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乐友情提示:明天要上班了。

    两个月后,初春了,远处陡峭的山崖总算是冒出点点新绿,秦忧喜欢春天,脱下厚重的棉衣,每天傍晚都会坐在廊道里眺望远处的绿意。

    云笙则不喜欢春天,尤其是夜晚,野外的猫儿都在缩在墙头发出婴儿般的哭嚎,他一整夜都难得阖眼,心境也随着猫叫时而起伏不定,太阳刚从山头出现,他便从床上撑起身子,未曾束带的雪白绸缎亵衣沿着肩膀滑落,露出大片细嫩柔韧的肌肤,胸膛的的红果挺立红润,比樱桃的颜色还要鲜艳。

    他身体自开荤后就格外敏感,欲望也比普通男人更甚,恨不得秦忧日日用花穴滋润着他。

    胸前瘙痒,尤其是乳晕那片,他不禁用手指拨弄胸前的朱果,指甲重重刮着胸上白嫩的肌肤,又捏又掐,留下暧昧的印子,弄的自己疼了,便咬着嘴唇,不让呻吟被人听见,克制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压下心中的躁意,细长的柳眉缓缓皱起,可心情却没有平静下来,欲求不满的吐出一口浊气。

    秦忧已经有好几天未曾碰他了,她一向不喜耽于情欲,在床上时也极为克制,她平日里依旧对他很温柔,但从他破处后却不再爱抚他,有时候她会抚摸着他脸,温柔的语调命令他脱下裤子,让他自己玩的硬起来,她会坐在床边品着茶,一直看着他自渎,督促着让他快点,古井无波的眼神常常令他难堪,却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在他即将释放的时候,秦忧才会坐在他的身上,让他的精液射进自己的体内。

    有一次,他喘着粗气,眉目间满是恋恋不舍,而秦忧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有云笙眼神迷离的望着她,像个下贱的婊子祈求她的怜惜。

    她只弄一次,待他射出来之后便从他身上起身,也不管他究竟有多想抱着她,自径去别的屋休息,秦忧从不和他睡在一起。

    云笙忍不住拉着她的手问道:“妻主是想有个我们的孩子吗?”

    秦忧突然呆住,沉默了片刻,她揉着他的脑袋,轻轻笑道:“别说傻话。”

    他把脸转过去,细语的声音里带着嘲讽的情调:“我知道了,只有正夫才有机会拥有你的孩子。”

    她俯视着他,什么也没说,披上外衣去了另一个房间。

    云笙从那时感觉到了什么,心悸后是难以言喻的害怕。

    一袭素雅紫衣的秦忧推开了他的门,黑色的腰带将她的腰身衬得愈发纤细,见到他衣衫不整时,不由一愣,屋子里有他身上浓郁的体液味道,她眼神暗了暗,屋里的味道让她颇为不自在,跨进他门槛的那一步又退了出去。

    “家里的柴火用完了,今日你得劈柴。”

    “那个人的伤已经好了,白吃白住这么久,他怎么不做!”

    “我记得你也是在这白吃白住。”秦忧扬起眉:“我今日要出去一趟,你大可以与他商量一番。”

    云笙紧紧抿着唇,不甘的说道:“你要我一次,我就劈柴。”

    “什么?”

    他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凤目,一再说道:“你过来,我想要你。”

    说罢,他褪下长裤,扳开长腿将胯间勃起的玉茎对着阳光斜射之处,毫无保留的展示给她。

    私处对着她清丽无双的容颜,玉茎甚是激动的上下抖动,龟头吐出一丝白浊,玉茎被用了好多次,加上他时常自渎,颜色比之前暗了不少,不再是青涩的模样,青筋让玉茎变得狰狞,反倒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我这里好硬好硬了,你快弄弄我。”他脸色绯红,凤目迷离,身子骨在情欲的刺激下酥软了下去,懒懒的倚靠在床上,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我最讨厌与人讨价还价。”秦忧倒真是个异类,男色在她眼里没有丝毫用处,她忍住笑:“你若是有那么多的精力,不如好好背书,别把心思花在这些上面。”

    “秦忧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

    “自然是。”

    他又羞又恼,合上腿,用被子挡住私处,拾起一旁的茶杯向门口砸去,力度不够,只砸到了地上。

    “既然醒了就穿好衣服出来罢。”秦忧体贴的为他关上了门。

    云笙恨恨的穿戴整齐,秦忧已经出去了,院子里只有木子央倚在树下,他身形修长健硕,一身劲装如松傲然而立,定定的望着他,吐出一句:“贱货。”

    云笙脸色苍白,刚刚那一幕定是被他瞧了去,眼前一黑险些栽倒,扶住了廊柱勉强站住了。

    他只觉得这男人面目可憎的紧,他曾偷偷见过木子央脱光了衣服在秦忧身下求欢的模样,身上明明裹着绷带,身体却比外面的野狐狸还骚,挺动着腰胯往秦忧花穴里套弄着,丑陋的身子淫荡的扭动,有又何脸面来骂他的不是。

    云笙性子执拗,又不服输,不由拾起一块石板向他扔去,木子央侧身避过,云笙几乎咬碎了一口白牙,突然间,喉咙一紧,反被木子央掐着喉咙,抵在了树干上。

    “求求你......别......别杀我......”他抠着木子央的手臂,费力吸着气,气若游丝,一张小脸早就憋的通红,他平日里在村子里强横惯了,哪里是江湖中人练家子的对手,木子央光凭一条手臂就能压制的他喘不过气来。

    “真是无用。”木子央冷冷的看着他,今日云笙沉不住气主动招惹他,着实给了他一个好机会,平日里受够了他在院子里作威作福的骚气,扬着下巴颐指气使,生怕他人不知自己是院子里的主人,便故意用脚踢他柔软的腹部。

    他被木子央踢翻在地,脑袋砸在地上,小腹隐隐作痛,绸缎衣裳也被石子割破了,他咬着嘴唇,剧痛迫使他清醒,瞪着狭长的凤目,惊惧的后缩着。

    木子央用沾了泥的靴子抬起他的下颚,他连推开的勇气也没有,看着自己的目光仿佛在看个魔鬼,木子央无不讽刺的说道:“我是秦忧的救命恩人,又是锦衣卫千户,你不过是个别人送的玩物,我说你是贱货,那你就是个贱货。”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大门被人猛的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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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忧一早得了信,是花小敏托人捎给她的,信上说姬桓已罢朝了一月有余,只怕人已不在朝中,花小敏忧心姬桓是否去了她那处,让她小心行事,能避则避。

    她匆匆赶去了施涟府上,盼着能多打听些消息,门口却已被重兵把守着,她不由停住了脚步,闪身躲在了一棵大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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