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杨祯儿怒极:“你不欠我什么?这是你说了算的么!阿四,快起来操她,快给我操烂——”

    “啪”得一声脆响响彻空荡的大殿,杨祯儿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郑歇。

    郑歇搓着手,闭上眼,低声说道:“阿四,将王妃带下去。”

    “是!”阿四慌忙起身胡乱地拉上裤子,快步走到杨祯儿身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而杨祯儿本想破口大骂,却被郑歇黑得吓人的神色震得说不出话来。

    烛火晃了叁晃,大殿只剩凌夕和郑歇,凌夕笑了,她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郑歇深深地看着凌夕,世家嫡女,昱王的正妃,此刻在他面前赤条条地摆成最淫荡的样子,天窗射下的一缕阳光恰巧照在她满是淫液的玉体上,淫靡之身泛着神圣的光芒,极具诱惑却教人不敢侵犯。

    郑歇走上前去,用拇指的扳指轻轻触碰凌夕依旧挺立的乳尖,引得她浑身一阵颤栗。又捡起蜜穴正下方立着的的八宝瓶端详着,里面淫液已经接近灌满。

    “杀了我吧——”凌夕不曾抬头,声音微弱。

    郑歇眯起眼,一把扣住凌夕的下颌,将她的脸猛然抬起,对上那充满恨意的眼神,平静地说道:“本王舍不得杀你,本王来是为了给你讲个故事。”

    嗖的一声,郑歇拔出腰间佩剑将吊着凌夕双手的绳索斩断,凌夕身体虚弱无力,双手无处支撑,只能扶住郑歇。

    “凌二小姐?昱王妃?还是夕儿?喜欢本王如何唤你?”郑歇将利剑扔到一旁,搂上凌夕柔若无骨的身子,翻过手用指背滑过她细腻的肌肤。

    “你要说什么?”凌夕身体紧绷,双手死死推着郑歇的胸膛。

    “本王的故事价值连城,昱王妃不给些像样的报酬么?”郑歇声音低沉中透着杀气,他的手滑至凌夕双腿中间,或轻或重地抚摸着她光洁的大腿。方才喷溅的淫液在他手下被层层推开,滑腻的触感令凌夕体内拼命压抑的情欲再次被激发起来。

    “既如此,不听……也罢……”凌夕撇过头去,咬着牙,想把这该死的欲望压下,反而穴中又不争气地溢出一股勾人的蜜液。

    “昱王妃可真是水做的美人儿。”郑歇瞥见凌夕身下的反应,轻蔑一笑,举起手中的八宝瓶,瓶身一歪,满瓶的淫液倾倒在凌夕的锁骨,顺着乳沟一路下流,直至越过股间芳草,没过俏立的珍珠。

    “你杀了我!”凌夕怒急攻心,一口气哽在喉中引得她连连急咳。

    下一刻,郑歇直接亮出那如同巨兽般的阳物,毫无征兆地直插凌夕的肉穴。

    “啊——”

    随着凌夕凄厉地叫声,郑歇开始疯狂地抽送。甬道里已是湿润不堪,阳物的进出畅通无阻。他的阳物比一般人都要粗大许多,上面凸出的青筋更是刮的凌夕穴肉痉挛不止。花心几乎被撞碎了,蜜液四下喷溅,沾湿了郑歇紫色的外袍。

    “美人儿,想不想知道,杀薛安辰的背后主使是谁?”郑歇眼中闪过淫邪的神色,张口吞下凌夕写满拒绝的神情。他含着凌夕的樱唇,伸舌粗暴地搅动着,一直探到凌夕的喉咙,舔弄着她的喉头,堵住她每一声哭喊,逼得她眼泪直流。他的手中肆意揉捏着凌夕的娇乳,大力拉扯着坚挺的乳尖,整片胸脯都被捏得发红。龙根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撞击,令凌夕小穴紧紧地含咬着,穴肉被绞得生疼,却在疼痛中攀升一截高过一截的快感。那巨大的龙根顶入子宫,几乎将要凌夕顶穿。

    “是刘琰。”在猛烈的交织中,郑歇放开了凌夕红肿的嘴唇,继而开始舔咬她的锁骨、后颈。

    “你骗我!”凌夕嘶哑着喊道:“他……他是我……夫君,他不会……杀我的亲人!”

    “蠢女人,”郑歇嗤笑道,“你怎知刘琰是否将你当做亲人?你怎知你和杨祯儿是不是同为献祭权势联姻的祭品!”

    凌夕下体疼痛且欢愉的感觉令她几欲昏厥,不断上升的体温亦令她干呕头晕。她一遍遍摇着头,拒绝相信郑歇的话。

    郑歇愠怒,单手扣住凌夕的后脑,对上她泪眼迷蒙的双眸,厉声说道:“现在双姝令就在刘琰手中,宫里刺客所用七星钉便是双姝令的独门暗器,美人儿若是想要证据,昱王府里自行查证便可知……”

    此后的话,凌夕便什么也听不见了。

    郑歇猛烈地一遍遍要她,又在她一次次力竭泄身后再次撩起她的情欲。不知过了多久,郑歇终于在失控的尽头释放了自己欲望,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如此贪恋一个女人的身体,贪恋并想独占。

    当郑歇大吼着恢复了神志,扶着龙根缓缓退出时,才发现凌夕浑身滚烫,早已不省人事。

    许是伤寒复发加劳累至极,凌夕整整睡了叁日,醒来时已是第四日的清晨。

    “王妃恕罪,王爷下了死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的,尤其是……王妃。”

    “她是我自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为何不让我进?再说王爷一个男子,怎么能与别人的妻室同寝叁日?”

    “娘娘,请不要为难属下了。”

    屋外吵闹声不绝,凌夕头痛不已,她想起身,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努力睁开眼睛,就着不甚明亮的烛火环顾四周,周围是个宽敞奢华的寝殿,一侧的墙上挂着几柄银光闪闪的刀剑,卧榻对面是一张巨大的书桌,上面整齐排放了几摞书卷折子。

    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她竟还在梁顺王府么?

    “你在这做什么?”郑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凌夕反射性地身体一缩,接着努力翻身面向里侧。

    门外鸦雀无声,一阵窸窸窣窣地脚步声越来越远,随后门被推开,凌夕闭上眼想继续装睡,过了片刻,却听见郑歇沉声道:“昱王妃醒了?”

    凌夕不做声,眼泪已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

    郑歇坐在床边,抚着凌夕的长发,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昱王已派人来接你了叁次,这次他亲自登门,本王确实没有借口搪塞了。”

    “真的是刘琰要杀我表兄么?”凌夕想起郑歇的话,难以接受却又心痛不已。

    “本王说过,王妃可以在昱王府自行查证。”

    醒来后凌夕渐渐恢复了一些体力,便抹干净眼泪,强撑着起身接过郑歇手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郑歇看着她虽苍白无力,却面无波澜地穿戴整齐,直至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寝殿,不由自主握紧了尚留有余温的锦被。

    “夕儿!”前厅中坐立不安的刘琰一见到凌夕便立刻大步上前将其搂在怀里。刘琰派赵明轩来了叁次,每次都被告知昱王妃与梁顺王妃相谈甚欢,分别前想多聚些时日。刘琰一直为此深感不安,这次终于忍不住亲自前来,才终于见到他日夜挂念的人。

    “你怎的这般虚弱?”刘琰见凌夕面色憔悴,倒在他怀中站都站不住,顿时心急如焚。

    “我没事,”凌夕扶着刘琰的臂膀,勉强一笑,道:“只是复感了风寒,因此身子虚弱,回家养养便好。”

    “复感风寒?那为何不遣人告诉我来接你?”刘琰圈紧了凌夕,心痛万分。

    “昱王多虑了,本王府中郎中医术精湛,亦可为昱王妃悉心调理。”这时郑歇走了出来,对上刘琰阴鸷的眼神,轻笑道:“昱王妃身体虚弱,不宜舟车劳顿,这才在内人陪伴下多住了几日,昱王实在不必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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