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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万两黄金无疑对木子央是块肥肉,没人不会跟金子过不去,他从小就穷怕了,尤其是被赶出琼华派以后,他甚至连一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唯一一套衣服还是琼华派的老嬷嬷为他缝制的,虽不是绫罗绸缎,但胜在厚实耐穿,即使被洗的发白,手肘处被磨破,但依然是他最宝贵的东西。

    他每每睡在破庙的时候遭受了不少白眼,大多是男子,他们皆穿着干净漂亮的绸缎,手中把玩着精致的折扇,那扇面都是丝线绣的,花样都是他从未见过的好看。他傻傻盯着他们手中的扇子,而那些男子则是放肆的嘲笑他,眸底讽意仿佛他是一只肮脏的虫子。

    木子央并不觉得自己的贫穷是屈辱可耻的,他是个有野心的人,渴望无上的荣耀,只是他厌恶他们的目光。

    从那个时候他就发誓,以后定要出人头地,他要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都知道他木子央的厉害,他要看他们的笑是否还会像当初那般愉悦。

    只是他依然看不懂秦忧的想法,她想得到他,却并不会把他囚禁在这个院子,限制他的一举一动,她需要他的时候,会派人告诉他,他觉得这个院子更像个偷情的场所。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掌控不住这个女人,她温婉秀丽,有着清澈见底的眸子,他能猜出大多数女子的想法,但他猜不出她的想法,只知道的是她有些看不起他,但她非要他不可,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要她的钱就够了,他在心里不停的安慰着自己。

    只是他是不大愿意被她看轻的,这种感觉从未像现在这般强烈明显,这是一种复杂的感觉,他似乎极需要向她证明些什么,但无从下手,在她眼里,他的里子早就坏透了。

    他一路来到城里,在一家酒楼坐了下来,点了半斤牛肉和半只鸡,外加一瓶女儿红,狼吞虎咽的吃着,成为世女的外室并不算是体面的事,可他穷酸的太久,咬紧牙关忍受着贫穷和嘲讽,他需要给自己放松一下。

    “来一壶清茶。”一道香风飘过,快的令人抓不住,熟悉的嗓音清透好听,极具穿透力,一下子就敲打在了他的心间。

    秦忧坐在了他的身侧,对他绽放出一个浅浅的笑意。

    肉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他看着她优雅的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樱粉的唇沾着茶香的清露,不多不少,衬得她的唇愈发娇艳欲滴,他眸色愈暗,将肉咽进肚子里。

    等到了床上,他有的是机会一亲芳泽。

    秦忧看着他咬肉恶狠狠的动作,真像一只饿狠了的野狗。

    她仍是不说话,木子央等不了,率先发问:“你来做什么?不怕被人瞧见?”

    “我忘了给你银子,你如今被我养着,总不能没有银子花吧,至于被人瞧见,你倒是提醒了我,是不该这般莽撞来找你。”秦忧淡淡说着,心里滴着血,这银子还是向花小敏借的,木子央一个外室都比她有钱。

    他也不扭捏,从容的接过那包鼓囊囊的银锭子。

    “等你拿到了一万两黄金,你有何打算?”秦忧挺好奇的,像他这种喜欢攀高枝的男子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做些小本买卖,若是生意做大了我再养几个面首,都有钱了我还靠女人做什么。”

    “面首?你养?”秦忧突然就笑了起来,她含笑的眸子看着他,“你是我见过最大胆的男子。”

    “很意外吗?我在关外游历的时候,那些寡居的男子都是这样的,他们继承了妻主的家业,也不再嫁,反而关起门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有机会我也想瞧瞧,除了这个你还想干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真的被你赶出了京城,可能会去参军。”

    “你不怕死吗?”

    “饿死也是死,万一我以后飞黄腾达了呢,我虽然只是个普通百姓,但也知道现在皇上身体抱恙,是君后摄政,他推行的新政其中一条便是男子也可入朝为官。”他盯着秦忧渐渐变冷的面孔,这个女人连冷漠的时候都令人动心,他的目光又不自觉的移向她的唇,心跳的更快了。

    “君后的确很出色。”她冷冷的说道。

    “你很讨厌君后吗?”

    她模棱两可的答道:“他的政法威胁到了我们女人,你说呢。”

    “……你不喜欢男人抛头露面吗?”他有些黯然的看着她。

    她笑了笑,手掌撑着头,一副惫懒之极的模样:“其实你们想干什么都和我没关系,顺便提一下,我娶了皇子可没钱付这茶水钱,等会你一起帮我结了吧。”

    “那这包银子……”

    “我找人借的。”

    “……”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果真是温软如玉,他略一分心,脱口而出:“今晚你来找我吗?”

    秦忧耳尖滚烫,心想这人是不是色欲熏心了,她抽出手,低声道:“我纳了你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干的,你还想让新婚不久的我钻你的被子?咱们这是在找死。”

    她话语刚落,丢下他一个人坐在这头也不回的走了。

    木子央坐在那良久,他的掌心还残留着她淡淡的体香,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别院的,身体烧的滚烫,索性在院门口的那条小溪外脱下裤子,赤裸着下半身在冰凉的水中坐了下来,把胯下的火热浸在溪中,缓解身体的欲火。

    自打秦忧成亲后,母亲就渐渐将亲王权力移交给了秦忧,她开始陪着母亲进宫上朝,自然免不了和姬桓碰面,只是母亲一直陪伴在侧,他倒与往日无异,不会多说些什么。

    可是她没有想过会在姬府上见到姬桓,他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高大修长的身体压在狭小的秋千,有些违和,但并不滑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新生的杂草,清俊的面孔显露出一丝脆弱。

    这是秦忧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脆弱,他看见秦忧来了,目光带着柔和,缓缓说道:“我自知今日侄女满月,才来这等你,终是等到了你。”

    秦忧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女皇病的越重,他手中的权力愈大,对秦忧而言也愈发可怕,如果深渊会撕裂人,那姬桓就是深渊。

    他还饮了酒,秦忧闻到风中淡淡的酒香,是从姬桓身上飘过来的。

    她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既然君后在此,我就不打扰了。”

    他嘴角微勾,幽幽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坐在秋千上,还说我好看,现在我问你,我不好看了吗?”

    秦忧不敢看他,低着头:“君后天人之资,臣女不敢冒犯。”

    “既然我好看,你为什么不看我?为何要离我这般远?为什么避我如蛇蝎?每每在御书房见到你,我都想抱抱你,却觉得离你好远。”他一字一句,对她步步紧逼,秦忧心下更是惶恐,生怕在这人多眼杂的地方惹怒了他。

    她跪了下来:“臣女不知何时得罪了君后,请君后责罚!”

    他冷冷的看着她,颇有恨意的说道:”你该死。”

    秦忧更不敢说话了,埋着头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个球滚出去。

    “你跪在这做什么!

    ”

    七皇子来寻她,见她跪在姬桓面前,不由气极,姬桓一向与他有仇,莫不是为了报复他,趁机责罚秦忧。秦忧是他的人,他的妻主,既然他认定了秦忧,便不得让姬桓伤她分毫,姬桓可以责罚他,但就是不能动她。

    七皇子把秦忧拉起来,拦在自己身后,对着秋千上眸色沉沉的姬桓硬声道:“不知道我家妻主做错了什么引得君后如此动怒?”

    秦忧拉着他的胳膊,焦急说道:“我没事,你别这样……都是误会……误会……是我脚滑了。”

    “呵……”姬桓冷哼一声,他看不惯秦忧担心七皇子的模样,他的眼里容不得沙子,眸色狠厉如刀刮着二人,“七皇子,见到继父便是这般肆意妄为,连行礼也不会了吗?人伦之道怕是也忘得干净了吧。”

    七皇子直直挺着背,丝毫不怯:“我再怎么肆意妄为,也不会像你爬向我母皇的床,你坐在我父后的位置上,真以为自己变成真龙了吗?没有我母皇你什么都不是!”

    自从上次杖责一事后,七皇子早就与姬桓撕破脸面,至少面子上还必须装一下父慈子孝,但秦忧就是七皇子的刺头,一碰就炸。

    秦忧吓得目瞪口呆,秦琉邺这个蠢货,这是找死的节奏啊,他是挨打上瘾了吗?

    姬桓怒极反笑,一双眸子愈发深不可测,声音冰冷刺骨:“既然你又忘了规矩,我不介意替皇上好好管教你,你也别忘了,只要我是君后一日,你便一日都要跪我,敬我。”

    “来人,扒了他的衣服,宫规伺候。”

    从另一侧出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侍,将秦忧二人团团围住,他们手上还拿着手腕粗的鞭子。

    姬桓眯着眼睛,手指掐上正在往秋千绳子上爬的蚂蚁,指腹微微用劲,蚂蚁转眼成了一滩烂泥,他慢慢说道:“好好教育七皇子,一直打到他服为止,若琉邺你还不服,我就把你送你东福寺,为圣上祈福,圣上一日不好,你便不得出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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