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么说,但你跟曹越合作,还是让我很不爽!”沈东飞非常不满的道:“那小子我只要看一眼都闹眼睛!”

    “你始终没搞明白,不管做任何事情,咱们这样的人没必要亲自出手。只要拿点小钱出去,有的是穷二代给我们办事,我们躲在幕后看热闹不是更好吗?!”顿了一下,张越泽接着说道:“曹越不是很能打吗,如果能够屈服于金钱,为了我去打自己的兄弟,只是想一想都会让我很爽!”

    “你的这种观点我是赞同的,我自己也是这么做的,所以我才让蓝悦和梁七少去对付曹越。”沈东飞重重哼了一声,又道:“不过我得再提醒你一次——曹越那小子跟我们有仇!”

    “我记着呢。”张越泽点了一下头:“等到他干灭了体育系那帮人之后,也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怎么收拾他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沈东飞微微一惊:“原来你是打这个算盘?”

    “当然了。”张越泽理所当然的道:“先挑逗他们内斗,然后再干掉曹越本人,妈的,我这个计划真完美!”

    沈东飞表示很满意:“这还差不多!”

    “我没忘记咱们才是朋友,咱们是一个阶级的人,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有兴趣跟那帮穷二代混在一起吧?”说到这里,张越泽的情绪变得有些低落:“问题是妈的曹越竟然没中计……”

    沈东飞又是一愣:“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我拿了不少钱出来,而且把话也唠开了,可曹越特么的讲义气,不肯帮我对付高连海!”

    “我艹!”沈东飞圆瞪双眼看着张越泽:“你说的这么热闹,原来计划泡汤了!”

    张越泽点了点头:“对啊!”

    “那你还说个屁呀!”

    “我总得把来龙去脉给你讲一下吧,让你通盘了解我的计划……”张越泽非常无奈的道:“但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激动起来了!”

    “计划都泡汤了,你还跟我说,有屁用!”

    “当然有用了。”张越泽理所当然的告诉沈东飞:“我把巴布鲁派去对付曹越了!”

    “你身边那个黑鬼?”

    “对。”张越泽阴冷的笑了起来:“巴布鲁可是在丛林社会里一步步厮杀出来的,曹越那点三脚猫功夫对付几个高丽棒子还行,在巴布鲁面前就只有被完虐的份儿!”

    “你对巴布鲁很有信心吗!”

    “我当然有信心了!”张越泽一字一顿的道:“我已经吩咐巴布鲁了,给我狠狠地打,直到把曹越打死!”

    “你不怕闹出人命?”

    “巴布鲁买了今天晚上的飞机票回自己国家,等到有人在静思园发现了曹越的尸体,巴布鲁已经到非洲老家了。我就不相信警察还能为了一个穷学生去非洲抓人……”呵呵一笑,张越泽接着又说:“曹越死了,也是跟巴布鲁斗殴导致的,不管警方还是学校调查这案子,都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跟我有关。杀人的是巴布鲁,跟我张越泽没有关系。”

    沈东飞提醒道:“但大家都知道巴布鲁是你的人。”

    “那又能怎么样?”张越泽很是无所谓:“法律面前一切都要讲证据,大家都知道是我指使巴布鲁杀人,但没有证据指控我又有什么用。”

    “这倒是。”

    “一条人命,我只给了巴布鲁一万美元,听到了吗,区区一万美元可以买一条人命。”哈哈大笑起来,片刻之后,张越泽接着说道:“巴布鲁本身就是个穷鬼,但为了一万美元,就得去给我杀人,所以我才说我们要利用穷鬼给我们办事。杀了曹越这也是在立威,让所有人都知道别特么跟我们作对,否则下场跟曹越一个样。”

    “你特么够狠的呀!”

    “想要做大事就必须够狠……”张越泽正说说着话,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张越泽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打算再不跟巴布鲁见面,而且也不通电话,这样将来警方调查起来,他可以表明巴布鲁的行为跟自己没关系。

    于是,张越泽在现场留下两个小弟,暗中观察巴布鲁和曹越的交锋,只要有了结果就立即打电话给自己。

    按照张越泽原计划,巴布鲁杀人之后立即上飞机,那么也没时间亲自向张越泽汇报。

    但现在计划破产了,那两个小弟告诉张越泽,巴布鲁被曹越给打残了。

    “什么?”张越泽吓了一大跳,马上吩咐小弟:“立即把他给我送医院去,他就算是死了也要死在国外,千万别死在校园里!”

    两个小弟马上领命办事去了,张越泽放下电话之后,脸色变得惨白。

    沈东飞问了一句:“怎么了?”

    “巴布鲁……被曹越给打残了!”深吸了一口气,张越泽惊讶的问了一句:“这怎么可能?”

    “确实不可能呀!”沈东飞不住的摇头:“巴布鲁这个人我是知道的,就算高连海那帮体育系学生也很畏惧,我听说他曾经一次干翻了四五个体育系学生,怎么可能被曹越给打残了?”

    张越泽的额头不住冒冷汗:“这个曹越还特么是不是人!”

    “残了……残成什么样?”

    “不知道。”张越泽霍然起身:“我们得去一趟医院。”

    沈东飞和张越泽匆匆赶到医院,跟张越泽那两个小弟会合,这个时候,医院对巴布鲁已经做了全面检查。

    张越泽急急忙忙的问大夫:“到底怎么了?”

    大夫问了一句:“你是这个非洲人的同学?”

    “对!”张越泽急忙点头:“我们听说他被人给打了,赶过来看一看!”

    “伤者的双肩和双臂全部粉碎性骨折……”大夫缓缓的介绍起了巴布鲁的伤情:“我从医十几年,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实在是太惊人了!”

    张越泽气势汹汹的说了一句:“他是被人给打的!”

    “不,不,不是这么回事……”大夫连连摇头,随后告诉张越泽:“伤者身上有多处伤痕,看起来经历过一场剧烈的殴斗。从这些伤痕来看,他不是被人殴打了,而是跟人互殴。”

    张越泽不耐烦的问了一句:“你是大夫还是警察?”

    “医学上对人体可能遭遇的伤害全部做过研究,而且也总结过原因,每一种伤都有独立的特征。巴布鲁身上的伤,明显是互殴留下来的,而不是被动的挨打……”大夫并不在意张越泽的态度,缓缓又说了起来:“其实这些伤倒还是小事,非常奇特的是,我们不知道到底什么原因造成了粉碎性骨折!”

    沈东飞在旁边听得云山雾罩的,问了一句:“你刚才不是说每一种伤都有特征吗?”

    “问题就在于这种粉碎性骨折在过去从没见到过。”大夫说到这里,皱起了眉头,一副非常困惑的样子:“这么彻底的粉碎性骨折,如果说过去一定遇到过,都是工厂的工人不小心把双臂卷进机器里了。伤者的伤情与这种有些相似,但又不一样,不像外力造成的。”

    沈东飞更不明白了:“不是外力造成的,难道还是内力?”

    “你还真别说,有这个可能。”大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的骨骼就像从内部爆裂开来一样,我们完全找不到原因为什么骨骼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跟外力没有关系。”

    沈东飞若有的问了一句:“也就是说巴布鲁的骨折并非斗殴造成?”

    “对,伤者身上的各种其他伤痕明显是互殴留下的,但骨折却不是。”顿了一下,大夫非常无奈的说道:“这种情况确是第一次遇到,我们目前只能做出这些判断,至于伤势的形成原因,准备仔细研究一下。”

    “靠!”张越泽不耐烦的骂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大夫更加无奈了:“伤者送医还算及时,我们会尽全力救治,尽量保住一部分活动能力。”

    沈东飞怔住了:“保住……一部分?”

    “对,伤者以后的基本生活不成问题,但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了,无法从事任何剧烈运动……”大夫本来想把话说的委婉一些,但刚才张越泽表现的太没礼貌,于是也就直言不讳了:“换句话说以后他就是半个残废!”

    “用不着跟我说!”张越泽用力挥了挥手:“我不关心他的死活!”

    大夫怔住了:“你们不是他的同学吗?”

    沈东飞冲着大夫歉然一笑,随后把张越泽拉到了一旁,低声问:“你打算怎么办?”

    张越泽反问了一句:“报警?”

    “为什么报警?”

    张越泽一字一顿的道:“曹越毕竟是严重伤人!”

    “你没听刚才大夫说的话吗——没有证据!”沈东飞一边摇头,一边说道:“巴布鲁身上的伤虽然是曹越留下的,但骨折跟曹越没有关系,就算警方介入进来,只怕也不会对曹越有太严厉的惩治!”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还有,巴布鲁如果已经离境倒还好,问题是这会儿正在广厦,成了最好的人证。这事儿如果真的调查起来,肯定会查出你收买巴布鲁袭杀曹越……”沈东飞提醒张越泽道:“当然了,我知道你摆的平,不过多多少少还是会有麻烦,所以我不建议报警,这一次你只能认栽了!”

    “好吧……”张越泽的嘴角不住的抽搐着:“曹越!咱们两个的事情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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