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天天喊着是有手艺的人啊。
莫非是高手在民间，当初的萧燃可是被埋没在小小的电视台中。
“幸亏她不是陈氏影视的人，否则说不定我要失业了。”萧燃调笑着，风华偏头，知道对方只是打趣。
“是啊，那我就不要你了。”
“人家可是好莱坞大牌化妆师，你可未必付得出价格。”
直到现在萧燃依旧不知道风华的真实背景，女孩轻笑着没有解释，似是默认了，莲风在一旁忍不住捂脸。
如果少主想要雇佣，绑都能绑来，何况薪酬呢。
风华能清晰感觉到，这一次萧燃化妆比往常更是用心不少。
“看来你往常没有使出绝活啊。”风华看着镜中的萧燃，女孩额头因为认真沁出一层汗水，莲风在旁边不时递上一张纸巾，却又很快被浸湿揉成一团，丢入垃圾桶。
“寻常你是拍摄电视剧或者电影，就算是妆容也多偏向日常，而广告需要夸张和更多修饰，所以化妆的时间会长一点。”
两人交谈间，风华面颊已经被上了十余种化妆品，但偏偏清透薄，远远看去倒像是素颜，风华忍不住啧啧感慨，化妆果然是一门神奇的技术啊，或者说艺术更为恰当。
大概钟表转了一个圆满的弧度，萧燃才终于开口。
“好了。”
莲风看来过来，还是那般圣洁清新的模样，却比之前更加精致了，她忽然有些坏心眼地想着，外面那些只见过少主刚才性感一面的工作人员，若是看到了此刻风华的模样，不知是什么感觉呢。
看了看眉眼，因为化妆的缘故，风华此刻的眉眼和刚才大相径庭，甚至眼中也戴上了三色桃花的隐形眼镜，显得目光更加哀婉迷离。
唔，外面的那些人绝对认不出少主此刻的模样，莲风眼中露出促狭的目光，在萧燃耳畔轻语。
风华听力极好，二人的计划自然瞒不住她，但她这一世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加上萧燃这样爱玩的性子，三人一拍即合，很快制定了计划。
化妆师的大门被缓缓打开，莲风第一个出现，朝着工作人员都些抱歉地笑了笑。
“华小姐去洗手间了，不过妆已经画好了，我们等五分钟吧。”
摄影棚内化妆间的门分布在两侧，贯穿走廊，倒是没有引起众人怀疑。
而后的萧燃也是同样的说辞，只有玛丽面颊露出疑惑的表情，虽然作为化妆师，但她的鼻子却也很灵敏，明明嗅到了风华周身独有的香味，她们为什么说那个女孩去了卫生间？
答案很快揭晓，风华从二人身后走出，没有说话，却引起整片的惊叹，抽气声此起彼伏，甚至莲风觉着呼吸都有些困难，似是这一片被抽成了真空带一般。
“这是谁啊。”
“好美的人，好美的气质。”
“空竹幽兰，这才是真正的东方美人。”
此起彼伏的赞叹声几乎要将风华淹没，很快就有人注意到。
“你们看，她身上穿的是这次广告用的风衣。”
这一款风衣相比之前那一件，颜色显得不那么跳脱，显然还保有sk以前的品牌风格，但却显得更为消瘦纤细，在风华身上更是将女孩衬得扶风摆柳，弱不禁风。
众人只要脑补女孩穿着风衣站在寒风中的画面，就好想将她抱回家放在暖炉前，好好地抱着爱抚。
好萌好可爱好清新好优雅啊！
不过，还是有人想起来，这不是风华应该穿的衣服吗，只是看女孩的模样，和那个小野猫似性感的女孩大不相同，倒是没有人怀疑这两人是同一个人，毕竟怎么会有人气质相差这么大。
“是不是穿错了？”
有人提出疑惑，毕竟化妆间有时不止一个摄影棚拍摄，服装穿错这样的事虽然概率小，但也不见得没有。
摄影师有些激动地看向风华“东方之美，真正的东方之美啊，查理，我要这个模特了。”
查理虽然知道怎么回事，但心中也有些好笑，三个姑娘童心未泯，竟然弄出这样的事，还挺有意思嘛。
他不禁觉得好笑，也跟着参与“杰克，我们已经和华凤签下了合约，不能再请一位代言人啊。”
杰克不禁蹙眉“刚才华凤的妆容也很吸引人，但这个女孩的也同样如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按照你之前的修改，后面华凤的硬照也是偏向这种唯美清新风格的，现在面前有个这样好的人选，你怎么能放弃呢？”
皮特在旁边差点笑出声，只能背过身捂着嘴巴，肩膀一颤一颤的，周围人都开始慢慢发现端倪。
但摄影师此刻正在和查理讨价还价，自然懒得去管皮特的异状，还在振振有词地说着。
“这就是我心中的东方之美，如果总部看到这个女孩的照片，也一定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不如我现在给boss打个电话，拍两张照片传过去？”
“噗。”萧燃忍不住笑出声“大摄影师，你这也太菜了吧，作为摄影师竟然观察力这么差，面前这个人，不就是和你们签合约的人？”
杰克只觉得头顶一阵轰隆隆的雷响，勉强转了脖子，风华俏皮地点点头，男孩觉得整个世界观都毁灭了。
谁来告诉他，为毛化妆能达到整容的效果，就算是这样也就算了，但这个女孩的气质实在反差太大了吧。
杰克还没忘记刚才自己拍摄风华时窘迫到不得不去厕所解决的尴尬冲动，但面前这个人如此清新纯净，犹若雨后百合，这哪有一点能对得上。
杰克自认也算是见多识广，看见过的美女恍若夜空繁星，但这些所加起来的吃惊都比不上今天的感触。
“没想到趁我不在的时候，竟然有人要谋权篡权。”风华掩着红唇，只觉得有些好玩，不过看对方的中文造诣，应该了解什么叫谋权篡位吧。
杰克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年轻的男孩面颊出现微红，毕竟之前在拍摄时还在梦里夸赞风华的气质，结果转眼间就见猎心喜，开始转移目标。
虽然所谓的目标其实是同一个人。
广告硬照开始拍摄后，风华展现出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气质。
摄影师杰克不住赞叹，只觉得面前这个千面女子简直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太美了！”
“是的，眼神再给一点出来。”
“非常完美，就是这样。”
周围的人也觉得有些诧异，刚才的风华娇媚性感，很容易引起他人无限遐思，但现在的风华却清新端庄，恍若祭坛圣女一般，令人只想拜倒在她的裙下，哦不对，是风衣之下。
一旁的查理看向皮特，后者眼中满是狂热。
“怎么，还真的看到女神了？”查理带着调侃，眼角不由自主地朝着风华看去，女孩是如此的优雅，这就是传说中的东方之韵吗？
皮特没有否认，眼珠随着风华的动作轻微颤抖。
“如果有机会，我真想给这个女孩单独设计一系列服装。”
“不怕你女朋友吃醋？喔，小心后院起火喔。”前半句话还是英文，到了后半句，查理忍不住卖弄着自己的中文词汇量。
皮特眼睛不眨地看向风华，眸中隐隐有着虔诚“不会的，当她看到这个女孩，一定会理解我的想法。”
只是这样想来，当初的男装模特却有些配不上面前这个姑娘了。
皮特摇摇头，当初他们选择的女装代言人，是华夏现在风头最劲，刚刚拿下金鹰奖的华凤，但男装却选择了一个偶像演员，或者通俗点说，是奶油小生。
虽然现在的姑娘大多也喜欢那种温柔如玉的小白脸咳咳，但在崇尚硬汉，心中都有牛仔梦的米国人来说，奶肉小生显然不符合他们的审美。
若之前没看到风华此刻的表现也就罢了，但现在女孩是如此的优秀，若是明日的广告片找一个奶油小生，别说皮特这位设计师不答应，就连查理都觉得亏待了风华。
“男装的人选，要不然换一换？”查理有些犹豫地开口，却正中皮特下怀。
两人对视一眼，合作多年的默契在眸中发酵。
“但是，我们没有现成的人选啊。”皮特摇摇头，虽然两个人都认为应该换一换男装的代言人，但除却那个奶油小生外，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太好的人选。
查理有些苦恼地伴着手指头算着。
“要帅气，要肌肉，要勇猛要温柔，要骑士一般带着中世纪的古典气质，也要符合新一代年轻人的审美观。”
在旁边的皮特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嘿，伙计，我们现在正在说代言人的人选呢，可不是给你选一个男朋友。”
“滚蛋，老子的性取向是正常的！”查理忍不住大吼，那边拍摄的风华听力出众，刹那间也被这声音震住，忍不住看了过来，沉迷于拍摄的杰克迅速按下快门，抓拍风华此刻的表情。
“哇，亲爱的华，你吃惊的表情都这般可爱，如果你真的生活在部落当圣女，一定会有很多部落为了你而决斗。”
风华腼腆地笑了笑，又换来一生快门和激动的赞赏。
查理有些无奈地摊手“你瞧，我们亲爱的华是多么美丽，你难道随随便便找个人和她配对？”
皮特有些无奈，这一次虽然主打女装，但男装的市场也是有涉及的，原本想要选择的代言人在风华的光彩下显得如此黯淡，到时候一定会被嫌弃的。
“但一时半会，你让我去哪里找。”皮特没好气地开口，狠狠瞪了查理一眼，但表情却蓦然凝固，好像中了寒冰魔法一般，眼珠子差一点就要调出来了。
“喂，你看到什么了？”查理有些不解地开口，扭过脖子，朝着皮特目光看去。
摄影棚门口，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一双狐狸眼微微上挑，波光潋滟。
“天哪天哪，我的上帝啊，这是你派下来拯救子民的吗？”皮特语无伦次地说着，激动地冲了上去，却在靠近秋冰时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双手想要摸了摸这到底是真人还是幻觉，却终究在男人强大的气场下不敢伸手。
“mygod，简直太完美了。”
骑士的气质却又有着王子一般完美的长相，天哪，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想事成？
秋冰冷淡地看了眼陷入狂热的皮特，一言不发地朝着风华所在的地方走去，女孩只听见皮特的声音，却只一笑置之，以为那边还在耍宝。
风华半蹲在地上，无暇的纯洁面孔微微上扬，眼中泛起丝丝水雾，眼眸半闭，溢出的泪水如此耀眼，配合着女孩精致的面容，显出令人心碎的忧伤，杰克赞叹着暗下快门，只觉心跳地越来越快。
“呃……秋先生？”莲风猛地看到秋冰，只觉得房间温度似乎又下降不少，穿着t恤的她几乎都有加衣服的冲动。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大气场啊。
看着除了专心工作的杰克和风华之外，所有人都被冻僵在原地，莲风不由自主地感慨着，秋冰所过之处就似是在施展冰霜系魔法一般，靠近的人不由自主都会被寒风推开，让出一条道路，距离远的人甚至不敢稍动分毫，甚至牙齿打颤。
秋冰走到近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场中的女孩，风华周身圣洁的气息恍若冰山最高处的雪莲，完美无瑕到令人屏息。
她是如此地美，美到自己想要将她藏在怀中，永远不被别人觊觎。
风华听到秋先生三个字，也不由得微微一滞，睁开眼，秋冰的面容倒映在瞳孔中，带着令人心颤的强大气场，却让女孩不由自主地想要微笑。
“你来了？”风华抿唇，微微低下螓首，如雪肌肤被染上一层薄粉，似是圣女动了凡心，看得人大吞口水，杰克在一旁不失时机又拍了一张，口中啧啧有声，但看向秋冰时却也不自觉地愣住。
这个男人的气息，好特别。
“你发了照片，所以我来了。”
秋冰亮了亮掌中手机，众人只觉得一闪而逝，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只有正面对着的杰克和风华才隐隐约约看到轮廓。
似乎，是这个女孩刚才的定妆照？
杰克不由得想着，难道就为了一张照片，这个男人竟然找到了这里？
风华却不觉得意外，或许别人会对女朋友的照片一笑了之，但秋冰看见了她刚才性感火辣的模样，一定会找过来。
只有风华在他身边，他才会觉得这份美是安安心心属于自己的。
这个家伙其实小气得很呢，风华低低笑着，心头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或许在恋爱中，喜欢的人吃醋也是女孩得意的原因之一吧。
莫非是高手在民间，当初的萧燃可是被埋没在小小的电视台中。
“幸亏她不是陈氏影视的人，否则说不定我要失业了。”萧燃调笑着，风华偏头，知道对方只是打趣。
“是啊，那我就不要你了。”
“人家可是好莱坞大牌化妆师，你可未必付得出价格。”
直到现在萧燃依旧不知道风华的真实背景，女孩轻笑着没有解释，似是默认了，莲风在一旁忍不住捂脸。
如果少主想要雇佣，绑都能绑来，何况薪酬呢。
风华能清晰感觉到，这一次萧燃化妆比往常更是用心不少。
“看来你往常没有使出绝活啊。”风华看着镜中的萧燃，女孩额头因为认真沁出一层汗水，莲风在旁边不时递上一张纸巾，却又很快被浸湿揉成一团，丢入垃圾桶。
“寻常你是拍摄电视剧或者电影，就算是妆容也多偏向日常，而广告需要夸张和更多修饰，所以化妆的时间会长一点。”
两人交谈间，风华面颊已经被上了十余种化妆品，但偏偏清透薄，远远看去倒像是素颜，风华忍不住啧啧感慨，化妆果然是一门神奇的技术啊，或者说艺术更为恰当。
大概钟表转了一个圆满的弧度，萧燃才终于开口。
“好了。”
莲风看来过来，还是那般圣洁清新的模样，却比之前更加精致了，她忽然有些坏心眼地想着，外面那些只见过少主刚才性感一面的工作人员，若是看到了此刻风华的模样，不知是什么感觉呢。
看了看眉眼，因为化妆的缘故，风华此刻的眉眼和刚才大相径庭，甚至眼中也戴上了三色桃花的隐形眼镜，显得目光更加哀婉迷离。
唔，外面的那些人绝对认不出少主此刻的模样，莲风眼中露出促狭的目光，在萧燃耳畔轻语。
风华听力极好，二人的计划自然瞒不住她，但她这一世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加上萧燃这样爱玩的性子，三人一拍即合，很快制定了计划。
化妆师的大门被缓缓打开，莲风第一个出现，朝着工作人员都些抱歉地笑了笑。
“华小姐去洗手间了，不过妆已经画好了，我们等五分钟吧。”
摄影棚内化妆间的门分布在两侧，贯穿走廊，倒是没有引起众人怀疑。
而后的萧燃也是同样的说辞，只有玛丽面颊露出疑惑的表情，虽然作为化妆师，但她的鼻子却也很灵敏，明明嗅到了风华周身独有的香味，她们为什么说那个女孩去了卫生间？
答案很快揭晓，风华从二人身后走出，没有说话，却引起整片的惊叹，抽气声此起彼伏，甚至莲风觉着呼吸都有些困难，似是这一片被抽成了真空带一般。
“这是谁啊。”
“好美的人，好美的气质。”
“空竹幽兰，这才是真正的东方美人。”
此起彼伏的赞叹声几乎要将风华淹没，很快就有人注意到。
“你们看，她身上穿的是这次广告用的风衣。”
这一款风衣相比之前那一件，颜色显得不那么跳脱，显然还保有sk以前的品牌风格，但却显得更为消瘦纤细，在风华身上更是将女孩衬得扶风摆柳，弱不禁风。
众人只要脑补女孩穿着风衣站在寒风中的画面，就好想将她抱回家放在暖炉前，好好地抱着爱抚。
好萌好可爱好清新好优雅啊！
不过，还是有人想起来，这不是风华应该穿的衣服吗，只是看女孩的模样，和那个小野猫似性感的女孩大不相同，倒是没有人怀疑这两人是同一个人，毕竟怎么会有人气质相差这么大。
“是不是穿错了？”
有人提出疑惑，毕竟化妆间有时不止一个摄影棚拍摄，服装穿错这样的事虽然概率小，但也不见得没有。
摄影师有些激动地看向风华“东方之美，真正的东方之美啊，查理，我要这个模特了。”
查理虽然知道怎么回事，但心中也有些好笑，三个姑娘童心未泯，竟然弄出这样的事，还挺有意思嘛。
他不禁觉得好笑，也跟着参与“杰克，我们已经和华凤签下了合约，不能再请一位代言人啊。”
杰克不禁蹙眉“刚才华凤的妆容也很吸引人，但这个女孩的也同样如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按照你之前的修改，后面华凤的硬照也是偏向这种唯美清新风格的，现在面前有个这样好的人选，你怎么能放弃呢？”
皮特在旁边差点笑出声，只能背过身捂着嘴巴，肩膀一颤一颤的，周围人都开始慢慢发现端倪。
但摄影师此刻正在和查理讨价还价，自然懒得去管皮特的异状，还在振振有词地说着。
“这就是我心中的东方之美，如果总部看到这个女孩的照片，也一定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不如我现在给boss打个电话，拍两张照片传过去？”
“噗。”萧燃忍不住笑出声“大摄影师，你这也太菜了吧，作为摄影师竟然观察力这么差，面前这个人，不就是和你们签合约的人？”
杰克只觉得头顶一阵轰隆隆的雷响，勉强转了脖子，风华俏皮地点点头，男孩觉得整个世界观都毁灭了。
谁来告诉他，为毛化妆能达到整容的效果，就算是这样也就算了，但这个女孩的气质实在反差太大了吧。
杰克还没忘记刚才自己拍摄风华时窘迫到不得不去厕所解决的尴尬冲动，但面前这个人如此清新纯净，犹若雨后百合，这哪有一点能对得上。
杰克自认也算是见多识广，看见过的美女恍若夜空繁星，但这些所加起来的吃惊都比不上今天的感触。
“没想到趁我不在的时候，竟然有人要谋权篡权。”风华掩着红唇，只觉得有些好玩，不过看对方的中文造诣，应该了解什么叫谋权篡位吧。
杰克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年轻的男孩面颊出现微红，毕竟之前在拍摄时还在梦里夸赞风华的气质，结果转眼间就见猎心喜，开始转移目标。
虽然所谓的目标其实是同一个人。
广告硬照开始拍摄后，风华展现出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气质。
摄影师杰克不住赞叹，只觉得面前这个千面女子简直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太美了！”
“是的，眼神再给一点出来。”
“非常完美，就是这样。”
周围的人也觉得有些诧异，刚才的风华娇媚性感，很容易引起他人无限遐思，但现在的风华却清新端庄，恍若祭坛圣女一般，令人只想拜倒在她的裙下，哦不对，是风衣之下。
一旁的查理看向皮特，后者眼中满是狂热。
“怎么，还真的看到女神了？”查理带着调侃，眼角不由自主地朝着风华看去，女孩是如此的优雅，这就是传说中的东方之韵吗？
皮特没有否认，眼珠随着风华的动作轻微颤抖。
“如果有机会，我真想给这个女孩单独设计一系列服装。”
“不怕你女朋友吃醋？喔，小心后院起火喔。”前半句话还是英文，到了后半句，查理忍不住卖弄着自己的中文词汇量。
皮特眼睛不眨地看向风华，眸中隐隐有着虔诚“不会的，当她看到这个女孩，一定会理解我的想法。”
只是这样想来，当初的男装模特却有些配不上面前这个姑娘了。
皮特摇摇头，当初他们选择的女装代言人，是华夏现在风头最劲，刚刚拿下金鹰奖的华凤，但男装却选择了一个偶像演员，或者通俗点说，是奶油小生。
虽然现在的姑娘大多也喜欢那种温柔如玉的小白脸咳咳，但在崇尚硬汉，心中都有牛仔梦的米国人来说，奶肉小生显然不符合他们的审美。
若之前没看到风华此刻的表现也就罢了，但现在女孩是如此的优秀，若是明日的广告片找一个奶油小生，别说皮特这位设计师不答应，就连查理都觉得亏待了风华。
“男装的人选，要不然换一换？”查理有些犹豫地开口，却正中皮特下怀。
两人对视一眼，合作多年的默契在眸中发酵。
“但是，我们没有现成的人选啊。”皮特摇摇头，虽然两个人都认为应该换一换男装的代言人，但除却那个奶油小生外，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太好的人选。
查理有些苦恼地伴着手指头算着。
“要帅气，要肌肉，要勇猛要温柔，要骑士一般带着中世纪的古典气质，也要符合新一代年轻人的审美观。”
在旁边的皮特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嘿，伙计，我们现在正在说代言人的人选呢，可不是给你选一个男朋友。”
“滚蛋，老子的性取向是正常的！”查理忍不住大吼，那边拍摄的风华听力出众，刹那间也被这声音震住，忍不住看了过来，沉迷于拍摄的杰克迅速按下快门，抓拍风华此刻的表情。
“哇，亲爱的华，你吃惊的表情都这般可爱，如果你真的生活在部落当圣女，一定会有很多部落为了你而决斗。”
风华腼腆地笑了笑，又换来一生快门和激动的赞赏。
查理有些无奈地摊手“你瞧，我们亲爱的华是多么美丽，你难道随随便便找个人和她配对？”
皮特有些无奈，这一次虽然主打女装，但男装的市场也是有涉及的，原本想要选择的代言人在风华的光彩下显得如此黯淡，到时候一定会被嫌弃的。
“但一时半会，你让我去哪里找。”皮特没好气地开口，狠狠瞪了查理一眼，但表情却蓦然凝固，好像中了寒冰魔法一般，眼珠子差一点就要调出来了。
“喂，你看到什么了？”查理有些不解地开口，扭过脖子，朝着皮特目光看去。
摄影棚门口，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一双狐狸眼微微上挑，波光潋滟。
“天哪天哪，我的上帝啊，这是你派下来拯救子民的吗？”皮特语无伦次地说着，激动地冲了上去，却在靠近秋冰时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双手想要摸了摸这到底是真人还是幻觉，却终究在男人强大的气场下不敢伸手。
“mygod，简直太完美了。”
骑士的气质却又有着王子一般完美的长相，天哪，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想事成？
秋冰冷淡地看了眼陷入狂热的皮特，一言不发地朝着风华所在的地方走去，女孩只听见皮特的声音，却只一笑置之，以为那边还在耍宝。
风华半蹲在地上，无暇的纯洁面孔微微上扬，眼中泛起丝丝水雾，眼眸半闭，溢出的泪水如此耀眼，配合着女孩精致的面容，显出令人心碎的忧伤，杰克赞叹着暗下快门，只觉心跳地越来越快。
“呃……秋先生？”莲风猛地看到秋冰，只觉得房间温度似乎又下降不少，穿着t恤的她几乎都有加衣服的冲动。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大气场啊。
看着除了专心工作的杰克和风华之外，所有人都被冻僵在原地，莲风不由自主地感慨着，秋冰所过之处就似是在施展冰霜系魔法一般，靠近的人不由自主都会被寒风推开，让出一条道路，距离远的人甚至不敢稍动分毫，甚至牙齿打颤。
秋冰走到近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场中的女孩，风华周身圣洁的气息恍若冰山最高处的雪莲，完美无瑕到令人屏息。
她是如此地美，美到自己想要将她藏在怀中，永远不被别人觊觎。
风华听到秋先生三个字，也不由得微微一滞，睁开眼，秋冰的面容倒映在瞳孔中，带着令人心颤的强大气场，却让女孩不由自主地想要微笑。
“你来了？”风华抿唇，微微低下螓首，如雪肌肤被染上一层薄粉，似是圣女动了凡心，看得人大吞口水，杰克在一旁不失时机又拍了一张，口中啧啧有声，但看向秋冰时却也不自觉地愣住。
这个男人的气息，好特别。
“你发了照片，所以我来了。”
秋冰亮了亮掌中手机，众人只觉得一闪而逝，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只有正面对着的杰克和风华才隐隐约约看到轮廓。
似乎，是这个女孩刚才的定妆照？
杰克不由得想着，难道就为了一张照片，这个男人竟然找到了这里？
风华却不觉得意外，或许别人会对女朋友的照片一笑了之，但秋冰看见了她刚才性感火辣的模样，一定会找过来。
只有风华在他身边，他才会觉得这份美是安安心心属于自己的。
这个家伙其实小气得很呢，风华低低笑着，心头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或许在恋爱中，喜欢的人吃醋也是女孩得意的原因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