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厉镂见张少宗不想说,便也不再追问,谁都有秘密,张少宗的秘密可能与他的修练有关,所以他才会闭口不谈。“古师兄今天叫你去,就是对你说了精神铬印一事?他说了什么?”

    “倒是没什么,古师叔说精神铬印灭了很正常,以前也有过。”张少宗并不急切的说,而是一副清淡无谓的表情,他怕自己表现得太过激卞厉镂会猜疑他是刻意要污蔑古博通,跟他们这些老人精打交道,必须得步步小心。“他重新的将我精神铁路印点燃。”

    “哦?”卞厉镂微微一怔,道:“他真的这么做了?”

    “他说是为了门口派弟子,我也不知道,不过想必古师叔也不会害我吧。”张少宗淡淡的,毫无任何表情的说。

    “我知道了。”卞厉镂点了点头,对于张少宗说话的语气,他自然也听出了一二,突然,他的眼睛一亮,见张少宗脸上余肿未消,油然问道:“你还没有泡药澡?”

    “多谢师父关心,那药材可是良物,我怎么会不泡呢。”张少宗轻淡作笑,说话时故意将‘良物’二字咬得狠狠的。

    卞厉镂倒是并没有多分心,对于张少宗的话也只是听在耳中。

    张少宗见卞厉镂略微沉思,知道话意已经到了,该是退走的时候了,若是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卞厉镂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这个时候若是再一味的要摸黑古博通,卞厉镂定听不进去。“师傅,没什么事,我便走了。”

    卞厉镂思忖着点了点头。

    张少宗离开卞厉镂这里,径直回到了他的屋里,一个人静静的呆在屋中,开始思索未来的局势。从宏观角度出发,自己百分之八十以上会离开罗浮宫,而且是被*走的,这样的话事情的局势绝对不利,而且就算要离开罗浮宫,只怕也不是件易事,这里光是随随便便一个过得去的长老就能够托住他,更别说古博通、趄迁棁这等颠峰极的人物,想要从他们的手里逃出去,有些像是电视剧的孙悟空逃如来佛的手掌心一样,怕是瓮中之鳖。

    但是古博通已经开始布局对付他,他必须要有应策才是,而最后的结局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用尽一切办法离开罗浮宫;二则是被他们困住自己不得不交出太乙无极诀,只怕就算交了出来,也不会再有自己的人生,反而死得更快。

    将所有的局势在脑中理了一遍,张少宗微微轻叹一口气,伸手轻轻敲打着闷闷的头,苦苦自言自语:“伤脑筋啊,伤脑筋!”

    咚!

    突然,张少宗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了一下!这一下可把他惊呆了,整个人如受电击般,纳了近两三秒钟这才反应过来。

    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次心跳,这一跳极其的诡谧,说是心‘跳’,却又不是,更为准确的说是他的‘感觉’,那已经被镇封,甚至在那天全身火红已经失去了的感觉仿佛间又重新抓住了一般。

    有些像是僵死的虫子,但其实只是假装死亡在过冬一样,过了冬之后,又慢慢的重新复苏过来。

    “难道……难道……我的修为要失而复得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天无绝人之路,上天绝不会如此待我的。”张少宗心中大喜,不过一会之后,他整个人又静了下来,开如聚精会神的凝练那一丝奇怪的感觉,可是不论他如何尝试,那一跳之后,整个身体又像是僵虫一样,毫无反应。

    “破茧成蝶啊,什么时候我才能够重新的恢复呢?”张少宗睁开眼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古博通他们没有时间,但他们的时间却是我给他们创造的,应该是我没有时间再这样浪费下去才对!”

    张少宗一边想,一边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浮躁了起来,不由一拳头砸在床上,若是平常他一拳把这大床给轰塌了也只是小菜一碟,但是现在一拳打下去,却是自己的手疼得厉害!

    第二天,张少宗如往天一样参加比拭。

    “无情,我不会怕你,我会一剑结果了你!!!”

    虽然开场是如此的豪情满怀,但是最后认输的却是他!

    今天他再一次用不倒的信念与坚真的意志让对手投降,已经连续第三人了,这件事情就像是一颗滚雷一般,在罗浮宫上上下下炸开,虽然讨压张少宗的声浪一浪一浪的荡个不停,但是也出现了一些微弱的钦佩的声音,至少那些个受了张少宗打的人现在对张少宗已经不再向以前那样憎恨。

    与之同时,大家都在讨论张少宗还能坚持几个人?有人说三个,有人说四个,有人说直到遇上元飜他们,种种猜测,应有尽有!

    比拭完之后,张少宗依然没有再逗留,回到了流云峰上,将自己关在屋中,待泡澡的戏演完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今天在比拭之中,张少宗的心又‘跳’了两下,虽然两下间隔的时间很长,而且微乎其微,但是张少宗却很满意,心中充满了破茧重生的激情。

    再一天!

    再一个!

    从第一个算起,张少宗已经连续*着五名弟子自动投降,当他摇摇欲坠般从台上下来时,众人看他的眼神不再是憎恶而是夹杂着恐惧,张少宗这哪里是在比拭,根本就是在玩命,也不知道他的身体到底是不是钢做的,竟然连受五名弟子的狠杀依然完好无损。

    今天,林慧雅没有再留下来,张少宗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从台上下来时,也没有找到她,几次都习惯有她在,这一次她不在倒是让张少宗有些不适应。

    “林师妹走了,可能是生你气了。”独孤傲对走到自己身边全身伤痕累累但那一双眼睛却无比清澈毫无任何疼痛神色的张少宗道。

    林慧雅轻咳一声,口中咳出几颗血沫,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无情师兄,你这样下去,会没命的,别再这样了。”独孤傲紧急道。

    张少宗侧眼看了一眼他,见他紧皱眉头,眼神一副忧虑之色,倒不像是装出来的。他淡淡一笑,道:“人生大起大落才过得刺激,我就是想在生死的边沿玩乐,这才是真正的游戏人生!”

    独孤傲一怔,“无情师兄,我……我……能把你看成疯子吗?”

    “随你喜欢。”张少宗淡淡一笑。

    “哟,游戏人生,好潇洒的意境啊。”突然,一声清甜的声音从旁侧传了过来,张少宗听了本来微笑,但兀的又是一僵,回头看过去,却是裁月云站在那人群处,橙色群裳在各色的顔色之中,总是那么的显眼,周围的弟子虽然都好想跟她站在一起,但是都不得不离她越来越远,仿佛她就像是一只穿着橙色衣裳的刺猬一样,靠得越近,伤得越深。

    “找我有事?”张少宗道。

    “没事,就是想过来看看你怎么还没死。”裁月云话出惊人,旁边的人听到她这话,都惊得一瞪。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张少宗淡淡一笑。

    “是吗?那我等你的好消息,看你何时死,这样林慧雅就可以找别人嫁了。”裁月云笑道。

    张少宗一怔,眉头紧皱。

    裁月云见张少宗憋闷,却是高兴作笑,惹得旁边无数雄性牲口傻眼。

    长老席上,朝迁棁看着裁月云和张少宗两人,油然站了起来,怒道:“古师兄,你看这像什么话,身为长老,却主动与弟子说话,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朝师兄,长老与弟子说说话,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卞厉镂站了起来,油然指责,其实那天晚上裁月云在他峰上过夜,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又不好出面说什么,便只能任由事情发生了。

    “可裁师妹她是女的,那无情是男的。”朝迁棁切道。

    “难道朝师兄平时没有跟裁师妹说过话吗?”卞厉镂斥问。

    “你……你这是胡乱编混,我与裁师兄说话怎么可能与那无情想比!”朝迁棁怒斥道。

    看他有些急切,卞厉镂兀的一笑,道:“我这倒是奇怪了,朝师兄你也是男的,为何见到裁师妹与男子说话就这般大动干戈,似乎没这必要吧,难不成朝师兄竟然还吃裁师妹的醋?”

    “卞厉镂,你休要胡说。”朝迁棁气得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怒怒的指着卞厉镂道:“卞厉镂,你最好为你说的话道歉。”

    “哦?”卞厉镂怪怪的笑了起来,道:“既然不是,师兄为何会如此惊天动大的大吼,好似没这必要吧,这不是表明师兄心中有虚?”

    “你……”朝迁棁气得咬牙切齿,“你可莫要胡说,我修行几十年,可从未想过这男女俗事,莫要以你那肮脏的思想来玷污我。”

    “肮脏吗?”卞厉镂奸笑道:“师兄心里若是没有想,又岂会知道我心里想的是肮脏的事情?”

    “你……!!!”朝迁棁气得大口踹气,胸口一起一伏,两颗眼睛直瞪,有如金钢怒目!

    “师兄放心,裁师妹如此年轻,便是你想老牛吃嫩草,她这颗嫩草可不会答应,天底下嫩牛多的是。”卞厉镂讥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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