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刘琰顾不得其他,只想全身心地在凌夕身上宣誓着自己的主权,胯下的阳物越来越深,穿过了子宫口,顶的凌夕小腹微微隆起。他不顾凌夕的求饶,单手揉搓着红肿不堪的花珠,令淫水一股股喷溅出来。

    刘琰抽插了几百几千次,阳精射了一轮又一轮。凌夕的穴灌满了白浊,红肿的穴口受不住这般粗暴的摩擦和撞击,隐隐有血迹蔓延开来,和白浊混在一起,顺着凌夕的大腿流满了床榻。

    刘琰似乎也疯魔了,大吼着射了第七次,终是筋疲力竭地趴在了凌夕身上,阳物尚且没在穴中没有抽出,双臂紧紧搂住了凌夕的腰。

    “我……恨你。”凌夕双眸无神地盯着房梁,有气无力地说道。

    刘琰努力地紧了紧手臂,仿佛生怕她下一刻就逃走:“即便恨我,  我也不会放开你。”

    凌夕扯动嘴角凄然一笑,强忍着下身的疼痛,平静说道:“为何不肯放过我。”

    这语气既像疑问,又似感叹,刘琰不明白为何妻子与人苟合,自己却好像受了莫大冤屈,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时间仿佛突然静止了,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消失在这淫靡的夜空。

    “你已经拿到双姝令了,我已经没有用了。”过了半晌,凌夕淡淡地说着,转头看向刘琰。

    她知道了,她果然知道了!刘琰忽然惶惶不安,心底的阴暗被一下子生生揭开。刘琰脑中飞快地旋转,往事历历在目,大婚之夜,自己本不欲与凌氏嫡女有什么瓜葛,只是为了捕风捉影的双姝令便想去放置嫁妆的偏殿碰碰运气。然而没想到真的被他找到了双姝令,他心情大好,便鬼使神差地饶进了新娘子的喜房。

    “夕儿,你不要忘了我是谁。”不知为何,刘琰有些心虚,于是答非所问:“我可以让你再也见不到顾玄。”

    凌夕本已被操得精疲力竭,突闻此言猛地一惊,死死抓住刘琰的手臂哀求着:“你不要伤害顾郎,我求你。”

    “你为了他求我?”刘琰情欲褪去的眼中染上阴鸷,便将阳物挤进来双股间顶上红肿的花穴:“你还念着他对么?”

    看着被自己折磨得伤痕累累的人儿,刘琰突然心如刀割,这痛彻心扉的感觉又令他感到害怕。自己是嫉妒了吗?是怕她真的变了心?是怕她将会离开自己?何时起,自己开始因她而犹豫不决、瞻前顾后?

    若说叁年前永欢阁的初见,那倔强要强的女子确实拨动过他的心弦,他以为毕竟叁年过去了,一面之缘的感情又能留有多少?然而没想到仅仅大婚那一晚,他就像着了魔般开始迷恋凌夕,她的心狠与善良,她的单纯与心机,她的狡黠与依赖,渐渐地令他沉沦。那一句句的情话,曾经那么轻而易举地说给他遇到的每个有价值的女人,却在遇到凌夕后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真是假,是对是错。

    “不是。”凌夕答的那样快,竟令刘琰愣了愣。随之凌夕松开了刘琰,继续说道:“我是昱王妃,我不心悦任何人。”

    刘琰看着她冷淡疏离的样子,心疼地倒抽一口气,原来他一直未曾发觉,叁年前这女人就给自己中了蛊,烙了印。

    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你,刘琰痛苦地想。

    “王爷,安寝吧。”凌夕闭上空洞的双眼,拉过来一旁的锦被,盖住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转过身背对着刘琰。

    “夕儿——”刘琰从背后拥住凌夕,将头埋在她后颈,似乞求道般说道:“不要离开我。”刘琰想起皇兄开出交欢兵权的条件,更加心烦意乱,不由得抱紧了凌夕。

    “夫君,我不会离开你。”过了良久,凌夕缓缓说道,她睁开眼,盯着黢黑堂屋里一地狼藉,心中默念了后半句:报仇之前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一夜无梦,凌夕醒来时,浑身都像散架了一般,尤其是下身,痛得都有些麻木了。

    “王妃可是痛醒了?怪奴不好,下手重了些。”原是白术正在给自己下身上药,他双眉紧紧皱起,透着深深的担忧。

    凌夕苦笑,自己两次被刘琰弄伤后都是白术在照顾她。她想安慰白术,却发现喉咙因为昨日的哭喊已是哑得发不出声来。

    白术连忙端来一杯温水,轻声说道:“王妃现在不宜活动,不宜多说话,且须静静修养才是。”

    “箫……睿?”凌夕艰难地开口道,连着引发了一阵干咳。

    白术见状慌忙上前轻揉着她的后背,回答道:“箫公子昨日情急之下大骂王爷,一早又欲行刺王爷。王爷一怒之下罚他闭门思过,如今只是被关起来了,并未体罚,娘娘不必担心。”

    凌夕点点头,想了想还是没有再问其他,便喝了水重新躺下了。

    当日一整天刘琰都没有出现。凌夕的伤口还带着隐隐的疼痛,一时间也无法出府。到后来,她才从白术的口中得知,原是太后从避暑山庄修养归来,今日刚到宫中,刘琰自是去伴驾了。

    凌夕没有见过太后,只知道她出自赵氏,是昱王生母先皇后的闺中密友,后来入宫伴驾被先帝看重封为晋阳夫人。后来先于先皇后生下皇长子刘贤后封为贵妃,又在先皇后生二皇子刘琰难产而亡后晋封皇后主持后宫。太后与先皇后自幼一起长大,感情甚笃,对昱王向来照顾有加,因此昱王与元兴帝也是兄友弟恭,关系十分融洽。

    没了刘琰的折腾,凌夕安心睡了一个踏实觉,翌日清早便有宫中的公公来传信,说是太后召见昱王妃入宫。

    最近几年太后身体不佳,常年在行宫修养,所以凌夕出嫁至今都未曾拜见过太后。这次太后回宫,怕是想尽快见见这过门儿快半年了的儿媳妇。

    凌夕坐在镜前,任由竹青帮自己梳着繁复的发髻。她与银朱不同,平时很少说话,手下活计倒是一等一的无可挑剔。白术垂首立在一旁,凌夕看得出白及成婚那日他不太高兴,却也什么都没有对自己说过。竹青与白术都是闷葫芦,一时间凌夕屋里似乎冷清了不少。

    “娘娘不然还是别进宫了吧。”一向沉默寡言的竹青突然说道。

    凌夕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为何?”

    竹青表情变了变,手中拿着的九尾衔珠风钗举了举又放下,咬了咬唇道:“娘娘身下的伤还没好,奴婢怕恐有举止不妥之处,冲撞了太后凤驾。”

    凌夕看出她的迟疑,心知这并非真实原因,便故意说道:“无妨,这点小伤小痛还是忍得的。况且不进宫可算是抗旨不尊,你我都担不了这个罪名。”

    竹青欲言又止,终是没再说什么,仔细将凤钗戴好了,又帮她穿上云锦华氅。

    凌夕第一次自己进宫,之前从未感到昱王府到皇宫的路程这么长,以至于入宫后换了软轿,一路坐得她腰酸背痛。

    “王妃娘娘,到了。”

    凌夕不知到了哪里,跟着一位面生的老太监沿着水光潋滟的碧湖湖畔前行,绕过了几处假山突然听到前面有女子银铃般嬉笑的声音。

    “二哥哥编的不如瑶儿编的好看,瑶儿要罚你!”

    女子声音如莺声燕语般婉转动听,然而没来由的却令凌夕心烦不已。

    凌夕抬眼望去,湖心亭中一娇yan女子身着坠着金翠珠玉的鹅黄色罗纱大袖衫,梳着娇俏可人的灵蛇髻,眉心中间点着一枚赤红色桃花花钿,弯弯娥眉下双眸水波荡漾,杏眼桃腮楚楚可人。只见她拽着身旁高大男子的衣袖,眉目含情,似娇似嗔故作生气地摇晃着男子的袖袍。

    然而单从那背影凌夕便一眼便认出了那金冠玉带的男子,二话没说转身就要走。一旁的内监却突然跪地朝着亭中二人大声拜会道:“奴才见过昱王殿下,见过甘宜郡主,给二位主子请安。”

    凌夕顿时僵在原地,她感到背后两束目光同时射向自己,便挂上恰到好处的微笑转身道:“昱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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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有珠珠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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