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欢还妄图拉回杨震,她哀哀地看着杨震说:“三哥。”

    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方才那一刻,她明明看出来了:杨震是想低下头吻她的。

    只要杨震亲下来,她说不定就有机会把他带上床。

    只要上了床,那接下来俩人之间的关系,便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至于那个下贱农女,哼,也许就靠边站了吧?

    可是,杨震已经推开她。

    轻轻地,然而却是毫不留情地推开宇文欢,杨震声音不大地说:“这银子,我会还的。”

    说完这句话,杨震竟然转身离开了。

    宇文欢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珍珠般的贝齿险些没把下唇咬出血来!

    她好恨啊!

    杨震是被那个下贱农女投了蛊吗?除了这个下贱农女,眼睛里就看不见别的女人了?

    她哪里不如那个下贱农女了?

    论长相,她更美;论家世,她高不出不知多少;论学识,难道她比不上一个无知无识的乡野丫头?

    她惟一的污点,就是曾经被杨雷霸占过!

    可是,她也不想啊!当时的情形下,她又有什么办法?

    宇文欢咬牙切齿地想:江锦绣,我一定会让你也有不纯洁的那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也尝一尝被人凌辱的滋味!

    其实江锦绣并没有对宇文欢做什么,然而,杨震的冷落,却仍是让宇文欢把这笔帐给记在了江锦绣的头上。

    你不是嫌弃我被杨雷睡过吗?那好,我就让你深爱的江锦绣也被别的男人染指!

    宇文欢就是这样打算的。

    她要等待恰当的时机。

    江红梅被单家一家子算计,把她租给单长运生娃儿之后,就整个儿地变了一个人。

    她谁也不在乎了,也不干活了。

    单长运要来睡她,那就睡呗!反正睡一百次和睡一次,有啥区别呢?

    除了单长运,江红梅还开始勾搭村里男人。

    不管美丑穷富,也不管是有老婆的,还是单身汉,只要是个男人,她就去撩人家。

    俗话说的: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江红梅自作自贱,就好比臭蛋,自然就吸引了一大帮苍蝇围着。

    俗话又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江红梅这么一来,那名声在村子里是顶风臭出十里地去。

    单家人耳朵又没有聋,怎么会听不见外头人的议论?

    连单长运都不肯干了,找着单闵氏说:“哎,咱们先前的约定不作数了。反正江氏也没怀娃,每次睡她的钱,我都付过了,不拖不欠,所以啊,咱们算是两清。”

    单闵氏哪舍得失了这么个生财的好机会,连忙说:“二叔你别急啊!指不定下次就怀上娃了哩!你不就有自己的亲生骨肉了?”

    单长运冷笑一声说:“亲生骨肉?得了吧!你家儿媳妇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到处勾搭外头的公狗。真要是怀上了呀,我也不敢要的。谁晓得是哪条公狗下的种?”

    他这么一说,单闵氏再会花言巧语,也不免无话可说。

    那一口恶气堵在单闵氏胸口,怎么也出不来。

    她回屋就找丈夫和儿子说了,三人一起找江红梅算帐。

    单闵氏最先发难,冲江红梅嚷道:“你咋就那么贱哩?只要是个男人,你都给人白睡,你就那么不值钱啊?”

    江红梅理直气壮地怼回去说:“我的身子是我自个儿的。哦,只兴你们把我给卖了呀?我就愿意给人白睡不要钱!“

    把个单闵氏噎得直翻白眼。

    她的本意,无非是嫌江红梅闹得太不象样,把单家人的脸面都丢尽了!

    最可恨的是:这个贱人居然不要钱,白给男人睡!这怎么可以?

    如果次次算钱,指不定能捞回不少银子吧?

    这才是最让单闵氏不满的地方。

    单水生见他爹娘都在,冲过来就下狠劲扇了江红梅一个耳刮子:”你个不要脸的骚货,没有男人干你就不舒服是吧?哪天没男人了,怕是你连狗也不会放过吧?“

    江红梅拿眼角斜了他一眼,满不在乎地说:”是啊,关你屁事!“

    单水生又想打她,江红梅立刻倒在地上撒泼打滚,可着嗓子眼地嚎:”救命啊!打死人啦!没法儿活了!“

    哼,她不怕丢脸,把一村的人都嚎来才好哩!

    ”太丢人了,丢死人了!我单家人走出去,都没脸见人呐!这全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害的!“老单头咬牙切齿地在边上说道。

    单闵氏气得浑身打颤,指着江红梅说:”真是个狗都不愿啃的东西!你们还等什么,把她嘴堵上,手脚捆上,关杂物间去!饿上她三天,她才会老实!“

    单水生上前压在江红梅身上,双手掐着她的脖子,饿不能把她直接掐死算了。

    老单头一边拿绳索捆江红梅一边说:”不能掐死她,掐死了江家人要找咱们麻烦的,最后你还得给她偿命!“

    单闵氏从灶屋里找了块抹布,把江红梅的嘴堵了,又帮着爷儿俩一起把江红梅给关进了杂物间。

    ”别以为我们真不敢弄死你!听好了,我明儿个就会放风出去,说你是因为疯了,才会做出那些不要脸的事情来。”

    “到时候再把你给弄死,往水塘里一扔,就说是你因为发疯,自个儿跳的塘。谁能不信?”单闵氏恶狠狠地吓唬江红梅。

    单水生在边上一脸阴森地说:“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我家人摆布。”

    “对,必须听我单家人摆布。你不是喜欢被许多男人干吗?那就满足你。不过哩,你只能在这间杂物间里接男人。来一个,收一回钱!”老单头居高临下地冲江红梅说。

    这杂物间在院子里,他们自有办法与自家住的屋子分隔开来,免得单小桂和单小芳受影响。

    饿了两天,江红梅拿头嘭嘭地撞墙。

    单闵氏来开了门,冷冷地问:”你想明白了没?想明白,就给我点个头。你要是不肯哇,也没啥,明年的这个时候,或许就是你的忌日!“

    江红梅饿得头晕眼花,而且她也晓得:单家人都是恶魔转世,说得出来这样的话,那就肯定做得出来这样的事!

    她不想死,她年纪还这样青,也没享过什么福。

    就算要死,也得拉着这一家子给她垫背才行!

    所以,江红梅就看着单闵氏,用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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