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差明说,师兄我很清纯的什么都不懂,你那根粗粗大大根的是什么呀掏出来我含一下好不好。”

    听得阿玉在那笑,她一针见血,“我知道了,甄影你是不甘心。”

    甄影挑眉不解,阿玉继续说,“就跟小孩玩玩具一样,向来只有你撒娇使媚扮蠢勾得谭生神魂颠倒的份,如今来了一位跟你耍同样花招的,你心里不好受。”

    “更何况,你知道谭生是个大男人,就吃女人内里聪慧外面娇滴滴满眼崇拜依赖他这一套,现在白小姐扮猪吃老虎,让你有危机感了。”

    甄影这才明白自己是被惯使的手段反噬了,阿玉是看客,洞若观火,“他们二人有专业上的共同语言,又是同校师兄妹,谭生就算不说,对白小姐或多或少有些欣赏的。你第一步就做错了,闹什么呀?不是把谭生越推越远吗?亲手将谭生推那女人怀里。”

    甄影动了动唇,懊恼地捂着脸,“阿玉,我快疯了,我满脑子都是谭全雨揽着她回家在我们床上做爱的情景,她张口闭口都是唤他师兄,她是清纯甜美的小学妹,我就是口出恶言凶巴巴的大婆正宫。”

    阿玉止了甄影的胡思乱想,“别想这些,谭生和姓白的八字还没一撇,你不会输的。晚点回家跟谭生服个软,他给台阶你就下。夫妻没有隔夜仇,更何况,你们昨夜都‘床尾和’了。”

    阿玉挤眉弄眼说话语调揶揄,甄影才明了,她说的是夫妻吵架后做爱会比平时更爽,这在心理上被称为‘愤怒的性爱’,当人争吵时会产生复杂而激烈的情绪,这一情感激发会转化为性兴奋,引发性欲。

    昨夜二人争吵,甄影口不择言又言语犀利刻薄,谭全雨被冤枉本就不耐又听甄影胡编乱造更是烦躁,越吵越凶,这下性爱成了一种发泄方式,男人被压抑的攻击性有了出口。

    不能将她撕碎,就撕破她的旗袍掐着她的脖子让她收声住嘴不要再说那些难听的莫须有的话。

    打不了女人,就打女人的屁股,大力揉捏她的屁股粗暴地在她的双腿间进犯,攥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挺腰在她的小嘴里进出,弄得她眼神涣散姿态臣服小嘴唔唔有声口水直流。

    因为愤怒烦躁的情绪攻占大脑,谭全雨的持久度更甚,力度之大要将甄影做坏一般。

    若说夫妻之间是又爱又恨的,那么他应该恨她的胡说八道又占尽上风,小脸明艳,小巧的下巴微抬,红唇贝齿间往日叫床时那么骚那么甜让他想做死她,可是现在说着些难听不讨喜的话。

    甄影不急着回家,和阿玉饮完咖啡又逛了一圈商场,她在专柜的锃光瓦亮镜子前挑了件女士风衣往身上比划,脖颈优雅肢体舒展,“好看吗?再过十天我就进组了,在横店影视城,得备几件长衫。”

    不等阿玉回答,甄影已经吩咐柜姐包起来,两件风衣外加两套成套的内衣,今年时兴的水蜜桃色,她历来会购物发泄不满,反正刷谭全雨的卡。

    待得甄影满载而归返家,温暖干净的婴儿房里,淼淼正在冲奶粉。

    谭全雨站立在一旁看着婴儿床孩子,他身姿颀长,眼眸微垂时目光深情沉静,英俊又年轻的父亲,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小朋友微张的小嘴,见他吐出晶莹的几滴口水,看得他心情莫名晴朗,勾唇一笑。

    甄影进婴儿房时,二人的视线相撞,昨夜二人的不愉快引爆开来,对视仅一秒,她微微低头,撇开眼睛,“谭奕在哭吗?我来喂奶。”

    谭全雨见甄影提着大包小包就知道她去购物了,她有了发泄的出口都好,不至于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白莉莉大发脾气,他颔首,言语淡淡,“你喂吧。”

    说罢他要走出婴儿房,经过甄影时,她许是去过美容院,身上散发着一股清浅的茉莉清香,也可能是她长发的香气,谭全雨一时恍神分不清。

    下一秒,谭全雨的衣摆就被甄影轻轻扯住,她仰头眼睛湿润无声地望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他明白过来,她来示弱求和了。

    甄影秉承着从阿玉那学到的,不能闹不然就是给白莉莉可乘之机,她冲谭全雨发嗲,今日穿着高跟鞋,如玉的小腿纤细匀称,她微微踮脚,在他耳边吹气,嗓音柔柔划过男人心尖,“小家伙可能要长牙了,磨得我乳头那有些疼,可能破皮了,你得帮我瞧瞧。”

    谭全雨原本下了决心给甄影一个教训的,让她日后收敛着些,任她耍着玩是夫妻情趣,但是过了底线指着他鼻子把莫须有的事安他身上,任谁也得发火,更何况他的脾气从来不算太好,认识了她以后稍稍磨炼出来的好脾气。

    ……

    这边,夫妇二人心思各异琢磨怎么从白莉莉这事里收场,那边,白莉莉已是优雅套装,笑容甜美地逛起操场。

    经过奢侈品的珠宝专柜时,白莉莉停下脚步,透过玻璃展柜,“这对,拿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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