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冷淡的后南凝还是被他的话微惊了一下,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喜好,更让她为难的是冉英杰的执着。

    冉飞舟讲过,他这个大哥最大的能耐就是执着,认定的事没有结果不会罢休。

    此刻,这个执着的男人执着的捧着一袋牛奶杵在她的门口。

    最后,她选择妥协,伸手。

    冉英杰英气的眉眼瞬间染上笑意,将牛奶交给她,还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晚安。”

    说完,转身踩着愉快的脚步离开,后南凝被这正式的军姿搞的直眨巴眼睛。

    手里的牛奶还带着温度...

    医院里,木宝宝帮迟景笙洗脸,之前这事是段义负责的,迟景笙却把他撵走,只能是她伺候他。

    木宝宝擦脸的动作有点小心翼翼,自从清楚自己的心意后,她很难心情淡定的看着这张高冷的盛世美颜。

    特别是洗到他嘴巴的时候,脑子里突然蹦出两人接吻的画面,脸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直到嘴巴被擦洗了第n遍,迟景笙才开口。

    “它有多脏?”

    木宝宝才回神,自己既然看着迟景笙的嘴巴出神,菲薄好看的唇硬是被她蹂躏的泛艳红色。

    连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小脸爆红,双手不自在的扭着毛巾,一个劲的低头道歉。

    褐色好看的眼底潜着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接受口头上道歉。”

    果然是计较上了,木宝宝觉着迟景笙小气的同时也觉得自己犯的错不小。

    抬头,看到一双冷清的认真讨债的眼神,暗暗的咽了一下口水。

    一句对不起想混过去,确实不容易。

    堆起不怎么自然的笑。

    “那不然,您提个条件?”

    迟景笙点点头。

    木宝宝见他真的认真的在想条件,很想咬死自己,怎么就忘了迟叫兽是个一本正经较真的主了!

    想收回那句话确实是不现实的事。

    将近一分钟的等待,迟景笙想到了条件。

    “赔偿。”

    木宝宝听完总感觉这个条件很危险,看到他一本正经的冷清脸又不敢提出反对的话。

    咬咬牙应道。

    “好。”

    看着自己手里攥着的毛巾,找了个借口。

    “那我先把毛巾放回去。”

    “嗯。”

    迟景笙的眼里快速闪过一抹亮光,面上依然是一本正经的冷清模样。

    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半个多小时,回到病床,刚准备坐在陪护椅上,

    迟景笙往病床里面摞了摞身子,空出个位置,用一本正经的眼神示意木宝宝上床。

    木宝宝要坐下的动作顿住,病床本来就不算大,两个人躺一起挤的慌不说,关键她现在容易控制不住自己想入非非的心事,怕做出丢人的事,连忙找借口。

    “教授,这病床太小了,你的右胳膊还有伤,不”

    “上来。”

    迟景笙坚定的打断她剩下的话,木宝宝只能妥协,动作小心翼翼的躺下,尽量将身子挨着病床边。

    心里暗道,还好,够两人躺的,自己不乱动的话是不会碰到他的。

    迟景笙却不让她如愿,伸手将她扯到身边,两个人脸对脸挨的很近。

    木宝宝瞬间就紧张了起来,近距离的面对迟景笙的盛世美颜她特别的没有安全感,又不敢乱动,怕碰到他受伤的右臂。

    伸手假装打了个哈气,装出很困的样子。

    “晚安。”

    说完,连忙闭上眼睛不再看近在咫尺的俊脸。

    迟景笙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看,她那不时动一下的眼皮出卖了她。

    菲薄的嘴角微扬,一本正经的声音说道。

    “你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

    低沉的声音飘到木宝宝的耳朵里,撩的她的心怦怦直跳,眼皮连着动了几下。

    这个妖孽!

    暗骂一句。

    强迫自己不要睁开眼,继续装睡。

    迟景笙细细的看着木宝宝,将她的微表情全收进眼底,嘴角扬的弧度更深了几分。

    “那换我对你做点什么吧!”

    低沉磁性的一本正经的声音滑进木宝宝的耳朵,刺激的她无法在继续装睡下去。

    睁开眼,对上一张冷清的一本正经脸。

    下一秒,男人单手捧住她的脸,菲薄的唇欺上。

    木宝宝只能狂眨巴眼睛。

    怎么办?她好喜欢跟迟叫兽接吻的感觉...

    迟瑞年的施压加上亲自指导,栗州警察局查出了肇事案的逃逸犯。

    一个专靠偷偷摸摸度日的无业游民佘正海,更离谱的是他没有驾照,只说自己是偷了别人的车自学开车,那天撞到人后吓的不敢停车更不敢自首,能避开好多路况监控是因为他长年累月的偷东西对栗州的大街小巷摸的清清楚楚,刻意压低帽檐是因为职业本能,习惯隐蔽自己,坚持称他不是蓄意谋杀只是意外事故。

    栗州警察局跟交警大队一番调查,确认那辆灰色面包车是一家饭店的拉货专用车,在半个月前被偷了,套的牌照是佘正海自己花了五百来块钱从暗道搞的,这点也在查了贩卖假件假证的黄牛那得到了证实。

    迟瑞年接到栗州分局局长汇报后,眉心微蹙了一下,每个点都能吻合上,没有破绽,难道他之前的思路不对!

    电话那端一直没等到迟瑞年开口,试探的问道。

    “迟局,这个案子按重罪判吗?

    不是蓄谋谋杀,他也不好让栗州那边对逃逸犯判重刑。

    “按照正常处理审判他。”

    结束通话,回到病房,看到病床上的白灵儿还在睡觉,心里即欣慰又泛着疼,从栗州回来她就一直在哭,谁也安抚不好她,整天整夜睁着眼睛流眼泪。

    把赵玉娴心疼的昏了过去,现在还在病房躺着。

    回到帝都他就没离开过医院,一直守着她,刚才接到栗州分局的电话他怕吵她出去接完才回来,没想到她睡着了!

    坐在椅子上,细细的看着罩在无菌罩里的她,短短几天里消瘦了一大圈,泛着苍白色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白术站在病房门口,看到满身透着伤感落寞气息的迟瑞年,清楚他将自己陷进了牛角尖里,认为白灵儿的伤痛全是来自他。

    清雅的脸上一片黯色,抬步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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