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笙眼里的水光终是汇成了泪珠滴落下来,落在这本崭新的z国史记上。

    冉英杰要回部队之前,找冉飞舟谈了话。

    将迟景笙这么多年对木宝宝的等待,付出全都告诉他。

    冉飞舟都被迟景笙的执着感动到了,回到卧室,衣服都没脱倒在大床上。

    脑子里全是冉英杰跟他讲的话。

    “当初救宝宝的人不是瑞年是景笙。”

    “景笙决定到帝都生活,完全是为了宝宝。”

    “他从一开始就执着与宝宝,这么多年的等待,终于等到宝宝爱上他了,你觉得他会给你机会,还是你有那个能力从他身边抢走宝宝。”

    他扪心自问了一下,迟景笙对木宝宝付出的那些自己能不能做到。

    回答,能。

    只是,他不得不承认一点,自己永远不可能跟木宝宝有结果。

    迟景笙根本不会给他机会。

    一早上杵在迟景笙办公桌前,五分钟过去了,冷酷的脸上憋到泛红也没讲一个字。

    迟景笙一点都不受影响的看着手里的文件,头也没抬过。

    又过六五分钟,冉飞舟才憋出话。

    “你要注意保重身体,要是死的早,我会代替你保护宝宝的。”

    他的话完全带着撒恨的味道,要是别人听了会恼火。

    可是迟景笙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依然没有看他。

    “多虑了,活的比你长。”

    回答的话噎的冉飞舟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最后讪讪的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迟景笙抛出一句话。

    “谢谢你对她的付出。”

    冉飞舟开门的手顿了一下,得到情敌的感谢,让他的鼻子微微反酸,梗着嗓子说道。

    “我跟宝宝之间不需要说谢谢,你一个外人的谢谢我更不领。”

    说完,开门走人。

    迟景笙依然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

    解决最顽固的情敌,他依然没有多余的情绪波动。

    因为这个世上,没人能成为他跟木宝宝的阻碍。

    当装修公司的人扛着材料陆陆续续的进出迟景笙办公室的时候,六合的员工都用不解的目光看着。

    几个意思,又是隔间又是床的。

    “老板办公室这是大改造啊?”

    “天啊!我们老板已经忙工作忙到不回家了吗?”

    “他如此幸苦身体怎么能吃得消啊?”

    “就是,哎!宝宝,你怎么不劝劝老板,不能太拼了,在厉害身体也不是铁打的。”

    茶水间里,木宝宝本来是为了清净一会,结果被那些热心的员工包围了,七七八八的全是心疼迟景笙玩命工作的话语。

    木宝宝内心直汗颜,迟景笙高冷正直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连办公室搞个大床这么奇葩的事,他们都能往正气一面想。

    而她是唯一一个知道迟景笙意思的人,整个人都不好了,小脸瞬间羞红一片。

    在七七八八个热心员工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回答着。

    “好,我会多劝劝他的。”

    回到办公室,迟景笙正坐在她的办公桌上办公,(迟景笙办公室装修,暂借木宝宝的办公桌)看坐姿,看气场怎么也无法跟好色之徒联想到一起。

    难怪那些员工不会想歪。

    木宝宝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办公桌前,将左手端着的咖啡放到迟景笙面前。

    右手端着的咖啡放到自己面前,在对面坐下。(她跟迟景笙坐对面办公)

    抿了一口咖啡,放下,抬头对低头工作的男人说道。

    “你知道你那帮员工多关心你这个老板吗?”

    迟景笙合上手里正好看完的文件,端起咖啡杯浅抿了一口,抬头看着对面的木宝宝,满脸的柔情。

    “不知道。”

    木宝宝的心跳又乱了节奏,迟景笙总是轻易的就能撩到她。

    连忙告诫自己不要花痴,正事要紧。

    那天迟景笙说在办公室搞个休息室,她只以为他是打趣她的话,却不想,他真的那么做了。

    员工只以为老板是兢兢业业为了公事,如果被大家知道迟景笙是为了跟她那什么,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她们以为你是为了方便工作改了间休息室,让我劝你不要太幸苦,多注意休息。”

    以迟景笙的智商,她这话一说应该有数,应该感觉到不妥。

    “哦!”

    却只是浅浅的应了一声,继续喝着咖啡。

    木宝宝脑仁疼的捏了捏额头,迟景笙肯定懂她想什么,却装不懂。

    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那个休息室刚改一半,改回来也方便,景笙,能不能跟那些师傅说一声让他们不要忙了。”

    迟景笙无视她眼里的期待,很干脆的拒绝她的提议。

    “不能。”

    “珍惜劳动人民的劳动成果。”

    还加上一句一本正经的教育台词。

    木宝宝彻底汗颜...

    刚下班,木宝宝接到迟厉的电话,让他们晚上回家吃饭。

    迟厉知道迟景笙听木宝宝的,这半年多大多数将电话打到她那。

    听着慈爱的声音,拒绝的话,木宝宝终是说不出口。

    “好。”

    收起电话,迟景笙只看了一眼她那卖乖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说什么,抬手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她的巧鼻。

    “小叛徒。”

    这是两人的戏称,迟景笙直接把家跟老宅分成两个阵地。

    而木宝宝总是偏向敌营那边。

    扬着谄媚的笑脸,木宝宝乖巧可人的说道。

    “爸十天半个月的邀请我们一次,拒绝他的一番心意真的很残忍是不是。”

    迟景笙当然知道她更多的是为了他,期待他能跟家里消除隔阂。

    眼底闪过深光,嘴角扯出弧度,再次捏了捏她的巧鼻。

    “晚上补偿我。”

    木宝宝的小脸快速的升起红意,她皮在厚,在那件事上还是无法神情自然的谈论。

    迟景笙一贯高冷,却能脸不红气不喘的扯到那件事...

    车刚停下,迟瑞年的车也驶了过来。

    看到迟景笙的车,迟瑞年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攥紧了一些。

    本来,他今晚是不回来吃晚饭的,局里组了个饭局,迟厉打电话说木宝宝跟迟景笙回家吃晚饭。

    他当即就找了个借口脱身。

    看到车门打开,木宝宝从副驾驶出来,穿着一身工作套装,梳着简单马尾的她,真的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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