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啊,爸爸。
    我没有好像遗传到爸爸妈妈的起名天赋!
    作者有话要说:
    水门的师父自来也:不不不……你其实遗传到了!
    妈妈玖辛奈:水门给忍术起的名字都是这样,‘螺旋闪光超轮舞吼三式’,‘裂空天光斩空间零式’之类的。幸好鸣人你的名字是自来也师父起的,不然可能你也要叫……
    ……闪光辣椒超炫金蓝色毅零式?
    鸣人:!!!
    不了不了。
    第二十章追崽火葬
    时间马上一转,到了审神者到来的第三天清晨。
    手入室一片寂静,膝丸把自己泡在冷却液中,安静的仰在水面上,任由水打湿了自己的制服衬衫。在他身边的池水中浸泡着兄长髭切的刀剑本体,还在慢慢修复。髭切从苏醒后遍布裂痕、几乎破碎的状态养成了现在的重伤,那天的凶险差点让他回不过神。
    不过,他知道兄长只要再等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回来了。
    “兄长。”膝丸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低声喃喃了一句。
    刚才他又一次……梦到那天的兄长了。从那天过后,他们其实已经好久没见过面了。
    名字叫做“髭切”的宝刀是从平安时代就开始流传的源氏重宝。虽然名字听起来很凶残,是一刀斩断犯人时削掉了人的胡须而得名,但髭切本人的形象其实并不凶残——绝对不是什么满脸横肉的肌肉大汉。
    很有气质的青年有着一头奶白色的短发,垂在脸侧的发梢总是微翘着,蜜糖一样漂亮的金色眼睛和膝丸一模一样,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亲兄弟。髭切总是眉眼弯弯、软绵绵的笑着,一身白色军装和膝丸的黑色军装相对,腰细腿长气质佳,却是个喜欢欺负膝丸的白切黑哥哥。
    ——可能是恶趣味,也可能真的是活的时间太长,换过的名字太多,这位平安时代的老刀每次都记不住弟弟的名字,故意说错,或者说就是以欺负膝丸为乐吧?反正每次他只要这么做,膝丸就要大受打击忍不住哭出来了,还被笑称成“哭哭丸”,很过分吧?
    听起来好像是个恶劣的家伙?但髭切其实是个温柔负责的兄长。
    就像……
    遇到了无法对抗的敌人,全队即将碎刀的那天。
    “什么嘛,原来兄长记得我的名字啊。”膝丸在水面上翻了个身,发出哗啦啦的水声,孩子气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水下髭切的本体,“这不是一直在逗我玩吗?”
    满地同伴的碎刀残片前,一向漫不经心笑着的兄长睁开了金色双眼,目光变得凌厉,濒临破碎却仍然手持本体,护在他身边:“啊呀……好像要失败了呢。”
    “到我的身后站着,兄长!”脸上才被狠狠擦过一刀的膝丸顾不上自己凶险的情况,焦急的想把髭切拉过去,“我还可以撑住,你已经快要碎刀了!”
    “毕竟我是兄长嘛,怎么能放着弟弟不管?偶尔也要尽一次职责呀——膝丸。”髭切又一次露出软绵绵的笑容,对他眉眼弯弯的说。然后就在抵挡了下一次攻击后崩裂碎开,彻底化为了光点。
    如果不是膝丸哭着抖着手把他的守护御守塞到兄长的刀剑上,髭切就真的救不回来了。尽管如此,带回本丸的髭切也一直保持着重伤的本体状态……一直到了现在。
    “要早点恢复啊,兄长。”膝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现在的这任审神者很有意思的,你一定喜欢欺负。”
    “——膝丸殿?”门口突然传来熟悉的嗓音,门帘被撩起,一只黑鹤探头了进来。
    暗堕的鹤丸国永跃跃欲试的招呼膝丸:“走了,去会议室开会。”
    “果然。”膝丸毫不意外的从冷却池中坐起来,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抖了抖衬衫领子,眨眼间已经变干,又从岸边拿起他的黑色手套,离开了池子。
    膝丸从昨晚就待在手入室里陪着兄长——因为这里是最容易找到他的地方,他本来以为压切长谷部会很快沉不住气,愤怒的找齐大家开个小会呢。没想到那个主控居然忍到了今天早上?
    “大家都去了吗,鹤丸殿?”膝丸跟着跳上高高的屋顶,一路往会议室的方向走着,询问鹤丸。
    “当然了,毕竟这是关系到大家以后命运的会议。”鹤丸微垂着头,搭在腰间的手指一直在反复摆弄刀鞘,让锋利的本体发出了类似出鞘的轻微咔咔声。
    膝丸有些担忧的多望了他几眼:“鹤丸殿,你真的没关系吗?都说了当初应该由我来……”
    第一任审神者的四振刀和第二任审神者召唤出的刀关系一直维持在生疏的地步,但是膝丸和鹤丸在那件事后的关系还算不错。
    鹤丸国永是杀了两任审神者的刀剑,作为弑主的代价,他将会被动暗堕。金色瞳孔变成红色,白色头发变成了黑色,鲜血染红的衣衫干透后变成了再也洗不净的黑。负面情绪和诅咒一直缠绕着他,让他心性扭曲,情绪不稳。
    原本鹤丸国永也是平安时代流传下来的年长老刀,阅历匪浅,又经历了数百年的陪葬生活,心性豁达,性格中也保持着少年人的活泼调皮。就算被前主恶意针对失去自由,报仇后他已经不再执念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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