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两秒,苦药和甜糖挣扎,眼泪融化在舌尖,黎楚怡长这么大就没为哪个男仔这么哭过,“你好烦,讲话不叁不四,不能一口气说完,非要看我笑话。”

    陈屿手上移,扶她肩膀转过身,一手搭她肩,一手拇指轻刮她眼角泪痕,“看你走了怕来不及,你又哭又倔,傻得不想放你走,”他像以往一样亲昵地给她拨耳边头发,不能望她凌乱的模样,否则很想立刻就地办了。

    黎楚怡任他在脸边摆弄,酥酥麻麻的感觉漫到耳后,“你才傻。”

    他望她眼睛,“你现在怎么想的。”

    “我在想你为什么那么笨,”黎楚怡扯他衣服胡乱抹一把眼泪,嗔怨看他,“你明明很聪明,IB竞赛才拿A等,什么都好像很通透一样,干嘛现在又来扮猪吃老虎。”

    陈屿哭笑不得:“所以你现在拿你自己同IB竞赛比,这是你不甘心的理由。”

    黎楚怡伸手埋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留恋以往亲密接触,“我当然比IB竞赛厉害些,”她又低低一句,声音蚊子一样细,“你自作自受是因为你要面子,你笨就笨在竟然不懂我一女仔心意,我虽然贪玩,但也有例外。”

    陈屿单手搂她的腰,以为自己听错,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大声点。”

    她才不说第二次,“听不见就算数。”

    他不再逼她,怕她又流泪,手心盖在她胸口处,每一记心跳节奏都沉稳有力,“听到了。”

    黎楚怡没说话,也在听他心跳。

    陈屿把下巴抵在她头顶,手指在把弄她顺滑的发丝,“又在想什么。”

    黎楚怡抬头,发丝逃离他掌控滑落在肩膀处,额头碰着他的下颚,眼中泪水早已干透,“你以后别藏着掖着,多哄我追我。”

    陈屿心软:“那我现在想好好锡(疼爱)你,你要不要,”他低头去她耳边,“想和你做爱。”

    简短几字又将心思变得细腻,黎楚怡近排在各种情绪中忙碌兜转,她差点沦陷崩溃,幸亏得到的答案一扫先前阴霾。

    有时女仔极其简单易哄,一碗甜甜腻腻红豆西米露亦或是寻觅已久的唱片专辑便可,但最重要是心上人的付出,这些很快就能让她豁然开怀。

    黎楚怡从前不能体会这样的悸动,现在她只想贪婪地霸占这一切,不许他对别人这般又好又坏,如何说服自己放下,竟觉得难过温书。

    她满意点头,手臂环上他脖颈,主动献上一吻,许久未接吻的二人此时极有默契地蜻蜓点水,像是小心翼翼试探,再然后陈屿反客为主,鼻梁贴在她右脸颊,开始啃咬她柔软的唇瓣。

    黎楚怡贴心伸出舌尖,他一笑,进入她口腔做一番吸吮,交换分泌的唾液,不知吻过几分几秒,总之世界静止,只剩急促心跳,唯有丘比特能描绘其中轮廓。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哥哥……”

    他手掌拖她脸颊,捏一捏:“你早前那么乖就好。”

    她抬手覆盖他宽厚手背,面对面,眼对眼,“以牙还牙罢了。”

    陈屿听后低头咬她脖子,一记鲜明痕迹终于暴露怨气,“真的受不了。”

    黎楚怡忍住被咬的疼痛,心里满满甜滋滋,又开始撒娇:“那我还是你的宝贝吗。”

    “是我的宝贝,但也不代表我很快原谅你之前说的话,算起账来你还同别人去玩被我在小区碰见。”

    “Sorry啊sir,我不敢了。”

    “床上再说。”

    黎楚怡贴他胸膛,指他手中的洗衣液,“你应该先解决刘骏豪。”

    陈屿只觉默契,他抱着她,拿手机call刘骏豪,等那边接通,又是哀怨又是催促。

    刘骏豪抓起手机就诉苦:“我还准备打电话给你,Dickies都快干了,你在外面做乜啊,搞咁耐(搞那么久)。”

    “勾紧女(在勾女)。”

    “我叼,你先搞掂黎楚怡再勾女啊。”

    黎楚怡一瞪,收紧手臂圈住他悄咪咪用嘴型说,他勾的女就是我啊。

    陈屿好笑地吸吮她一通,然后亲她浅浅眼皮和睫毛,“乖一点。”

    刘骏豪听到,忍不住捶床,“好了喔,当我没到,隔着手机都闻到酸臭味,你弄瓶洗衣液都能搞到女,佩服。”

    “我去订多一间房,今晚你一个人睡,打飞机也没人理。”

    黎楚怡被逗笑,她钟意这种刺激的感觉,故意去咬陈屿喉结,舔弄一番,看他饱含忍耐的模样,又把自己浴袍蹭开露出半边胸,黑色肩带若隐若现。

    陈屿怎么能没有看见,这一看搂得更紧,下腹开始肿胀。

    刘骏豪没有忽视窸窸窣窣的声音,做一次人形电灯胆,少人陪他实在孤单落寞,脑壳疼:“得得得,你先把洗衣液给我。”

    陈屿忍得眉间紧皱,“好,现在过来。”

    这通电话终于挂断。

    陈屿掐她腰肉,“那么迫不及待。”

    黎楚怡毫不掩饰:“我要好好勾引你啊,你明明对我毫无招架力。”

    他这时还能忍,“去,把衣服穿好开多间等我。”

    她松开他,“那你快去快回。”

    等黎楚怡开好一间房后,她在镜子前伸手摸内裤,那么快就湿,其实是她毫无招架力。

    “我怎么可能把衣服穿好。”

    说完,她就把bra取掉扔床边,又将内裤脱了,裹上浴袍真空上阵,这会儿空虚得要紧,很想急急忙忙地和他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床事,做到把床单都浸湿,把所有思念都化成真实。

    陈屿进房看见黎楚怡站窗边,他望她裸露的双腿,白得如雪。

    他过去把她揽到怀里,手掌探入浴袍,揉握没有束缚的乳肉,轻轻刮她挺立的乳尖,“你这勾引挺到位,把bra都脱了。”

    黎楚怡被弄得开始哼唧,耳垂被他含住,刺激得一个颤栗。

    “因为不舒服。”

    陈屿胸膛贴她后背,手往下摸她湿漉漉的穴口,两根手指拨弄开她紧致的花瓣,滑弄她被清水淋湿的阴唇。

    “哪里不舒服。”

    黎楚怡受不了他这样的声音,也受不了他熟悉她身体的敏感点,她胡乱推开他环在胸前的手臂,触及他的肌肤,“你先别弄,我要考考你,如果拿A等,我满足你一个愿望。”

    他觉得有意思了,也就停止。

    “问。”

    黎楚怡转过身,掌心抵在他胸前,慢慢把他推到床上压着,浴袍松开,玫红色的乳尖点在他黑t上面,胸部因动作而挤得更圆。

    “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

    “好。”

    黎楚怡手指轻轻点在他锁骨,一下两下,然后握着他侵入她的手指在嘴角似要含又没有含,“柠檬茶是不是你买的。”

    陈屿躺在床上,眼里是她漂亮的身影,没有犹豫,甚至干脆得不留蛛丝马迹,“是。”

    “我还以为……”黎楚怡不说了,继续问:“那你看见我和男仔出去玩是不是又吃醋了。”

    又啊。

    陈屿拍她臀部,以示惩戒,却正面回应道:“是。”

    黎楚怡被打得眉毛一拧,揉两下又凑近仔细看他脸,“你是不是钟意我。”

    他不答反问,“你想听什么答案。”

    “你这样我扣你分啊。”

    陈屿觉得扣不扣都无所谓,她迟早被榨干。

    “明年,再祝我生日快乐。”

    他是在这个时候喜欢上她的。

    黎楚怡好像知道了,惊讶张嘴,“这么早,”她去吧唧他一口,“你真的好会藏。”

    陈屿反身把她扣在床上,摸她大腿两侧,指腹沾着液体,“问完了?我得几多分,你的小逼流那么多水,还要再忍到几时。”

    黎楚怡笑嘻嘻,开心得飞起,“暂且B等,你要是让我爽透了就晋升A等。”

    陈屿认真起来,挑开她浴袍,俯身在她肩骨处舔舐,另一只手开始揉捏她的胸,修长的手指钻进牢牢握住,指间溢出白嫩嫩的乳肉。

    黎楚怡感觉耳根烧了,勾脚环他腰身,又压抑自己去蹭他。

    其实已经很难受,而他的气息在她肩膀和耳畔处徘徊,还有他的手臂力度,倾身围过来的温度,都让她全身发烫。

    黎楚怡想索取更多,教授讲学一样仔细谨慎,“这样不够,不能A等。”

    陈屿觉得她太可爱,“你要什么花样。”

    她思考点单,努力回忆经典叁级片和按摩店照招牌,最后还是下了轻手,“你脱衣服,我想看想摸。”

    陈屿拉她手捏衣角:“你帮我脱可能会更impressive。”

    他把她托起,两人的唇先是触碰在一块,黎楚怡支起手肘,黑发散落弯弯曲曲在床上,小手捏他t恤衣角往上掀,两人分开一时,脱掉后又继续热吻,黏连水线挂在嘴角又被舔舐,而她浴袍早褪一半,被压身上的人彻底扯开。

    水晶吊灯在偷窥坦诚相见的情色旖旎,不曾想先前二人还在紧张对峙,破题后的气温陌生而又熟悉。

    黎楚怡被亲得唇泛红,她抚摸他恰到好处的腹肌,不吝啬夸赞,“你打球好帅的,我有看到。”

    陈屿很久没见她迷乱裸露的模样,细看这让他又爱又恨的面容,然后捋顺她脸颊发丝,对准小巧耳尖含咬,“你什么时候这么sweet。”

    理智即将一溃千里,他想要狠狠贯穿她,血汗交融。

    黎楚怡的耳垂被他含得有些深,手在他双臂扣紧,眼里有雾气,柔声说:“……陈哥哥快肏我的时候就很sweet呀。”

    陈屿把裤子褪掉,翘起的阴茎抵在她腿间,他又开始散漫起来,“但是有人要玩花样,”沾有她清水的手放在她腰间,肿胀只在她花瓣处研磨,迟迟不进入。

    黎楚怡的腿根处缩一下,雪白细肩起又落,一浪浪的痒和难耐侵蚀她的知觉,她像迷失的帆船,触谯般的快感吞没心智,她握住他的阴茎往前送到花穴口,犹豫中开口:“你可以先进来。”

    他低哑道:“叫我,叫我我给你。”

    她微张双眼,不肯:“你少来,想套我话,当我傻子没看过叁级片吗。”

    “既然那么懂床上情趣,你不该配合一下,Miss不应该循循善诱吗,这样学生才能更卖力拿好成绩。”

    黎楚怡满目莹亮水晶灯光,看得恍恍惚惚,忍不住夹紧双腿,心中有小孩在荡,差一点要被他骗。

    在她还没说出这次不上钩的话时,陈屿手臂一沉,“噗嗤”一声整根没入,肉棒闯进她紧致的阴道。

    她被这猝不及防的进入弄得大脑混沌,溢出低吟,“唔……你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黎楚怡扶着他手臂,被顶得身后床单漾出波澜,她多久没同他苟且,总觉得不够填满以往空虚和委屈,“好舒服,快点。”

    陈屿开始将肉棒往肉褶处开拓,一碰便牢牢吸附。

    “夹那么紧,上下两张嘴都要人命。”

    黎楚怡被涨满的感觉填充,从下面延到脊椎,神经集中电意,无心思理会他的话。

    他又开始温柔起来,抚她皱起的鼻子,“疼不疼,想我再快点深点吗。”

    她艰难摇头,想他更深,“不疼……”

    他感受到她渴望更多,挺入肏出更多水,这一挺刺激得她下腹又酸又涨,止不住弓腰。

    “啊,太重了太重了。”

    陈屿忍不住亲她脸颊,“宝贝的小逼真浅。”

    他手在她蝴蝶骨处,目光落在她脖颈上的一圈浅淡痕迹,掩藏在弯如钩的发丝里,低着脖子凑近令人耽溺的漩涡,“很衬你,不管是颜色还是轮廓,在你身上很漂亮。”

    黎楚怡迷茫搭他肩膀,面色染着不知名的红色,所谓的印记一时明目开朗,一时又隐匿,她浑身都蔓延一阵酥意,抬手捂他嘴,颤着声音阻止:“……你闭嘴,听不得。”

    陈屿笑她脸皮薄,“不禁夸,”掀开她手掌,两掌相迭放她胸上揉,她从未觉得自己摩挲起来有这么滑,嫩得似尝红豆椰汁,下面流出更多清液,混合在他肉棒处,抽插更顺滑。

    他的呼吸灼热凌乱,把她放倒在床上,将她胸揉压变形,“是不是喝维他大的。”

    黎楚怡烫人的手掌覆在他结实的腹部,哼唧两声:“被你揉大的。”

    他往里送得更深,直达她敏感点,“那我应该有A等,”满足地见她咬唇又松唇,酡红花骨朵含苞待放。

    黎楚怡微喘回应:“还没到,看你以后表现。”

    陈屿与她十指交缠,传递指根指骨的轻微温度,在额前说道,“好,那现在先让你爽透了。”

    黎楚怡心慌意乱承受他近乎失控的撞击,她的手被牢牢紧握,细微可查的触感像小勾子勾她心头肉。

    陈屿扣得她很紧,后来也失去耐心,要她要得很重很深。

    不管睁眼还是闭眼,时钟分分秒秒,镜头肆意晃动,两人缠绵多时,从夜黑到天光不知结束。

    黎楚怡晕倒那刻也不知枕边人说了些什么,总之她说你不能再这样放弃我。

    夜梦长存蹁跹,他抱着她紧在怀里,顺她头发,他说你稍微转个身他就站在原地。

    **

    还算长这章,这下我也不知是爷青结还是爷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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