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医院时季暖还在昏睡,而蓝公子一身湿淋淋的站在病房门口,他的双手都是血,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想问又觉得这个时候不该打扰蓝公子,索性就守在季暖的身侧!

    刚坐下没几分钟我收到一条短信,而发短信的人是陈深,“时笙,我们见面聊聊。”

    我和陈深有什么可聊的?

    除非是和季暖有关。

    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赴约。

    陈深并未在丹麦,而是在芬兰艾斯堡,我赶到他所在的别墅时瞧见他正光着上身坐在沙发上的,而腰腹的位置鲜血淋漓,旁边正有两位医生帮他缝补,他脸色苍白额头全是汗水!

    我疑惑问:“哪儿来的伤?”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忽而说道:“时笙,我输了,我彻底的输了,我彻底的失去了她!”

    我迟疑问:“你对季暖做了什么?她为何一直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蓝公子的双手……”

    我顿住问:“你的伤是蓝公子刺的?”

    蓝公子是个温润的男人,极少做太过的事,但能惹得他直接刺伤陈深那只能说明陈深做了令人无法想象的事,而且是关于季暖的!

    我震住问:“你将季暖怎么了?”

    “我强了她。”

    所以季暖跳河了吗?!

    我脸色唰的苍白,想起昨晚季暖和蓝公子两个不过刚体验……他们刚有点甜蜜的日子!

    我气的身体颤抖,控制不住自己一巴掌甩在了陈深的脸上,他怔了一怔沉默不语。

    我破口大骂道:“你真是个神经病!你让季暖现在怎么面对……陈深,季暖已经嫁给了蓝公子,她已经是蓝公子的妻子,她心里原本就觉得自己卑微,不敢靠近蓝公子,还想要修复处女膜讨他的欢心!她真的很小心翼翼啊,小心翼翼的面对着蓝公子,他们两个昨晚好不容易……你做出这样的事你让季暖怎么面对他?”

    陈深抓住关键词问:“昨晚什么?”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陈深已经猜到了,他问我,“昨晚季暖是第一次和蓝殇上床?”

    我惊叹问:“你怎么知道?”

    “时笙,我好像做错了什么事!”

    “你一直都是错的!”我道。

    “可是时笙,我真的很爱她!在她是我侄子女朋友的时候我就爱上了她!我那时无法和我侄子抢女人,难道我还不能和蓝殇抢女人吗?”

    “可是陈深,你就不怕把季暖逼疯了?你忘了她那晚说过的那些话吗?她都有轻生的念头了你怎么还舍得逼她?你就见不得她幸福吗?”

    他喃喃道:“时笙,我输了。”

    “你早就输的体无完肤!”

    ……

    我没忍住一直骂他,最后被陈深赶出了别墅,我不太明白他让我跑这么一趟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难道就被我怼几句再赶我离开吗?

    我正欲离开打算回医院找季暖时陈深派人给我送了一封黄皮纸文件,我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但被蜡油封着的,藏的很是严实。

    我问送文件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陈先生说这封文件未来对季小姐有利,想暂请时小姐保管,还有他请你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他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在季小姐的身边。”

    陈深这是突然想开了?!

    我把这封文件给身侧的荆曳,“收着。”

    我赶回到医院时季暖已经醒了,但蓝公子却没在,而季暖的眸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心里清楚她的悲伤,过去伸手握住她的手心安抚道:“我刚见了陈深,他说以后不会再纠缠你!暖儿,你现在终于甩掉这个麻烦……”

    我提起陈深后季暖的身体一直在颤抖,我忙抱紧她道:“我不提了,我再也不提他了!”

    季暖一言不发,默默地流着眼泪。

    我心里好奇蓝公子呢。

    他怎么没在?!

    我想问季暖的,但怕提到她的伤心处,在医院里休息了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回了别墅。

    季暖回了别墅后就一直躺在房间里睡觉,我知道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便没有打扰她。

    我回到自己别墅后瞧见坐在沙发上的席湛,他正在看书,而两个孩子在他的脚边处很听话的玩着积木,他带孩子还真是轻松呢。

    我过去坐在他身边问:“蓝公子呢?”

    席湛放下书将我搂在怀里道:“还在市里呢,尹助理说在买醉,不知道遇上了什么事!”

    “陈深今天强要了季暖。”我道。

    席湛:“……”

    席湛的脸色瞬间阴沉。

    我问他,“蓝公子会不会嫌弃季暖?”

    我很怕他们两个会因此离婚……

    特别是季暖现在的精神状态这般差。

    席湛皱眉,“不知如何回答你。”

    “以男人的角度。”

    “蓝殇心里肯定会因为这事难受的,毕竟季暖是他的女人,他没有保护好她!但这是其次,他是一个男人,他的女人被人强暴他心里肯定想不通,除非他爱季暖爱到了不顾所有。”

    “意思是蓝殇会嫌弃季暖?”

    席湛点点头又摇摇头,眸光闪烁道:“遇到了这事他自己心里很难过得去,可一旦想通了他便清楚季暖也是受害者,而且是最大的受害者。允儿,这事的确是陈深做的太不地道。”

    我伤心道:“季暖跳了河。”

    “她倒是决绝,陈深应该没想到她会这样做,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还会不会逼迫季暖。”

    “不会,我今天去见了陈深。他保证不会再纠缠季暖,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想开了。”

    席湛惊异问:“陈深的原话?”

    “是,算他的原话。”

    席湛道:“感觉不太对劲。”

    我担忧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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