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敢越雷池一步去碰触她的花穴,仿佛是某种禁忌一般。

    然而即使如此,他们训练有素的动作也很快让碧落呻吟连连,透明的花液开始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润湿了穴口的木质龟头,于是那硕大的龟头便当真一点一点地被吃了进去。

    肌肤割裂一般的疼痛感让碧落拧起清秀的眉,她只觉得自己的花径都要被撑破了,偏偏又有两个小倌凑了过来,一前一后地摇动起身下那个庞然大物。

    木质的马儿因此像活过来一般,吱吱呀呀地原地奔腾着,碧落的身体被颠簸的一会儿抛起来,一会儿落下去,花穴深处最脆弱的那块软肉被反复击中,撕裂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慰像双重枷锁一样牢牢地拷住了碧落,碧落咬紧了银牙,还是忍不住逸出生生破碎的娇吟,细细密密的汗从额头上沁出,眼看就要到泻身的关卡了,胡老板却偏偏在此时命令小倌们将木马停下来。

    一瞬间巨大的空虚袭身而来,碧落眼含春泪地望着胡老板,胡老板却不为所动:“还是不曾见过吗?”

    碧落艰难却又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曾。”

    江流儿其实很纳闷,很明显胡老板提到的那个半仙之体就是前几日出现在这里的黄泉了。

    看那日的情形,黄泉口口声声喊着碧落小乞丐,两人一定是旧相识。只不知碧落何至于沦落至死,又为何装作跟黄泉素未谋面的样子。

    最难解的是,眼前这位“胡老板”又是何方神圣,他到底想要利用碧落从黄泉身上得到些什么?

    胡老板气笑了,吩咐小倌们再次摇动木马,每次都算准了碧落的临界点,在她即将高潮之前再将木马停下,到了最后,碧落被折磨得浑身虚脱,娇软的身子被汗水湿透,整个人都要从那木马上歪倒下来,再也直不起身了。

    老鸨忍不住求情道:“大厅里那么多人,许是碧落没有看清楚。”

    胡老板捏起碧落汗水涔涔的下巴:“是吗,我的小碧落?”

    “碧落……碧落确实没看清。”碧落虚弱地呻吟着。

    “给她一粒觅春丸,手脚绑在床上,谁也不许理她,”胡老板终于松开了她,转身轻飘飘地道,“让她好好回想回想,下次碰到那个人究竟该怎么做。”

    小倌们于是扶着碧落从木马上下来,碧落双腿打颤几乎无法合拢,脚一着地便跌在了地上,紧接着红肿不堪的花穴被人扒开,一颗甜腻的药丸被硬生生地抵进了她的花穴深处。

    那一夜,只有江流儿知道碧落是在怎样无助的战栗中度过的,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药力渐消,碧落也昏死了过去,接下来整整烧了叁天,可即便是糊里糊涂地病着,她也不曾透露过黄泉就是黄风怪的事实。

    江流儿不禁恻然,究竟黄泉跟她有什么渊源,她竟然这样护着黄泉?

    第四天身体刚好一些,就被老鸨拉出去接客了。

    依旧是满室的调情笑语,肉体沉沦。

    碧落依旧站在二楼的回廊上,素手轻解,解下一件外袍,漫不经心地往楼下丢去。

    一整阁的人瞬间沸腾了。

    “碧落姑娘,您看看我啊!我带了黄金一千两,只要你今天给我弹一首曲子——”

    “碧落姑娘,我出叁千两,今晚你是我的!”

    “五千两!”

    “一万两!”

    疯狂的叫价声一浪高过一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早已在旁边笑开了花。

    碧落始终幽幽地立在那儿,漠不关心,也没有任何的笑容。

    “十万两。”

    一记清淡的男子声音从喧嚣中响起,并不是很大的声音,却十分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十万两黄金,碧落是我的。”

    一时间整个花厅里鸦雀无声。

    碧落终于抬眼,朝那声音的来源望了过去,得以于她的举动,江流儿也看清了那个喊价的人便是黄泉。

    “这位公子,可是当真?”老鸨不敢置信地望着黄泉。

    “自然是当真,曲曲十万两而已,”黄泉笑着望向碧落,银色的眼眸在烛光中妖娆又炽烈,“碧落只能是我的。”

    江流儿看到碧落绞着手绢的手紧了紧,但面上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淡淡开口:“那么,便请公子上楼吧。”

    说完,她便冷然转身,款款步入身后的闺阁,在挂着红纱帐的罗床前,静静坐下。

    大约过了半刻钟,似是黄泉在楼下跟老鸨谈妥了价格,江流儿听到有男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然后“吱呀”一声,门开了。

    黄泉一进门便十分有礼地向碧落作了一个书生揖:“碧落姑娘,我要重新向你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姓黄,名泉。你看我们的名字是否十分般配?”

    碧落却连睫毛都没有扇动一下:“黄公子说笑了,妓女和公子哥怎么会般配?”

    她说着,素手轻挥,一件件解下她身上绿色衣袍。

    烛火摇曳,映着她雪白如玉的肌肤,以及遍布其上的一道道不堪的吻痕。

    黄泉的眼神抖动了一下,似乎是被眼前的情景刺痛到了,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碧落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碧落淡淡笑着,背过身去,将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穿回去,“公子若是嫌脏,便走吧。”

    穿到最后一件的时候,黄泉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肢,像是抱住什么易碎的珍宝似的,将她紧紧地搂住:“可是在下,已经深陷其中了。”

    碧落没有再说话,她微微抿住唇,只有江流儿看到,她的双眼里噙着泪。

    “碧落,我会等,一直一直等,直到你记起我的那一天。”

    那天黄泉并没有做出任何逾矩的行为,只是默默地坐在碧落的闺房里,要她为自己弹一首曲子。

    之后连着五六天皆是如此。

    老鸨瞧着情形不对,忍不住劝碧落:“女儿啊,如此拖着可不是办法,要早日完成主公的心愿才是啊。”

    碧落只是摇头:“妈妈啊,就没有别的办法吗?你们这样,是要遭天谴的。”

    就连江流儿都感到,事情不会轻易地就此掀过,果然,不出几日就出事了。

    花厅里,胡老板踱到一个一直长发掩面跪伏在地上不动的碧落身边,用马鞭狠狠地抽打她,呼喝她抬头。

    鞭子落下,脆声响亮,她痛得差点跳起来。颤抖一阵过后,她依旧跪在当地,一声也没有哭出来。

    那样孤高若仙的女子,此刻竟像一个下贱的婢女匍匐在地上,浑身赤裸。她绝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

    江流儿感同身受地揪紧了自己的衣服,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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