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h国的新鲜感结束后,李炳的心里充满了焦躁。

    他不明白,为什么国内的那些贪污犯,那么高的官位,还那么有钱,还要不择手段大把地捞钱,从而触犯法律。为了摆脱法律的制裁,却又改名换姓,抛妻舍子地跑到国外,东躲西藏,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几天,稍一闲暇,李炳就站在宾馆的窗户前,看着远处的大海上,大大小小的船只行驶着,偶尔还有军舰,甚至是航母。

    只有在这时候,李炳焦躁的内心,才会感到开心一点。因为他是个男子汉,他喜欢军舰,小的时候还幻想过去当兵,当一名军人。但他的父亲,却是异常的固执,说什么: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

    现在,有了一番人生阅历后,他认为还是那句话说得对: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他现在就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去当兵。要是能够当一次兵,在沙场上摸爬滚打三年,那也不枉人生一场。即便自己没有当兵,别说三年过去了,现在十几年了,自己又干成了什么事情?

    不用说,在这样的大洋上看到的航空母舰,自然就只有是m国的了,这个口口声声说着自由的国度,在世界上到处杀人放火,掠夺财富,无恶不作。它已经强大到想打谁就打谁,想杀谁就杀谁,而它的后面,又跟着一些无脊椎国家,没有主权,更没有骨气。

    李炳感慨着,希望自己的国家尽快变的强大一些。最起码要做到,我们不去欺负别人,但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不能让过去的民族屈辱重新演绎。

    看了一阵子,一旁的一个病人家属说:“李老弟,想什么呢?”

    这一声将李炳从遐想中硬生生地给拽了回来,李炳回头一看,长出了一口气说:“哦,是你老哥,怎么也不说一声。”

    “吓着了吧。”

    “有点。”李炳不加掩饰地说。

    李炳和这位病人家属坐在床头上,李炳倒了一杯水给这位病人家属说:“喝水吧。”

    “谢谢。”这位病人家属接了水,喝了一口说。

    “你陪的是……?”

    “是我女儿。”这位秦大哥说。

    “哦,怎么弄的?”

    “唉,谈了个对象,过了一段时间,我女人觉得两个人性格不合,提出分手,男朋友不肯,就这么报复了我女儿。幸亏躲得及时,不然还了得。”

    “这男朋友也太不是人了,怎么能这样呢?”

    “谁说不是呢。”

    “唉。”秦大哥喝了一口水,感叹道:“明天就是第七天了,听说病人的家属可以看一看病人的伤口了。”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过这样的通知?”李炳诧异地问道。

    “我是问跟着我们来的那位医院领导的。”

    “哦。那我们就等着吧。”

    这一晚,李炳很激动,他不知道,经过这一周时间的治疗,于梅脸上的伤疤不知怎么样了。

    其实在李炳看来,于梅治疗不治疗都无所谓,他不在乎这一点。但于梅坚持要治疗,那也只能顺着她了,因为在李炳看来,那点伤并不影响什么。但只要于梅高兴,李炳还是很乐意的。

    第二天,探视的时间到了,一起来的五六个病人家属,早已等待在医院的院子里,在那几个华夏病人住的病房外面的走廊里的椅子上坐着,等待着医院的消息。

    这时,那位领他们来的中方医院领导出来说:“你们可以进去看了。”

    李炳一听,赶忙跑进病房里,在穿着相同的病护服的病人中寻找于梅。

    倒是于梅眼尖,一下子看见了李炳,就喊道:“李炳,这里。”

    看到招手的于梅,李炳赶忙走过去,拉住于梅的手,坐了下来。

    李炳看的是于梅这个人,尽管他是领着于梅到这里来看病的,但他却并没在意于梅的烫伤。反而是于梅,赶紧问李炳:“你看我的伤口是不是好一些了?”

    于梅这么一问,李炳才仔细地看于梅的烫伤,确实比来的时候好多了。那种暴起的淤肿不见了,皮肤都在向本色的一面变化,烫伤的轮廓也不那么明显了。

    李炳惊讶地说:“哟,这恢复得真不错哎,我估计再有这么一个疗程,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我自己也看过了,效果确实不错,看来这里我们还是来对了。”于梅高兴地说。

    李炳也很高兴。只要自己心爱的女人高兴了,李炳自然也是高兴的,喜欢她就是为了让她高兴,要不他图了个啥。

    从国内转到这里来的几个病人,经过一周的治疗,基本上都有效果,只是效果有的比较明显,而有的则比较差一些。再说,这也与具体的每一个人的身体素质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这就像同样的感冒,为什么有的人需要输液打针,而有的则几片感冒药就可以搞定。

    过了一会儿,那位中方的领导又说:“今天大家可以休息一天,病人也休息,如果愿意可以坐着医院的车到海边的疗养公园去转一转。”

    这样的机会,还有那个不想去的。于梅和李炳自然也是很高兴的,两个人就手拉着手,来到医院的院子里,排队上了医院的专车。

    疗养公园距离并不远,一会儿也就到了。大家下了车,才发现这里说是疗养院,其实既有国内公园的成分,有草坪,有凉亭;但也有体育的成分,有游泳池,有划船的,还有打羽毛球,网球的场所。

    于梅和李炳感到很新鲜,一边玩一边照了许多照片,于梅说:“我要把它发在我们的真情无价圈子里,让他们羡慕嫉妒恨。”

    李炳说:“谁会羡慕这个?”

    “肯定有人羡慕,要不我俩打赌?”

    “赌啥?”

    “你说?”

    李炳坏笑着说:“我赢了,就尽情地摸摸你的双峰呗。”

    于梅说:“你真坏啊。那你输了呢?”

    “随便你啦。”李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于梅想了一下说:“你输了,就请我吃一顿大餐。”

    “没问题,小事一桩。”李炳慷慨地说。

    “说话可要算数。”说着,二人拉了勾。

    在这么多国内来的病人中,于梅的病情最轻,恢复的也最好。当然,每个人的期待值不一样,作为病人及其家属,谁不希望自己的病一下子就好呢?

    但话说回来,疾病却有着自己的规律,并不以人的客观意志为转移,也不是说你想什么时候好就什么时候好,想恢复到什么程度就恢复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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