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身的疼痛感惊醒,苏小小的脸无力地侧向破烂的水泥墙一侧,那几个亮晃晃的灯泡令她有一秒的迷茫,自己在哪里?

    但下一刻,实质的痛,终于令她彻底清醒,转过头来,大眼中再度流露出惊恐,男人敞着上衣,古铜色皮肤和雄壮的胸肌上,架着自己的腿,他的大手固定着自己的腰,跨间巨大硬挺的阳物,对着柔嫩的花壶口,已挤进了一小段头。

    火热坚硬,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正一点一滴地插进那窄小的穴口,缺乏润滑令她痛的尖叫,但在空气之中依然只有无助地呜呜声,豆大的眼泪疯狂滑落,她拼命地摇头,双手被绑住压在身后根本动弹不得,男人的手臂亦坚硬地像钢铁,纹丝不动,

    他邪恶的双眼染着兽慾和兴奋,“陈浩南都不干你?怎么会这么紧?”

    男人的手指忽地弄上穴口前的一颗圆珠,手指皮肤粗糙轻巧地刮弄着那细嫩至极的突起点,突如其来的敏感刺激瞬间窜入她的脑中,像是整个小腹都窜进了一股麻痒刺激,尖锐地令她整个人轻轻一颤,

    “爽了?”,见她反应,他手上动作不停,没多久,穴口便细细地渗出汁水,清澈滑腻,他用手指沾了沾,闻了一下,“看来你很期待嘛,”

    苏小小无声地哭泣,抽地几乎喘不过来,身体似乎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明明惊慌害怕痛恨厌恶,却依然分泌出那种纯然反应的润滑,他稍微用力,巨大的龟头已经几乎没入,被撑涨到极致的穴口依然疼痛,男人亦是喘了一声,“丢!”,他骂道。

    似乎没有耐性再前戏拓展,腰身猛然一挺,整根巨大的阳具便狂插而入,她的嗓子已经哑了,细嫩的脖颈向上一抬,阴道疼痛酸胀被男人的东西填充,细腻的九曲皱摺内像是有无数吸盘,紧紧吸住男人的巨根,穴口极紧,然而里面竟是苏爽的温暖紧緻,龟头前端在巨大的衝撞力道下,瞬间隐隐顶上收紧的宫口。

    极度的刺激令得男人亦是一顿,几乎一下便被夹的衝上高点,他喘了一声,随即固定着她架在自己胸前的腿,便开始猛烈进出,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爽,每一次整根抽出都像是经歷了天堂地狱,窄紧的穴口从肉棒根部拉到龟头,而整根的猛烈插入,便是再由最前端的凹缝顶进女人的缝隙之中,一路劈刃开拓而进,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探索那般窄紧有弹性。

    他玩过不知道多少女人,有自愿的,有不自愿的,但却没有玩过这么令他舒爽的,对于女人的眼泪,他向来无感,大家混的是黑社会,带着无谓的同情心或是良心,简直是愚蠢,甚至,他享受征服女人的眼泪,非要干到她爽叫为止。

    巨根进出的节奏越来越快,开始爽了之后,他便不介意抚弄她,这个女人似乎很敏感,手指一开始揉捏她软嫩柔白的双乳,那尖端红点立刻便挺立起来,

    那丝尖锐的快感一波一波,与下身越来越炙热的内里交相作用,苏小小哭着,但她能感觉到那巨物在自己体中进出的越来越顺畅,而身下亦开始源源不绝地汨出汁水,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明明恨的想死,但却在那坚硬的阳具衝撞之下,体内饱胀的疼痛竟带出丝丝快感,进而產生出更多潺潺涓流,而因着润滑,那男人又在自己下身操干的更猛烈,更深入,贯穿着自己。

    他坚实的腹肌和耻骨无情地撞击着白皙的臀,发出淫秽的啪啪声响,疯狂的快感累积和恐惧,令她的身体颤动着,下身汁水淋漓,早已不再疼痛,甚至,每一次被那男人的阳具重重贯穿,都有一种几乎失神的刺激。

    “这么快就这么爽,太不经操了,嗯?”,男人淫笑着,一下子抽出巨大的肉棍,忽然失去填充的内里,竟有一丝无法回神的慌,蜜穴微微地一张一合。

    她睁开紧紧闭上的眼,难道,他竟肯放过自己了吗?泪眼朦胧间,那男人忽地压下上身,吮弄着粉色的乳尖,大舌復又至淫地挑弄那两个尖端,手顺着细滑的大腿根一下来到股缝之间的菊穴上。

    苏小小心中悚然一惊,圆圆的双目再度泪水奔流,嘴中呜呜尖叫,身子更是剧烈地挣扎,然而哪里能逃离那双铁臂的掌控,

    她想起来,这个男人她似乎是见过的,当时,自己刚刚出院,脑中没有任何记忆,南哥带着她参加了一个聚会,说看见些以往认识的人能帮助记忆的恢復,然而在那个聚会上,她曾见过这个满身邪恶之气的男人,并不是洪兴社的人而是东星的,那种嚣张狂霸和目中无人,令她相信,他对任何眼泪都不会有怜悯之心,因为他根本没有心。

    粗长的手指霑着先前交合时淋漓的汁水,一下便捅进了从未被任何人侵犯过的穴中,几乎只没入了两节,便被紧绞的无法前进,而她则是痛的整个人都躬了起来,男人却并不管她的惊挛,手指坚定地向里捅入。

    “哇!比前面更紧,待会可别把我夹断了,紧成这样这里没被人干过吧?试试看你就会爱上了,”,

    他舔弄她的耳朵,并在她耳边说着污言秽语,苏小小想转开脸,但却被他的手固定回来,“看着我,看我是怎么干你的,骚货,后面也期待我的大东西吗?”,棕金发后的双眼尽是邪恶笑意。

    初时的剧痛,竟真的渐渐麻木,男人的手指整根磨进磨出,粗擦刮弄着内壁,激起几丝陌生的颤动,而此时空虚的蜜穴竟又汨汨流出水液,待差不多时,他沾着更多淫汁捅进两根手指,双倍的宽度和摩擦,苏小小似乎已经哭不出泪水,那样的地方被陌生的男人捅着,简直是极度的羞辱,羞耻和惊恐交杂令她几近崩溃,等一下,他还要将那巨大的东西插进自己后面吗?

    “乖,放松,不然等一下你会很痛的,才第一天,我还不想这么快玩坏,”,他说着,竟不顾手指一边动作,同时将坚硬炙热的阳具再度插进蜜穴之中,“先让你习惯一下两个洞都有东西的感觉,”

    这样疯狂地刺激,她从未想象过,饱满充涨再度塞满体内,顺着润滑汁水,一下便挤进穴口,像宫口横衝直撞进来,下身,几乎被涨到最大,而后庭菊穴那人的手指粗糙地刮着内壁,有意识地按压着扩张,磨碾,前后都被他进出着,那种感觉极为怪异和不真实,屈辱令她的脸涨得通红,她紧闭着双眼,不想看见他邪恶的脸,但两穴之中隐隐的刺激酸胀,更令她恐慌。

    男人并没有太多耐性,女人的长发披散在破桌上,在灯光之中,白皙肌肤盈盈透红,浑圆嫩乳被他顶的不住摇晃,而紧到像是咬住自己巨大肉棒的小穴,被他贯穿衝撞之中带出粉色媚肉,巨大不断捅进捅出,不合比例地插进那肉缝之中。

    感觉到身下女人几乎惊挛的反应,男人再度淫笑,陡然加快插进的速度,而手指依然同节奏地插在她的后庭,“又要高潮了吗?”,

    几乎没有十秒,他首先感觉到手指被菊穴巨大的绞紧力道夹住,彷彿惊挛般一缩一缩,而不到半秒,便是肉棒被极致的紧緻和温热锁紧,两穴同时高潮,苏小小感觉自己几乎要晕了过去,巨大的快感冲击,伴随着极致的耻辱感,将她推向了一个无间地狱,蜜穴锁着男人粗大的性器,竟喷出一道透明汁水。

    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竟然在被那人姦污的同时,有这种从未经歷过的,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拋进无意识世界的瞬间,好像,整个世界,她只能感觉到那股高潮的快感,以及那男人插在自己体内,与自己严丝合缝的阳具。

    然而还没等她从这种疯狂的馀韵之中回过神来,整个人忽地被那男人翻了过来,嫩乳撞在桌面上,一阵疼痛,“你爽了,我可还没呢,”,

    话音未落,她猛地尖叫出声,体内仍有高潮的极端敏感,那男人却抓着她的臀,猛地将巨大的阳具捅进菊穴之中,刚刚经歷惊挛高潮的甬道,尚无法接受这样粗大的东西,但他却只想让肉棍插进这舒爽的极度紧緻之中,那地方虽然被扩张过,但远不到这样的宽度,她痛的眼泪再度涌出,一滴滴地在桌面上,双手被绑在身后,拼命乱抓,但却什么也抓不到,

    男人只是紧紧固定着她,坚定地将肉棍一点点挺入,遇到实在无法前进的阻滞时,他才会微微抽出来一点,大手用力地打在她臀上,另外的疼痛,似乎能令甬道内部微微放松些,他窄腰一使力便又挺进些,白嫩的臀上是被打的红肿,而巨根终于整根没入。

    他并没有马上快速抽插,毕竟被肠壁咬的太紧的情况下,他也并不太舒服,男人拉起她的上身,双手改而为抓住苏小小的双乳,揉捏着几乎无法全握在掌中的大小,令他很兴奋,等了一会,感觉甬道已经适应了肉棒的大小,有了微乎其微的放松,他便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由后方插入菊穴,深入的程度极深,苏小小哭叫着,但那巨大的东西依然狠狠地捅进身体里,再慢慢的向后抽出,在括约肌口稍稍回缩时,又再度整根衝进来,四面八方咬的极紧的快感,令男人亦是爽的低吼了一声。

    “骚货,陈浩南竟然没干过你这里?你看看你,前面淫水流成这样,是不是爽得腿都软了?”,

    男人疯狂的贯穿抽插,适应了那粗大之后,后庭之中,刚才根本未消散的高潮快感,直接又被推到顶点,苏小小几乎站立不了,双乳被他紧紧握着,带着她整个人不断地向后坐进那巨大阳物之中,大腿酸软无力,几乎是靠那肉棒支撑着自己下半身的重量。

    几百下的猛烈抽插,根本不让她有任何的反应时间,蜜穴奚沥沥地不断汨汁,后庭发热,而那根炙热的铁棍同样越来越烫,菊穴不知道已经惊挛夹紧了几次,都被男人的巨物不管不顾地插开,继续征伐。

    直到她几乎晕厥,男人才放开她的双乳,将她压在桌上,极猛无比地几十下进出,插的她忍不住呜呜叫着,酸胀和极乐,令甬道再度绞紧肉棒,男人精关终于一松,一股炙热的热流便喷射进了甬道深处,烫的她浑身一颤。

    而他却并没有立时抽出阳具,享受着内壁依然一紧一缩的颤动和绞合,苏小小无力地趴在桌上,发丝凌乱,身上还有些破衣裙的残料,前面蜜穴汁液直流,而身后的菊穴在男人终于拔出巨根之后,才缓缓流出浊白的的精液,洞口被插的糜软,一时还无法完全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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