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伏在刘琰肩头渐渐止住了抽泣,想起昨日因为催情药物的缘故,导致她看到了许多幻象,似乎还见到了顾郎,便抹掉眼泪,问刘琰道:“昨日是夫君救了夕儿么?”

    刘琰动作一滞,他深吸一口气,似艰难地开口道:“是顾玄——”

    “果真是他么……”凌夕心口一紧,垂眸陷入沉思,喃喃道:“他见了我那个样子,怎可让他见我那个样子……”

    “夕儿!”刘琰有些受不住,那分明是在意的眼神,因为怀着爱恋而在意的眼神。

    凌夕兀自神伤,放佛忽略了刘琰的存在。刘琰心底猛然一空,嫉妒之心随之如洪水猛兽席卷而来,他目光灼灼,将凌夕压在身下,愤怒地咬上她唇瓣。霸道的舌地撬开贝齿钻了进去,不断攫取。刘琰心中愤恨,他真的好想给这女人烙上自己的印记,甚至将她囚禁起来,让她一辈子都逃不出自己掌心。

    突然一股腥甜在口舌相交之间弥漫开来,她竟是又咬了他。

    “你疯了!”凌夕猛地推开刘琰,惧怕地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他的猩红。

    “看来本王错了,顾玄不只是执念,还是夕儿的挚爱吧。夕儿是不是希望,昨日就那样被他带走了,好与他双宿双飞?”刘琰抹了一把嘴角,冷笑道。

    “好好的,王爷提顾玄做什么?”凌夕垂首,神色黯然。

    刘琰面色愈发阴沉,大声道:“即便我不提他,夕儿脑中恐怕也全是他,夕儿是不是想,昨晚压着你操的人若是顾玄该多好!”

    “你胡说什么!”凌夕气急。

    “我胡说?”刘琰剑眉蹙起,冷冷地盯着凌夕怒极发红的眼眸,瞧着里面皆是顾玄那白衣飘飘的身影,便死死抑制着内心发狂的妒火,一字一句道:“你既已嫁我刘琰为妻,当生与我同寝,死与我同棺。顾玄得不到你,你也得不到他!”

    “你给我滚!”凌夕捂住耳朵,全身气到发抖,“你根本不知道昨晚我经历了什么!你凭什么这样说!”

    “我怎不知道,”刘琰甩开袍袖,扣住凌夕的下巴,讥诮道:“我知道你和顾玄本已私定终身,被我横刀夺爱,你恨我。箫睿明明为你准备了避子汤,你却还问我要,因为你知道夜里的缁衣人是我,你想避的是我的子嗣。你说过你要我永远也不能操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操你。夕儿啊,你是恨极了我啊!”

    他记得,他竟清清楚楚记着每一笔账!凌夕如鲠在喉,刘琰的话字字属实、字字诛心。可是见他这般愤怒、难过,继而如若休了她,她不是该欢喜么?为何却是觉得心中苦涩?

    赵明轩走到门口时,已是感到气氛有异。银朱一脸苦相地示意他不要进去。但事有轻重缓急,赵明轩无奈,摇了摇头,咬着牙进了屋。昱王无法掩盖的怒火充满整间屋子,赵明轩堂堂七尺男儿,双腿竟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他努力抬起双臂,呈上一封火漆封印完好的信笺,道:“王爷,有加急密函来报,需王爷尽,尽快批阅。”

    刘琰艰难地移开视线,转身接过信件打开,神色微变,旋即大步径直出了房门,再没看凌夕一眼。

    人走茶凉,凌夕瞬间觉得房里好冷,明明是酷夏最热的时节,周围的一切却放佛都凝了霜。

    刘琰没在相府用午饭就匆匆离开了,银朱说是得了皇上急召,连同凌相一起进宫的。凌夕又小憩了一会儿,虽精神恢复了大半,但依旧毫无胃口。

    坐了半晌,凌夕愈发烦闷,不想回王府面对刘琰,便吩咐了银朱再多住一日。听银朱说凌玥也已经回赵家去了,便无事可做,来到院子散心。

    没走几步,凌夕远远地瞧见一鬼祟身影,定睛一看竟是陈氏。陈氏不似平日似的前呼后拥,而是只身一人只穿着一件毫不起眼的靛蓝粗布袍,瞻前顾后地穿行在回廊。凌夕想了一下,便快步跟了上去。

    这一路疾行,竟是到了柴房。柴房外放了几捆刚割好的草垛,凌夕便选了一个近处的藏在后面蹲下。

    “玉郎,你来了么?”陈氏到了柴房门,便细着嗓子唤道,那声音媚得都能掐出水儿来。

    “骚货你可让我好等。”柴门打开,一男子锦衣玉带,风流倜傥,竟是堂兄凌玉昆。

    凌夕先是一惊,旋即不住暗笑,虽说堂兄向来风流成性,最爱拈花惹草,却不想这次竟勾搭上自己的婶娘。

    “这几日老头子得了些补丸,可是把奴家好一顿折腾,这不才有空过来私会玉郎嘛。”陈氏边说着边当即脱下了粗布袍,里面竟只穿一薄纱襦裙,水红色肚兜若隐若现。陈氏侧身对着凌夕,纤腰肥臀,玉璧美乳一览无遗。果然是应了那句“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古话。

    “这奶子不会被叔父吸干了吧。”凌玉昆容貌清雅,貌似翩翩公子,此时却毫不掩饰淫荡之色,边说边朝陈氏胸前的肉团摸了一把。

    “你个没良心的,奴家可都为你留着呢,快进去嘛。”陈氏娇嗔着,环住凌玉昆的胳膊,便往屋里急扯。

    “急什么,”凌玉昆站着没动,反之将陈氏拉回怀中,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凌夕藏身的几个草垛,嘴角一扯,似自言自语道:“本想看那书呆子出糗,没想到是要白送他一大礼了。”

    “玉郎说什么,奴家不明白。”陈氏面露急色,竟是忍不住拿胸蹭起凌玉昆的胳膊。

    “没什么,”凌玉昆淫笑一声,隔着纱衣肚兜捉住陈氏的乳尖狠狠一拽,道:“柴房太湿暗,我甚是不喜,今日玉郎我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把你这骚货给操了如何?”

    “玉郎不要嘛,要被人看到的——”陈氏佯装惶恐,却掩饰不住眼底的兴奋,扭动着身子朝凌玉昆身上倒去,一手还摸向男子的胯下。

    “骚货不就是欢喜被人看么!”凌玉昆旋即舔上陈氏的红唇,揉搓着两团乳肉。

    “玉郎说的是,奴家就喜欢被人看——哦——”陈氏淫声浪叫,丝毫不避旁人。

    向来听说世家通奸者不占少数,凌夕出嫁前没少听箫睿描述那些侯门艳史。什么谁家的小妾叫床最动听啊,谁家的小姐乳儿最软啊,谁家的新妇初夜喷水最多啊,暗地里自有像皇榜一样的排位,名曰“温香软玉榜”,最是那些个风流公子哥儿茶余饭后的谈资。然而今日是凌夕第一次真切地看着别人偷情,这二人还是自己的堂兄和继母,莫名地有些羞辱又好奇。

    凌夕见凌玉昆把陈氏翻转过来按在地上,将阳物露出,怼在陈氏的脸上。陈氏两腿跪地,端着自己的双乳夹起男根,一边揉搓,一边小心舔舐,仿佛如获至宝。

    凌玉昆被舔的很是受用,发出满意地哼叫。陈氏见状,连忙向后躺倒在草垛上,一边张开了腿摸着自己的阴户,一边一脸娇憨谄媚道:“玉郎——奴家也要嘛——”

    凌玉昆正被撩拨的兴起,裆下一空,立马皱了眉。旋即怒而捉起陈氏的双足,把她下身提了起来,愤然呵斥:“你这骚货,尚未将我伺候明白便要我来操你,真是欠管教。”说罢,凌玉昆剥下陈氏纱衣拉起她右腿用草绳固定系在一旁的柴火架上,之后便盘坐在她身侧,从怀中摸出一串如葡萄似的圆铃铛,晃了晃还发出一串清脆的银铃声。

    “你可知这是何物?”凌玉昆眉眼一挑,看着欲求不满苦苦哀求的陈氏,悠悠道:“这可是我花了重金费尽心思从南疆商贾手里买来的宝贝,俗称缅铃,里面灌的是鹏精,最能让妇人欲仙欲死、登峰极乐。本想着用在秦氏小娘子身上之前先给你这骚妇尝尝鲜,可如今你这般不知好歹——”

    “玉郎——给奴家嘛——”陈氏一听大喜,便扭动着身子伸手去够那缅铃。

    凌玉昆见状冷哼一声,将那缅铃收入怀中,嗤笑道:“你这骚浪贱的娘们儿,用缅铃着实是抬举你了。依我看,你就只配用那最下作粗鄙的玩意儿。”

    凌玉昆抓住陈氏未被绑缚的左腿向外一扯,又从怀中摸出一巨物,巨物通体乌黑发亮,长约七寸,虎头龙眼,周身密密麻麻排满了凸起——竟是一石雕狼牙棒。

    凌夕一见便不由得一哆嗦,心想若是被这东西给捅上一顿,可能半年都下不来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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