在他这,再次端起酒杯说:“两位大哥也喝了不少,这样开车回去不安全,我看就在这住一晚,放松放松。”

    李桐瑞早就想把两个陪侍扒了,连句客气话也没说。倒是张怀与朔铭碰碰杯。

    朔铭到吧台结账,给李桐瑞两人各开了一间房,就不回去客套,打个电话给张怀:“张哥,我喝多了先回去睡会,你们自便,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海涵啊。”

    李桐瑞这么做肯定是上面有人授意,不然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朔铭想其中有两个理由让李桐瑞没什么后顾之忧,第一是翁翠彤直接授意,其次是朔铭现在的身份。朔铭背后有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大官,这个大官大到让副市长献媚。水利局那些人的嘴也很犀利,朔铭与紫萱不清不楚的关系也被人所知,尤其是紫萱与紫斌的关系,又给朔铭套上一层神秘色彩。为人所不知的是翁翠彤帮朔铭是出自两人的男女关系,至于翁翠彤有没有其他想法那就只有那个浪女人自己知道了。

    朔铭喝了不少酒,又怕有人查酒驾就让白茹雪开着车。

    “老公,去我那还是回丰城?”白茹雪羞答答的说。

    朔铭越来越喜欢白茹雪了,体贴入微又温婉的像个小姑娘,说几句话就很害羞,俏生生的模样惹人怜惜。

    “回丰城吧。”朔铭很久没回去了,自从酒精中毒住院就没回去睡过。

    回到丰城住所,打开门朔铭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以往朔铭的房里总是一股烟味,臭脚味。阔别几日感觉不像自己的家了,而且非常整洁。

    朔铭知道这些都是白茹雪帮他收拾的,揽着白茹雪的小蛮腰轻声说了句谢谢,羞涩的白茹雪则靠在朔铭的肩膀上。

    洗了澡,朔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现在的电视节目广告太多,电视剧真人秀节目各种广告植入让人恶心到想笑。

    翻了一圈,把电视关了。伸了懒腰打算去睡觉。

    白茹雪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穿了一身几乎透明的睡衣,玲珑的身段加上小鸟依人的神态总会让朔铭忍不住干点什么。

    白茹雪钻进朔铭怀里轻轻划着圈:“老公,我想回家看看,已经几个月没回去了,也不知道爸妈都好不好。”

    “回去吧,需要我做点什么?”白茹雪虽然很依恋朔铭,却从没向他提过什么要求,一直很卑微的站在朔铭身后。

    白茹雪咬着嘴唇,仰起头看着朔铭:“你能陪我回去吗?我爸妈也希望我带个男朋友回去,提过很多次。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就装一下就好,让他们高兴高兴。”

    “我就是你男朋友。”朔铭呵呵一笑,紧紧的搂着白茹雪,他能给的恐怕也就这么多了。

    “老公,你真好。”白茹雪主动吻在朔铭唇上。

    朔铭问:“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只是怕到时抽不开身。”

    “我听你的。”

    ……

    第二天一早,白茹雪早早的起来做个一顿丰盛的早餐。朔铭默默的吃着,心里却想与他有关的这几个女人。

    刘晓婉与翁翠彤差不多,都属于空虚寂寞冷的那种,不然以朔铭这样普通的长相很难引起美女的关注。这两个女人不会早早起床为自己做上一顿热乎乎的早餐。至于贺美琦朔铭没想,两人只能算刚刚确立恋爱关系,似乎还没好到可以住在一起的程度。想起紫萱,朔铭只能呵呵了,那是个大小姐,还等着别人伺候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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