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远一愣,目光稍稍下移,瞬间愕然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

    瞅着自家这媳妇儿这种反应,卫东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狂躁的低吼,扑上去压住某人狠狠的亲上去,封住他的唇,禁锢着他的四肢,恨不得

    把人揉进肚子里一样,啃咬一样的野蛮亲吻,直到他的下身也麻了,唇瓣也被啃咬的鲜红鲜红,他才恨恨的从那里转移阵地。

    近乎疯狂的吻遍他那张精致的脸,眼睛、眉毛、鼻子、额头,男人像头狼一样,撕咬的扫过每一寸地方。

    “呼……呼……”陆斯远被动的搂住男人的脖子,粗粗的喘息着,肺里面的客气好像也快要被男人抽干。但是尽管这样,男人吻到哪里,他

    就控制不住一般,微微的配合着。

    男人扯开他的领子,硬胡渣伴随着湿漉漉的野蛮亲吻刺激着那脆弱的脖项,那种感觉让陆斯远忍不住战栗,勾动他身体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

    这是他爱的男人!

    不管为男人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啊呵……

    男人像头狼一样伏在他颈间呵呵的喘息着,喷出的热气全部洒在他是身体上,甚至透了进去,几乎烧着了他。

    “你什么时候能好!?”

    卫东低低的开口,带着狰狞的哀嚎一般。

    陆斯远伸出颤抖的手抱住身上的男人,将男人的头埋进自己的颈间,“东子……”

    第一五四章 老公

    陆斯远最后那声‘东子’完全是火上浇油,本来就灭不了的大火被这鼓风机一吹,彻底燎原了。

    丢下这乱七八糟的一堆,卫东直接把某人抱进浴室,在里面折腾了小半天,等他们再出来的时候,陆斯远已经闭着眼处于半昏睡状态了

    虽然陆斯远现在身体做不到最后,可是总有什么可以做的。

    卫东把人抱上床的时候,被子里面的凉意让陆斯远缩了一下,下意识的攀附着男人不松手。

    卫东干脆就跨上了床,被子一掀开,把两人捂了进去。

    两个人再冷总会比一个人暖。

    陆斯远缩手缩脚的缩在男人的怀里,贴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格外的踏实。

    卫东低头,用满是硬胡渣的下巴蹭了蹭怀里人光洁的额头。

    硬胡渣刺刺的,磨蹭起来让人不大舒服,陆斯远频频闪避,可是男人像上瘾了一样追着逗弄已经快要睡熟的媳妇儿。

    “东子……别闹……”

    听到睡意浓浓的人低声嘀咕,卫东恶劣的更加变本加厉的用下巴和脸颊去刺他。

    被闹得没办法,陆斯远艰难的撑开眼皮,在男人的唇上亲了亲,把自己的脸直接埋进男人的颈子里,瓮声瓮气的说,“东子……我累了,睡了好不好?”

    “想睡了?”听到脖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卫东还真的打住了,伸手揉着他的后脑勺,低声问道。

    “……嗯……”这人不闹了,陆斯远那浓厚的睡意又覆盖了上来,意识迷迷糊糊。

    “叫声老公,我就不闹你了。”男人眼里带着笑,明明耍无赖的样儿,可是卫东就是让人看到了一副实打实的纯爷们儿的味儿。

    “……老公……别闹……”

    迷迷糊糊的陆市长其实也很好拐。

    这男人是他的爱人,对他,陆斯远从来就没有任何防备,完全放松,又是在这种状况下,精明的陆市长自然好拐。

    可是……在毫无防备只针对某一个人。

    听到这称呼从这人嘴里冒出来,即使是这种不太清醒的状况下,还是让卫东热血了一把,他紧紧搂着怀里的人呢,狠狠的亲了两口之后,倒

    是说话算话的不闹他了,让他好好的睡。

    即便这个让他好好睡,自己遭罪的代价有点大,卫东也乐呵乐呵的扯开了他那张常年没啥表情的酷脸!

    陆斯远无意识的蹭了蹭,贴着男人火热滚烫的胸膛,一夜好眠。

    早上,睁开眼的时候,依然在男人的怀里,温暖而炙热的胸膛,让他呼吸间都是说不出的安心和舒逸。

    “醒了?”

    “嗯……”相较于男人声音的清越醇厚,陆斯远带着刚从睡意中清醒的嘟囔鼻音,没有那种冷然清贵的淡然,这样的人一大早格外惹人痒,

    特别是听在长时间禁欲的男人耳朵里……更甚!

    迎面一个火辣辣的亲吻,带着晨间勃发的欲望,等陆斯远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唯一的那点不清醒也完全跑光了。

    陆斯远去洗漱,卫东也跟进来冲澡,贪恋这家伙这依赖般的体温,他拿了早餐回来,脱了衣服就上床把人楼着了。

    刚刚在床上折腾了一会儿,陆斯远只得加快动作洗漱,两分钟搞定出去换了衣服,走出客厅一看,昨晚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他没指望这个男人能有这份耐心去收拾。

    动作麻利的收起客厅沙发上堆积的东西,把装卫东衣服的那些袋子全部搂到卧室,快速的给挂在卫东那空旷得可怜的柜子里,完了还顺手给搭配了一套男人今天要穿的衣服出来放在床上,把床铺简单的收拾了,一看时间已经七点四十。

    从书房里拿了公文包,打开食盒,取出里面的粥和鸡蛋包子,简单的塞了一些在肚子里,刚起身,卫东就从卧室出来。

    “我先走了。”

    “嗯。”

    陆斯远提着公文包走向玄关,边走边说,“东西放在那里吧,我晚上回来收拾。”客厅里的东西他就只来得及挂了卫东的衣服,其他给家里人准备的新年礼物,他草草的堆在沙发上没时间整理了。

    卫东走到客厅那堆袋子里翻出那双鞋子,提起来走到陆斯远身边,把鞋子往地上一放,踹开了他准备穿的那双鞋,“穿这个。”

    陆斯远看着卫东放在地上的鞋,微微一愣,抬起头看向卫东,“这是你的……”

    卫东蹲下身,抓着他的一只脚塞进鞋子里,不大不小,刚好一脚。

    陆斯远在迟钝也知道了脚上这双鞋不是男人的那双四十四码的,他们两个人的脚相差了整整两个码,怎么可能是他昨晚给这人买的那双!

    “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晚这人明明一直都跟他在一起的,他什么时候买的这双鞋?

    把两只脚上的鞋子都换好,卫东站起来对着他挑了挑眉,“不想上班了?”

    如果是,那正好,求之不得的事情。

    陆斯远看了看时间,确实没时间在给他磨蹭了,陆斯远只得先出门,请了半个月的假,第一天销假上班他不想迟到。

    按了电梯,在等的时候,陆斯远忍不住低头看脚上的鞋子,唇角轻抿出一抹笑意。

    媳妇儿上班走了,屋子里猛然一下就感觉有点待不住了。

    卫东简单的两口把早餐解决了,转身回卧室看着床上放好的衣服,卫东那硬朗的唇角甩出一丝笑。

    扒了伸手的浴巾,拿起放在最上面的内裤套上,雄壮的大鸟被包裹得饱满壮观,男人吹了声口哨,媳妇儿眼光不错,大小也因为亲身测量过

    把握得刚刚好,不松不紧,完全合适,特别是前面那个兜鸟的地方。

    换好陆市长亲手给准备的衣服,卫东心情不错的出了门。

    地下停车场的地上还散落着昨晚敲碎的玻璃,卫东用舌尖在牙尖上滚了一圈,眼神中带着森然,那种开了血槽的刀锋一样的森然。

    那个人是他的,任何人都没有觊觎的权利。

    想要觊觎?只有死路一条。

    阔别了大半个月,张晓陌这是第二次见到自家老板,上次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这是至老板从澳洲失踪之后第二次见到老板,中间那次穿着家居服的那次自动被他忽略了。

    老板越来越帅,越来越让春心荡漾的姑娘们把持不住了啊!

    这是不是就是有了老婆和没有老婆的区别?

    男人再帅也得有人拾戳啊,要不然也只有蒙灰的份儿。

    以前第一次见到老板,不是她说,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点寒碜,挤个公交车都被人往边角上挤的农民工模样,猜破脑袋大概也没人能猜到这哥们儿掌控着这么多票子吧?

    可是再看看现在,一身的精英范儿,飞扬的步伐,硬朗勃发的五官,高大壮实的身板,彪悍精厉的纯爷们儿,有棱有角的型男啊,走一路招揽一路的眼球!

    老板娘啊老板娘,您把您家男人拾戳得这么老帅老帅的,您就放心放他出门啊?您就不怕给他人作嫁么?

    “老板早。”

    “嗯。”

    张晓陌扫了一眼老板身上那套型男装备,还是忍不住夸了一句,老板娘的眼光真好啊,这品味,绝了!

    老板这土匪一样的外形,一般的哪里压得住他的气场啊?可是这一身儿,跟老板那土匪气场完全是相得益彰,大气恒然。

    张晓陌的那个小助手眼珠子都看直了!

    这是他们那个邋里邋遢的老板?!这不是双胞胎走错地儿吧?!

    等卫东走进了办公室,那个小助手的眼珠子都还是直的。

    张晓陌回头正好看见她这魂不守舍的样儿,眼里闪过嘲弄,这小姑娘啊,怎么就这么天真可爱捏?

    老板这样的人,也是她们这种阶层随便肖想的么?四九城的老卫家是什么样的家庭什么样的门槛?估计这孩子完全没有概念吧?阿门。

    第一五五章 可怜的陆小媳妇儿啊

    张晓陌把公司最近这大半个月的大小事整理了一通,汇个总,顺道给卫东泡了杯茶,一起送进了办公室。

    张晓陌的助手林娟看着蹬着高跟鞋蹬蹬的跟着老板后脚跟进去办公室的上司,恨恨的磨着牙根儿,眼里闪过愤恨和嘲讽。

    这个女人这边说着自己,转个背,自己就巴巴的贴上去了。

    明明是个想攀高枝的婊子,还非要给自己立座贞节牌坊装什么清高。

    哼,都一样给人打工的,还指着真能攀上高枝儿么?

    如果卫东真是远东的太子爷,远东这样的大豪门,她进不了,这个女人就进的了么?

    林娟勾着唇角,生生扯出了一缕舒心的笑意。

    是什么出生就是什么命,没有人能抗争得过,这个女人以为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想巴上老板?哼,小姐心思奴才命啊。

    这身份还说不定的卫东也一样,看着风光,要是真是什么豪门太子爷,一样得为自己的出生认命,该干什么干什么,当家说东他敢往西么?说得好听是太子爷,说得不好听就是一个傀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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