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很是欣赏的道:“你这个疯子,这种事真亏你做的出来,如果你是武艺者,我还真想把你拉进公会,像你这样的人才如果不收为己用,那也太可惜了。”

    挥了挥手,大汉笑眯眯的道:“我叫黑摩,黑森公会的一员,如果你能够活着,要是有什么大生意可别忘记我。”

    在基诺弗笑眯眯的神情中,黑摩哈哈一笑转身离去了。

    “我们走!”

    带着两位手下,黑摩向浮空船走去。

    “对了,第一军团已经向宾利国上空的浮空船进行了通告,凡是进出宾利国的浮空船都必须停靠马拉尼城的空港进行检查,你还是另选退路吧。”

    在离去的途中,黑摩突然想起了这事,好心的向基诺弗提醒了一下。

    看着黑末三人离去的背影,基诺弗笑眯眯的神情逐渐变得阴沉。

    黑摩的提醒无疑击中了基诺弗心中最害怕的东西。

    黑摩说的没错,浮空船在基诺弗的计划中,是他最后的退路。

    如今,经过黑摩的提醒,让基诺弗知道,他这条退路行不通了。

    这唯一的退路被切断了,基诺弗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随着“嗡嗡”的引擎声响起,停靠在码头上的浮空船缓缓动了起来。

    在船舷边,黑摩向两人招了招手,粗狂的脸庞满脸的笑意。

    看着基诺弗的目光依旧充满了欣赏,欣赏的视线中却又存在着一丝狰狞。

    转身,基诺弗向外走去,奴良紧跟其后。

    在空港前,一个车队正在等待着。

    从空港离开的基诺弗便带着奴良登上了一辆车。

    在“隆隆”的轰鸣声中,车队缓缓移动了起来,向东方而去。

    在窗外,曾经繁华的沃达城早已消失了。

    车队所过之处,看到的只有空荡荡的街道。

    虽看着窗外,但对眼前的这一切,基诺弗并不在乎。

    他只是淡然道:“不久后,第一军团就会对沃达城展开攻击,战斗你不必参加,你唯一的任务是把脉冲装置放在制定的地点,我会留给你一些人手,时间已经不多了。”

    回头,奴良看着基诺弗的侧脸。

    对身旁这个男人,奴良想要从那张脸庞上看到一些回旋的余地。

    但令奴良失望的是,身旁之人已经做出了决定,对这个决定非常的坚定。

    “我明白了!”

    对奴良来说,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完成身边之人交给他的任务。

    放置脉冲装置,这不是难事,也不是易事。

    想要让脉冲装置发挥基诺弗军长想要的作用,还需用电力作为驱动。

    也需要一个可以安装脉冲装置的平台,想要完成这些步骤,需要一定的时间。

    沃达城中发生的事情,第一军团是不知晓的。

    基诺弗想要做什么,除了奴良,也没有任何人知道。

    无论基诺弗想做什么,都不可能阻止第一军团前进的脚步。

    就在宾利国子民对基诺弗的声讨中,第一军团的军队一点一点的接近了沃达城。

    一月25日,就在这一天,第一军团从陆地行军的军队抵达了巴伟城。

    而在海上,早在昨日,输送军队的运输舰队就抵达了沃达城港口外的外海。

    战斗一触即发。

    但在今日,战斗注定不会打响。

    大海辽阔,无边无际。

    在碧波的大海中,一面是陆地,能够看到群山峻岭,还有一座城市。

    而在另一面的海上,一支庞大的舰队正静静漂浮着。

    海面上,高耸的舰桥耸立,遍布一大片海域。

    那钢铁身躯,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璀璨夺目的金属光芒。

    一眼望去,好不壮观。

    对海面上的舰队,沃达城港口卫墙上的守军早已看到了。

    紧张的气氛,早在昨日舰队到来时,就已在卫墙上飘荡着。

    那一位位守卫卫墙的士兵,看着远方的舰队,目光中唯有惊惧。

    卫墙上那一座座略显腐朽而又巨大的岸防炮,根本给不了他们太大的安全感。

    舰队正在等待着,等待进攻的命令。

    而在这时,抵达巴伟城的军队没有停留,将近一万五千人的军队正在驶离巴伟城,长长的队伍从南门穿越而过,进入了森林中。

    巨大的战争机械,各型的车辆,当“隆隆”的引擎轰鸣声交织在一起时,所引出的动静是惊人的,而巴伟城,也早已被军队的到来所惊动了。

    特别是南门广场上的医疗站,当军队从医疗站旁途经时,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

    看着从眼中途经的而过的军队,一些病患竟发出了欢呼声。

    他们神情振奋,目光复杂,却也有一丝复仇的快感。

    在医疗站中,很多人都成为了残疾人,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的。

    造成这一切恶果的是谁?

    面对沃达城中的那一位,他们不该有复仇的快感吗?

    “这些人是疯了吗?”

    看着身旁欢呼的人群,站在人群中的尤莉很是不解。

    眼前这支军队可是入侵他们家园的人,他们怎能高兴得起来?

    尤莉的喃喃自语,一旁的凯威听到了。

    他看着眼前欢呼的人群,看着从医疗站一旁途经的军队。

    神情很是淡然,轻道:“不是疯,而是在发泄他们心中的怨念,如果换做是我们,我们也会有同样的心情。”

    人心是脆弱的,也是自私的。

    当伤及个人利益时,什么国啊,家啊,都会抛于脑后。

    这是人类的天性,开放的思想不会被什么外物束缚。

    身边的他们有这样的表现,在凯威看来是理所当然的。

    如今的宾利国子民仇恨的是基诺弗,特别是从沃达城被驱逐而出的人们,仇恨更是深重,对第一军团攻打沃达城,如今的宾利国的子民只会感到快意。

    如果能够抓到基诺弗,进行一场审判,对第一军团来说,以后对宾利国的统治就会简单很多。

    虽说人心是多变的,但只要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当宾利国的子民习惯被第一军团统治时,在意识上的认知就会得到改变,到那时,第一军团就会成为宾利国真正的主人。

    对于政治上的事情,凯威虽然并不懂,但有些事情,作为旁观者他能够看得更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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