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唔……”花锦晕晕乎乎,脸上露出痛楚的神色,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她臀部半离开床榻,全靠自己腰处撑着,才刚让他入了片刻,就感觉自己腰都要让这人给肏断了。

    她身子本就与陇西王不相称,他这尺寸别说她们这些女人,怕那些高大的陇西女子,甚至是鞑靼女子都容纳不下。

    平时指尖大小的口子,被迫撑至十数倍,阳具长得天赋异禀,硕大的龟头不知道捅到哪里去,总归不是该正常容纳他的地方。

    陇西王那根凶器疯狂地往里面捣,还故意在戳到最深处,巨根完全埋入时狠狠撞击女人一下。

    “啊……”她似凄厉似呻吟地尖叫。

    小腹自下而下都让人给塞满了,甚至能摸出根棍子的形状,硬邦邦像原本就该是她身体里的一块骨头。

    半年前刚被陇西王肏进来那会儿,花锦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么粗的硬物捅进来,把她给疼得打滚,心说忍过这回今后定要好些。

    谁知道那次才是最轻松的,高堰毕竟就弄了她半柱香的时辰都不要,哪像这会儿,分明有要紧军情,他还跟杨素说要折腾半个时辰。

    陇西王今日急着发泄出来,动作比往常更粗暴,强而有力的手禁锢住她,坚硬的粗物往穴洞入,内里媚肉被卷带出,下一瞬又被插进去。

    小穴那块早被捣得没知觉,再弄下去,肚皮都要让他给贯穿了。

    “王爷……妾身……您疼疼妾身……您疼疼妾身……”她反复娇吟着这话,慌乱地去摸他掐在自己腰间的右掌,两手分别拽着他的手背和拇指来摸自己。

    小妇人睫毛微颤,眸子似蒙了层水雾般望向他,强硬插在穴肉里的阴茎弹跳几下,动作缓了几分。

    陇西王古铜色的肌肤上不断渗出汗珠,他炙热的掌顺着她的意愿摸她的肚子,去摸她翘挺的乳尖儿,以及她乱糟遭之前没干透,这会儿又被汗浸湿的鬓角。

    “本王如何还不疼你,你乖乖呆在这儿,本王把你想要的都送给你……”高堰揉搓着她耳间软肉哑声道。

    男人眸色深邃,话有深意,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

    花锦闻言却撅起嘴委屈道:“妾身想要这个,可您怎么还不给妾身,妾身想吃。”

    她手钻到高堰大腿下面,摸着他棍子根处沉甸甸的囊袋,棍身早埋在她身子里,半点都没露在外面。

    “个吸人精气的妖精,本王迟早死在你身上不可。”

    高堰突然俯下身,把花锦腿折在胸前,掌托着她的臀就将她整个抱起,迭成娇小的一团,直往自己狰狞的巨物上套。

    高堰动作快而猛,跟野兽一般,头搁在花锦颈肩,她周身都是他的味道,汗味、酒味还有他身上的男性麝香味。

    原先干涸的甬道愣是被他给捅出水,汁水涟涟,穴肉里又滑又热,内壁似展开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硕物。

    那股子疼痛渐渐变了质,夹杂着酥麻蔓延至全身每一处,她勾住男人脖颈,难耐哼着。

    陇西王衣物没完全褪去,倒是怀里这软软的女人,身上一点遮蔽都没有,赤身裸体被他裹在怀里,乳儿贴着他,穴肉绞着他,连她每根头发丝都是他的。

    高大粗犷的男人忍不住满足地喟叹了口气,这小娘子尚未及笄之时,就有多少儿郎愿为其马下鞍,连他也曾发誓甘心匍匐于她脚下。

    高堰攥紧了怀里这具叫人血液沸腾的肉身,精壮的腰腹以不容退却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往上顶。

    “唔……王爷……”花锦娇喊呻吟,浑身哆嗦着在他腿上泄了身,花穴里流出的蜜液尽数浇灌在高堰堵在她体内的阳具上。

    高堰盯着她潮红的面颊低声笑:“这么不中用,现在是不是没那么疼了?”

    “唔……”她宴席上除了酒其余的东西几乎没怎么吃,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小腹撑撑的,竟有饱腹的感觉。

    “你平日里多在院子里走走,别整日呆在屋里,身子强壮些自然能承受,这事儿不都是多肏肏就能习惯。”高堰道,“听说有了子嗣的女子,在这上头更是要得多,还嫌自己家中男人不中用……与人偷吃的妇人……你该庆幸本王腰好……再隔个叁四十年也能喂饱你……”

    花锦当了两年丫鬟,身子比养在闺中的贵女康健得多,还不是他这活儿太异于常人。

    她也不知道陇西王怎么就突然这么聒噪起来,她小腹那儿越来越胀,哪有心思听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王爷……”花锦凑过去堵住了男人的唇,就希望他能赶紧把阳物拔出去,好让她去里间小解。

    却不知道乱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经。

    高堰不再开口,咬住她的唇就大刀阔斧地鞭挞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不肯松口,花锦说不出话,唇瓣都要让他给咬肿了,下身的穴肉更是,要不是她理智尚存,早忍不住溺在床上。

    屋子里几乎没停过的吱呀响,伴着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娇泣的音传至屋外。

    杨素蹲在院子里,心道也不知道这花侍妾身上有什么,竟惹得王爷都丢不开身,要他这个阉人说,比花侍妾美的女人也不是没有。

    大概王爷喜欢的就是她在榻上这浪荡的劲儿,这声音,听得人都酥了。

    要王爷真喜欢这样的,多寻些干净的回来调教调教也好,省得这花侍妾十日里有个五六日都一副被蹂躏狠的模样。

    就是可惜了花侍妾,杨素也不知道王爷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大概就这最像以前的那位。

    但那位主子要是知道有人顶着张跟她相似的面容做着这样放荡的事,怕是死了也能从火里气得爬出来。

    里面动静虽没停下的意思,王爷的嘱咐杨素不能不听。

    他硬着头皮咳嗽了声。

    屋子里毫无动静。

    杨素守了片刻,又低声喊:“王爷。”

    “……”

    “王爷!”

    “闭嘴!”

    终于有了反应。

    高堰往花锦身体里灌了一波又一波,这才将险些累晕过去的女人给放躺在床间,阳具从她穴里抽出来,原堵塞着的穴口流出股白浊。

    “要梳洗就唤丫鬟们进来,不然就等明日睡醒了再收拾。”高堰拿她小衣草草擦了擦下身。

    花锦头晕目眩,歇了会儿就挣扎着要爬起来,但她腰肢、腿儿都软的,浑身都没力气,臀部连床都没能离就摔了下去。

    “王爷。”她不得已喊他。

    高堰穿着亵裤,扭头看她。

    “您能不能抱妾身去里间。”

    高堰哈哈大笑,轻按了按她小腹,惹得小妇人咬唇呼痛才打横抱起她,把她抱坐在木马子上。

    “王爷!”这次外面声音大了些。

    高堰捏了捏花锦的面颊,指按着她被自己啃得红肿的唇:“本王去个几天就回,你安分地呆在府里,要有什么事就找杨素。”

    “好。”她低垂下眼,屁股还在木马子上没挪开,乖巧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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