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挨饿的日子,首领却就不来了。深夜,津肚子饿得再也受不了,于是翻身溜出去,想找东西裹腹。墙上微弱的魔火摇曳,她在犹如剧院的宴席厅里晃着,在备餐间找到一些乾硬果食,简单打包好准备回去。在弯过一个突出的墙角回到大厅时,隐隐约约听见有女人呢喃的声音,津把头一抬…
    眼前的景象登时把她吓傻了…
    一大团混乱纠缠的黑色触手里,瘫卧着一个赤裸裸的美女,她脸蛋细緻漂亮,身材令人赏心悦目,樱桃小嘴被粗暴地塞了条又粗又坚韧的黑色触手,但那神情好像醉了一样,塞住的嘴正咿咿唔唔舒爽的淫叫着,黑色触手紧勒着她细緻的双腿,朝左右大大敞开,从津的位置,可以清楚看见她的菊门、小穴全都被黑物残暴撑大侵入,交媾一样的疯狂抽送着。
    女子一直抽慉,极乐高潮一次次…上下两嘴是唾液、阴液横流四溅。整幅景象,不禁让津想到血原之魔袭击营地的那晚,在巴拉蒂身上发生的事…虽然肢触模样、尺寸差异很大,但她很篤定这是出自血魔的某种变态嗜好!
    反正不关自己的事,津也没兴趣观看,正打算走掉,突然,就在眼前,无数黑长如剑的荆棘从那女人体内贯穿出来…她瞬间像消风气球,急速乾瘪枯褐,支离破碎,化作粉尘。
    亲眼目睹了一场残暴吸食,津身体一搐,手上抱着的东西掉到了地上,那团黑色触手听见声音,沙沙扭动,转向她爬来……她吓得急忙往后退…直退到墙边…
    「啊!对不起!」脚边却绊到另一个有粗硬毛发的柔软热物,津这才注意到后边横卧一头形似豹子的超大型野兽,光是趴着就有成人半身高,一身漆黑毛皮,反射着金属般的奇异光泽不说,看起来还像一根根又尖又细的针刺,牠微瞇绿眸凝视着她,牠似乎原本就趴在这里,不耐烦的甩动尾巴,长长黑色尾巴呈蛇行那般摇摆,来回扫过旁边石柱,接着往她双腿一画,那肌肤直接感觉到了兽毛滑过。
    在奚落的火光下,黑色豹兽轻轻站起身子,绕着津把她圈起来,微湿的鼻吻靠近女人胸前锁骨,轻轻蹭着,接着张嘴用前吻、不带牙齿,轻咬她的喉咙。
    窸窣刷啦…此时黑色的触手也如厚厚高墙聚拢到身边来,上头还夹着闪亮亮的东西,是刚刚那个女人遗留下的精緻耳环、首饰;津更觉毛骨悚然,惊惧的眼泪直流…一片黑雾拂来,接着转为人型…是首领!她落入他全然赤裸的怀里,豹兽、触手也全部消失。
    男人揽着津的腰,将女人往后轻扳,低头舔着她的锁骨,一路隔着衣物慢慢吮到乳尖位置,整个人还散发着一股贪婪,彷彿对于刚刚的大餐意犹未尽。
    「还想死吗?」他伸手一颗颗解开女人的釦子,缓缓剥去她的衣服。
    津噙着泪,猛摇头。
    首领阴笑:「那就好。」
    「你受伤了?」津忽然注意到,男人左边肩膀皮开肉绽,一大团的血肉模糊,让人触目惊心。她直觉想到了什么,说:「用凝草可以消毒、快速增生组织癒合伤口…堡垒墙缝很多。」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压紧她的背,让乳峰更加高挺,低头忙于舔弄她的乳头…那急切像头寻乳的幼崽。
    津身体微微后仰,搭在他厚实胸膛上的手,很快被温热血液浸湿:「不先包扎吗?血正在流…」
    男人还是没说话,巴着她的双乳上癮了一般猛吸,直到吮够了,把津翻过来趴在桌上,撩起裙子,掰开臀瓣,握住翘立的粗黑硬茎插入蜜穴。感受到女人湿热肉道的紧密包夹,首领深呼了口气,黑色的手捉着白皙的髖骨两侧,黑色的腰臀缓缓后退,肉棒裹着稠滑蜜液从紧附的软缝里抽出一截,又猛地贯入,在女人酥骨的娇吟声中,结实挺动起来,只见黑色粗棒一下一下捅进嫩粉柔软的窄穴,速度逐渐加快;津趴在桌面上,低垂的双乳乳尖甩动,不断磨过木质平面,她抓紧拳头,口中发出压抑喊叫,浑身敏感的哆嗦着,承受男人在体内一次又一次抽出又迅速灌满。
    男人将她两条纤细上臂往后抓起,用力拉往自身,阴胯猛往前顶,撞着女人,像车夫驾驭一样畅快驰聘;激烈的衝撞使得女人两乳疯甩,体内梭动的刺激,让她开始无法自拔的紧绞内道,要把两人拧做一块儿。
    时间不长,也没有什么花样,结束后,首领便乾脆地套回衣服,直接要走,却忽然被津拉住…她从衣服口袋拿出一只习惯随身携带的药盒,翻开男人胸襟,揭掉肩头衣物,替他狰狞的伤处抹上药泥。
    「没有用。」首领提醒她这只是白工,「魔伤会持续,任何药物治疗都无法抑制。」
    津才不理他,继续坚持把药抹完。
    黑色男人也静静地注视着她的手指在深深的血口里移动,又把视线放在女人脸上,看她一脸执着专注的处理自己狰狞发烂的伤处,突然问了一句:「你在生我的气?」
    津愣了一下,瞟了他一眼,接着把药盒收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因为我在手下面前抱你?」背后的男人又问。
    想起那些羞辱难堪,津忍不住热泪盈眶。
    「你喜欢哪个男的?我能成全你。」首领的声音很沉着,听起来不像是在戏弄。
    「我喜欢的人是……」津激动转回身面对他,出手要捶打他,又猛然止住,紧抿的双唇颤抖的厉害,愤恨激动的喊道:「我喜欢的人,我已经没有资格和他们在一起了!都是你害的!」
    首领无所谓地一笑,「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说着,握住她悬在空中的手,把人拉了过来,按躺上餐桌。
    「首领,他们来了!」
    几个人影声音急切的出现旁边侧门。
    「我马上过去。」黑色男人的声音含糊低闷。
    几个男人站在一段距离的门口外边,看着津躺在巨大长条的宴会餐桌上,张开白嫩的大腿,首领埋首在她胯下吸吮的嘖嘖有声,女人含雾迷濛的双眼望着他们的方向,红润小嘴微微张合,发出求救般无助呢喃…惹得男人们个个双眼泛红,吞了吞口水…。
    粗礪的手指在蜜道中抽送,伴随舔弄,津很快高潮,她春光无限旖旎的躺在桌上,身子微幅抽搐颤抖,眸光迷茫的,望着高大魁梧的身影覆盖住视线,以为男人接着要操她,但,首领只是将两臂直直撑在她的身体左右,衣领敞开,露出宽阔的黑色胸膛,静静凝视着她,他的表情,她不懂…
    好一会儿,黑色男人站挺起来,往门边走去,带着所有人离开。
    津还衣衫凌乱的躺在桌上缓和情绪,忽地听见一声
    「你的东西掉了!」
    金褐色短发的女生把地上东西捡起来,笑嘻嘻来到津所在的桌边,模样十分讨好。
    津赶忙坐起来,对方毫不避讳的扫视她赤裸的身体,她有些尷尬的将衣物整理好,然后接过对方递来的东西:「谢谢。」
    「我没见过你呢!你不住在花绽格!」女子很热情活泼的寒暄。
    津没有理搭,直接走往回去的路。她没有打算认识这里任何人,尤其从面前女人的穿着打扮,可以知道这人受宠的程度很高,对自己这般态度,不知怀着什么心思。
    「有防心是好的。」望着津的背影,对方很敏锐的感觉到她有意保持距离,用五指顺着金褐色短发,舔着唇,两颗白白的虎牙微露。
    「真傲慢!羽诺还这么友善待她呢!」她的同伴们围了过来,深表不满。
    羽诺笑着拨弄短发:「你们见识少了,还没看出她是受到首领重视的人吗?既然被首领重视,跟她建立友好关係,对我们十分有益。」
    §
    这阵子厨房送饭很不准时,甚至发生一两次忘记送餐的乌龙,今天又超过用餐时间太久,津只好自己去拿。
    外边似乎有状况,基地出现异常的吵杂混乱…原本总是聚成为一群的女人现在分成了数派,像麻雀一样吱吱喳喳吵个不停。
    「我不要去!他伤那么重一定会要吸食!」一个女人惊恐道。
    「羽诺还是你去吧!亏首领平时最宠你,每次出战归来都会带大量礼物给你。」另一群人中有人冷笑的说。
    「我…我不要…」平常总是爱抢着在首领面前出锋头的羽诺,此刻也极其抗拒,躲到好友小园的身后。
    女人之间起了纷争,互相推託。怪了,这回要挑选人陪伴首领,大家都彷彿遇到鬼一样,避之唯恐不及。津有些纳闷,不声不响退回廊道阴影里…
    不料,一隻手掌握住了她的肩膀,「…天哪…我以为你已经死了…」黑暗中,有如同火焰的发丝摇晃,珘光站在她身后,双眼闪耀,满脸不可思议。
    「珘光,你帮人家想想办法…」羽诺立时凑到他身边撒娇道,那状态十分亲暱。
    珘光狠狠掐住她细嫩的下巴,拉近自己:「珘光是你叫的吗?」接着放开她,转看向津,面容沉静说道:「今晚,首领会需要床伴,就由你去吧!」
    这个男人…津再度看向大厅原本争闹不休的女人,此刻全都安静下来,冷冷望着自己,她又看向珘光,从那无形的氛围,形成微妙的凝聚,可以感觉得出来他们全都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想起刚刚提到的吸食,和所有女人的激动惧怕不一样,津一双眼睛毫无波动,她意识到自己内心涌起一股情绪,是怨恨吗?还是悲切?念头一转,反正自己本来就是要为首领死的。她没有拒绝…在指引下进入堡垒至深处一间阴暗宽广的厅房。
    四米的石门打开,房间很大,天花板也有四五层楼高,鬱蓝色的阴沉色调,空气十分冰冷,摆设很单调,巨石砌成的坚固堡垒,却给人一种相当孤独冷清的感觉,更像巨兽的洞窟,而不是人住的。津沿着空旷的室内摸索了老半天都没找到点燃炉子魔火的开关。
    巨大的乌石板床台对面有扇小窗,窗子像隧道那样深,津跪在窗前椅子上,看着最后风景…红岩漠地上黑铁荆棘包围着冰冷孤立的堡垒,一切都是那么孤寂而了无生机。
    「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难怪心理会这么不健康!」津嘴里喃喃嘲讽道。
    但风吹过来还是挺舒服的,让人都活了过来,她将手支在腮帮上,欣赏反射红岩上的晚霞,霞光闪耀,像是巨人撒落一地,却顾不得回头去捡的宝石,也彷彿在讽刺整片荒漠空有美丽宝石却无法果腹,养活眾生。
    想起今晚的任务,想起血咒魔族的吸食习性,津不禁奇怪,首领不是常找她吸食,何须这样慎重?而大家似乎也都非常畏惧首领需要吸食的时刻。她这才猛地记起上次在宴会厅看到被吸食的女人,程度上确实和自己身上发生的不一样,虽然死状很惨烈恐怖,可是,整个过程那个女人好像很享受,犹如登上九重云霄。但那些都不重要了吧?因为,今晚就能亲自体验了。害怕吗?这阵子,她好像已经被吓到,不那么害怕了。
    夜越深,周围变得寂静,津点了盏小灯,缩在床边角落的长椅上,翻着极为厚重书卷,那卷子很老旧,有的皮页都已经粉化了,儘管上头都是她没见过的文字、符号,和画风独特的图案,但却很吸引她。当翻到其中一页,她抬起头,对照墙面上,竟有一样的放大版刻画,环形柱塔上有七个圆孔,连往一座地底喷泉。
    直到凌晨,空旷石廊上回盪起奇怪声响,不一会儿,石门开了,幽黑高大的身影如鬼魅出现在门口,注意到首领的样子很反常,不如以往有力,津从椅子上爬起来,上前搀扶他。他的身边有许多触手散开犹如海葵飘动乱舞,但津不怕它们,鑽了进去,一伸手,她在男人身上摸到了异样的湿滑,同时闻到了浓厚血腥味。
    「对不起…」津缩回了手,知道自己触碰到的是伤口,范围很大,而且还在渗血。
    她赶紧扶他坐上床,轻轻替他脱去衣服,「药放哪?」对方始终不言不语,那双绿眼较平时黯淡。津觉得自己好像在自言自语:「算了我自己找。」
    这偌大的房厅里竟然没有生活常备的任何东西,津溜出去,跟人拿药时,大家的表情都很怪异,好在珘光出面,依照她所需要的把东西准备出来。看着眼前摆在桌上这些……堪称残羹败屑的药物,津叹了口气,于是又改要了些药材和研磨器具,她靠自己印象里的东西迅速製作出药泥,然后回房厅去,不计成本厚厚敷在首领的患部。
    固定好的敷料很快浸湿,因为组织液產生隔离,浮起脱落体表,那伤好可怕,就像持续崩塌的断崖,周围狰狞浮凸的魔脉不断抢救扩大的伤口,不过效果很显然是杯水车薪,皮肉融蚀的速度比修復的速度更快。
    「可恶,没有用!擦药根本就没有用!血也止不住!」津十分洩气。赫然想起首领说过的,魔伤会持续扩大,涂药物根本一点用也没有。正想着会是什么能这么致命?
    「这是其他梦魘造成的伤吧?」她突然明白表了过来,紧张的自言自语,「如果是这样,有什么可以止住魔伤?!」
    就在这时,黑色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拉到了身边,津平静的望着那佈满血丝的绿眼,狰狞的凝视着自己,周身散佈舞起大量触手。
    吸食吗?当遇见难以癒合的魔伤,血魔都是靠吸食他人作为食源,就能修復。津顿时屏住呼吸。
    “就像那个女人那样…会在极乐中死去……”这么告诉自己后,她突然不害怕了。
    首领将她抱紧贴在胸前,黑色触手密密裹缠着他俩,像是一团黑色绳球,津感觉到小指戒环松开,两人的魔脉和灵脉相结合,除此之外魔脉没有从其他管道侵犯。力量开始大量从津的体内流畅移动,耳边窸窸窣窣、嘶嘶喳喳十分吵杂,她感觉到首领吸食的力劲正在变强,好像一个无底窟窿。
    身体逐渐疲惫,细密的汗珠佈满额头,津闭上眼睛靠在黑色胸脯上,喘起气来。许久未再出现的切割之痛又出现了,伴随脉络疲乏的疼,但除了忍耐身体的痛,津没有在意志上做出抗阻,使得源灵生能够平稳的输出能量。
    「…说…说好的…极乐呢?」津咬着牙关,身子开始打颤,还不忘苦中作乐,自我打趣。她知道身体已濒临极限,只要过了临界就会溃败,所有痛苦也跟着结束了。
    是的,要结束了。
    如此猛烈的透过源灵生进行吸食,首领的神态依旧处于疲惫、失神,他贪婪的像飢渴的野兽,紧扒着津;驀然神色一变,似一头紧急煞车的火车,双眼喷出黄绿焰,勒紧怀里的女人,竟强压下所有慾望衝动在这时罢止了吸食。而后带着她缓缓倒落床上,完全陷入昏迷,…周围出现幢幢生物黑影,形成自我保护的防火墙,避免在昏倒期间被人暗算。
    对方一停止吸食,源灵生很快就饱满,修復好身体所有缺损。津从首领的缠抱中挺起上半身,却发现大部分的脉络还是相连着,挣脱不开,只好又侧倒回去。
    男人黑色的鼻尖轻触在她乳房上,嘴里不断发出梦囈,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透露出极为不安的情绪,听得让人心神不寧。
    看他难受的样子,也不知怎么想得,津很直接就拉开衣服,主动将乳头凑近他的唇,男人也很顺的含入,「嗯…放轻松…」津捏着拳头,忍着阵阵吸吮带来的亢奋快感。
    顺着注视首领的睡顏,视线停留在男人偏紫的黑唇上,回想起一直以来两人的交媾过程,纵使男人床技高超,却始终连个亲吻也没给过,很显然的把她定位在性玩物,一种肉慾宣洩…。
    正想收回目光,却注意到对方黝黑的肤色成功掩饰了顏面上许多伤疤,若非这么近距离,还真难发现这些长长短短,深深浅浅的痕跡,津忍不住伸手,指腹轻轻抚过这些线条,是怎么样的人生,会在自己脸上留下这么多疼痛印记呢?
    果然这么做之后,首领变得平静不少,她自己糊里糊涂的也睡着了。
    梦境里,津变成一个男孩,周围是比现在的堊领更加原始蛮荒的野地,到处是红色结晶的山岩,了无生机,面前几个穿着繁琐的男人一边吸菸,一边乐呵呵的说话,最后掏出几颗珠子,完成了交易…
    「我们就这么谈好了,那几个孩子归你!」男人收下几颗珠子,揣进胸口袋子里。他们说着奇怪的语言,津却句句都能懂。
    这时,另一肤色橘红的男人转身,晃着螯蟹般的怪爪朝津的方向走来!她身边却突然发出女孩稚嫩的尖叫:
    「爸巴!不要!我不想去叔叔那里,我不要被他吃掉!」恐惧的喊叫来字身后的小女孩…津转头一看,一眼就认出那轮廓是儿童版的血蝶。
    一股保护手足的意识腾起,强迫津张开同样瘦弱的臂膀,拼命和抓着女孩的诡异螯状触手拉扯。
    突然,津被从后衣领拎起,毫无反抗能力的被往后一扔,眼睁睁看着两个魁梧大男人把小小血蝶残忍的塞进一只金属笼里。
    在津内心的那股意志瞬间起了拼个你死我活的意念,伸出自己微小的黑色触手狠狠攻击称为父亲的男人。
    「急什么!你也快了!再养个一年半载,就可以供应食源了!」
    「他的体质啊,应该可以得到较多食源。但得小心不要让他们的自御能力觉醒。到时候食源供应不成,还可能会反过吃了咱了!」
    无情的八爪鞭状触手呈放射状劈在津的正面脸上,顿时如烙铁印烫,接着又是狠狠几鞭打在她身上,她发出撕裂肺腑的吼叫,在地上打滚,只觉头痛得像要炸裂,身体更是碎断了一样。
    叫父亲的男人轻松的将他从地上拾起,继续和另一人聊天:「这点我知道,所以每天都把他吸到半死,最近倒是恢復力越来越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
    活在世界上,有一种情况,能叫人不再害怕死亡。
    那就叫,绝望。
    为了活命的一口气,所以能牺牲自己的孩子吗?
    本该是保护自己的双手,却成了把自己推向死亡的兇手。
    周围的火光化为灼辣映照在脸上,一阵刻骨铭心的痛,是被至亲遗弃、背叛的绝望,津掉下眼泪……
    「我会…!我会建立起属于我们的堡垒!让你们通通不能再…不能再伤害我们!」男孩发自心底的嘶吼,只剩微弱虚弱的声音。
    津惊喘了声,从极度的哀痛惧怕中醒了过来,视线中是男人沉稳的睡脸,那脸上隐约的疤痕再次映入眼帘,和梦中男孩父亲攻来的触手印象吻合,津这才明白自己和首领的精神意识联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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