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番对话,办公室内的甄影心在极寒极热之间走了一遭,见谭全雨进来,她原本泪流得干涩的眼眶又开始酝酿眼泪,只是什么话都发不出来,“唔唔唔……”

    谭全雨径直走到甄影面前,长发凌乱,梨花带雨,被缚住双手的她含住口球望着他的眼儿湿漉漉,被欺负狠了小可怜模样,稍稍平息了他骨子里燃烧的凌虐欲,他捏她沾着口水的下巴,缓缓地说,“甄影,你知错了吗?”

    他没叫她小坏猪狐狸精什么的,直接叫她的名字。

    甄影胡乱点着头,嘴里唔唔唔了几声,她说不出来话呀,大抵是知道错了什么的。

    谭全雨这才解开绑缚甄影的领带,她的手腕红了一圈,又站在她身后解开口球,夹着乳夹跳蛋的两颗小乳头已经被弄得破皮了,他取下时甄影还躲她怕疼,他变态要她堵着小穴的牛奶棒冰早已融化,竹棍随着奶液排出去。

    看着甄影被他折磨得这般凄凄惨惨,谭全雨心有不忍又清楚地知道用处不大,她下次该骗他还是会骗,该耍心机还会耍心机。

    重获自由的甄影在室内的沙发坐了下来,他的皮椅湿的不能看,谭全雨在边桌倒了杯水递过来,听不出情绪,“喝了。”

    脸色平静又悲伤的甄影接过来一口咕噜咕噜全喝下,放下杯子提着包就往外走,她走得决绝只是没走几步就被谭全雨从后面揽住她的腰,他问,“你要去哪?”

    被他带得转身的甄影气出不来,抬手使劲就是一巴掌扇在谭全雨的脸上,啪的一声,她原以为泪都流尽了,没想到她还是能哭的,眼泪争先恐后滑下脸颊。

    甄影喉咙艰涩得厉害,说话声音沙哑,“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你太欺负人了!”

    甄影用手背擦泪,抽噎着推抗他的胸膛,“别碰我!我叫你……别碰我!谭全雨你这个混蛋!你怎么不弄死我算了!”

    谭全雨被扇了一巴掌,颊边微红的痕迹,扇得他的额发耷拉下来,衬得他眉眼漆黑,还是强硬揽住甄影不让她走,他低吼,“闹够了没有?”

    他还有理了?

    被他吼了的甄影觉得委屈,越发不冷静地扭着腰挣扎不让他抱,“你还有理了?这日子不过算了!签个约你这么折腾我?余生两人在一起还不一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谭全雨不理会她的怒骂,强硬地把甄影拽到沙发前,“坐下!”

    被激起逆反心的甄影自然不肯,但见谭全雨浑身低气压,轻飘飘扫了她一眼,藏着她看不透的情绪,知道他真动了气,甄影低头拂平裙子的褶皱,施施然坐下。

    谭全雨坐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堵住她的去路,他的言语冷静,理性分析问题给她听,“甄影,这事真是因为签约吗?你我心知肚明,你从来没把我当成你对等的丈夫,我是你的占有物,你要往东我往西,你多的是主意计策使我身上,都随你的心意走。”

    听得甄影冷笑连连,工科男拔高论调的本事真强,她落于实地,“全雨,单论这次签约,我在家里没和你商量过吗?你不明说可以还是不可以,我才先斩后奏的。这能怪我吗?”

    谭全雨一针见血,“行。我的答复是不可以,我不喜欢你和你的前任再有黏连,我讨厌他,你会去签约吗?”

    甄影明显被噎住,无论他的答案是可以或是不可以,她都会去签约。

    二人唇枪舌战,甄影只得从另一个方面突破,小巧的下巴微仰,“征求你的意见是出于你是我丈夫的尊重,但是最终话事权在我这里。”

    谭全雨反击,“既然你有话事权,你又何必心虚来哄我向我示弱?”说到这,他望向她,目光平静忧郁,“再说了,你那叫征求我的意见?你哪怕有一次是开诚布公坐下来和我谈你要签约的事情吗?”

    谭全雨的眼神在甄影微敞的领口间游移,她的锁骨连着胸口那处雪白,他勾着唇角笑,凉凉地讥讽,“甄影,你真是擅长用身体来解决问题。”

    的确,甄影在家和谭全雨提签约要么在床上提要么在通向床上的路上提,大有哥哥答应妹妹就给他奖励的意思。

    谭全雨要的是夫妻之间的开诚布公,他虽然重欲,但是还没蠢到甄影扭着小腰凑上来就色令智昏,更何况他对陈叠说不出的讨厌,他做不到对她的前任心无芥蒂。

    甄影会用身体达到目的是有先例,不管是她前两年拍三级片,或是分手时明晃晃拍照寄给他再到后来二人打炮和好,现在又来了一出签约闹剧。

    谭全雨的话听得甄影脸上挂不住,虽被他说中但是还是落了泪,哪个女人能被自己男人不留情面地讥讽是靠身体达到目的?

    如果之前落泪是出于对他调教的屈辱和生气,这次甄影是实打实的伤心,她撇开脸去,嘴角往下,方才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之前她哭得嗷嗷叫,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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