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辉月在一大堆位高权重的人的疼宠纵容下长大,会是骄娇任性的,霸道跋扈的,却从来不是软弱善感的。他不像大多数文子那么温秀敏感,甚少哭泣,比很多人都要骄傲坚强。

    明帝爱极了他的性子。也正因为滕辉月是这样的性子,能令他哭的事,格外令明帝关注,也让明帝格外心疼他。

    滕辉月抽噎了一下,伸手揽住明帝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舅舅……”

    明帝的声音更轻了:“阿樾乖,告诉舅舅发生什么事了?有谁欺负你了吗?”最后一句,小心地隐藏起骤然升起的暴戾。

    滕辉月摇头,语带哭腔:“舅舅,我就只有您了……您一定一定不要离开我……”

    明帝温柔地顺着他的背:“放心,舅舅是你的,只会是你的,绝不会离开你……”

    滕辉月从明帝肩上抬起头,深深地看着明帝,大大的桃花眼里带着说不出的复杂感情。一瞬间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凑过去主动吻住明帝的唇,边吻,边流着泪扒拉明帝的衣服。

    在滕辉月的吻里,明帝尝到泪水的味道。因为滕辉月积极主动的动作,他微微一顿,骨节分明的大手环在滕辉月的腰上,想阻止他,但又莫名的有一种不忍。

    明帝能感觉到这时的滕辉月感情很脆弱,如果他推开他,可能会对他造成很大的伤害。

    “舅舅,我也只会是您的……求您了,要我……”滕辉月喃呢,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明帝,再认真不过。

    这不同于以往那带了调皮的热情,而是真真切切的需要。他急需完成这件事,来平复他此刻纷乱的心情。唯一可以令他安心的,只有明帝。

    明帝深深地看着滕辉月。这张犹带着一些稚嫩的脸美得像一块浑然天成的无暇软玉,桃花眼里全是对他全心全意的恋慕渴望。

    明帝能感觉到体内慢慢攀升的欲-望。为了不伤着滕辉月,明帝一直在压抑。可是即使压抑住了,那种比他所估计的要强烈数倍的渴望依然时不时像羽毛一样拂过心头。他已经越来越难以把持。再继续压抑下去,当哪一天爆发出来,更加可能会把未经人事的滕辉月吓坏。

    轻轻叹了口气,明帝抓住滕辉月扒拉他衣襟的手。滕辉月的大眼睛立刻湿润了,可怜兮兮地瞅着明帝,软着声音叫:“舅舅,我要……”

    把明帝叫得,几乎没直接把人压床上正法了。

    滕辉月见明帝凤目里都冒出危险的火光,却不是生气那种,知道有戏,也不敢闹了,很乖地继续拿眼看他。

    明帝打横抱起他,走向寝室附近的温泉池子。

    温泉池子热气氤氲,云雾缭绕。明帝把怀里的宝贝儿放到一旁的软榻上,单膝跪下,慢条斯理地一点点拉开他身上的衣服。

    滕辉月主动挑起了火,临到头又怯了起来。不过有心里的傲娇支撑着,他强作镇定地乖乖不动,任明帝脱。

    他年纪不大,但因为活泼爱动,身子发育得很好,一身肌肤如羊脂玉那般软滑无暇,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晕,纤长柔韧。胸前的朱果和双腿间的翘起颜色青嫩,秀气精致。

    这两年多来,明帝与滕辉月裸-裎相对的次数不算少。滕辉月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明帝反复舔吻把玩过,但从来不觉得腻味,反而越来越爱不释手。

    明帝脱着滕辉月的衣服,凤目随之而动,没有放过那渐渐变成赤-裸的一丝一毫,凤目里的光芒也越来越令人无法直视。

    本该习惯这种亲密的滕辉月在明帝的目光,脸慢慢红成一片,终于忍不住害羞地夹紧双腿,闭上眼睛,侧过身子缩了起来。虽然这时,他已经成了光溜溜的一只。

    明帝发出一声轻笑,低低的,哑哑的,说不出的好听。明帝没有再碰滕辉月,只是看着他侧身露出诱人的弧形,就着被他扯得凌乱的衣领,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

    滕辉月小扇子一般的长睫轻轻颤动了一下,受蛊惑似的,悄悄睁开眼,用眼角余光偷偷瞄过去,立刻看到一片赤-裸着的强壮结实的胸膛。明帝已经解开发冠,一头长长的黑发披散而下,俊美得彷如神祇。岁月一直很厚待他,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只是越发的深沉内敛,满身的威严更加凛然,让人心甘情愿臣服在他之下。

    “舅舅……”滕辉月迷恋地低声唤,脸上红晕密布。他伸出手,轻轻勾住明帝的大手。

    明帝把一-丝-不-挂的人儿再次抱起,转身下水。

    温泉的水依然刚到明帝的心口。尽管滕辉月在里面沐浴过数不清的次数,这个水量一直未变。所以每次和明帝一起沐浴,滕辉月都得像藤蔓一般,紧紧攀附在明帝身上,才能免去灭顶的危险。可是这种亲近,滕辉月喜欢,从来不抱怨。

    如今想来,明帝必定也是喜欢的。不然,这水量怎么会一直不变呢?

    滕辉月努力想东想西,忽视肌肤相贴的部位越来越灼热的温度。等明帝把他放下,他挨着明帝,垫起脚尖才勉强能让脸蛋浮出水面呼吸,突然想到了这一茬。

    他仰着头看明帝,晕陶陶粲然一笑,松开手,放开脚,咕噜咕噜地往下沉。

    温热的水漫过他的五官,滕辉月闭上眼,放松自己往下沉。即使无处着落,即使无法呼吸,还是一点也不担心,脸上带着笑容,清艳魅人,像只诱惑神堕入凡尘的妖精。

    修长有力的双臂揽住他的腰!

    滕辉月睁开眼,毫不意外看到明帝近在咫尺的清俊的脸。他伸出细白晶莹的双臂,抱住明帝的脖子,含笑送上自己的唇。

    两人在水中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密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的唇,辗转勾缠的湿濡舌头,互渡的空气,激烈得仿佛要把池水蒸腾起来……

    相拥着破水而出,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依然无法降低彼此间炽热的温度。

    明帝把滕辉月稍稍抱高,离了对方的唇,滕辉月低下头又忍不住吻过去:“舅舅,还要……”

    明帝的表情柔和极了,如他所愿地回吻。不同于刚才的激烈,这一吻,柔情似水,温存细腻。

    滕辉月只觉得心都要酥掉了,被吻得更晕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已经来到池边,滕辉月的背靠在池壁上,明帝压在他身上,优美的唇瓣沿着他光洁的额蜿蜒而下,含着他圆润的耳垂,轻轻**,一手捻起他胸前的朱果,搓弄揉捏。滕辉月的身子极敏感,只觉得又痒又麻,忍不住挺起胸膛,将朱果更送入明帝掌中,失神地呻-吟,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他腿间的小东西精神奕奕地翘起,j□j传来一阵痒意,开始微微蠕动。他难耐地盘起腿,扣住明帝精壮的腰身,无声地催促。

    明帝的硕大早已发硬,高高竖起,并随着滕辉月的动作,抵在入口附近。

    明帝的大手从滕辉月的胸膛滑到他紧致的小腹,探入水中抚摸他翘起的嫩芽。

    “啊,舅舅……”滕辉月呜咽,身子受不了地弹了弹,“我要,我要……”

    明帝怜惜地吻去他眼角渗出的泪水,不再迟疑,插-入一根手指。

    滕辉月的身体经过明帝耐心的调-教,已经很习惯他的气息和入侵。

    温热的甬道毫不迟疑含住异物,急速收缩含吮,j□j而窄小,可以预见陷入其中的**蚀骨。

    明帝的呼吸明显重了。

    “舅舅,舅舅,进来……进来……我要……我要……”滕辉月感到一阵空虚,没有被满足的感觉几乎逼疯他。他扭着臀部,胡乱地小幅度上下摆动。

    明帝也差点被他逼疯了。若不是理智强逼着他克制,不要伤着滕辉月,他极想抛弃所有顾忌,不管不顾冲进去,狠狠地要他,要到他哭着求饶!

    明帝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抽动着让他适应。

    滕辉月弓着身,无比配合,迷蒙的大眼睛看着明帝,仿佛在发出任君采拮的邀请。

    明帝被他看得越发受不了,插-入第三根手指,快速地动了几下,沙哑问:“阿樾,可以了吗?”

    滕辉月呜咽着用力点头:“呜呜,舅舅,进来……我受不了……快进来……”

    明帝再也忍不住,扶起他的腰,对着入口重重一撞!

    “啊……”

    作者有话要说:ps:呼呼,这一章把我磨晕了~~~

    感谢硕果果yan大扔了一个地雷、月下汐影大扔了一个地雷~~╭(╯3╰)╮

    ☆、66

    j□j过后,一室旖旎慵懒。

    滕辉月满身欢-爱过后的痕迹,脖子和胸膛上都带了青青紫紫,小模样儿看着实在有点凄惨。不过看他脸上没有停过的得偿所愿的傻笑,就知道他有多么的甘之如饴。

    明帝轻轻摩挲着他细嫩的手指,凤目落在他的身上,闪过一抹心痛。他已经尽力克制,想在第一次给他的宝贝儿留下美好的记忆,但还是失控伤着了他。

    滕辉月感觉到明帝的情绪,不理浑身的酸痛疲累,越发往他怀里钻,轻轻道:“舅舅,我很舒服很喜欢,谢谢您应了我啊!”

    这辈子,他是第一次尝到j□j,自然是要吃一点苦头的。明帝的温柔已经让疼痛降到最低。只是他养尊处优惯了,一身肌肤被养得极为柔嫩,稍稍用力就会留下很明显的痕迹,根本不是明帝的错。

    他很喜欢与明帝欢-爱。那种水j□j融的感觉,只一次已经令他食髓知味。他可不想明帝因为怕伤着他而自此把他当易碎的玻璃一样束手束脚起来。

    明帝把香香软软的人儿抱了个满怀:“一点都不懂害臊,嗯?”以一个刚经历初-夜的文子来说,滕辉月的态度确实大方极了。

    滕辉月咯咯笑,拉起明帝的大手轻咬:“那舅舅喜不喜欢?满不满意本宫的侍候?”

    明帝低沉地笑:“喜欢极了,满意极了。”

    一连两个“极了”,把滕辉月得意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他在被子下,伸脚搭在明帝的腿上,滑来滑去,爱极了这种又亲密了一层的感觉。

    明帝抚摸了一下他的腰,警告道:“腰不酸了?”

    滕辉月一缩,摇摇头,老实不动了。对于一个初-夜就被需索了三次的人来说,即使骄傲如元徵雍主,也还是收敛一点好。

    明帝的意思其实也是要他好好歇息。他难得失了理智,把捧在手心疼爱的宝贝儿做得几乎昏厥,呻-吟得哑了嗓音,此时哪里舍得再动他?刚才给他上药的时候,已经摸到他的后-穴肿了起来。

    滕辉月的身体觉得累,但精神还不错。喝了蜂蜜水滋润过喉咙后,又忍不住和明帝絮絮不休。

    明帝自然无条件纵着他。

    “不是说过,不要再叫‘舅舅’吗?”刚才欢-爱的时候,明帝让滕辉月叫他的名字。那一声声带了鼻音的软糯叫声,令明帝格外动情。

    滕辉月的脸红扑扑的,忍不住仰头亲亲明帝的下巴:“舅舅……齐略……略……略……”

    “以后在寝殿里,都如此唤我。”明帝听得心神荡漾。

    “略……”滕辉月又叫了一遍,认真道,“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叫您‘舅舅’。您就是我的舅舅,我的夫君,我的齐略……”

    明帝见他脸带恳求,当下道:“如此,便随你意。”

    “舅舅啊,舅舅……”滕辉月高兴了,一遍一遍叫着明帝,大大的桃花眼笑弯成新月。

    明帝心软得一塌糊涂:“舅舅明日下旨,我们尽快成婚,可好?“

    “还是等我及冠吧,只差一年了。”滕辉月迟疑道。无论是哪一方,他都还没有搞定呢!

    “阿樾,我不会让你喝避子汤。”明帝的手,移到滕辉月平坦的小腹。刚才欢-爱之时,他没有刻意避开,释放在滕辉月的体内。虽然文子子嗣艰难,但也不乏有运气好的,能在短时间内怀上。他的宝贝儿一直是个有大福气的。

    只要想到滕辉月的腹中多了一个小阿樾,明帝就充满期待。他不会允许避子汤之类的伤身之物用在滕辉月身上。

    他会保护他的宝贝儿,给他名正言顺的身份,也要给他们可能会到来的孩子,名正言顺的身份。

    看到明帝凤目里隐隐的期盼,滕辉月心里一痛。上一世的无子一直是滕辉月的伤。他和齐明曜的琴瑟和谐就是因此而打破。

    他多想为明帝生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但他很清楚,文子怀孕,是那么的可遇不可求。

    滕辉月的手覆在明帝放在他小腹的大手,与他五指交缠,点点头道:“我不喝,我想给舅舅生孩子。我们约定,好不好?我会按时诊脉,若怀上了,我们尽快成婚。不然,就等我及冠。舅舅,好不好?”

    滕辉月也没打算喝什么避子汤。只要有了,无论如何他都一定会生下来。

    明帝吻了吻他的额头,柔声道:“好。”

    滕辉月轻轻垂下头,掩饰自己微微湿润的眼睛,小小声问:“舅舅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明帝笑道:“无论是男子文子还是女子,我都喜欢,最好是个像你的。”

    滕辉月皱皱鼻子:“不怕像我这般任性骄纵吗?”

    “阿樾一点也不任性骄纵。”

    滕辉月忍不住开怀笑了。

    “……若生出来了,叫什么名字好呢?”

    “孩子还没出生,起大名不好。”

    “舅舅也知道这个……那起个小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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