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问,陆战平就像卡了壳的录音机,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他脑子转了几圈,心想这事哪个王八蛋告诉林公子的,这不成心没事找打吗?!

    “嗨,哪有啊,这,这都他妈的谁乱扯啊,你告诉我这是谁说的,我一定得好好质问他一顿!”这个质问不用说,肯定以拳头居多说话居少,陆战平揣想当面见着了一定得给一顿爆打!

    “没什么,跟别人无关,我只是问问而已,你从前的事我不关心。”

    “那是那是,陈年老黄历了没必要去翻啦。”陆战平呵呵笑着搂上他肩膀,不料林萌又闪开了,面无表情地推开病房门。

    贵公子性情变化多端,不好侍候。

    陆战平停顿了动作,脸上表情变化了几回,只能堪堪地收回手,行行行,就你有性子,老子先让着你!

    话是这样说,陆战平心里也不太爽,总这么忍着让着却不见林公子有半点变化,难道自己就这么没用武之地?这才和颜悦色了几天啊,新房还没暖够,床上都没热乎,又为了一点小事给脸子看,陆战平觉得自己就跟那传说中的犯贱一个样,硬着将热脸贴在冷屁股上。

    这会想起龚杰的话:你喜欢上他,你就该活受罪,要不然你就别爱人家。

    想到这里,陆战平倒是回味起龚杰的不寻常,这小子吃错药了吧,怎么连自己都敢打?得找个时候好好审审这小子。

    推门进去后,正好迎上简医生的笑脸,“小陆啊,这味中药只有泰国那边的才供应,你那边熟人多,能帮沈姨带点回来吗?”

    呃,原来还有事求着自己呢。

    陆战平来劲了,双手抱臂悠闲地看着林萌,林萌正在帮沈洁揉着腿,简医生的话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唇角浮起抹意味不明的笑,陆战平挑了挑浓眉,明知故问:“这药林少需要吗?我看他一点都不着急呢。”

    此话一出,林萌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回头看了他一眼,陆战平眉峰上挑,一付“亲爱的,你求我啊”的表情,言下之意即是:爱你庞你,你别得意忘了形,咱爷们也不是纯吃亏的。

    “哎呀小陆看你说的,小林能不着急吗,沈姨这泡脚的中药就等着那一味,你要有能耐搞来就赶紧啊,别磨磨叽叽的。”

    陆战平笑眯眯地说:“为了沈伯母的事我当然没二话,只是我觉得林少好像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事,可能林少胸有成竹有更好的人选吧,如果林少有本事搞药,我就不必插上一手了。”

    这话说的真带刺,沈洁和简医师都不约而同地望向林萌。

    林萌眼神凛了凛,他瞪着陆战平缓缓站起来,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陆战平的心思,这是在向自己示威呢,林萌抿抿唇,半响后,唇角微微一笑,说:“我哪有战平的本事,这味药还请战平多费费心,帮我找人从泰国捎回来好么?价钱方面我们不会亏待的。”

    声音轻而动听,神情虽然淡薄,但胜在姿态够委婉,陆战平那是相当的受用啊,这公子呢,是时候也得给点威胁才行,不然怎么能老由着性子发脾气,他能受得,可也不能总吃瘪,不这样林公子就不知道自己的重要性。

    陆战平心里清楚自己在林萌心里的位置,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正处在一种以友情报恩还是以爱情报恩的矛盾阶段,他们之间的差距陆战平也明白,现在唯一能让林萌留在自己身边的办法就是占有林萌身边越来越多的资源,比如医馆,比如沈洁的药,再比如解药,或者以后还会有更多可以胁迫的资源,他知道这样不对,但陆战平宁愿一直胁迫也不愿放开林萌。

    有这个人在,还管得了别的什么道德伦理?

    陆战平笑起来,又改了语气:“嗨,看林少说的,什么钱不钱的,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你只要开了这个口,我陆战平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给你去办啊。”

    简医生笑开了,对沈洁道:“那就好那就好,小陆这人很热心哒,我家老爷子的腿痛药都是他每年从泰国捎回来的,这孩子很不错。”

    沈洁点点头,一脸欣慰地看着林萌,像有意说给他听一样,“是啊,我看小陆也是不错,小萌,你得好好谢谢战平呢”

    在两位长者的赞叹下,林公子咽下一口气,低声委婉地说:“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陆战平可乐了,拍着他肩膀大笑:“哪这么客气啊,真想谢我啊?那不用改天了,就今天得了,一会我们就去吃饭。”

    趁着沈洁做理疗的时间里,陆战平带着林萌去外头吃午饭,沈洁一做理疗就得大半天,平常都是林萌一直陪着,之后让司机送饭过来,今天陆战平在,硬是抓着林萌的那句话带着林萌出去吃。

    车上音乐放的很抒情,陆战平心情极佳,他边开着车边问:“想去哪吃?要不,我带你去医馆那边的小店吃顿饭,我记得那附近有间店不错,店面小,菜倒是不错,顺便咱俩还可以现场看看店面,研究下怎么装修。”

    林萌望着车窗外的人流,淡淡地说:“随你的便吧,我请你,你拿主意吧。”

    “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嗯,我想想,吃什么好呢?”陆战平边开车边琢磨这会,发现林萌一直没有说话。

    “嗨,你怎么了?咋这么安静啊?不会还是为前几天的事生气吧,我都说跟老二没什么事了,该道歉的,该说清楚的,我都处理好了,你还要我怎样了啊?”

    林萌垂着头摆了摆手,轻轻地说:“没事,我不是为这个。”

    “那你是为什么呢?”陆战平把车开慢点,侧头去看他。

    要说陆战平这人学武出身,敏锐性和观察力都特强,他只稍稍关注了林萌几分钟,从侧边发红的耳垂,大腿上握紧的拳头,还有紧紧闭合的双腿就看出来了,几天没干活,漂亮的林公子体内毒又开始骚动了。

    陆战平勾唇笑了笑,想强压着啊,哪这么容易,总有逮着你发骚的机会。

    揣着这点小心思,越野车东拐西拐的竟开出了市区,当林萌发现时已经晚了,车子已停在了市郊的森林公园里。

    林萌回头问:“你开到这里干什么?”

    陆战平不慌不张地熄了火,转过脸看着他坏坏地笑:“先喂饱你下边再喂上面,反正你现在最饿的不是下边么?”

    即使身体已发热难耐,听到这种话还是让林萌脸一红,他扭过脸紧紧握着拳头,硬声迸出一句话:“胡说!别老像个流氓似的瞎想!”

    看着那只红润可爱的耳垂,陆战平心里一阵欢喜,他伸手扳过林萌的肩膀,咬着他耳垂低声喃道:“别这样,咱俩都什么关系了,这种事还怕什么羞呢,我要不是流氓哪能满足你的需求是吧?”

    陆战平含着嘴里发热的耳垂,闭着眼睛感受着耳垂在嘴里的柔软温度,舌尖掠过最敏感的耳旋,林萌不由肩膀战栗了一下,两腿霎时收着更紧,从陆战平的角度看去,能看到微微颤抖的双膝,而收紧的裤档处,隐约可见微微的起伏。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里头怕是已经湿润一片,一想到里头的紧==窒火热,陆战平的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

    他扣住林萌的脖颈,舌尖从耳垂处转移到了喉咙,解开领扣,露出光洁漂亮的喉结,再用火热的舌一点一点地描绘着形状优美的喉结,每舔动一圈都能感觉到喉结的战栗,林萌的身体颤动的更厉害了,像受不了这种刺激但又偏偏无法抗拒,他抬起手想推开陆战平,可手酸软无力,才放在陆战平胸前就被陆战平一手一束,轻轻地顶开了。

    “别这样…….别这样……”

    声音不再清冷淡薄,尽管是拒绝的话但音调已截然变了味,到了陆战平耳里全然已成了欲语还休欲欲擒故纵的味道,他一直细腻缠绵地舔==弄着,从喉结处又慢慢延伸到唇瓣上,然后停留在唇上沿着漂亮的唇形缓缓游走描绘,像耐心的画家在描着最激动人心的墨迹,即缠绵又煽情,最后延伸进嘴里进行更为激情纠缠的搅拌,林萌整个人被他压制在车椅上,四肢无力地仰着头被迫承受这种激吻。

    车里的温度在渐渐提高,车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雨水顺着玻璃窗小溪般的流淌,而车里的林萌也被陆战平勾起了体内的渴求,收紧的双腿战战栗栗地抖动着,来自身体里强大的欲求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双腿,像是不听使唤一般,双腿在拼命合拢的同时又不可控制的往外打开,内里已经湿了一大片,粘在裤子上格外的令人羞愧。

    陆战平边吻边伸手去摸他的裤下,林萌像被人刺中般弹起来,颤抖着声音道:“不要碰那里,停手。”

    他的抵触并没有停止陆战平的动作,隔着薄薄的西裤都能感觉到那湿湿的粘感,陆战平勾起唇角坏坏地笑了笑,一手按下车椅,一手利落地解开林萌的裤扣。

    长裤连着内裤一块被丢在车椅下,两条光洁修长的腿颤巍巍地相叉着,想合又合不拢,漂亮的脚指微微缩勾着,像是在挣扎般抵着车椅,软椅边上已经滴了几滴湿液,映衬着白皙的长腿更为美艳情==色。

    调拭了车里的空调后,陆战平一边吻着林萌一边一粒一粒地解开他的衬衣扣子,这个过程缓慢而有情调,不太像陆战平的作风,但此时他的心情极好,像是胸有成竹的猎手对身下的猎物已有十成的操纵权,他不急不缓地调弄,甚至很暖味的抹了抹车椅上滴湿的液体缓缓送进湿润的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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