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芙有点晃神,雨还在下,雨滴击打在窗玻璃上,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炉火燃得正旺,木柴发出毕毕剥剥的声响,一切都那么安宁舒适。鹰眼朝她走过来,昏黄的火光合着他身上泛黄的底色,整个人的轮廓有种毛茸茸的质感。

    “没有必要,”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鹰眼的语气简直称得上温和,“没到需要你不停道歉的程度。”她从来没想到鹰眼居然是这样宽厚温和的性格,或者只针对她?

    宁芙对改变的发生有了别的想法,于是对着他张开胳膊:“请问我可以拥抱您一下吗?”

    被抱的男人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放松下来。宁芙只拥抱了片刻就松开手:“既然您已经原谅我了,我可以提一些更失礼的请求吗?”她知道自己何种情态最惹人怜爱,这种时候很少有人会拒绝她,而鹰眼却背过她走向壁炉前的沙发。

    他重新坐回沙发上:“不要得寸进尺。”

    鹰眼闭上眼睛,宁芙在床上换了个方向,迭起胳膊支撑身体,方便自己观察他。壁炉里的木柴烧成火炭,光线从昏黄转变成不甚明亮的红。

    “还在看什么?”“我在想为什么你跟别人不一样。”宁芙用手指在空气里描摹他逐渐隐入黑暗中的轮廓。“什么不一样?”“颜色不一样,像那天早上的太阳,是淡金色。”

    雨下的更大了,敲在玻璃窗上有固体碰撞般的清脆响声。壁炉里的火光已经黯淡下去,宁芙闭上眼睛,感觉到一个吻落在额头上,轻巧得如同羽毛,男人下巴上的短须扎在皮肤上,有种介于刺和痒的触感,她还没能判断出来,另一个吻落在她的鼻梁上。

    不含调情的意味,像是用嘴唇在触摸,加上短须扎在肌肤上的刺激,她却渐渐觉得像是被一路点火撩拨,最后停在她的脚踝上,珍而重之。

    宁芙轻轻蹬开鹰眼的手,在逐渐降温的房间里把身躯投进稳定的热源中。她学着男人亲了亲近在咫尺的肩膀,而后是脖颈,随着吞咽动作滑动的喉结,而后是男人不怎么笑的嘴唇。

    厮磨,濡湿,轻轻啮咬,示意他张开嘴,小舌探进去,勾动他的唇舌。

    两个人倒进凌乱的毯子里,宁芙把鹰眼压在身下,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他逆转攻势。他的上衣已经扔到床位,虽然在上方,却用胳膊支撑身体,没有把全部的重量放在宁芙身上,两人中间的空隙刚好给了宁芙操作的空间,准备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你...”大剑豪脸上出现少见的愉悦神情。宁芙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准得寸进尺?”

    不,至少这个让他自己来。

    两个人再次纠缠到一起,宁芙从吻里脱出身,用细微的喘息平复呼吸,屈起的腿正好方便男人的动作,昂扬灼热的宝剑在花谷外逡巡。

    这段时间确实有些“食不果腹”,宁芙只是回忆就感觉花谷中源源不断地沁出蜜液。两个人的欲望都已经被挑起到顶点,鹰眼比她更加忍耐,性器钝圆的顶端抵在入口,缓慢地破开阻碍,重重地摩擦过湿滑娇嫩的穴肉。

    宁芙忍不住蜷起脚趾,发出细细的呜咽。性器才进入大半,花穴已经有种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顶端正好抵在酸痒的穴心,血脉搏动的细微触感,就让穴心忍不住吐出滑液,润湿两人交合的部分。

    明明只是细微的喘息和呜咽,却比言语更来的动人。鹰眼体贴地停下片刻,等到穴肉稍稍放松,像小嘴一般吸裹着他的性器的时候,他才挺腰对把剩余的部分全部肏进去。

    “哈--”宁芙的半声惊叫卡在喉咙里,另外半声被男人咽下去。鹰眼胯下用了几分力气,由缓到急开始大力肏干。敏感的壶口被冲撞,酸痒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盖过,宁芙的呜咽拔高成咿咿呀呀的娇吟。

    房间里充斥着小猫舔水似的啪嗒声,并且越发急促。

    宁芙已经放弃配合,婉转承受,听到耳边男人灼热的呼吸里带出喘息,一阵温热在身体里迸发出来。

    像是怕压坏她,还没完全软下去鹰眼就抽身离开。宁芙刚刚感受到房间里逐渐变凉的空气,坐在鹰眼就拽着毯子给她盖上,一时间气氛变得更加妙不可言。

    小腹里暖洋洋的,显然是在吸收方才汲取到的营养。宁芙揪着毛毯一角拉开,对着坐在旁边的鹰眼:“外面冷。”男人没有动作,宁芙坚持了片刻,他才躺下也卷进毯子里。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不会比战斗更耗费力气,两个人的呼吸很快就调整过来。鹰眼再次起身,宁芙莫名其妙有些紧张,好在他下床只是去把壁炉重新烧旺。宁芙松一口气,等到他回床上,再分给他一半毯子。

    “你在担心什么?”“我还以为米霍克先生会走。”“我不会走。”

    房间的热度再次升高,但两个人都没有先行动去做事后的清理。鹰眼因为宁芙觉得他会离开而迟迟没有动作,最后还是宁芙先起身:“我去清理一下,要一起吗?”毫不意外被拒绝,宁芙没有在意。

    响亮的水声之后很久,浴室里再没有动静,鹰眼终于忍不住去浴室查看。宁芙在浴缸里歪着头睡着了,鉴于她的前科,鹰眼用见闻色查探,并不是装睡。长发垂在浴缸边沿,脸颊被热气熏蒸成粉色,和水汽缭绕的还有若有似无的淡雅香气。

    不能放任她睡下去,鹰眼清了清嗓子,宁芙才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抱歉,我睡着了吗?”“困了回床上睡。”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我没困。”她从半倚靠的姿势变成坐姿,倾身过去想亲吻他,鹰眼反射性想躲避,在行动之前僵硬地制止自己的动作。

    宁芙没有切实地吻上去,而是停留在非常靠近的位置,鹰眼几乎能尝到她唇上那层明晃晃的水泽:“不可以吗?”和她在一起总是会让事态失控。

    草草擦干身体就回到房间,鹰眼抱着她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对自己身下的昂扬毫不遮掩。宁芙已经从睡意中清醒,久旷的花穴经过方才的疼爱之后正是胃口大开,吐出津津蜜液,渴望再次被侵入。

    直起身跨坐在鹰眼腿上,宁芙发现男人竟然好整以暇地支撑在扶手上,打算看她下一步的动作。被注视着让她有些难为情,但还是挺起腰,扶住粗大灼热的性器,沉腰一点一点吞进去。这个姿势让人又爱又恨,一方面是受自己控制,清晰地感受被一寸寸拓开的感觉,另一方面是自己用力时那种没什么力度的饱胀感。

    宁芙蹙起眉,只进入了一半就艰涩起来。大概是自己动的时候往往缺乏一点不管不顾的决心,只能衔着已经进入的肉刃浅浅起伏,花了好一阵才进入大半。

    已经吞进去的大半分身裹缠在紧窄潮热的花谷里,一点点拓开紧绷的内壁,潮热柔软的穴肉吸吮挤压,把分身拖入更深的地方。穴口拓开到极点,男人的耻毛搔刮着挺立的红豆,既酸又痒。灼热的性器在体内熨帖过敏感的内壁,钝圆的顶端刚好抵在花壶的壶口,血脉在薄薄的皮肉下勃勃跳动。“啊......”

    鹰眼看着她的动作,即便是她陷入困境也没有帮上一把的打算,锐利的金色眼睛没有丝毫被情欲侵染的迹象。

    她只能咬着嘴唇,沉腰完全吞进去,发出了不知道是难以承受还是终于松了一口气的叹息,摇摇腰肢,两个人交合的位置嵌合得十分紧密,即便是这样微小的动作带来的细微摩擦,也让她几乎呻吟出来。

    感觉身体稍微适应,宁芙开始抬腰起伏套弄身体里的巨物,花液打湿两人交合的位置,动作里带出咕啾咕啾的缠绵水声。但是只动了几分钟就感觉体力耗尽,身体里的肉棒还是灼热坚硬的状态,离发泄应该还差得远。自己虽然能掌控节奏,但还是缺了点感觉。

    缺少那种力度和热情带来的绝顶刺激,她身体发软,终于开口求助:“米霍克先生...”男人终于有了些许怜悯之心,撑着头的胳膊从扶手上放下来,手放在她的腰胯上,托着她站起来。

    突然改变动作让她反射性地抱住男人,秘穴也骤然收紧,男人在她耳边被逼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接着她被放到了沙发上,两条腿分开,腿弯刚好挂在扶手,被摆弄成羞人的姿势。肉棒已经拔出,但蜜穴入口因为空虚而微微颤动,被肏出的蜜液沾湿了整个花谷,在炉火下看起来水光粼粼。

    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难为情,鹰眼半跪在椅上,托起她的腿,再次肏进去。和温柔托举的动作完全相反,身下开始发力顶弄又快又猛地开始肏干,力道和速度都足够,绵软的水声变成了肉体击打的干脆声响。

    他的力量越来越大,每次冲撞都恶狠狠地磨蹭过穴径,撞在娇嫩的壶口。宁芙在泣音里哽咽起来,身体里涌出热流,穴径开始不规则的痉挛。男人的动作越发艰难,最后在潮热的软肉中发泄出来。

    宁芙靠在鹰眼怀里,刚才她像是在鹰眼眼睛里看见了什么。热流在身体里迸溅的那一刻她突然灵台清明。也许实力确实是下限,决定了这些男人是否符合最低标准,但决定上限的是爱。就是这么玄学又缥缈的东西。

    她在鹰眼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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