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曦月那张明艳的脸庞就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格外的清晰。

    只要她愿意,他还是可以娶她做他的正妃的。

    只是没有想到刚刚来到这就看了这样一场戏。

    曦月见到南宫瑾铖来了,对着他微微一欠身,“参见三皇子。”

    大家没有想到今天还会见到这样的大人物,立刻弯腰行礼。

    曦月没有想到南宫瑾铖今日也会到这里,今天真的是什么人都来了。只是没想到曦月旁边的房间忽然传来了一阵尖叫声。曦月对着南宫曻宬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相处多日,早就心灵相通。

    得到了曦月的示意,南宫曻宬立刻上前,打开了房间的门。

    大家都没有想到,竟然见到了如此香艳的一幕,一个男子正光着身子压在女子的身上,而那名女子正抱着那名男子,如同一对如胶似漆的夫妻。

    由于女子的脸朝里面,没有人看得清她的神色。薛白茹睁大双眼面色如土地躺在地上看着屋顶,身下的罗裙被放在一边,垫着一块布,由于男子放轻了动作,所以只是失了处子身,也没受多大的伤。

    根据曦月的要求,那块沾染了处子血的布很快被男人处理掉了,他们又以极快的动作根据曦月的吩咐为薛白茹清理掉腿间血迹。

    曦月捂住了自己的嘴,吃惊地叫了一声。“哎呀,这位不是薛尚书家的那位大小姐吗?原本不是在家中小佛堂诵经念佛,今日怎么……”

    接下来的话不用说,大家也都明白了。

    原本不知道薛白茹是谁,旁边清楚一些的人跟她这样那样的说一遍,大家也都知道了薛白茹的大名。

    原来这就是那位被皇后嫌弃的姑娘,而且还不允许他成亲,所以便是因为无法成亲,就到寺庙来和野男人苟合了吗,这个女子这样的行为,难怪会让皇后娘娘嫌弃。

    只是,曦月一蹙眉,“这位……薛小姐,不是和这位男子两情相悦吗?”

    那名原本压在雪白如身上的男人,听见了曦月的话,一个激灵,立刻道:“是啊,这位……大小姐,我和这位姑娘两情相悦,每次都在这个寺庙中相会,已经好几次了。”

    这个时候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声音,语气中还带着呜咽声,“你们可不能轻易污蔑我们薛家的姑娘。”

    曦月一转头,只见一名打扮雍容的贵妇,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曦月一眼便认出,这就是薛白茹的母亲,薛夫人吩咐人为薛白茹披好了衣服,虽然他对于这个女儿很失望,但是她还是要为了薛家的名声考虑。

    之后,薛夫人直视着曦月,“白小姐,没有证据的事,你可不能随意污蔑我们薛家的姑娘,明明是那个男人强奸了我的女儿,而且还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安排的呢。”眼神看着曦月,意思很明显。

    南宫曻宬听见了薛夫人的话,瞪了她一眼。

    薛夫人被那冷酷的眼神瞪得浑身一抖,曦月继而笑道:“怎么能是污蔑呢?这人本就与白茹相识呀,这不是这个男人说的吗,难道薛夫人认为我在说谎不成?那你可得看看,白茹可还是处子之身?”

    痕迹已被清理干净,沾染了处子血的布也消失了,足以证明薛白茹早就与人苟合过了。

    大家又都纷纷议论了起来,大家心中都相信了那名男子的话,毕竟这可是被皇上和皇后都嫌弃的人。

    而三皇子黑着脸站在了人群后面,这个薛白茹,竟然敢背叛自己,原本她也跟着自己一段时间,就是自己的女人,现在竟然敢背叛自己。

    南宫曻宬回头对侍卫道:“去查这人今日是怎么进来的。”他指的就是两个地痞,每次贵人来上香,其他人再想进来都是要经过严格盘查的。

    薛白茹还在失神中,她只觉得完了,一切都完了!薛夫人虽然草草给她披了衣服,但那又有何用?已经被那么多人看见了,为今之计只有咬紧女儿是被玷污的,这样处置了那个该死的家伙,还能保存薛家的名声。

    很快地,侍卫带了消息来,同时还抓了一名小和尚。小和尚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将自己是如何收了银子,如何将人带进来的全招了,南宫曻宬让他指认,他便指了一个婢女,那可不正是薛白茹身边的贴身丫鬟。

    薛夫人还要再狡辩,曦月却不给她机会,在五王爷面前,她一个妇人有什么资格说话,连个诰命都没有,这事怎么解决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儿。曦月轻笑:“虽然说薛小姐被皇后娘娘要求不能成亲,但是薛小姐和他两情相悦,五王爷,你看……”

    南宫曻宬哪能看不出曦月的坏心眼呢,宠溺地笑笑:“没事,我回去可以和皇嫂商量一下,相信皇后也不会棒打鸳鸯的,今日便由县主和我给薛小姐做个媒,既然两情相悦,薛夫人也不必嫌贫爱富。为了与两个心上人私会,乞求郡主帮忙,买通小和尚,又将下人留在隔壁厢房望风,看得出来薛小姐的确是为情所困。这样吧,便让他们成个亲。不知……薛夫人意下如何?”

    虽然嘴上问的是意下如何,但语气分明就是在说,你不答应试试看。

    这位的能力跟手腕,即使薛夫人身在后宅也略有耳闻,这可是皇帝最宠爱的弟弟啊,她如何敢拒绝?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应了:“……臣妇替女儿多谢五王爷和县主了。”

    南宫曻宬难得微笑:“如今在场的诸位都算个见证,这样吧,我派人将这人送回去,看着他们给薛小姐准备聘礼。”言下之意就是想要下手杀人是不可能的,他护着呢。

    薛夫人彻底瘫软。

    这是场什么狗屁闹剧啊,这个五王爷分明是乱点鸳鸯谱,可是人家尊贵位高,即便是要指鹿为马,她又能说什么?只是这回消息传出去,薛家的名声可是彻底毁了。有个尚未及笄便被人破了身,还是、还是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人有私情的嫡出小姐!薛家人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老天呐,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报应?!

    曦月转身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薛白茹一眼,眼神带着挑衅,仿佛在说:看,任你费再多心机,最后不都是敌不过皇权二字?我若是想对付你,哪里需要和你耍心机?

    不管薛白茹后来怎么闹腾怎么反对,事情都已没有转圜的余地,她只能在家待嫁。也不是没想过自杀,可是她已经死过一次,死亡的恐惧令人铭心刻苦,好死不如赖活着,薛白茹舍不得这条新的生命。

    而且对于薛家来说,这或许是一件好事,毕竟他们不需要再负担一个人的伙食,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他不用再承当薛白茹对薛家造成的影响。

    曦月和南宫曻宬的婚礼正在准备的时候,没想到南宫曻宬给他带来了一个大礼,皇上下旨,封四皇子为太子,当曦月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满脸震惊,这怎么可能?四皇子她从来没有从他人口中听说过,只是知道他体弱多病,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丰功伟绩,皇上怎么会下旨封他为太子呢?

    不过曦月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这样的话就能断了南宫瑾铖的心思了,只是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上一世可是没有这个事发生过啊。

    等到南宫曻宬又一次来到白丞相家时,曦月好奇的问道,“封四皇子为太子那一件事,是不是与你有关?”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可能了。

    南宫曻宬看着她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眼,无奈的点了点头。

    曦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而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南宫曻宬就将她与四皇子相遇的经历告诉了他,原来四皇子并不是体弱多病,而是从小一直被三皇子那一派的人所打压,只能一直躲在宫殿里装病。

    后来被他遇见了,他发现四皇子是一个可塑之才,因此,他也想要磨练四皇子,就将他带上了战场。

    最近他回来了之后,听说皇兄对于对于国家未来的担忧,他认为三皇子确实是有能力,但是气量过于狭小,无法承担在他逝世之后治理国家的重任,而南宫曻宬想起三皇子对于自家小女人的想法,也不是很想要三皇子被自家的皇兄被封为太子,于是将四皇子给推了出来,而皇上考察了四皇子这一段时间,又想起他在军营中力的那些功绩,而且觉得自己从前确实是亏待了自己的儿子,连他离京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便下定了决心将他封为太子。

    这一段听的曦月是瞠目结舌,真的是没想到啊,一直困扰他的问题竟然就这么解决了。原本他还想着,如果不是三皇子,还有谁能来当这个未来国家的主人,她又不希望自家的男人过于劳累,去治理一个国家,没想到自家男人一出马,就将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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