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洛雨见他不好商量,脸色来放了下来:“别扯淡了,你是不是打算用魂魄不稳定这个借口将我留在云池一辈子?”

    云初月浑身一怔,似乎像被戳破了心思,脸色难看了几分,满口否认道:“胡说,我乃上仙,岂会留你…一辈子?”

    紫洛雨确实是也胡说,既然开了胡说的头,就要将胡说进行到底,逼的他将她放出去,岂不知这胡说反被她歪打正着了……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怎么?上仙该不是动了凡心了吧?”

    她停顿一下,用带色的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番,唇边勾起一笑,又道:“上仙风姿卓越,我早些时候对上仙也是喜欢的紧,虽然我现在已为人妇,若上仙不嫌弃,我倒是乐意在这云池中陪你鸳鸯戏水,上仙,你觉得如何?”

    小手爬上他的胸膛,一路上攀,从他优美的颈项爬上他比灵玉还滑美的下颌。

    云初月淡漠一切似空虚无的眸中起了风波,一股隐忍的怒气在涌动。

    紫洛雨见他“无动于衷”,也不拂开她的手,灵动的琉璃微微一转,勾起一个轻浮的笑。

    小手在他侧脸上吃着豆腐,她娇媚的说道“初月,你别当神马狗屁上仙了好不?其实啊!你是没尝过床上那种翻云覆雨的**滋味,比你做神仙快活多了,初月不会床弟之事,洛儿可以教你。”说罢,她的小手就往他衣襟里滑去……

    卧槽!这话说的貌似她身经百战似的…哪有人这样诋毁自己的?她真是自作孽啊!

    好吧!她貌似和美男王爷之间做过好多次,经验还是有的…。

    “够了。”云初月怒吼,手一挥将她推出身外。

    紫洛雨后脚跟不稳,一屁股栽倒在地上,尼玛,这鸟人说翻脸就翻脸,什么狗屁上仙?

    云初月觉得自己心肺都被气炸了,她妩媚的姿态告诉他,她已经成为了人妻,她既然已经和他人发生了关系,又怎么可以这么不知耻的来勾(螃蟹)引他?

    翻云覆雨?床弟之事?好不知耻的话。

    摸摸被摔疼的屁股,紫洛雨又继续“不要脸”的缠到他的身上,这一次,她勾紧了他的脖子,下流的去扯他的衣服,嘴里娇喊着:“初月,人家喜欢你好久了,你就从了我吧!”

    云初月脑中仿佛劈进了一道闪电雷鸣,这不知耻的女人竟然要他从了她……。

    云初月一想一愣间,衣袍被扯下了一大片,细滑的小手如泥鳅般在他身上游走,大吃美男豆腐。

    待他回神,羞愤的一掌将她打了出去,拉起身上的散乱的衣服。

    紫洛雨嘴角溢出一口血,低着头将嘴角的血偷偷的擦掉,她花痴般的朝怒火显见的云初月娇嗔道:“初月,你打的人家好痛啊!你帮人家揉揉…。”

    云初月眸中已经聚集了暴风雨,看到她又朝他扑来,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指尖朝她弹去一点银光,冷声道:“既然你那么想回去,我成全你,从此以后你魂飞魄散也好,身受重伤也好,都与我无关。”

    紫洛雨被一团银光圈包围住,唇边扯开一个满意的笑,上仙,终究还是染不得半点凡尘俗爱呢。

    上仙,劳资终于可以和你拜拜了……

    当她身影彻底消失的时候,云初月愣愣的看着自己手掌,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刚才她唇边的那抹不带一丝眷恋和不舍的笑,让他有种上当的感觉。

    淡白色的薄唇喃喃的念道:“洛儿是个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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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佛寺

    大雄宝殿内殿的佛柱上,绑着四个浑身浴血的男人,他们披散着一头乱发,身上被割出数百刀小伤口,凄惨的吐着鲜血,他们龇着一双血目,张开嘴哀叫,却只见那鲜红的舌根,不见舌头……

    四名黑衣人抬着一顶犹如暗夜幽灵的轿子踏空而来,轿帘上绣着一条诡异的魔龙,那双龙眼猩红的仿佛想要吞噬掉所有人。

    轿子落地,一名黑衣人在轿门前摊开一条黑色纹龙的长地毯,一直延伸到大雄宝殿的佛像前。

    “主子,到了。”与此同时,一名黑衣人将轿帘撩开,恭敬的说道。

    黑轿中缓缓走出来一身玄袍的男子,他俊美的如天神的脸上却有一双弑尽天下的冷暗黑眸,那眸中的死寂仿佛要将这人间化为地狱,将人血化作忘川河上猩红的彼岸花。

    他的脚踩在地毯的魔龙身上,薄唇冷的仿若冰刀,他一步一步朝站在大雄宝殿前一身褐色袈裟的银发活佛走去。

    “阿弥陀佛,人死不能复生,施主莫要再造杀孽。”君莫乾单手立掌,一手念着佛珠。

    萧亦然讥嘲:“活佛此言差异,这杀孽又如何能说朕造的?”

    君莫乾紫色的眸子黯淡下去,口中念着佛经。

    你以为到如今再来做这些假慈悲的事还能挽回什么?

    萧亦然薄唇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击掌两声,黑衣人一柄大刀将佛柱上浑身浴血的男人头颅割了下来,鲜血像喷泉一样从脖子口喷发出来,四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朝各路佛像圆睁着,像似愤怒佛主的见死不救,让他们死的这么凄惨。

    大雄宝殿的地上,干枯的旧血上又铺了一层鲜血,昔日人人敬仰的米勒佛此时对这满地的鲜血依然慈悲的笑着,仿佛众生的死不足以让他改变那张招牌似的慈笑,又或许,他根本就没把众生的死放在眼里,保持他脸上慈悲的笑才是最重要的……

    无头的身躯被拖到一边,染满血的佛柱上,又换上四个穿着囚服的男人,这些人都非恶人,而是萧亦然屠城战败的将领。

    “放血,染佛殿。”低沉的嗓音没有起伏,平淡的就像在说一件平常一样,而这五个字却像魔咒一样罩在了被重新捆绑在佛柱上人的头顶,注定了他们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骨头硬的将领总是特别能挨住疼痛,也有足够的体力经得起来染红大雄宝殿这片佛地。

    细小的刀片很薄,也跟锋利,割开人身上的肌肤能将疼痛降到最小,而萧亦然似乎更乐意看到他们痛苦挣扎,所以,他吩咐属下将这些薄如蝶翼的刀片每一次用完之后就浸泡在盐水之中,等下一次执行刀刑的时候,割入身体的刀片像是洒了一把盐,疼的钻心,又不容易细菌感染。

    鲜血顺着佛柱上男人的身躯流淌下来,流到地上在脚边晕开,执行刀刑的黑衣人很有技巧,他每一刀不会深浅有度,能让受刑的人身上被割满一千刀而不至于死去。

    萧亦然满目的血腥,心情愉悦起来,一挥袖袍,他坐下之际就有黑衣人牵过来一个如狗一般人,背上垫着厚厚的狼裘跪撑地上给萧亦然当人凳坐。

    一名漂亮如仙女的婢女急忙跪在萧亦然右侧,双手恭敬的托着一盏清茶,她穿着轻薄的纱衣,玲珑有致的玉体若隐若现的暴露在众佛像前。

    萧亦然修长的手指拿起婢女手中的清茶,缓缓的抿了一口,又将茶盏放到婢女小巧精致的手上。

    “活佛不是以普渡众生为己任?莫非现在改成普渡亡魂了?”

    佛不是一直都说众生平等,六根清净么?今日,朕就让所谓的佛看看,朕是如何将一切践踏在脚下,朕是如何主宰这些如蜉蝣般卑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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